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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王室职责(管家眼中的戴安娜)-第3章

小说: 王室职责(管家眼中的戴安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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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在头上,身体则送到猎物储藏室储藏起来——那里有着成排的鸟、野鸡和松鸡——等待被烹饪为王室美餐。    
    王妃对于在苏格兰高地度过的时光非常满意,不过她不像温莎家族的人那样喜欢血腥的运动。她去打猎完全是为了取悦王子。她知道打猎——包括用枪狩猎和钓鱼——是巴尔莫勒尔堡生活必不可少的一个部分,对王子来说其意义非同凡响。有人宣称,她整个蜜月期间对此闷闷不乐,根本没有积极参与的企图——其实她总是尽最大努力按照日程安排活动。    
    即便婚姻维持了两年之后,她还是愿意为了丈夫的缘故而参加狩猎。她在1983年给一位女性朋友写的信中说,“我相信努力总有回报。因此,我正打算去看马球……我宁愿睡上一觉,但是去看比赛似乎能让C①非常高兴。我猜他是很想出出风头!”相应地,王子也有所回报。他知道王妃宁愿住在伦敦而不是乡下,因此会特意改变日常计划。有时,王妃星期天早上醒来,惊喜万分地想起自己正跟丈夫一起住在肯辛顿宫而不是海格洛夫。双方可谓互敬互爱,有来有往。    
    查尔斯王子生平最喜欢在巴尔莫勒尔堡狩猎。美美享用一顿包括稀饭、腌鱼和烩饭的苏格兰式早餐之后,那清一色男性的狩猎。围捕人员带上猎狗、猎枪和火药,钻进越野车向峡谷里预先决定好的地点进发。所有成员都会从城堡一侧的塔楼门口拿一个防水小背包背到身上,里面装着夹肉面包、冷羊排、水果和油纸包的李子布丁,还有一瓶黑刺李杜松子酒或者威士忌。    
    一次钓鱼归来后,王子站在大厅里大叫,“谁来帮帮忙啊?”我在仆役房里听到喊声,下来看个究竟。只见他脚边放着两条硕大鲑鱼。“你能帮忙把它们送到厨房吗?我想可能晚饭用得上。”他说。我弯腰去抱鲑鱼,但是它们滑溜溜的,很难抓起来。查尔斯王子看着我费力地对付它们,不耐烦地说,“站过来,别瞎折腾了。这样弄。”他抓住我的一只手,把它深深塞进鱼鳃里。我觉得简直要昏过去。“现在把它们送到厨房。”他吩咐道。我伸直胳膊,把它们离身子远远地拎到厨师那里。    
    早饭之后,女王骑着从温莎堡送过来的马外出巡视。回来后,她会见其他的贵妇们,她们将近中午的时候聚集在客厅。爱丁堡公爵已经与妻子约定了会面时间,其他贵妇则开车出去进行野餐,其中包括女王的母亲和玛格丽特公主以及女侍从官和其他女性客人。安妮公主早些时候与清一色的男性团体一道出发,现在已经等在那里。    
    狩猎团不到下午很迟时候,一般不会回到城堡。有个可怜的人回来时报告说打伤了一只猎物,但是没有打死它,于是尽管饥肠辘辘,他还是被打发回头去了结这件事情。女王对他非常不满。作为一位住在乡村的女人,她经常打猎,却不能容忍只把猎物打伤的做法。一旦开枪,必定要保证猎物可以一劳永逸地解脱。“你必须回去,找到它,杀死它。”女王坚持。    
    那个人因此误了晚饭。    
    餐桌需要临时重新安排。我站在女王身边,等她发布指示。她嘟囔道,“晚饭少一个绅士,这很难处理。”鉴于被她打发出去的男人还在野地里受冻,她建议道,“我们只好邀请卫队长一道用餐,取代他的位置。”    
