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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世界三部曲之一国色-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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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盈盈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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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8)
“从此,我就不走了。”
  我的心猛一跳。我没有感到十分惊奇,也没有追问。莎莎大方地走进我的厨房。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一边说,一边亮出了她的计划。她说,我已经彻底和蒲天断绝了关系,同时,我已经完全退了外面的租房,从今天开始,我就住在你这里……噢,你不要惊慌,我正式拜你为师。你教我画画,我可以单独为你做人体模特。当然,咱们是互相的,我也可以画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不是已经画过了么?如果你不愿意,我可能又要把“绝命书”放在你的手上。我拿起桌上的水杯,轻轻喝了一口,想了想,很怀疑地望着她,你这是真实的想法,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我们都是单身,在别人眼里,会怎么看,这些你想过吗?她抬起头,亮闪闪的眼睛注视着我,只要我们心里有数就行,无论别人怎么看,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当然……这间屋子里,长久以来都缺少异性的温柔,要是过去,我可能会拒绝,或逃出去,或把她赶走。现在,我终于想通了什么似的,也许,许多事情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复杂。……我似乎记得,那天晚上,她落汤鸡一样淋在我的画室外面,我把她迎进了屋子,洗了澡穿着我的衣服,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现在,我想,未来我们之间还会发生什么,也就不是很重要的了。好吧,好吧。我似乎说得语气有点空洞,随便你怎么说,我都愿意,学生也好,模特也好,反正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事情,应该全由我们自己来掌握,并且负责。不要说得那么沉重的了。来,还没有吃晚饭吧,我们开始做晚餐。晚餐其实就是一盆素净的面条,我们吃得津津有味。吃过晚饭,莎莎居然像女主人一样收拾碗筷,收拾厨房,又收拾零乱的房间。我看她那快活的样子,像一只粉红色的蝴蝶,在厨房客厅、卧室、卫生间飞来飞去。不一会儿,我那零乱的房间,顿时简洁明亮起来,再把地板弄得干干净净,这个房间本来就是住人住姑娘的好地方啊!望着她喜气洋洋的样子,我似乎觉得,如果我要和谁结婚,大概生活也就是这么一种模样。收拾了屋子,洗了澡,看了电视,那可能是一些异域风光片。她说,她不喜欢看那些谈恋爱的电视剧,她开始翻出我的画稿,望着房间里的装饰画,欣赏品评起来。她打开装画笔的盒子,拿出一堆杂七杂八的颜料。她说,以后在这里画画,我就不用再像过去那样没有目的了。如果愿意,你可以先让我做你的模特。我突然想到,她已经是一个模特,而且她已经裸体出现在多少人面前。我心中掠过一丝乌云。但是,她的眼睛快活地闪亮着,她从我的画幅里找出那天晚上在她家,她给我画的那幅很难看的印象画。我看见她洗了澡之后,又换上了那套粉红的衣裙,映着她粲然的脸庞,瘦削的肩头,纤细的腰身,我觉得她还是像当初我在河滩上见到的那个守靶摊的姑娘一样,望着她走来走去的身影,我心中隐隐约约地涌动着一种很浓很浓的欲望和渴望。我甚至幻想着也许今天晚上我和她之间就会发生什么。谁知道,夜已经很深了。我们已经不再谈绘画,不再看电视,这间屋子里只剩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时候,她慢慢地抬起头来,轻轻地说了一声“晚安”,就走出我的卧室。关好门,在外面客厅里打开她的包袱,拿出一条粉红色的床单,铺在沙发上。我终于忍不住打开门,望着她弓着腰背铺床单时单薄苗条的身影,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对她说,你还是到里屋去睡吧,我在外面沙发上睡。为什么?她抬起头问。我说,你很娇贵。我随便在什么地方睡觉都能应付。她说,不行,我不打扰你的生活,我不会冷。再说,我看你里面的床,又硬又乱,也并不比沙发上睡舒服好多。明天我就去买一张床,安在厨房外面的阳台上。
