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美同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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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还得到了这项服务啊。”我惊叹一声,羡慕的说道。
“要不怎么说叫皇上浴呢?外国妞儿就是放得开,只要你有要求,她们就尽量办到,职业道德比我们国家的强多了。”小刀吧唧着嘴说道。一脸的意尤为尽的神色。
我呵呵的笑了笑。“外国的月亮总比国内地圆吗?本土也有职业责任心强的小姐,只不过是你命不好,没遇到过罢了。”
后排的坐上,一个不屑沙哑的嗓子响了起来,“真无耻,你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尊重女性。”原来是那个晕倒的男人悠悠的醒了过来。
他的话让我和小刀全都惊愕得张大了嘴巴,眨眨眼睛,小刀不可置信的扭过头去,“靠,你他妈尊重女性。尊重女性还用刀子去割人家小女孩的屁股蛋子……”
“我那是复仇。”那个男人不屑得冷笑一声。“我有的是钱,但我确从来没有嫖过故,我只爱我地女友一个。”
“爱你那个被肢解地七零八落的女人吗?”我淫邪的笑道。用科学研究般地目光观察着他的反应。
如我所愿,那个男人暴怒的吼叫一声,身躯一挺就要狂躁的猛扑过来。
“坐好?”狠二大叫一声,和那个黑衣人一起紧紧的按住他的两肩。
男人发出野兽的喘息,两眼充血的瞪着我,嘴里象是发着誓言般的诅咒着:“我不允许任何人污辱她,无论是她活着还是死去,动她的人都要死!”
“我好怕呀!疯狂地情圣。”我冷冷的笑一声,“我不会去污辱一个死去的美女,但我却可以祭典她。”我的语气中充满着诡异。望望开车的小刀,我嘿嘿笑道:“去一个卖死人花圈的地方停下来。”
小刀嗯了一声,纳闷儿的望望我,“去那作什么用?”
“道具,渲染环境,烘托气氛的道具。”我阴沉沉的说道。
小刀打了个寒颤,“我明白了,现在我才知道,智慧才是最可怕地。”
我呵呵一笑。“那个屋子你准备好了吗?”我悠悠的问道。
“好了,我估计强子差不多也该把照片送过去了。”
“告诉你那里的手下,要装上最明亮的荧光灯,另外呢,准备上一盘哀乐,搞得象个灵堂一样,一切今晚搞定,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我沉思着说道。
“混蛋!你祭典她就是对她的污辱!”后排上那个男人徒劳的挣扎着身体,继续愤愤不平的骂道。
“靠,你以为你是圣人,她是仙女啊?烂婊子一个。”狠二骂了一句,抬手便“啪!”的一声给了那个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沉重的击打使那个男人的头部猛的甩到一边,也打醒了他现在的俘虏身份,半响后,他恨恨的说道:“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百倍的补偿回来。”
“你确实是那样的人。”我微微笑道:“你在逼着我们杀你吗?”
看着那个男人默言,我悠悠说道:“你是不是情圣,过了今晚再说吧,但愿你真的是!”我嘿嘿的冷笑起来。
小刀的车子停了下来,车窗外面,出现了一个摆着花圈儿的店铺,黑底白字的牌匾上写着“厂家直销,昼夜经营”几个大字,幽暗冷森的店铺里被外面惨白的路灯照着,突显出一股阴森森的气氛。
店铺很小,小到了没有招牌,但是只要人们看到门口上斜竖着的两个花圈儿便谁都明白这是什么店了。
我怪慎怪样的瞅了后座的那个男人一眼,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店里面,胖乎乎的老板娘笑脸相应着走过来,听到我的来意后,她微微笑道:“别的都好说,就是那纸人纸马,属于封建迷信殡葬用品,乡下没人管,可城里查得严,没在这里放着。”
“那在哪里啊?”我问道,不满的哼了一声:“说迷信,烧花圈儿不就是迷信吗?卖这东西我可是听说是你们这行公开的秘密?”
