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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含章可贞 by 思无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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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解释这是为何?”
  “此事我怎知道!”
  我摇头,疲倦的问:“大哥,莫不是要找来醉月楼的老板伙计来认人吗!”醉月楼正是他和德林接头之处。
  章含乾果然不再狡辩了,愤恨的瞪着我,嘴里只吐出一句话:“好个太子!你居然早就设计好了!”
  我苦笑着对他说:“大哥,若非你把我逼得太紧,四弟也不想和你撕破脸啊,你我到底还是兄弟一场。”
  “孽畜!”父皇一声呵斥,“来人,将大皇子幽禁于轩阳宫等候发落!”轩阳宫是大哥过去的寝宫。
  我静静的看着章含乾被人带走,他的脸上是不甘与愤恨。我不明白,明明是我被人陷害,他不过自作自受罢了,我不恨,他何来有恨?今日一切他不应当愿赌服输吗?
  离开翔龙殿,父皇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章含乾气数已尽,以后不必我担心了。我回到母后的寝宫,母后未曾看我一眼,笑道:“本宫知道,章含乾奈何不了你。”
  “让母后操心了。”
  母后叹了口气,又道:“斩草除根,可儿,章含乾本不能令你入狱,就是因为你心肠太软,不被逼至绝境,绝不反攻的个性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可儿,若是遇到真正敌手,你恐怕凶多吉少。”
  “母后放心。”我安慰道,“孩儿自有分寸。”
  母后的身子愈加差了,说了几句便乏了,无力道:“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命数,本宫也无可奈何。”
  “母后早点休息,孩儿告退。”弓身退出母亲的寝宫了。如今放眼后宫,父皇有九位皇子,大皇子已经无缘帝位,二皇子章含蒙乃是一介武夫,三皇子章含泰是德行有余才干不足之人,五皇子、七皇子早夭,八皇子章含临不良于行自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六皇子章含颐倒是文武全才,又是贵妃之子,身份尊贵,只是行事急进,不过多历练两年许有大成也未可知。至于九弟含谦嘛,含谦……
  我没有直接回寝宫,而是去找了于伯林。于伯林见我来访,恭敬迎道:“太子前来不知于某有何效劳之处?”直率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我笑道:“本宫不过来看看于大人。”然后轻轻在他耳边道:“三皇子是可托付之人。”言下之意,我日后若是有事要你帮忙,而你又有难处的时候,不妨去找他。不知为何,心头竟笼着几分不安。
  于伯林会意,我们寒暄几句,听他言下之意,母后早已知会于他。我略略放心便回到自己的寝宫。九弟含谦已经等候多时了。
  “四哥,你怎么才回来!”含谦急切的冲到我跟前,上上下下打量我,终于长舒一口气,道,“还好,你总算没事。”
  经此一役,我也觉着不该再躲了。我故作平静,轻笑着弹了他的额头,自豪的回答:“我会有什么事,瞎操心。”一如往常。
  含谦双眸蓄水,楚楚可怜道:“四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可是母妃还拦着我,不让我去看你!我都快急死了!”
  “傻瓜,你母妃是害怕你受到牵连,她没做错。”我安慰。
  含谦却不乐意的嘟着嘴,回敬:“可是我担心四哥嘛!”仿佛多日前的那一次侵犯从未发生过,我还是那个疼惜弟弟的兄长,他还是我那喜欢撒娇的九弟。
  我柔柔低语:“四哥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放心。”
  “四哥。”含谦的神情复杂,我竟发现他的心我再也看不透了,这是不是当局者迷?含谦一扫阴霾,双眼带着恳求之意,可嘴角露出的却是坏坏的笑意,他提议:“四哥,今晚我在这里睡,好不好?”
