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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家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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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战兢兢地害怕触犯法律    
    绻缩双手在裤袋里    
    在哨声叱喝里无依无靠    
    狗自由自在地跑    
    它所看到的人都比它小    
    用眼神说话,低声下气    
    心惊胆战贴声闭息在阴影里    
    戴口罩嘴唇紧闭    
    在污染空气中销声匿迹    
    夏吉利背诵完了,说:“我真想当一只狗,甚至疯狗,对着天空叫几声,自由自在。”金丹说:“看你也不是那有男子汉气概的人。”问他敢在大街上搂住女孩亲嘴吗?夏吉利说敢。金丹抿嘴一笑,说:“有一个小伙子发誓如果三个月得不到某个姑娘,他要么杀人,要么自杀,你敢吗?”夏吉利说:“杀人不敢,亲嘴敢。”上来把金丹亲了一口。金丹故意把他推开说:“你疯了?”夏吉利说:“让你迷疯了,沙金丹,你真美啊!”听他又“啊啊”地抒情,金丹又骂他一句“出土文物”,一扭身要进卧室。夏吉利挡住她,说:“不,我不是出土文物,你不能走。”金丹说:“你是展览的文物。”夏吉利执拗地说:“我是现代机器人,我要进去——”金丹逗他说:“你进去吧?”把门推开,闪身一边,抿嘴笑他。夏吉利大着胆子说:“我要你!”    
        夏吉利让沙金丹刺激得真的疯了,他一下子扑上来,抱起金丹狠命地往地毯上一丢,一下子扯了女人吊在肩上的睡衣,把嘴巴向着女人的身上胡乱啃起来。金丹让他疯得浑身燥热,让他快去冲个澡再来,可男人哪里能等那么久,一下子扑上去,搂住沙金丹:“我要抒情……”沙金丹说:“你这个抒情诗人,抒情只停留在对女人的试探过程,现在女人不喜欢抒情,重结果,不重过程,有性感,就直出直入地大干快上,你还在那儿哼呀啊呀地背诗,太没味了。”夏吉利出水了,女人笑他没本事。    
        对于沙金丹来说,男人见得不少,像刘一兵那样一次成功的男人真是少见。刘一兵走了,她的夜晚需要有人来充实,没有层次的男人她觉得那是酒巴女郎的档次。她不需要钱,她需要的是释放、品味与充实。她的生活太需要充实与生动了。因为她现在的年龄正是绽放青春的最佳时光。    
    自从台湾男人死了之后,曾有一个男人闯入她的生活。这个男人健壮、洒脱、俊伟,她感到美满、幸运。这是一个有着家庭背景的知识型男人,在他的庇护下,她的生意更加火爆起来。然而这个男人竟然又和一个比她更小的女人玩上了,金丹用眼泪也没有换得那个男人回头。这一次又一次畸形的恋情和伤情,使她对爱情这个东西产生了痛恨和恐惧。“恨”屋及乌,她把这种“恨”转嫁到其他男人身上。她变得不近人情,当面取笑向她求爱的男人,并且向女友宣称:“我恨所有的男人,只会玩弄他们,绝不会爱他们。”于是,在工作中,她对手下的男员工十分粗暴,甚至动手打他们的耳光,公司里人人都怕她三分,背地里称她为“老佛爷”、“狐狸精”。然而,每到夜深人静,她独自回到她那宽敞、豪华的别墅,她就有一种抑止不住的孤独和寂寞,甚至有一种可怜巴巴的失落感、空虚感。白天,她可以用苛刻、暴戾的行为和干练、果断的手段掩饰自己真实的面目,而到了夜晚,女人的天性——柔情、娇弱就会迫不及待地让她需要痛快地释放。    
    


第四卷女老板和她的打工仔(二)(3)

    一天,她和几个朋友看了一部《纵情狂欢》的违禁片。片中美国富婆迪妮·卡尼亚莉用聘男秘书的名义大肆玩弄不谙世事的男大学生的情节让她心中一动,她豁然开朗:为什么在中国不可以开一代风气之先,只许男人玩女人,女人玩男人不也天经地义吗?她开始考虑招些大学生或是有派头的男青年来排遣一下自己的郁闷。凭她的姿色和手段,摆布几个男人,绰绰有余。    
        这时,刘一兵出现了,他虽然没有大学生的头街,但他会写诗,并且他那高挑的身架、白皙的皮肤,让她眼前为之一亮。他实在太像她大学时代的诗友夏吉利了。那个夏吉利狂得可以,明明知道她倾心于他,却回避了她。这件事曾深深地刺伤过她的心,眼前这个与夏酷似的男孩子正好可以成为她发泄怨气和享受男人的对象。当时,应聘的大学生一大串,她却偏偏指着他说:“就你了,OK!”    
