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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失空斩by颜崎(强攻he)-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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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先回帐里,有事再召你吧!」啰里八唆的,你没看我这身衣着吗?还跟我顶嘴!韩玉轩站起身,看也不看他,自顾走向案台,望着桌面军事布属图不再理他。 

岳麓原本对这驸马爷那一身果胆之气还算挺尊重,现下却被他这狂妄傲慢的态度梗得满肚子气,只好闷闷应了声转身走出去,可就在一掀帐,迎面白齐飞匆匆进来,当下就拉住了他:「岳麓,去哪?」 

见了他,岳麓压抑心里的气莫名攻心,直回身往韩玉轩一瞟,没回话。白齐飞一脸错愕却没怪罪,只顺他眼光和韩玉轩对上了视线── 
「你怎么在这里!」白齐飞失神的脱口而出,却忽然想到什么,忙急跪在地,垂首道:「中军参将白齐飞叩见驸马金安!」 
这是岳麓第一次见到白齐飞露出如此惨青的脸色,甚至可说还带点惊吓,虽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恢复,却足叫他错愕,只是接下来的事更令岳麓怔忡…… 

「咱们是什么关系了,你还跟我行规矩?」韩玉轩手撑案头,原来瞧着白齐飞的一脸温馨忽转挑衅的冷笑。 
今天,岳麓知道白齐飞和韩谦乃甥舅关系,算来韩玉轩该是他的表兄弟,照理这句话是颇念情份的,可不知是否因自己恋栈白齐飞,凡事就多拐了心,总觉得他话里夹带着一抹暧昧。 

「驸马乃皇家……」 
韩玉轩没等他说完即冷哼一声:「你跟我绕什么圈子?再三个月你不止是我的好妹婿了,沾亲带故你也是皇亲国戚,不是吗?更何况,昨儿下午咱们见面时还挺熟络,怎么到了中军营里好像突然不认识了?」 

也不管白齐飞脸色越发惨白,他缓缓走离案边,朝岳麓一瞧:「还是因为有个外人在,终是不得不摆个架子?」眼见平日神彩飞扬的白齐飞被这莫名的状况挤兑得局促不安,伏在地面的双手更插入土里颤动,岳麓一颗脑袋混混沌沌完全不知怎么思考。 

「也罢,要带兵嘛!总要有个样子!」韩玉轩垂眼瞧着白齐飞神思恍惚,不由得又转了温柔笑容,屈身拍拍他肩头:「你起来吧!以咱们兄弟俩的交情别来这套了!」 

「谢……」白齐飞原想叩谢,可能又想到他已说「不行规矩」,便把后话吞了下去,缓缓起身。 
「喂!我说你,不是要你回帐了吗?」韩玉轩看岳麓一脸茫然的呆立着,马上低吼。 
岳麓醒神,下意识看了白齐飞一眼,却见他瞧也不瞧自己,神情黯然,低声:「岳麓,你先回帐。」 
「是。」岳麓没什么立场拒绝出帐,但是满腔的不情愿却隐得粗糙,谁料一转身,更令他不甘愿的要求又套上了顶。 
「等等,那个岳麓,把你手上的东西留下来!」韩玉轩漫不经心道。 
手上,正是白齐飞的化身──蓝缎荷包。岳麓还没来得及错愕,韩玉轩已面带笑意的伸手将它取走。 
「齐飞,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的吧?怎么会在这小兵身上?」 
「我怕守兵不让他进帐,今、今夜特别拿给他作令符。」白齐飞勉强一笑:「你不说我倒忘了拿回来了。」说着,他伸手接过了荷包,将它放入怀里。 

岳麓实无法适应白齐飞这副委屈的模样,可是现在,他不止吝于和自己对谈,连眼神也不交集,教人根本无从猜测他的处境与想法。只赤裸的意识到眼前这驸马爷简直如他命中克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麓憋着一股气往自己的帐里走,不下几十步,满心的疑虑填塞胸腔。他很不想把整个状况推向暧昩,可是脑子却不听使唤,拚命的钻入这死胡同。 


事情还没搞清楚,第二次探查一回来,伴随回乡的命令也跟着下来,岳麓心里真是百般不情愿。人非圣贤啊!日日在营里见了都免不了心思沸腾,这么同行而走又怎么叫他平静。 

神思难安的收拾行当,岳麓瞧见白齐飞早备好两匹马在大军帐口。骑马兼程,二日下来就跑了百来里,终于来到一个繁华的镇上。 
这一行间,白齐飞仍是那副自然而然的神情语气,不止没有跟他说故乡在何处,亦半点不再提及那些情思云雨之事──这样的气氛,让岳麓有些松心又有些许失落,沿途只好故意和他保持一段生疏的距离。 

尽管内心深处万般清楚……真的很想这么跟着他到天涯海角,最好永远没有尽头,没有终点,这样或许可以比较认命,比较没有那么多不甘情愿与苦涩! 