    餐桌上重新恢复了男人、女人、男人、女人间隔的平衡布局。女王永远是完美的主人,她保证所有客人都度过愉快时光。她总是确保一个客人在逗留期间,绝对不会与同样的人相邻用餐两次。这令王妃十分不开心,因为她希望总是坐在查尔斯王子身边。然而,这个循环系统总是把他俩越分越远。    
    女王还总是避免一张桌子上坐十三个人。她说,只有基督和他的门徒才能够充任十三人的团体。    
    陛下是英格兰教会首领,护教者。她非常虔诚:无论在世界上什么地方,她总是坚持参加星期日早祷。一年里她只有一个星期日在白金汉宫度过——11月11日前的那个星期日。其他时候,她总是在温莎、桑德灵厄姆和巴尔莫勒尔堡诚心祈祷。即便在王室游艇“大不列颠号”上,餐厅桌子也会被移开,代之以成排祷告椅。船长海军上将带领大家做礼拜,众人起立,齐声高唱《航海者的圣歌》,为遭遇海难的不幸之人祈祷。    
    在陆地上的教堂里,女王总会在募捐箱里投进五英镑。她的梳妆女官会提前把纸币叠成硬币大小的小块,用熨斗熨平。女王将它投进募捐箱时,纸币上只有她头像的部分露在外面。    
    耶稣受难节那天,女王改变日常规律,在温莎堡的私人教堂由温莎主教主持领受圣体仪式。那里距离她的住所很近,只需要沿着铺绿色地毯的大走廊走上一段即到。每个复活节(基督教中最重要的圣日),陛下在城堡中的写字台上都会摆上一根格拉斯顿伯里荆棘枝,这象征着基督在十字架上戴的荆棘冠冕。枝条由格拉斯顿伯里大教堂主教送来。女王还总会收到一枚来自庞德街“夏布耐尔与沃克”商店的复活节彩蛋,她会带着它走遍世界,直到把它吃得一干二净。据我所知,有个复活节彩蛋整整过了六个月才吃完。彩蛋总是与她最喜欢的甜食一道送来:一盒本迪克斯薄荷巧克力和伊丽莎白·肖薄荷奶酪。    
    


恋爱中的王妃恋爱中的王妃(6)

    爱丁堡公爵那坚定、忠诚的身影永远相伴在女王左右。这对夫妻最快乐的时刻莫过于履行完一天的职责,终于可以不受干扰地松口气的时候。他们俩各自拥有独立的起居室、书房和会见室,可以互不干扰,不过他们的套房由一个主卧室相连。我侍奉女王的十一年里,对女王的私人生活多少有点了解:他俩总是相敬如宾,从没有提高嗓门说话。菲利普亲王偶尔在公开场合会不得体地发发牢骚,然而他不愧为一位负责任、体贴人的好丈夫。他们之间是官样文章与常人生活的奇特组合。总体而言,他们之间是真诚的伙伴关系。    
    1947年11月20日,芳龄21岁的伊丽莎白公主下嫁希腊出生的远房堂兄,后者时年26岁。他们宣誓成为夫妻。六年之后,公主就任王位,海军军官对上帝再度宣誓,誓死效忠女王,他的妻子。他与女王结婚四年之后,放弃了心爱的海军生涯,以便更好地配合王室生活。在婚姻中,菲利普亲王始终循规蹈矩,在公开场合永远走在女王身后一步。不过,在家庭事务上,则是男方说了算。温莎堡关闭的大门里面,菲利普亲王说一不二。从决定是否举办野餐会或者烧烤会——“请你们去问殿下吧,我做不了主。”女王总是这样回答我们——到监督内库工作,他都是工作人员心目中的真正主人。    
    公爵也有不那么完美的一面。他的坏脾气远近闻名,经常训斥得一些年轻的男仆和侍从眼泪汪汪。他一贯要求人们对他毕恭毕敬,而且极为挑剔,令人望而生畏。他的眼睛训练有素,擅长捕捉没有做好的工作。要是发现谁不尽职,他那火山般的脾气就会爆发,深沉的嗓门变成雷霆般的咆哮。门猛地摔上,整层楼都在他愤怒的咆哮中颤抖:“你们这些该死的蠢货!”或者“哪来这些胡说八道!”作为一名前海军军官,他对男仆总是要求严格,不过他对女仆们一向慈爱有加,体贴周到。    
    新婚的威尔士亲王和王妃度完蜜月,回到白金汉宫与女王和菲利普亲王相聚,等待他们在海格洛夫以及肯辛顿宫8号和9号的新婚别墅装修完毕。监督装修的是南非内部设计师达得利·泼普拉克。    