        现在,她的身边就是真实的夏吉利,虽说,这个夏吉利让她逗惹得颠狂欲疯,但是,这个男人太没有韧度了,太没有底气了,经不住折腾,经不住推敲,作为一首美妙的叙事诗,高潮来得太快,结尾缺乏力度。她对他训道:“你这种男人属于没出息那一类。一个女人这样让你折磨,不消几次,就要被气死的。”停了一会,补了一句:“你是初次吗?”夏吉利哭了。    
        夏吉利大学毕业,拿着派遣证到父母所在城市报到,大学生分配办公室的人说,让回家等通知。等了多半年,还没有消息,后来想到得送礼。一纸派遣证,几张发表诗歌的报刊复印件,优秀学生荣誉证,在八十年代末的中国,连个屁也不值。当爹的找了关系,人家打了电话,他就带着礼物到了大分办主任家里,他怯怯地把装钱的信封掏出来,说:“这点钱不多,不成敬意……”放到茶几上。主任忙把钱挡了回来,说:“这样不行,咱们该分就分,这是公事公办,你这样一来,性质就变了,我反而不敢照顾你了。”临走,又把钱交给他带走了。后来又有人告诉他,如今最好的礼物,就是女人。并且还念了一个口诀:“送上烟酒不给办,送上金钱推着办,送上美女马上办,无钱无女靠边站。”特别告诉他说,这些人该有的都有了,只有女人是永远没有玩够的尤物。他离开沙金丹以后,结交了一个卫校护士,两人经常在一起发愁。听到当官的如今稀罕女人,他同女朋友商量,让女朋友先陪他去,而后再让女朋友单独去找,但他嘱咐她,入了虎狼窝,可要眼色行事,有情况,你一喊叫,我就冲进去,要挟他给咱分配个好工作。谁知女朋友进入虎狼窝,没有发出任何信号。原来大分办主任的儿子在家,是广州理工大学毕业生,一见这个女孩,清秀、美丽,看中了,父亲没在家,他热情地接待了她,这男孩临走给她留了电话。她也说了家里地址。男孩子的潇洒气质与优越的家庭地位,一下子俘虏了女孩。夏吉利同女孩分手了。分手时,夏吉利深深后悔他对她这么长时间一直秋毫不犯,想着她要成为人家的人了,也应当让她给自己留个美好的回忆。谁知他刚扑上女孩的身子,女孩子又抓又叫,他落了个鸡飞蛋打。    
        但是这个卫校毕业的护士女,并没有成为大分办主任的儿媳妇。那男孩子出国了,一纸断交信结束了这场游戏。护士女哭肿了眼泡,寻死觅活的。护士女的父母央求夏吉利救救他们的女儿,夏吉利写了一句话给她:    
        “别忘了,我一直在等你。”    
        她给他写了一封回信:“我已不再是昨日枝头那一朵娇艳的玫瑰。当风吹过,当雨飘洒的时候,我也会落泪,也会忧愁,轻声地吟唱一些关于幸福和痛苦的感受。那么,当我因爱而凋零的时候,当我的心灵因往事而破碎的时候,你还敢走过那么多蔑视的人群重新把我收集吗?这时候你还会靠近我,流着泪说爱我吗?”她盼望着他的回答:“爱着你的爱,痛着你的痛。”他来了,女孩恳求他原谅她,他说:“行!”就是提不起情绪,一味地长吁短叹。半响,女孩说:“你就这么在意我的过错?”他回答说:“能不在意吗?……”女孩说:“我错了,真的错了,你要看重的是现在而不是过去……我真的对不起你!”夏吉利说:“你告诉我,那个高衙内玩过你没有?”女孩哭了,说:“别提他,我早就把他埋葬在心底了。”    
        夏吉利的心里五味俱全,他哭了,没有说出一句话。    
        女孩说:“你说话呀!”    
