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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孽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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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江祥煦赫然发现自己竟来到了地下石牢的入口,不禁苦笑,终究是忘不了啊!曾被那人无情地蹂躏、残忍地刑虐,却又为何因那人罕有的牺牲而心动?
他把“黑行会”在南江国的势力全部肃清,却为何偏又要了这座山庄做自己的行馆?
这般矛盾的心态,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江祥煦推开门,走下石阶,刑室里除了厚厚的灰尘外,一切如旧。
就是在这里,自己被盛怒的庄儒文折磨得奄奄一息,几乎死去;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庄儒文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变得温柔无比。他虽然身分尊贵、父母慈祥、兄弟友爱、连亲戚们都很关照他,但从没人象庄儒文那样毫无理由、不计代价地宠过他。
自别后就再也没有那个人的消息,好象凭空消失了一样,江祥煦站在冷清的地下室里,茫然四顾,那个他恨之入骨却又百般思念的人现在在哪儿呢?
突然身后似有暗流波动,江祥煦心中刚生警兆,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两边“环跳”穴同时轻轻麻了一下,身躯站立不稳地往前栽倒!
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腰,那熟悉但已久远的感觉令他一阵晕眩,不会的!不可能的!自己是在做梦!要不就是太过思念而产生的错觉!
在他恍然失神的时候,一件黑色的大斗篷覆盖住前面那张刑桌,他的上半身被按在桌上,“喀喀”两声,双腕被桌上已经生锈了的铁铐铐住,他挣扎着扭回头看去,身后表情激动难耐、目光却深沉难测的人不是庄儒文是谁?
“你……你……是你?”一时间江祥煦分不清自己心中是喜是悲,情多还是恨多,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一句话也吐出不来。
庄儒文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没想到我会找到这儿来吧?”
对方好象没有久别重逢的感动,江祥煦只好强抑心中波动,狠狠地瞪着他,“你是怎么进来的?”
“哼,只要我愿意,皇宫大内也难不住我!”庄儒文压制住江祥煦不住挣扎的身躯,“真想不到你竟然是南江国的小王爷,你竟然瞒着不告诉我!”
双腿被粗鲁地踢分开,接着江祥煦听到裤子被撕裂的声音,刚感觉到凉意袭上臀部,猛然一股久违了的痛楚袭来!“呜……”
紧窒的后穴死命排挤庄儒文的手指,他的中指只插进第一关节就再也进不去了,他把手伸到江祥煦的前方,用力握住那下垂的柔软,身下的躯体立刻起了阵阵颤抖。
“唔……嗯嗯……噢噢……”随着男性要害被巧妙地套弄,江祥煦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欲望亢奋起来,他的抵抗越来越弱,“呜呼……呜……”
“你这家伙,丢下我一走了之,害我到处找你,你却在这里过的逍遥!”庄儒文越说越气,江祥煦的后穴还仅仅只能插进一只手指,他就取出自己已经灼热坚硬的凶器用力捅了进去。
硕大而又粗壮的坚挺硬生生地挤进还没完全松弛和润滑的甬道里,江祥煦发出不成声调的悲鸣,许久未经性事的地方剧痛难当,“不要!不要……庄……出来……”
庄儒文用力顶着,江祥煦的身体随着他用力的方向往上挺起,“不要……不要啊……庄……”
“那你求我啊!”庄儒文揉弄江祥煦因疼痛而萎缩的欲望之源,让它重新兴奋。
