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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面具(上部)北风与太阳(出书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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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水,你的随从真无礼。”

  “白小姐,你误会了。

  陈默并不是我的随从。”

  “哦?不是你随从,那是你什么人?”“他是……陈默他是……”想了半天,缺水发现自己竟也不能给陈默定位。

  如果说他是自己的师兄弟,父亲又没有收他为弟子;如果说他是自己的亲信臂助,那就好像在说他是自己的随从一样,而缺水又不愿承认这个身分;如果说他们是朋友,好像又不太像。

  陈默到底是自己的什么人呢?缺水再次自问。

  “好了,别再想了。

  我知道你是个温柔的人,甚至能把从小陪自己一起长大的随从不当随从看,不过有时这份好也要有限度,否则哪天那些仆人爬到你头上你还不知道。

  想当初我有个丫鬟,就因为对她太好过于信任她,结果她却偷了我最喜爱的首饰……”“白小姐,我去厨房烧水,烧好了我就送到这里来。”

  不等白杜鹃回答,缺水拎着水壶离开了绣楼。

  一边感受缺水为自己亲自烧水的温柔,一边有点后悔今天没有选择住客栈。

  如果他感到我是个什么都不会只会碍手碍脚的大小姐,该怎么办?为白杜鹃烧好水送到小厅后,避开白杜鹃的目光,缺水匆忙退出小楼。

  “怎么?美人相逼了。

  这么快就跑出来,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身后传来熟悉的笑声。

  “陈默!”“是,是,我会保持沉默。”

  陈默仰天无声大笑。

  “你家人怎么会给你取这样一个名字?”“不好吗?”“好!当然好。

  陈老兄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叫我大哥,缺水小弟弟。”

  陈默忍不住伸手揉揉身边人的脑袋瓜儿。

  虽然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毛头,但这个习惯怎么也改不了。

  “是。

  好大哥,请告诉小弟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哪?”“没有。”

  陈默干脆地一拍手。

  缺水笑着给了他一拳。

  第三章

  白杜鹃站在闺楼上,躲在窗户的阴影下,注视着下面宛如孩子一般嬉闹的二人。

  她知道很多男人间的友情都很好,甚至有时妻子不如朋友重要,缺水虽然对她温柔有礼却显得生疏,根本没有和陈默在一起时那般自在轻松,不过,她想她能忍受这点。

  这就是男人不是吗?她知道的,母亲也教导过她,不可以过于干涉男人间的事情。

  还说一个好妻子就是站在丈夫的身后,在他回家后给他一个安歇的地方。

  看来,我以后需要改变一下对陈默的态度,也许他对我的评价很可能影响到缺水对我的感觉。

  白杜鹃这样想到。

  “他们感情很好不是么?”“谁!”白杜鹃猛然转身。

  在看清身后人的面貌后,白杜鹃发出了尖叫:“啊─”楼下不远处的缺水和陈默抬头看向二楼,二人不约而同几乎同时飞身冲上闺楼。

  “白小姐!”缺水第一个冲进楼内。

  白杜鹃正在和一全身黑衣的敌人相拼,掌中无剑的她明显落在下风。

  黑衣人当看到缺水冲进楼,左手探进怀中,掏出一把东西就向白杜鹃撒去!“白小姐小心!”“缺水!”楼中同时响起缺水和陈默的喊声。

  说时迟那时快。

  缺水已经顾不了许多,全身布满内劲飞身扑向白杜鹃。

  就在缺水扑上去的同时,他的身后也掠起一条人影,挡在了他和黑衣人之间。

  一切发生得太快,缺水来不及把功力布满全身,陈默也来不及拔剑伤敌,在缺水的掌劲和陈默的拳风下,黑衣人撒出的暗器大部分掉落到地上。

  等缺水回过神飞速扫视白杜鹃似无恙后,立刻转身拔剑面对黑衣人。

  剑刚出鞘,一条修长的身子重重倒在他怀里。

  “陈默?!”缺水连忙伸手一把揽住怀中下滑的身体。

  黑衣人见此机会,一个窜身掠出窗外。

  “缺水!”白杜鹃喊道。

  缺水此时已经顾不得追敌,把陈默平放于地,急急扯开他的衣襟检视他伤在何处。

  白杜鹃连忙转过身去。

  “陈默!陈默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你伤在什么地方?哪里不舒服?”陈默缓缓睁开眼睛,对缺水勾出一抹微笑。