    王妃在婚姻早期很注意营造温馨的家庭气氛。大多数周末,她都到海格洛夫监督装修进度。同时她开始寻找合适的内务管理人员,这就用上了她在白金汉宫与楼下工作人员建立的友谊。很快,她就遭遇上了棘手的人事管理政策问题。她通过保安官员格雷厄姆·史密斯传话给玛丽亚·科斯格罗夫,希望她申请担任自己的梳妆女官。玛丽亚已于1981年5月升到了爱丁堡公爵的女仆位置。她当然想为王妃效劳,可是女王的女侍从官苏珊·胡西得知了此事。她告诉玛丽亚不得停止对菲利普亲王的服务,别无选择。因此,王妃只得从肯辛顿宫楼下的人员中另行寻找了两位:保育院女仆埃弗琳·达哥利担任她的梳妆女官,默尔文·威彻利做厨师。    
    众所周知,那些日子里王妃和亲王过着恬静安逸的生活。他们晚上经常去听歌剧,看芭蕾,或者与查尔斯的朋友们举行社交晚会。不过,他们并非终日耽于社交之人,也并不狂热追求享乐。王妃当时尚不具备她日后享有盛名的自信风度,也还没有一些人日后畏惧的那种武断自信。在王室场合,她仍旧有些怯懦无助。不过,她为自己能够跻身这个行列感到幸运。直到有一天,一位男仆出乎意料地令她震惊,这才使她意识到,她并非一帆风顺、已经做到人见人爱。    
    王妃与一位内务管理人员讨论着工作人员时间表,好像渐渐谈到了谁尽职、谁不尽职的问题。这位人员顶撞王妃,后者试图证明自己说了算,一时急红了脸。这位工作人员认为自己比刚刚从保育员蜕变成王妃的新老板懂得多。他语调越说越激昂。她无力地背靠墙站立,他则俯身向前,两手抵在王妃脑袋边的墙上。“要不是你这么罗里罗嗦,我们完全可以更好地完成工作。”他咆哮道。几个星期之后,那名工作人员被吩咐打包走人,离开了亲王和王妃。    
    1982年9月13日,摩纳哥格蕾丝王妃不幸于车祸中殒命,新婚一年的威尔士王妃闻此噩耗悲痛万分。格蕾丝王妃带着女儿斯坦芬尼公主开车从洛克·阿基尔(这是格里马尔迪家族拥有的产业,相当于巴尔莫勒尔堡)穿过阿尔卑斯滨海地区返回摩纳哥。车开了不到两英里,拐弯时汽车突然失事,摔下悬崖,落到山下一百英尺处。斯坦芬尼公主获救,她母亲却在格蕾丝王妃医院逝世。事故起因是汽车刹车没有及时修理。    
    英国王室收到这个噩耗时,威尔士王妃正在巴尔莫勒尔堡。她放下手头一切事情,在没有查尔斯王子陪伴的情况下参加了好友的葬礼。这是她第一次代表王室家族单身出访国外。    
    王妃永远不会忘记她简称为格蕾丝的这位女士。她经常称颂后者的优雅气质,认为她的死是世界的一个不幸损失。她管一件白色、无肩带薄纱鸡尾酒礼服叫“我的格蕾丝·凯利服”,因为它“优雅美丽至极”。    
         
    ①  菲利普亲王的标记。    
    ①  查尔斯与卡米拉两人名字的首字母。    
    ②  查尔斯与戴安娜两人名字的首字母。    
    ①  指查尔斯王子。    
    


左右为难左右为难(1)

     1992年夏天,海格洛夫的花园里百花盛开、面貌一新。宅院外面,刨根究底的媒体已经嗅出威尔士亲王夫妇的婚姻危机。宅院里面,终日充斥着惶惶不安的气氛。显然有什么地方已经很不对劲;他们的婚姻岌岌可危,结局叵测。    
    查尔斯王子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他这段时间里沉默寡言,仿佛突然间变得脆弱起来。一天晚上,我在牌桌上准备了一个人的晚餐。王子坐下用餐,面对着起居室的电视。我站在他身后,从端着的大碟子上往桌上放食物。电视机还没有打开。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刀叉触碰碟子的声音,以及敞开的窗户中传进的乡村的声音。    
    王子突然头也不回地问道:“保罗,你在这里快乐吗?”    