“那当然了。只要你能说得出名字的,我们都能给你扎得惟妙惟肖。”老板娘的语气中带着无语的自豪,“前几天一个大款死了,她女儿来我们店里问有没有卖,‘小秘’,的,说他爸生前就喜欢,‘小秘’为这,我们还给她糊了一个光屁股的大姑娘呢?”
“错了吧,小秘怎么是光屁股姑娘呢?怎么说也算是个小白领啊。”我嘿嘿地笑起来。心内暗讨,这天下之间,什么稀罕事都有,这个姑娘的孝心还真是离谱得可以。
“表面无论怎么花哨,本质不还是那样吗?”胖老板娘说出了一句颇为哲理的话,然后扭头对旁边一位还在往祜杆上扎着纸花的小姑娘说道:“春花,去库房里拿一对儿金童玉女过来。”
那个女孩清脆的应了声,从店后面的小门中走了出去,片刻后,她把一对纸糊的童男童女拿了进来。同时在她手中的还拿着一匹小纸马和一根细细地荆条。
“我们这是百年老店。大哥如果再加一匹纸马的话,本店还附送上一根荆条,童男童女去了下面是不是听话。那都是要靠它先来抽打他们一番的。”
“呵,捆绑销售啊。”我哈哈一笑,点了点头,对那个胖老板娘赞道:“好员工呀!”
老板娘嬉嬉一笑,“我女儿,聪明,在乡下的初中还拿过班级前三名呢,店里忙,就让她过来帮忙了。”
“不上学了?”我纳闷儿的问。
“上什么学啊,再过几年就嫁人了。”老板娘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望了那个女孩儿一样。她的面色倒还平静,看着我轻轻的说道:“我现在既是社会大学,又是职业教育。”
我啧啧赞一声,“你能有这样的心态,那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困难的事情了。”接过她手中地东西,我望了望这满屋子地花圈儿和纸糊的人工冰箱,彩电之类的东西。别小瞧这些,它们不但价格昂贵,利润极高。而且其惟妙惟肖地程度也足以可以说是民间艺术了。
看到我半天才出来,等急的小刀不满的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啊,那边一切全都布置好了。”
“没货,去库房拿了。”我说着,望了后排的那个男人一眼,男人正在两眼空洞的望着窗外,喃喃的低语着:“我的女神,我的爱人……”
我叹息一声,扭过头来,对小刀问道:“照片,黑纱,挽联,哀乐,一样都不缺吧。”
“除去照片上墙以外,都是按灵堂的样子办的,就等我们地主角和这些道具了。”小刀边说边往后摆了摆头。望了望我,他神秘的悄悄说道:“那血淋淋的照片恶心的我一个兄弟都吐了,另几个结伴都不敢再进那屋子,真人大小的死尸照片再加上你那些安排,我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不这样,他怎么会求我们呢?心灵的恐惧和痛苦足可以令一个人崩溃”,我长舒一口气说道:“剩下的就看你的了,火候自己把握。
“知道了,你不负责这事啊?”小刀点点头,意外的瞅着我问道。
“打打杀杀是你保安部份内地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嫂子还在家里等我呢?”我嘿嘿一笑道:“我比你更惨,我是进入女人的身体后听到外面的动静的。”
小刀哈哈的笑起来,“你够厉害,如果是我,非得完事了再出去不可。”
“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你是不知道我的持久能力啊。”我哈哈笑道。就在此时,我腰间的电话彩铃声响了起来,拿起来瞅了瞅,见竟是秋雨打过来的。
“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嫂子知道你想那事了!”小刀开玩笑的说道。
我默默一笑,接通了电话,里面,立刻传来了秋雨悦耳动听的撒娇的声音:“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第四卷 一夜风流 第十七章 勾魂的睡衣
“洗完澡我就回去了。”我微笑着说道。
“我已洗过了”,电话里传来秋雨娇羞的悄悄的声音,不过,接着她话锋一转,提高声音问道:“老实交待,怎么你的小巢里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小保姆啊?”