当然,这些想法皆为幻梦。正如同两人初识所见的失空斩戏码,白齐飞怎么演都是那运筹帷幄,聪明权谋的诸葛武侯,翻云覆手间,风云变色,而自己最多只能当他身边那小小的参将马谡,战胜了非己所功,战败了却得斩立决…… 

他们俩虽没有着军装,可是服饰华丽,神采潇洒,活脱脱如两位富绅士商,因此一踏入客栈,掌柜就十分热心。 
「客倌,您要两间上房吗?」 
岳麓点点头正要回话,白齐飞却突然插口:「一间就好。」 
「一间上房?两位只要一间吗?」 
「对,一间,我和兄弟共宿一间就行了!」说罢,望着岳麓:「岳麓,你同我睡的惯吗?」 
岳麓明知他不该有什么特别意思,但一想到要和他同床共枕,竟忍不住涨红脸,紧张道:「呃!我……」 
「如果不介意,我们就同榻而眠吧,晚上,咱们还可以促膝相谈,聊聊事情!」白齐飞说的轻巧,岳麓却有些慌懵,实在搞不懂他到底什么心态,明知自己对他感情不纯粹,为何他故意要这么做? 

「你不习惯与人同眠吗?那没关系,就两间吧……」瞧着岳麓一脸青白的呆愣着,白齐飞朝掌柜无奈一笑:「掌柜,两间上房!」 
他神情和语气的明显失落让岳麓思绪混乱,只觉脑海有个声音要他摇头,可是嘴巴却不听使唤的说:「一间……间就好,我不介意。」 
白齐飞似乎早有所料,深吸口气,报以他一个温柔的笑意:「那掌柜,一间上房,嗯,然后先帮我们烧个水,待我和弟兄梳洗清爽后,再弄些酒菜到我们房里!」 

掌柜很热情的应了声,开始介绍起客栈内的招牌菜色,然而整个过程只有白齐飞有那闲情逸致和其应对,至于岳麓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的孩子一样,失魂落魄的呆立着,完全不知如何思考接下来的步骤。 

望着满桌菜肴,岳麓神态拘谨的坐着,连呼吸都忍不住刻意起来。因为空气中不知何时竟飘荡一抹燥热的香气,让他莫名紧张。偷瞅着白齐飞正神色安然的坐在身前。 

沐浴后的他,一身月牙白,清俊的脸蛋亦苍白如夏日皎月,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可眼睑半掩,透着一股迷离,让岳麓忍不住心起贪图。不行,今天真的不能合房,再这么待下去,一定会无端的又起那些云雨巫山之事,整夜都不用休息了! 

两人默然对坐,缓缓进食,谁也没先开口,除了竹筷捡拾菜肴的轻微撞击与两人的细微咀嚼声外,整间房静得一根细针落地都能听清。好不容易,一碗饭都扒光了,白齐飞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岳麓终于忍不住道:「齐飞,我想、我还是再要一间上房吧,你也知道我……」 

白齐飞温和的瞧他一眼,淡然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放下碗筷,提壶帮自己和他添了酒,喃喃说着:「岳麓,当年诸葛孔明自比管仲、乐毅,刘皇叔三顾矛芦,武侯为报知遇,隆中三定天下,自此,汗青史上留下记号……」顿了顿,他端起杯,自言自语又似目空一切道:「而我,白齐飞,男子汉大丈夫,洛阳城郊自比武侯,却不置隆中待皇叔,反而汲汲营营于世,所为为何,你可知?」 

岳麓瞪大眼望着他,整个儿脑袋还晕在他一意孤行的两人合房这件事上,谁能理解他怎么忽地长篇大论来了?只好抹着干哑喉头,诚实道:「不知。」 

白齐飞沉静的双眸瞬时浮出一抹从未见的豪气:「我也想在汗青史上留名!」 
岳麓想也想不到他竟有如此壮志豪情,一刹那间,真被他的野心震慑,抬眼再瞧那认真坚毅的眸子所散发出的决断,根本不是自己这样漫不经心的胸膛包容得住的! 