  我不知道说什么。回到房间,我给她翻出一条毛毯。我的心渐渐平息下来,我拿起一本装帧精美的现代派画作画论,躺在床上慢慢欣赏起来。莎莎在我心中的印象,似乎也开始变得那么明朗,又那么捉摸不透。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在情感的道路上,她走了多远?我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听着远处大江的水,哗哗流淌。仔细聆听外面客厅里,似乎响起莎莎均匀的呼吸声,像夜莺,在西岭画院梧桐树丛中轻轻歌唱,又像布谷鸟在深山……原野鸣唱时……留下的一丝丝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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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9)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生活起了巨大的变化。我不再坐立不安,也不再为自己的艺术羞愧迷茫。我知道,经历了这段时间的旅游和梦游,我需要什么,我会得到什么。我心中从没有像那时那样涌动着创作的激情和灵感。我想把我见到想到的一切表现出来,而这一切,我想可能因为莎莎的到来,她的生命和肉体气息点燃了我的创作激情。我不再讨厌模特,拒绝模特,我想我的模特,不应该仅仅是一个具体的人。任何具体的人,无论少女,还是成熟女性,要做到我笔下和心中的完美,都不可能承担起我那巨大广阔沉重飘渺的《国色》背景。从西施、貂蝉、杨玉环、王昭君,到水英、水灵、瑁黧、佳苇、莎莎……也许,她们共同组成了一个精神背景。那个背景就是广阔无边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追求的一切,将会在自然宇宙和如梦的精神山水中,亮丽生动地呈现出来。至于观念艺术,行为艺术和裸体的性爱派对艺术……绝不可能像蒲天们那种在群居乱伦中,找到生长的语言。一种惊天动地又深入人心的伟大作品,即将诞生。我在精神的大海上行驶,我在生命的河边上漫步,我在艺术的天空中飞翔。当了好长时间的艺术哲学的流浪汉和单身汉,我身边突然出现了灵气四射青春洋溢的少女柳莎莎,而且她还和我共同生活,简直在我的生活中,像炸开了一枚炸弹,把我从飘逸的艺术境界,拉回寒意逼人的现实空间。西岭画院传出的消息说,我私养包养人体模特,私养包养情妇情人,甚至有人说我包养的人体模特就是妓女。说我不只是和一个妓女打交道,还带着发廊妹、歌女、妓女到处飞。说我画室里经常有漂亮裸体女郎出没,并且还有人在我画室对面安装了摄像机。已经快要报告公安部门,要对我进行法律制裁道德审判,同时,通过组织找我谈话,要么做一个正直的真正的画家艺术家,要么把我所有的模特统统赶走,要么使用模特,必须向组织申请报告,还要报告使用模特裸体的级别和等级,讲明她们的衣服究竟穿多少,脱多少,穿脱到什么位置,才能开始绘画。我觉得这一切,简直无理取闹,无聊透顶!和我的思想、我的艺术、我的绘画,毫无沾边。我用沉默回应所有流言蜚语。我和莎莎在一起,有人偷拍我们在客厅卫生间和卧室的活动情况。我说,你们想偷拍的这一切,都不存在。我不知道你们要我做什么?某个不是上级的同志,传达了领导的意图,就是一定要把和我住在一起的,无名头的少女莎莎赶走。并威胁我,如果再这样道德败坏就有可能开除某籍某籍,还有某籍。望着他们梦魇般扯动不止的嘴脸,我茫然地问,你们究竟在对我了说些什么啊?一次莎莎洗澡,看到遥远对面窗户里探出的摄像筒对着她,把她吓哭了。同时,街道居委会、派出所的同志堵上门来,要抓藏在我房间里的卖淫女,如不服从就把我一块儿抓去。我不知道怎样和这些人对话。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保护我和莎莎目前的生活处境。我想拿起刀,操起枪,挥舞剑和他们对话:
  “什么流氓?谁是流氓?什么卖淫?谁是卖淫?什么叫淫?究竟是你们的思想在卖淫,还是我和我的莎莎在买淫或者卖淫。我想,你们赶快回去吧,你们的孩子,快放学回家了!”