  “没什么大碍,就是腰间麻麻的没什么感觉。”

  “腰?”缺水连忙审视陈默的腰部,抱着陈默找了一圈,终于在左边腰侧找到一小块乌紫的痕迹。

  小心按了按,问道:“疼么?有感觉么?”陈默摇头。

  “其它地方呢?”“我的身手有那么差吗?”缺水抬头对上陈默的笑眼,莫名地,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挨了一下能好到哪里去?”缺水笑骂。

  “说的也是。”

  陈默低头叹息。

  二人相视而笑。

  “咳,缺水,陈少侠的伤势如何?”“多谢白小姐关怀,应该没什么大碍。”

  说完缺水笑着问陈默,“能站起来吗?”陈默点头,扶着缺水的肩膀想要站起。

  一站,不成。

  再一用力……“陈默?”“缺水,好像麻烦大了。”

  陈默苦笑了一下,“腰部完全使不上力。”

  缺水抱住陈默,转头对白杜鹃吩咐道:“白小姐,麻烦你看一下四周地上,可有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我找找看。”

  白杜鹃连忙拿起灯盏寻找起来。

  缺水仔细察看陈默腰部那块乌紫的地方。

  “缺水,对不起,我找不到。”

  白杜鹃焦急道。

  缺水头也不回地,“你去楼下把我们的行囊拿上来,就在院子里。”

  白杜鹃不敢耽搁连忙跑下楼去。

  过不到一会儿,匆匆拎了两个行囊跑上来。

  缺水接过行囊,打开其中一个包袱,掏出一块磁石递给白杜鹃道:“你用这个再找找看。”

  白杜鹃拿起磁石,按照吩咐在地上细细转了一圈。

  “是针!”缺水立刻连点数指,封了陈默腰腹几处脉,防止毒针离开腰侧以外的位置。

  “拿来。”

  接过磁石,看见上面黏的细针,缺水把陈默抱在怀中,伸手摘下一根用舌头略微舔了舔。

  “缺水……”白杜鹃担心地看着。

  “什么毒?”陈默冷静地问。

  缺水摇头,“我分辨不出。

  来,我先帮你把针吸出来。

  白小姐,能不能麻烦你烧点热水送到客房来?”“我、我不会。

  啊!这里有现成的,我还没用。

  你先拿过去用好了,要不要我帮你送过去?”“不好意思,白小姐。

  麻烦你了。”

  缺水对白杜鹃微微一笑。

  白杜鹃面红地低下头。

  陈默把这些全部看在眼里。

  把陈默抱到客房,等白杜鹃放下清水后,缺水对她说道:“今晚敌人应该不会来了,不过安全起见,今夜你暂且睡在我们隔壁,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谢谢你。”

  白杜鹃越发觉得缺水是个很温柔很关心人的人……不知道这是不是只对自己?还想再待一会儿,但想到缺水要给陈默治伤,自己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待在这里也不方便,顿了又顿,见缺水也无留她下来帮忙之意,只得恋恋不舍地离去。

  “她很喜欢你。”

  陈默平淡地述说道。

  把陈默的衣衫褪去,把烛台放到床前,准备好磁石和水盆,缺水不在意地回答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这些东西了?我先帮你把毒针吸出来,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对症的解毒药。

  你现在感觉如何?”缺水担心毒势加快。

  陈默笑,“还好,只是脚趾头好像也没啥感觉了。”