岳麓吞了口口水,咬着牙,静静望着俊暖斯文的他。开始思索起自己的胸怀,自己的心志,可曾如此清晰的明白要什么?追求什么……然而千思百转,竟只想到自己留连市集,出入花街男院、戏楼,纵情恣欲的画面! 

难道我堂堂岳麓,空有一身钢骨体魄,却是这么短视近利、毫无格局的男人?撇开了儿女情长,岳麓终于体认到自己实在不如这弱如书生的男子!忍不住的,岳麓转开眸子,不敢再看他了。因为他深深惊觉,这男子真的不是自己高攀得上的啊! 

然而,白齐飞说这些话却并非要打击他,只听他突然转道:「岳麓,你可还记得初六时,你在我大帐内,醉酒失态的事?」 
岳麓心一跳,怎么可能不记得?他现在这么提是为什么啊?岳麓眼光不敢望他,点了点头,心头却像波浪鼓似的啪啦撞击着。 
「那时……你问我,臂上的刀痕怎么来的,我没有回答你,现在,我就告诉你……」 
岳麓这会儿总算抬起双眼紧迫的望着他…… 
白齐飞淡淡一笑,浅尝口酒,停了好些时侯才抬眼与他对视,缓缓道:「因为,我想到了你,在军营里,我每想你一次,就划自己一痕。」 
天啊!岳麓差点惊呼起来!只觉整个人头晕目眩,面热如火,一下子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白齐飞的脸还是那么白,那么沉静,「早在戏楼相遇,我心里就放了你了,只是,我白齐飞有太多事要做,这个心意,透不出。」白齐飞深吸一口气,终于将眼波流转一旁,再喝了口酒:「初六之夜,我确知了你数年未变的心意,便决定要跟你说明白……」 

这时,岳麓越听越有些坐不住,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整杯酒被他握在手上,几乎要颤出一大半,而刚刚,那满怀的配不上,一下子也被抛弃到九宵云外。 

若不是看白齐飞似乎还有话,恐怕早就脱口道:「你可知,我更是深深钟情于你啊!!」 


第三章 

密林长草旁,一名番衣轻骑兵轻巧勒马速停大帐口,落地就冲了进去,朝着端坐里头的一位汉子直嚷着:「大哥,族里的弟兄都在等你领头,咱们跟他们拚了吧!」  

汉子灵巧自矮桌后站起,但见约卅来岁,身着番人长袍,身强体健煞是粗犷,一双铜铃大眼,森冷锐利,举手投足散着大漠民族剽悍骁勇之气。 

他,正是目前令清廷天子头痛欲裂,寝食难安的漠西叛军首敌和硕亲王─罗布藏丹津。 
只见他自桌后缓缓抬起头,严肃的皱了下眉头,朝这一进门就略显浮躁的弟弟沙罗勒道:「怎么,捎来消息了吗?」 
「大哥,为什么要这么相信他啊!他这半年多来尽叫咱们像只落水狗的四处逃,我就不信这样能胜得了仗!」沙罗勒身形和哥哥和硕丹津不相上下,但更加粗野,肤色亦黝黑,一脸倔强之气让人明白他绝对不是个很易掌控的服从者。 

和硕丹津当然了解弟弟的性格和想法,他深深吸口气,烦躁的挥挥手道:「你要我说多少次,以咱们的力量想要跟清廷作对不用计是不可能赢的,你听不懂吗?」 

「呸!仗就是要堂堂正正的打!何必像汉人一样使计诈骗!」沙罗勒握紧双拳,朝着大哥一挥:「咱们族里多的是健马、勇士,没有了他,这一年来还不是简简单单就占领了大半漠西草原,牛羊马匹,他爱新觉罗是什么支脉,数十年前既已从喀尔喀远走安坐汉人天下,早就疏了豪气,难不成还以为人派的多了就能胜吗?」 