  我一怔,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却道:“四哥累了啊,我才刚从天牢回来。”
  “四哥,我想你了。”含谦直直的看着我,仿佛想把我看穿。“今天我想要你。不可以吗?四哥。”可以吗?我这么问自己。
  而后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是怎么回答含谦的了,只是这一夜,太子东宫里传出引人绮思的喘息和呻吟之声。“四哥,我好喜欢你。”就在□剧烈的疼痛与强烈的快感的交织中神志渐失,耳边只剩下他略带青涩的告白。
  第二天醒来,下半身依旧酸疼难耐,但好歹比第一次好上许多。含谦亦是有了经验,我还未醒,便早替我料理妥当。
  “四哥你醒了?”与我的萎顿截然不同,含谦倒显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我不忿的淡淡恩了一声,含谦毫不在意我的冷淡,又说:“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说着,指了指桌上的杯盘。“我来喂你。”在我身后垫了了个软枕,含谦端起一碗米粥,讨好的送到我跟前。我皱着眉头,含谦忙说:“我已经把下人都赶出去了,不会有人来的。”这家伙!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可昨夜激烈的运动导致此刻我已饥肠辘辘,只好狠狠张嘴把含谦送上的粥咽了下去。含谦却笑得有些花痴。
  “四哥,好喜欢你!含谦最喜欢你了,四哥!”含谦的眼神堪比恶狼。
  我浑身一怔,老脸一红。“除了这句,你有没有别的!我听着都腻了。”
  含谦笑得更傻了,又说:“怎么会腻!一辈子都不会腻!”此刻,幸福的不像话。
  等送走了含谦,我依旧去看母后。那个伟大的女人,即使到了病重之时,依然耳聪目明。“可儿,你可知道,昨夜从轩阳宫中搜出了什么?”
  我摇摇头,母亲意味深长的笑了,道:“是啊,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心头一惊,从来不敢低估母后的手段,莫非她察觉了我和含谦的事?母后叹息道:“轩阳宫中发现的是一封信,东林与突厥相连,这封信就是交给突厥可汗的。”大哥怎么会是那么不智之人,怎么会做这种傻事?
  回想起大哥的不甘,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是大哥做的?”我问,“那收买德林的……?”
  母后苦笑,叹息着:“我最担心的终于还是来了。可儿,母后时日无多,只担心你,记住后宫之中,骨肉亲情,爱恨情仇都是假的,唯有权力才是真的,可儿,你要记住!皇家无情。”
  “母后!”我疾呼,“母后,您会长命百岁的!”
  “太医都已束手无策了,还有什么指望,只是你的个性,母后不放心啊!”母后感慨。
  许久,母后看着我,终于一声长叹,道:“你下去吧,母后已再护不了你了,一切好自为之。真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就离开皇宫吧。”
  通敌卖国,陷害太子。墙倒众人推,不少早看不惯皇长子的官员纷纷联名上奏,很快章含乾列举数十条罪状,最后一杯毒酒,送走了父皇的第一个儿子。为何我竟有一种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之感。

  第五章

  母后终究还是走了,在天气转凉的时候,一个平凡的夜晚,不同的只是这个夜晚过后,母后再也没有醒过来而已。庆幸的是母后走的没有痛苦,只是眼角带着泪痕,还有什么放心不下吗?
  含谦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其实我并不如其他人想象中的那般伤心。对于死亡我没有太多的恐惧,生老病死是人生的必经阶段,只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不在了,不是吗?
  “四哥,你还好吧?”含谦总是这么胆怯柔弱,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变得更强保护好他才行。
  我勉强扯出笑容,回答:“我并不很伤心,母后的辞世我早有心理准备,只是,一时间有些孤单罢了。”
  “四哥。”
  我又笑,说:“没关系,我还有你不是吗?”