  缺水闻之不再多言,立刻把磁石贴到陈默的腰侧。

  毒针被吸出后,缺水用随身的匕首小心在中毒部位切开一道小口,想都没想,张嘴贴上伤口吮吸起来。

  陈默的眼光凝固住。

  他没有想到缺水会冒险为他吸毒,虽然他晓得缺水对他的情很厚很深,对他也很依赖,但他真的没有想到他能为他做到这种程度,而且是如此自然,没有一丝犹豫。

  缺水……陈默抬起手,轻轻放在缺水的头上,轻笑着,故作轻松地问:“缺水小弟,吃饭时有没有咬到舌头啊?”缺水吐出毒液,抬起头笑道:“今天没有。”

  说完又埋下头去。

  毒液一点点被吸出,水盆的水在烛光的映照下呈现出诡异的黑色。

  随着毒液被排出,下半身的感觉也逐渐恢复,先是脚趾,后是腿部,等到腰部也有知觉的时候,火辣辣的疼痛变得明显,包裹着这股疼痛的温暖和柔软,也逐渐清晰得让他……不知所措。

  血液被人一点点吸出的感觉是一种奇妙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尤其是在敏感的腰部。

  当陈默明显感觉到缺水的唇形时、当缺水把他伤口上流出的干净血液用舌尖舔去时,陈默的腹部起了一阵奇怪轻微的颤抖。

  陈默不动声色地拉过棉被盖住了下半身,只留下腰部以上的位置便于缺水治疗。

  看来,我也到了需要女人的时候。

  “血色已经变红,你要再吸我就没血了。”

  缺水吐出最后一口毒血,笑着检视陈默的伤口,用手轻轻挤了挤,见出来的都是干净的血液,这才放下心来。

  “放心,我会负责把流失的血液全部补回来。

  你觉得猪肝炒韭菜怎么样?”陈默大大皱起了眉头,“可不可以不要猪肝?”“补血的是猪肝啊。

  哈哈,还好这次不是什么难搞的毒,不过明日还是请郎中看看,如果有什么隐患,留下就不好了。”

  从百宝囊里翻出清毒的药物涂抹到伤口上,粗心的缺水并没有注意到陈默看他的眼神在变化。

  缺水坐在陈默床前,静静地看着他的睡脸。

  谁也不知道他对陈默的感情有多深厚,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测量。

  从小到大,如果没有陈默,也可以说没有今天的他,如果不是陈默一直在背后支持着他,他一定无法忍受父亲给他定下的那么多、那么严厉残酷的训练课程。

  他依赖他,依赖到已经分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样感情的地步。

  他总是站在背后保护着他,无论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父亲不留情地攻击下,而刚才他也是为了保护他才……刚才,他似乎很轻松地帮陈默吸毒、排毒,顺利解决了一切,可又有谁知道他那时心慌意乱地,只想抱着陈默号啕大哭。

  男人不可以哭,男人宁流血不流泪。

  这是父亲告诉他的,而他也努力朝这个方向做。

  出来还没有一个月陈默就受伤了,那以后呢?如果自己要登上武林盟主的位子,必将还要遇到更多的危难,这些也都要陈默陪自己一起接受吗?缺水捂住脸,喃喃地自言自语道:“陈默,告诉我,你将来想要做什么。

  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成全你,绝对不会绑住你,你有你的广阔天空,而我的,已经被封死。

  那里也不适合你展翅飞翔。

  “我会留在你身边。”

  沙哑温柔的声音响起。

  一惊之下抬起头,正对上男人饱含柔情理解的目光。

  缺水有点不好意思,偏过头嘿嘿傻笑。

  “上来一起睡吧,还有两个时辰天才会亮,养足精神才能面对顽敌。”

  陈默掀开被窝。

  脱掉鞋子,缺水开心地钻进陈默的被窝中。

  他喜欢和陈默一起睡,这让他安心,可父亲不希望他和别人同床共枕,说这会影响他的独立性,这也是为什么他还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自己独立小楼的原因。