「你以为咱们凭什么可以在这两三年横扫漠西?」和硕丹津耐着性子听完弟弟的牢骚,终于寻得一个缺口,冷冷道:「当初若不是他帮咱们计议筹划,现在搞不好还在守着那块小小的烂地草皮,怎么,他才走没几年,你倒把他的功劳都忘光光了?真想象不到我的好弟弟是如此背德信义之人啊!若我没记错,他还救过你的命!」 

「可是怎么说他骨子里流的是那满人血液,而且终离咱们好几个年头了,也许……」沙罗勒被哥哥说的一阵面热,倒也未见退缩。 
「没有也许,不管他身子骨里原来是什么血,十年前,他既尊我大哥,就是我族人了,更何况,他从也没背信过!」 
「可他现在明明都替清廷当狗子了!长老们说,这次他们大举围省,正是出自他的计划啊!他是要将咱们赶尽杀绝的!」 
「别说了!叫你去安抚族里的兄弟,不是要你回过头来说服我!他说过了,现在是关键时刻,不管发生什么事咱们只能选择一条路,就是相信他!」 

沙罗勒瞪大眼瞅着哥哥,心头万分无法谅解他的坚持。清廷明明兵马日益增多,包堵的范围亦日日缩小,怎么想都只想到一族人将会被湮灭,如何也不觉得这和帮助族人夺取大漠草原有什么关系。然而,哥哥的表情明摆的不会纳言,不禁气的大吼一声,转身奔了出去。 

留在帐里的和硕丹津眼望弟弟冲出帐幕,心头登时一阵茫然,待回身缓缓坐回地毯后亦不禁怔愣起来。 
相信他──相信他──其实,虽然自己嘴巴这么说,心里早在知道他竟然参与清廷大战时也动摇了。 
只是,他真的不敢想,也不想去想──因为整个局面已没有退路了!现在就差那临门一脚,我族将可独霸一方,永远不需受辖清廷。所以现在只差一步而己啊! 

远途之役打的是钱粮军需,再加上对手把战场拉到如此偏远,又用关门打狗的方式,置兵数十万,其粮道又长又难守,军需更是难以齐集,如此耗量只要自己撑得过这两季,小心维持着令人难以捉摸的行踪,教他们无法正面开战,不用多久,沉重的军需粮饷必定会拖垮清廷── 

和硕丹津深知这确实是个不战而胜的好方法,更明白这该是他一手策划的。他的聪明与大胆,早在初识时就呈现出来了。 
那年严冬,附近的山区与平原所有的牧草皆在入冬之前烧光了,冻结的河床,干冷的荒漠,是族人练战技的好时机。因此和硕丹津便带着几名部下族人在草原上骑射较量着,直到夕阳西照,策马回寨,远远望到两个颠簸而行的身影正踽踽走来。 

大伙定睛一瞧,原来是两个衣着异常单薄残破的女人和少年。他们面色苍白,满脸全身黄土血渍,但最惊人的是,脚上手上竟都锁着重重铁链,以至每挪一小步都叮叮咚咚轻轻作响,无由的划断寒风的完美怒吼。 

几个胆小的马匹在听到这异于寻常的铁链声,忽然奋力叫嚣跳跃起来,直到族人用力拉扯怒吼才静下动作。 
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头,女人一见到这乱象竟当场昏厥倒地,一时扶着他的少年吓一跳,赶紧蹲地抱起她急迫的轻喊着,可女人一直没有醒来,直过半晌,少年总算哭丧着脸,抬眼和他们对视,慌乱的说了一长串不明所以的话。 

一群人原本有些警备,但一确认是两个脆弱的存在,不禁起了恻隐之心。只是那沉重的铁链实在教人难以释怀,便将疑惑的眸光齐齐望向人前最显年轻但身份却最高的领袖,丹津。 

少年相当伶俐,眼见这五官深明,身形挺拔的男子,一身浓艳的番族服饰华丽过人,再意识到其它人对他的恭敬尊崇,马上意识其地位异于寻常,便轻放下女人,走到他马前,叽哩咕噜的比手划脚起来。 

可是语言未通,丹津再厉害仍无法了解他的意思,便端坐马上,居高临下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年试了几次,最后终于明白他无法清楚自己的意思,不禁垂下双手,绝望的颓坐地上,只是,他想也想不到,正是这抹绝望的眼神敲击了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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