  经过这段时间梦游,瑁黧已离我而去,佳苇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她的归宿,我想,我不能再失去莎莎。莎莎是什么?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我想象中的美神。虽然她做过人体模特,虽然她也做过“性派对”男孩蒲天几年的女朋友,虽然她把生命死亡和梦想都交到了我的手上……我严肃地告诉那些堵上门来的,不知哪级领导或哪个机关的热心人好心人,说:
  “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她究竟卖淫,还是没有卖淫,都不用我来告诉你,而且也没有必要。至于她是不是我的人体模特,我想只有我和她才知道……什么叫人体模特。再说,即使她是一个女人,我是一个男人,我们都没有结婚,我们呆在一起,住在一起,又犯了哪家的王法?”
  
莎莎(10)
堵在门口的那些好心人七嘴八舌地说:
  “你们非法同居。”
  “我们已经掌握了相当确凿的证据材料,我们观察到她脱光了身子在你的卫生间洗澡。”
  我想一个拳头给他们打过去:
  “你们才是道德败坏,十足的流氓!不脱光衣服,怎么洗澡?难道你们洗澡,都穿着衣服么?凭什么偷窥我的隐私?而且光着身子的她,我现在都还没有看到。我要告你们这些十足的法盲。什么叫同居?什么叫非法?难道住在同一屋檐下,吃喝在一起就叫同居?”
  我想,我已经用不着再害怕谁了。因为我和莎莎发生的一切,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请你们尊重我,也尊重你们自己。无论莎莎是什么妓女、模特,都和你们没有关系!”
  “那你们是怎么回事呢?她是你的学生?朋友?情人?模特?还是妻子?”
  怎么这么没完没了?我扭着脑袋昂起头望着空空如也的大地和天空说:
  “随便你们说她是我的什么,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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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我再多余告诉你们一句,如果有兴趣,如果愿意,我会在不久的将来让你们看看我未来的作品,当然不是为了你们而作。”
  “那,又是为了谁。”
  “只有鬼知道!”
  不知对谁甩下这句话,我扭头而去。
  绘画做人做到这个份儿上,烦着呐!
  我真是做梦都想带着莎莎离开这座城市,去进行又一次我梦中的远游。但莎莎对眼下发生的这一切,似乎没有多少感觉。她变得比我还坚强。她果然在我宽阔的阳台上,搭起了她的安乐窝。真是一个标准的“粉红女孩”噢!粉红的沙窗,粉红的窗帘,粉红的小床,粉红的床头柜,粉红的床头灯,粉红的床单、毛毯和棉被,粉红的皮鞋、拖鞋和书架,粉红的宣纸和画笔。我说你这个粉红女郎当得可真是地道而纯粹。她默默无声地笑了。她依然爱穿她那件粉红连衣裙和浅绿色时尚休闲睡衣。她也不再出去做人体模特,在家中,按照我给她布置的学习计划,学理论,学绘画,学色彩,学文化课。我不知道在她粉红的世界里,我占据的是究竟是什么位置?不过,我并没有把她带到我的画室,我也没有叫她脱光衣做模特。我问她,什么时候愿意做我的模特呢?她说,当我们互相尊重精神平等的时候。我说,难道我们还不尊重还不平等?她说,是的。那么,我说,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平等呢?她说,只有你愿意做我的模特的时候。听了她的话,我的心沉了下来。这个姑娘什么时候也变得狡猾圆滑成熟起来?而且,她这句话对我产生的震动,犹如一次地震。她这句话,对我意味着什么?我怎么也想不透。也许,站在莎莎的角度想,又一目了然。那就是,只有当我们剥去身上一切伪装,赤裸的生命进行对话的时候,我们才可能融入对方,去聆听那一阵阵如天籁般的生命和肉体欢唱。那是一种多么高的生命境界!也许,它超越了爱情、友谊和性爱,又把它们那些意义完全包含。某休闲娱乐场所,某间散发着中草药气味的小屋,热气蒸腾的木桶,荡漾着一个赤裸的男人,或同样赤裸的女人,穿一身红衣服的姑娘,向我提出脱衣服的要求。我木然望着她,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的脸,扭头而去。我为什么要做你的人体模特,让你服务并且接受你对我欣赏。我想不明白,人类自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以来,我们究竟在做什么,做了些什么,能够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
  人类在生命的泥潭中,究竟越陷越深,还是已经慢慢拔出来?这潭生命的圣水,我们把它搅动得越来越清亮,还是越来越浑浊。亚当夏娃没有把持住生命,还原于真实的一对男女,我们究竟越走越远,还是越来越向后退?