“你是说彩珠吧,哎,她的身世很可怜的,是我和小刀两个人把她从坏人手中救下来,你可不要拿女主人的架子,真的把她看成下人,要象样姐妹一样的对待人家或。”我淳淳的叮嘱着,瞟了一眼在一旁兴灾乐祸的小刀一眼。
“我有那么坏吗?”秋雨不高兴的在里面说道:“我们两个在玩牌呢?”
“玩什么啊?不会是玩哪斤‘一翻一瞪眼’吧?”我呵呵笑道:
“那个最简单。”
“本小姐玩的是‘三公’在咱们北方,通通称为‘帕斯’的”,说到这里,秋雨格格的笑起来,“彩珠新教我的。”
“你们赌注是什么啊?”想到了彩珠的牌技,我嘿嘿的暗笑了起来。
电话里停了片刻,秋雨嬉笑着说道:“赌注吗——,画小人!”
“嘿嘿,骗我吧,画小人哪够刺激呢?是画王八吧。”我笑道。
“不跟你说了,你可快点回来哟,都晚上十一点多了。”秋雪吃吃的笑着,挂断了电话。
“羡慕啊——,敢明儿我也找一个固定的老婆,被人牵肠挂肚的感觉那也是一种幸福!”小刀拉长着声音叹息道。
“小刀哥也知道发感慨了,不空易啊,这就是被爱的滋味!”我呵呵笑道,把脸扭向窗外,看到我们的车子已经驶出了市区,道路两边出现了一些破碎的面临拆迁的老楼房,这是我们国家每一个城市都能看到的景像,到处都在大兴土木,毁旧盖新。为了追求表面的华丽,根本没有人去管这些房子还坚不坚固,还能不能继续住人。
随着路面的颠簸,我们驶过一座拆了一半地破楼的后面,到了一个小平房的门前,没有了大门,但有着破旧的砖墙,透过里面隐约的灯光。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院子里有着一些杂草,巨大的柴油发电机的轰鸣声在黑暗中刺耳地响着,在那噪音声中,一缕哀乐如泣如诉的在黑暗中飘荡,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哥,怎么才来呀!”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走了过来,我看了一眼,知道这是小刀的第二大天王,外号“竹竿,”他的性情阴郁狠毒。
是我不喜欢的。但他的身世却很可怜,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在他懂事的时候更是一个病死。一个因车祸而亡,他地奶奶把他扶养长大,现在被小刀安排在了天水市最有名地“阳光养老院”安渡晚年,因此,他对小刀是怀着深深的感激的,没有文化地他自然便把忠心当作了自己最好的报答。
我们走下车去,那个男人看着我们真的在搬弄着花圈儿,一脸的惊奇与纳闷儿的望着我们,显然是不知我们再搞什么鬼。
小刀摆了摆头,那个人被狠二他们推扯着走进了小院。小刀扭头瞅了我一眼,把车钥匙递在我手中,问道:“你真不进去啊?”
“你想让我搂着美女想着死尸吗?”我白了他一眼。
小刀叹口气,望了望那个黑夜笼罩下的小院,“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点伤天害理啊?”
“你同情他了?”我望了望他,淡淡的说道:“他已经从一个受害者变成害人者了,就象是一个被拐卖的命运悲惨的女人反过来又成了人贩子一样,想想那个受伤的女孩儿吧,莫非她躺在医院里还要为这个当众羞辱她并用刀切割她地男人而怜惜吗?”说到这里。我的口气有些激动,“如果这个男人只是为了抓那个毁他女朋友尸体的男人,他调动千军万马我也懒得管他,如果他对那个凶手下手,他即使在我面前凌迟烹食他我都不爱搭理,还说不定会为他喝彩呢?但他的怒火却发泄在了其它的一些无辜的女孩子身上,这我就不得不管了,而且要管就要管到底!”