  所以,小时候在袁家庄,为了不让父亲发现,他总是在大家入睡后,偷偷地抱着枕头跑去找陈默,天亮之前再偷偷跑回自己房间。

  大了以后也不好意思再如此做,和陈默钻一个被窝的机会自然也大大减少了。

  “不要乱动,缺水小弟。”

  陈默带笑警告道。

  不明白陈默的意思,以为他是怕自己碰到伤口,缺水连忙翻到另一边,手搭在他肚子上,头靠在他肩膀上慢慢落入睡眠。

  陈默眼光复杂地看着窝在他肩窝里,放松全身安心酣睡的缺水。

  睡着的他脸上的稚气更加明显,他还是个孩子啊……十七岁,一个完全信赖、依赖自己的孩子。

  就算他的外表和外在地位,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成熟能干有担当的大男人,可是他的内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内在……却只是一个懦弱单纯的孩子。

  他那个盟主父亲太急于求成,反而让他完全压抑了内在的成长。

  我该怎么办?陈默扪心自问。

  他发现自己对缺水已经越来越不忍心。

  这不是个好兆头,他告诉自己。

  第二天白杜鹃跑来找缺水时,才发现他已经去请郎中,等缺水把郎中请回来,确定陈默已经无事后,白杜鹃才有机会开口。

  “昨晚在我楼中出现的杀手,除了那个撒暗器的黑衣人外,还有一个人。”

  “噢?”缺水和陈默同时抬起头。

  “他在你们冲上来之前就离开了,离开之前,他命令那个黑衣人杀了我。”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是黑衣蒙面?”缺水问。

  白杜鹃身子有点发颤。

  “不,他穿了一身黑袍,但没有蒙面……他……”“他长什么样?”“他……魔鬼……那不是一张人脸,那是魔鬼的脸!那实在太可怕了!”白杜鹃说着抱住自己的双肩。

  看来她害怕尚存。

  “魔鬼的脸?他带了面具?”“不!那不是面具,那就是那个魔鬼的脸!”白杜鹃斩钉截铁道。

  缺水和陈默互看一眼。

  尽量和颜悦色,缺水问道:“他在我们冲上来之前,有没有对你说什么或做什么?”白杜鹃摇头,“他突然出现在我背后,说了一句你们的感情看起来很好。

  我一回头就看到那张脸……那简直就是噩梦!”缺水感到奇怪,用眼神询问陈默。

  陈默摇头,表示对此人一无所知。

  想想,缺水转而安慰白杜鹃:“白小姐,不要怕,这世上并无鬼怪,那肯定是人扮装的,见你是女孩子故意吓你罢了。

  这几夜请你忍耐一下,暂且住在我们隔壁,我担心那帮刺客一次得手不成,还会再来第二次,还请你小心为上。”

  白杜鹃听话地点头,心中暖暖的,被人关怀总是件让人感动的事。

  加上昨晚缺水舍身护她的事,她不由自主地沉醉了。

  等白杜鹃离开,缺水和陈默商量了些往后的行动方向。

  有袭击虽然让人不安,但也算查访留燕谷的一个突破口,如果能在下次受到暗袭时留下活口问供最好,实在不行,也能逐渐聚集线索。

  瞧瞧天色不早,心想等下酒楼的饭菜也快送过来了─去请郎中时,顺便请了附近一家酒楼在这几天给他们送饭菜,缺水让陈默歇息养伤,自己去厨房点火烧水,这得感谢父亲,他的训练中也包含了如何生存这一环。

  门一打开,缺水顿了一下。

  白杜鹃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样子是特地在等他,见他出来,莲步轻移走了过来。

  白杜鹃显然特意妆扮过。

  一身绫罗绸裙飘逸万千,天生丽质的面庞轻点胭脂更见风情,品味高雅的兰香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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