  含谦神情复杂的看着我,低低的应和:“是,四哥,你还有我,你还有我。”我笑,对,我还有含谦。
  自从皇长子死了之后,宫里倒是安静了一阵子,只是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我,作为皇上的第一个太子,已经没有了强有力的靠山。父皇对我的疏远是显而易见了。其实后宫之中,最现实势利的人,就是当今天子,多么讽刺残酷的事实。
  所以,我收敛起所有的光芒,本来我就是个不起眼的人,平凡的相貌,平庸的才华,如果不是因为过世的定边侯和皇后,我根本就不可能被册立为太子。而如今,正因为他们都去世了,所以我的身份开始变得尴尬。父皇如今烦恼的只是,太子素来没有大错,废太子动摇国本,不能随便说改立就改立。况且,祖父母后打点多年,朝中也有不少官员指望着我当上皇上让他们加官进爵。
  也许正是这些原因,父皇对我冷淡了一阵子以后,开始指派各种虽然不困难却容易出错的任务给我,美其名曰逐渐移交政务,可是谁都看的出来,父皇这是要找我的错处,好改立太子。可是,父皇您想立的太子是谁呢?是三哥章含泰,还是六弟章含颐,或者是……
  “四哥!”如今唯一和我走近的就只有含谦了。
  没用的我如今唯一期盼的就是每天含谦的到来。“含谦,今天没功课吗?”
  含谦嘴一撇,不耐烦回答:“四哥怎么和父皇母妃一样,只知道盯着我的课业,四哥难道忘了吗?”
  “什么?”
  “半月后就是四哥的生日了!”含谦惊呼,“四哥难道不打算庆祝一下吗?”我二十一了吗?为外公的三年的守丧之期刚过,如今却是等来了为母后的守丧三年。按礼我也不必为外公守孝,只是外公膝下只有母后一女,母后又只有我一个儿子,所以父皇才下了令。这看似君臣情深的圣旨,实则只是不希望母后用联姻的手段巩固我的地位罢了。
  我笑了,以往应该有人来通知我的,可今年……我不免轻轻哼了一声,面对含谦,却仍然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母后刚去不久,我不想办。”
  “四哥。”含谦对我似乎很不满意,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说,“要不我单独替四哥庆祝吧,就我们两个。”
  我心头一热,感动无以复加。我在想,就是全世界的人都放弃了我,至少我还有含谦。
  我们约定了半月后由含谦单独为我过生日。含谦说他要好好准备,给我个惊喜,所以这半个月不会来找我。虽然有些孤单,我却不由的期待起我的生日了。
  父皇看到我完美的完成了每一件任务,脸上的表情真是相当的精彩。最后到底是平定心神,淡淡说了句:“做得很好,下去吧。”我恭恭敬敬的退出门外,只是不巧眼睛余光瞟到了父皇那无奈叹息的模样,似乎不是失望,只是无奈,好像参杂了点悲怜。我却不曾把父皇的神色放在心上,如今我满心想的只是属于我和含谦的生日。
  太子之位,我不会放手。我早就说过,我可以不当太子,但不能让别人抢走太子之位!更何况,我不当太子,那些个巴望着我的官员们,会同意吗?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满心期待的等到了我生日的前一天。深夜,含谦的侍从过来对我说,含谦为我准备的生日宴从今晚子时开始,让我今晚子时到现在无人居住的寒星殿去。我当然不疑有他,立刻动身前往。
  刚到寒星殿,四下无人,却只见一壶酒,但凭气味就知道这是好酒,酒壶边放着一只竹蜻蜓。这是为我准备的吧,我笑得眯起眼,本打算等含谦一起来的,不过等了许久都不见他来,不管了,先喝一点,谁让他迟到的。我自斟自饮,满心欢喜。不觉头渐沉,这酒后劲十足,看来等含谦来了,看到了只能是一个醉死了的四哥了。自嘲着,我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等我醒来,才发现,一切都变了。身边躺着一个美人,我们身上不着片缕,她也醒了,张皇失措。我认出她来,这是父皇新纳的敬嫔。脑海中轰然巨响,我竟一时无措。
  等我反应过来,门外赫然多了一队精兵,领队的正是本该和我共庆生辰的含谦,还有父皇。“四哥?”耳边是含谦依旧怯生生的声音。
  “畜生!”父皇扔下一句,带所有人候在门外,“穿上衣服!”