小刀望望我,长叹一声:“你口口声声让我退出黑社会,可你,论心机,论智谋,论手段,你才是真正的黑社会老大呀。”
“大错特错了!”我笑道:“本质不同,你那一个黑社会是危害公共安全的黑社会,我这一个去是,夜幕下的哨兵,。”
“也是,如果是公家,只能眼看着那五百人进入天水市,然后等到治安案件出来后再去破案,抓人,但往往,一个家庭可能早就毁了,一个花季少女也早已凋零了。”小刀低着头低吟着。
“这就如我们国家地《义务教育法》一样,学校和老师都没有权利开除一个学生,都不能录夺一个最品质恶劣的孩子的享受教育的权利,可是却忽视了哲学上一个很明显的道理‘把一个坏苹果放在一箱子的好苹果里面,你得到了将会是一箱子烂苹果!’我们往往只会关注一个个体的幸,却忽略了其它大多数人的利益。象你这样同情这个男人的这种人,就是这种典型的心态。”
“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小刀叹一声,望了望我,“原来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军师,现在我要真正的把你当作我的大哥了。”
“本来我就比你大两小时零四十二分N秒啊。”我呵呵笑道,打开车门上了车,发动着车子后,我对他叮嘱道:“这个男人一旦听话的发出了令那个车队回去的命令,你就只接打电话给强子,他受上命所托,才是最担心这件事的人呢?”
“哈哈,知道了,我不会给你打电话打扰你做爱的。”小刀笑道,眨眨眼睛,“聪明人,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咱能理解。”
我嘿嘿一笑,把车开了出去,心中想到,那两个女孩儿现在还玩着扑克等着我吗?我瞅了瞅表。已经是零点二十分了。
当我用钥匙悄悄打开了胜利大厦,1056号房间的门,在小小的门厅处,我就听到了两个女孩儿欢快的笑声。
“怎么每次都是你赢啊?”那是秋雨的纳闷儿的声音。
“因为是我发牌,所以必然是我赢了。”彩珠吃吃的笑道。
“怎么可能呢,那如果是我发牌呢?”秋雨不服气的问道。
“你发牌,自然是各有一半地机会呢?可是你知道吗?真要是赌博,只需要一把就可以了,见好就收。抽身便走,任谁看上去你都只是一时的运气而已,但确足可以一把赢死别人的。”
“彩珠姐,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啊,如果我是你,我就天天上赌场,把把都赢,岂不赢死了。”
彩珠吃吃笑道:“如果是那样,你如果手脚还齐全的话,那便只好自己的左手和右手赌了。别人谁还敢和你玩呀。如果靠山不硬,那恐怕就……”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赌技高手。是别人都看不出来的,是那种极普通地人。”秋雨问道。
“正是!”彩珠点点头,“赌博高手和杀手,小偷一样,做到极点便都是极普通的身份,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本领,要是象电视上那样张扬,早就死翘翘了。”
“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人呀?”秋雨惊疑的叫道。
“这样的人多的是了”,彩珠神秘的笑道,“小雨。你知道我的牌技是偷偷的跟着谁学地吗?是我们隔壁地一个养猪的老头教的,他说他是旧上海肖家帮地传人,是那种专门靠出老千的帮会。”
“天啊,这也太传奇了,可他既然隐身在山野乡村,为什么要传给你呢?”秋雨纳闷的问道。
“当然是缘分了。”彩珠吃吃笑道,“有一年冬天,天冷得哼,他养的母猪早产了。小猪在野外冻得直哼哼,是我听到的,半夜里起床拍门叫醒了他,他为了感谢我才偷偷教我的。”
“真有意思,那闲云他们知道你的牌技吗?你和他们赌过吗?”秋雨问道。
“我哪敢和他们赌呀,别忘记人家是老板,一句话:”赢了的脱衣服,输了的穿衣服‘我就惨了。“
秋雨格格的大笑起来,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那个鬼精灵,说不准还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胡说,我有那么赖皮吗?”我笑道,走了过去。秋雨和彩珠猛然间吓得尖叫一声,都猛的抱住了胸脯,见是我走了过来,两个人长吁一口气,不约而同的同时去抢放在桌面上的一张白纸,神情之间满是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