    “回禀殿下,是的,非常快乐。”我一边从大碟子上把主菜摆到餐桌上,一边信口答道。    
    他又问:“那么玛丽亚在这里也快乐吗?”    
    我对他无中生有的问题感到有些困惑。“回禀殿下,是的,我们俩在这里都很快乐。”    
    “好,那我就放心了。”他说完便缄口,默默吃起主菜。    
    我回到备膳室,一路纳罕他为何如此关心我们。玛丽亚说,也许是因为我们现在日益与王妃接近。“从王子的角度来看,”她分析道,“他的妻子在备膳室聊天、你越来越多地到肯辛顿宫替代哈罗德,以至于海格洛夫得找个杂役来替代你、你参加她的独自出访活动、你还经常陪王妃带小王子们和我们的儿子们出去游玩,还有,自从1990年我们搬进这小屋,王妃就成了这里的常客。”责任将我带到一个极其尴尬的处境,王子是在试探我属于哪个阵营。    
    当然,他注意到王妃在我们小屋里频频做客的事实。“我感觉她又到你家去了,是吗,保罗?”他在主宅找不到妻子,就会问我。    
    王妃会在花园里散步,摘点鲜花、甜豌豆或者铃兰花之类,然后信步踱到我家后门,“玛丽亚,你在吗?”她会呼唤一声,然后不等回答就径自进屋。她打声招呼,便熟门熟路地打开电水壶,伸手从头顶上的橱柜里拿出两个杯子,做起咖啡。威廉和哈里,还有亚历山大和尼克在宅院某处一块玩耍。王妃跳到厨房台子上,踢掉鞋子,晃着腿坐着。她无数次对玛丽亚吐露心声,坦言自己的丈夫和不幸。玛丽亚接近王妃比较容易,因为她没有职务造成的尴尬。她只是管家的妻子,总是不加评论地倾听。    
    “你不知道你有多幸运,玛丽亚。”一天王妃对她说,“我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些:一个快乐的家,一个幸福的家庭。”她说着眼眶便湿了。    
    她对我的家庭非常了解。我的父母、玛丽亚的妈妈早在王室马厩时就认识了她。我弟弟格雷厄姆和他妻子简恩也经常来我们的小屋做客,王妃平易近人地融入了我家的生活。她毫无高傲矜持之态,而是随和地与我们一起围坐在花园里的木桌旁,或者挤在厨房里聊天。她如果知道我有家人来做客,总会邀请他们一起出席夏季烧烤会。我永远不会忘记格雷厄姆在海格洛夫初次遇见王妃的情景。他坐立不安,一天里刮了四次胡子。直到亲眼见到她,他才意识到她有多么平易近人。    
    王妃对玛丽亚的妈妈贝蒂有着特殊的感情。一次,在为工作人员举办的圣诞节的鸡尾酒会上,她邀请老太太出席。威尔士家族成员一起站    
    在门口迎接客人,来宾依次与威廉、哈里、王子和王妃握手。白发苍苍、戴着大眼镜的老太太走得太快,先走近了王妃,王妃破格咧嘴笑着,拥抱了她,亲吻她的面颊。    
    王子大吃一惊。老太太回头跟他握完手后,他转身问妻子,“那是谁呀?”    
    “哦,她是贝蒂。”王妃回答。    
    另一次,她得知老太太独自一人住在北威尔士,便打电话给她。“你好,贝蒂。在忙什么呀?”    
    “我正坐在床上,跟您通话呢。”贝蒂诙谐地回答。她总能逗得王妃哈哈大笑。    
    王妃打电话问候,是因为她听说贝蒂正在她住的平房里安装中央取暖系统,想关心一下是否一切顺利。    
    1992年的一天,王妃帮助身为虔诚的天主教徒的贝蒂实现了一个梦想。她打电话到老太太家,告诉她,“贝蒂,我想请你过来一起会见特雷莎嬷嬷①。”    
    贝蒂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我哪能赶到印度去呀?!”    
    王妃又被逗得呵呵笑。“不是的,你不用去印度,因为特雷莎嬷嬷马上要来伦敦一天。要是没有人送你来的话,我就派车来接你吧。”她建议道。结果,一位亲戚把贝蒂送到海格洛夫,她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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