  我这才回过神来,穿戴整齐,顺便利用这段时间列出了所有的可能性,然后一一排除,只有一个答案了,我冷笑。朝身边那位失去血色生气的敬嫔露出个笑脸,说:“你不必担心,此事本与你无关。”
  那女子抽抽噎噎,连话都已说不清楚。我又道:“去把父皇他们叫进来吧。”那女子点点头,去了。不一会儿,该来的人都到齐了。
  我的脸上竟再没有半点惊惶无措,反而是一派祥和的笑容。父皇神色严峻,喝道:“逆子,你可知罪!”
  “父皇,四哥一定不是有心的!”身旁的含谦连忙替我求情,“父皇,一定是有人陷害四哥!父皇!”
  “够了!”父皇喝止含谦的辩驳,含谦再不敢开口。
  从头至尾,我都不曾去看含谦,我害怕,我看到的,只是他的虚伪。父皇,这就是你选的替代我的太子吗?也对,相貌才学文韬武略,含谦都是您儿子当中最出色的。如今终于可以选一个您中意的太子了,对吗?我不怪您,您这么做也没有错。可是,含谦,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是你把我拖到了这个陷阱当中?以父皇的骄傲,他绝不会设这样的局;以如妃的城府,她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这个局从头到尾,都是你导演的,不是吗?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难道从我们的相遇,到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你的算计吗?含谦,我曾经以为就算失去一切,我至少还有你,原来真相是,就算我拥有一切,我从来不曾拥有你。多么可笑!
  “儿臣有罪。”我回答,微笑的面容,平静的语调。连父皇都仿佛受到了惊讶。
  父皇稍定心神,喝道:“来人,赐敬嫔酒,将太子幽禁寝宫,听候发落!”
  我笑,定定的望着父皇,却没有任何动作。酒片刻便送了上来,敬嫔吓得拼命求饶,大声喊冤,说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们都是受害者不是吗?如妃除掉了最有可能争宠的敬嫔,含谦得到了太子的空位。但是其实不冤枉,进入了后宫,就要明白后宫的游戏规则,后宫里只有输家,没有无辜的人。做现代人的好处是能轻易看透诡异多变的计策,坏处是,即便被如此对待,我却找不到可以痛恨含谦的理由,我可以伤心,我却无法憎恨。古来帝王,若想成就大业,哪个不是双手沾染血?哪个不是机关算尽?成王败寇,我愿赌服输,所以我不恨。
  “父皇。”我竟是笑着对父皇说:“敬嫔说的对,她是冤枉的,如今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父皇就放过敬嫔一次,把她逐出京城就算了吧。”
  父皇眉头紧皱着,敬嫔的眼里露出了感激,她不傻,她也明白,这样的情况,多半是在陷害我,而她,不过是多加了个彩头而已。我没去看含谦的表情,这样至少我还记得住那个单纯羞怯的弟弟,而不是算无遗策的皇子。许久,父皇终是长叹一声,道:“好!来人,送敬嫔出宫!”
  “谢父皇。”我笑着最后朝父皇行了跪拜之礼,三叩首:一叩首,谢您养育之恩;二叩首,请恕儿臣不能尽孝;三叩首,今日之后儿臣多有得罪。从今往后,你我只剩君臣之义,再无父子之情。所以儿臣可以对您尽忠,但请恕儿臣不能尽孝。
  我笑着淡淡道,“父皇,儿臣自请下狱,儿臣知罪,可儿臣有冤。望父皇择能吏审理此案!”我就是要把这件事闹大。
  果然,父皇皱起眉头,他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自然不愿此事闹大。可我却知道,我若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太子之位,此事必须越闹越大。父皇久久沉吟,终到:“好,来人,将太子囚禁寝宫。”
  我一拜称谢,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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