  可是,不久,莎莎又一次不辞而别。而且,连纸条也没有给我留下!莎莎啊!我想,你这样的姑娘,这样的少女,这样的女人,我还替你背过舆论上的黑锅哩,谁也摸不透我遇到的这些女人们的心里,究竟装着几本经!
  
莎莎(11)
难道,她们随便遇到什么情况,都可以抓出其中任何一本书来翻阅,选择,然后,用到哪里哪里灵?
  
边陲(1)
经历了一场大病,一场高原病的刚强,头上没有了一根头发,浓眉亮额上顶着一个光头蛋子,英武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虚弱。佳苇还每时每刻照顾着他。把他从内地驻军医院,接到了高原上的兵站总部卫生队医治。佳苇也许又来过我们这个城市。我想和佳苇一起把我画的另一组《国色》作品,大概有几十幅作品带到了高原去展览。穿过大沙漠,翻过昆仑山,来到我和佳苇曾经去过的库阪兵站和边陲哨卡。那里,现在驻扎着一个连队,那已不再像过去那么荒凉的连队。往日的荒凉与孤独,变得鸟语花香。刚强秃着头顶,带领他的战士们开山放炮,打通了坚硬的悬崖岩石,引来了清清的泉水。哨卡的景色,还是那么壮阔。可以看到遥远天际最早升起的朝阳,或最晚落下去的夕阳。还可以看到祖国西部莽莽群山和边防线对面邻国的领土,寺庙,远去的骆驼。我给哨卡的战士,每人画了一张速写像。我在他们挂满各种奖旗奖状的荣誉室里,搞了一次我的《国色Ⅱ号》油画系列作品展览。那是我重新拾起画笔作的所有画幅。井冈山,大渡河,延河水,西北坡,气势和意韵,浩荡其中。我还画了那幅《寻觅》,苍茫古老的戈壁,行走着一位冷色少女。油亮的辫子,轻盈的步伐,细小的腰身,裸影或背影,一颗苍茫大漠中游动着的美的精灵。几乎每个战士都在这幅不仅属于我的作品前面,久久凝望。一张张古铜色的脸,庄严而神圣。那时,我心中涌动着酸楚的激情,差点掉下泪来。
  晚上,哨卡特地为我们举办了不算丰盛的晚宴。晚餐后,在展览我画作的荣誉室俱乐部唱了卡拉OK。晚会正酣,连长刚强手持话筒,高歌一曲:
  “我心中,
  你最重,
  共悲欢,
  生死同……”
  喝过许多酒,这首悲壮的歌,被两眼通红的刚强连长反复多次唱得声嘶力竭。
  我知道,这首歌,他为谁而唱。而且,谁都知道,他是带病坚守哨卡,带病唱歌。
  第二天,刚强、佳苇和我又站在了飘扬着庄严国旗的哨卡塔楼顶上,望着背后祖国的千山万水,凝望着对面邻国的土地,掉得没有了一根头发的刚强,紧紧握住我的手说,你的那幅《寻觅》的作品,戈壁滩上行走的秀美少女,画得太好了太好了!昨天晚上,我们连务会,十几条汉子,集体脱下军帽,向那个姑娘敬礼。我们在这里,这么艰苦地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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