        他回答说:“我,我无话可说。”    
    女孩在那天见面后,服毒自杀了。她留下了一封遗书给夏吉利:    
    亲爱的夏:    
    原谅我仍这样称呼你,这是我们有着甜美回忆的夏天的记忆,那个夏日的黄昏,那个夏日的夏夜——你,向我走来……但今天这个时刻,我无话可说,对过去那段屈辱,我一直想原谅自己,但又不能原谅自己,因为我……对你的背叛,让你纯真的记忆受到玷污。然而,我心目中的救星,你,不能原谅我,不能忘却我的悲剧。我才明白,我原谅自己其实也是一种罪过。何必掩耳盗铃呢?一失足成千古恨,重新开始已不能够,无法忘却,便只有毁灭。如果这个人世真有能洗却屈辱的圣水,那该多好啊!但是没有。于是不能洗却,便只有毁灭。    
    倩倩绝笔    
    夏吉利看到这封遗书后,内心撕裂般地难受,他也哭得死去活来,帮着倩倩父母掩埋了倩倩,又消沉了几个月,就南下打工来了,发誓再也不乞求“国家”的分配,哪怕讨饭饿死……    
    沙金丹听了他的故事,沉默了一阵,说:“既然是这样,我不应该对你高要求,让你觉得我不近人情,我是把对社会上那些见了我就如狼似虎的男人的态度用到你身上,因为我对你当年对我的放弃一直耿耿于怀。那一段诗般的爱恋,一直埋在我的记忆深处……深处……”    
    卧室里开着淡淡的调光台灯,一缕清冷的月光射进屋来,陡然间增添了一份凄凉又很伤心的感觉。屋里弥漫了尚未消散的烟气。她抱膝坐在床上,眼泪莫名其妙地从她脸上滚落下来。这样的夜色应当是再次浪漫和大段抒情的时候,但她却情不自禁又向夏吉利诉说起自己伤痛的流浪生活。泪水中她又是那么可怜和无助,她喃喃自语似地说:“你说你当初是否真的爱我,现在你爱我吗?我要你说真话。”泪水朦胧中,夏吉利轻轻拥住了她的双肩,亲吻她的头发,和她颤抖的脸颊,最后吻她柔软湿润的唇。她似乎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知道他后来为她盖好了被子,轻轻地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夏吉利看金丹像变了个人,也动情地说:“那次,我抛弃了金子啊!”金丹笑了:“金子说不上,算是玉吧!如今算是石头了。”夏吉利说:“还是金子。”金丹说:“晚上你再来吧。你还没有真正享受过女人哩。”夏吉利激动地说:“沙金丹,你真好……”    
    沙金丹凄然地笑了笑。    
    


第四卷女老板和她的打工仔(二)(4)

    儿子夏吉利出走以后,开初半年,王记香还能忍住,说想他个不孝敬的干啥!后来等不来个音信儿,就受不了了,常常夜间哭醒。然后就骂,先骂儿子,骂他不是个好东西,是好是坏也该给老娘来个信。接着就骂我,说我这个当爹的没有本事,要是能给儿子找个工作,也不至于闹到这步田地,又埋怨。“我说搁油田扎根吧,你想亮亮你那个本事,有人要,能教大学。现在好了,你是大学教授,儿子连个工作都找不来,教授连个屁也不值。要在新疆油田上,再怎么说也会当个采油工……”我就来了气;呛她:“是你闹着说,气候不适应,冬天在戈壁滩上班腿冻风湿了,疼得要死,要回来的嘛,我说调动难,难于上青天,原来是单位不放人,现在是哪个单位都不收人。况且油田也不一定放咱。你说,齐秋月不是说了,老战友想不想回来,新疆那头只要放你,这头她央她老爹、老妈帮忙。你没本事,人家齐秋月有门道啊,只要你张张嘴。你哪嘴有啥金贵的。记得这一天是1987年8月7日午饭后,你把我吵得天翻地覆。”她说:“那是以前,我说要回来。以后调令来了,我就不愿走了,你偏要走,迷了一样,要进大城市,这大城市有啥好,儿子连个工作也没有……”吵得一塌糊涂;觉也睡不好。于是就一起骂儿子;不是个东西;让老爹老娘吃饭睡觉也不得安生。谁想;这天儿子有信了,寄了个汇款单回来。在附言栏里写了两句话:“祝爸爸妈妈身体好,寄上一千元,聊表孝心。”不多说一句话。汇款人详细地址显然是胡写的。我照此写了信,想同儿子联系,信又退了回来。看来这个狗东西,还是不愿让老爹老娘知道他的“工作”真相。王记香说,怕是钻进黑道了吧。每逢看到电视上黑社会打斗,王记香就哭,想念儿子,骂儿子,再往下,还是狠劲骂我。    
    沙金丹开始让夏吉利正式进入她的生活圈子。在一次晚宴上,她让他充当她的外语翻译。他原来就是外语学院的高材生。这样一来,可以让他复习一下这些年忘了的功课,二来希望他结识一下不同层次的人,彻底改变他那股小家子气,变为一个上流社会的标准男人。夏吉利就在这个上流社会交际的操练中,企业策划能力迅猛提高,两年下来,成了金丹的左膀右臂。同时,爱情诗擂台赛也操办得更好,已有海外诗人参赛,这就在无形中增添了金丹公司的企业形象,金丹自是高兴,对夏吉利分外器重。    
    这时,刘一兵又回来了。    
    这是个夏夜,月亮很亮,金丹回到房间时,刘一兵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视,他没有穿上衣,落地窗透进来的月色下,肌肤焕发着黄色的光。他的眼睛从她回来,就没离开过她。她走到沙发边,他用手支起头,说:“沙总,我可不可以以擂主的身份同你说话?”热风杯爱情诗擂台赛,举行第五届大赛,刘一兵毕业实习,亲自来到南方参加竞赛,并成为擂主。沙金丹说:“可以。今天你是以诗人身份同我说话。不是打工仔。”刘一兵笑了一下,牙很白,说:“你真是个好女人。”刘一兵突然把金丹压在身下,一边褪去她的上衣,一边吻她的脸、眼和唇,他嘴里喷着酒气,吹到她的耳朵旁,那刮过的胡茬,轻轻地扎痒她的脸。她马上进入到情绪之中,竟然激动起来,伴随着激动的是浑身发热。他似乎发泄着什么,似乎要把什么东西洞穿,又似乎要把全世界的女人一下享受完,而金丹不过是这些女人的总代表而已。这时,沙金丹对刘一兵那一年对她的不恭,虽然记忆犹新,但作为一个女人,总时不时会怀恋那曾经给她带来与众不同的愉悦的男人,尤其是小弟弟一样的这个小男人。她对他的不恭,竟把它视为少年不醒事带来的莽撞与幼稚而忽略了。今天,刘一兵又来到她的身边,她一方面把自己放到一个女人的位置上,要享受享受他,另一方面,她要逗逗他,就像大姐姐逗小弟弟,然而,作为一个女人,她一会儿就忘了她身上的男人是谁了。她简直没法抗拒他的疯狂和猛烈,竟随着男人的推动一会儿涌向高潮,一会儿跌入浪谷。事情终于平息下来,刘一兵说:“谢谢你,你让我成功地成为一个男人。”金丹说:“你本来就是一个很有能力的男人,你第一次接受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身体,能像你那样有持久性的,绝无仅有。”刘一兵说:“那是为了取悦于你,其次才是我自己。那时你是老总,我是打工仔,在性的快感上,我也是为你服务的打工仔。今天,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我之间在这种交易中,有着互惠性、互动性。”金丹问:“你参加大赛,目的就是为了取得一次成功,与我平等吗?”刘一兵答:“是的。”金丹说:“你是个男人。”    
    两人没再说话,天快明时,刘一兵忽然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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