“呜……啊啊……”痛楚与快感前后交织,江祥煦两只手在桌上无助地扒挠,两条腿象筛糠一样抖得站也站不住,“庄……庄……别……啊……”
庄儒文放开挑逗他身体的手,抄起他两边膝弯,把他的下肢分得更开。
“啊!啊呀……”江祥煦的叫声一下子高了八度,他的身体失去腿部支撑,因重力作用而下沉,庄儒文的硕大趁势上顶,完全埋进他体内,直至根部。
一下子就被侵犯得这么深,深刻的快感从内部那一点迸发出来,江祥煦全身都被激得不住战栗,庄儒文在他体内稍微移动了一下,坚硬灼热的器官按压在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江祥煦立刻尖叫着释放出热液,身体仿如死一般地虚脱瘫软。
“这么快啊,你这两年一直都忍着没做吗?”庄儒文满意地微笑。
江祥煦恨恨地扭头瞪着他不住喘息,身体因高潮而瘫软,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
庄儒文抬高他一条腿,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深埋在体内的坚硬狠狠刮过内壁的敏感带,强烈的刺激差点儿又让江祥煦高潮,疲软下来的欲望根源迅速地肿大坚挺起来。“啊啊……庄……啊啊……”
他的大腿都被压到了胸膛上,下肢被劈开到极限,两腿交接处阵阵发痛,庄儒文犹不知足地用力往里挺进,想和他结合得更紧密。
好痛!可是又好充实!江祥煦无所适从地狂摆头部,“庄!庄!停下!啊……啊呃……”庄儒文象猛兽一样侵犯着他,节奏太快了!“慢……啊啊啊……啊啊……”
庄儒文用力给下方的身躯一个冲撞,逼得身下人儿四肢激烈痉挛,经历一次连叫也叫不出来的绝顶高潮,不得不吞回他不愿意听的话。他可不是个有仇不报的人,江祥煦让他找了两年多,这笔帐才刚开始算呢!
“呜呜……呜……”江祥煦泪水四溅,除了因为激情难耐外还有羞愧的成分在内,庄儒文还一次都没发泄,他就已经连着释放两回了,真是没用丢脸!难道说他其实是个很无耻、很淫荡的人?
久违了的温柔乡温暖柔软炽热,紧箍着他硕大的欲望之源,庄儒文满足地叹息着,在身下这具失而复得的身躯中尽情放纵,“终于找到你了!”
“啊啊……呃……”江祥煦被庄儒文一连串的急攻逼得溃不成军、弃甲投降,陷入目眩神迷的情潮里难以自拔,不停地拱起身子迎合他的进攻,一次次在他身下呐喊着到达高潮,直至再也承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昏厥……

江祥煦幽幽醒来,发现自己仍躺在阴森恐怖的刑房里的冷硬长桌上,腕上的镣铐已开,上半身的衣衫还算完整,下半身则完全赤裸,却不见那个疯狂侵犯他的人。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江祥煦试着移动身体,全身上下的肌肉骨头一齐作痛,接受庄儒文的那个地方更是疼痛难忍。他强自咬牙忍痛、浑身冒着冷汗挪下地,仿佛被火烙过一样的剧痛从那个地方直冲脑门,双腿一软摔在地上。
一双青缎软靴映入他眼帘,“这么急着下地是想找我吗?”庄儒文居高临下地望着以难看姿态趴卧于地的江祥煦。
江祥煦怒瞪他一眼,“鬼才找你!”
庄儒文把手里的被褥枕头放到桌上,然后把他扶到桌上躺下,江祥煦瞪着这些眼熟的东西,“这是你从我屋里拿来的吧?”
抱着这么一大堆东西从主屋走到这儿,竟然没一个巡逻的士兵发现他吗?
“对呀。”
江祥煦怒道:“那你为何不干脆把我送回房间?”
“那可不行,你在那儿叫出声的话会惊动别人的,而在这儿无论叫多大声也没人听见。”庄儒文的手又摸上他的肌肤,意图十分明显。
江祥煦倒抽口气,“疯了你!要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啊!”
“当然不够!”庄儒文理直气壮,“你走之后,我再没抱过任何人……”
再没抱过任何人?江祥煦十分清楚庄儒文的欲求有多么强烈,自己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除了自己之外仍和数个情人维持关系,后来才只专宠自己一个人,而那段时间自己几乎从没有一天晚上好好睡过觉,总被他折腾到大半夜。一向都夜夜春宵的他真能过整整两年的禁欲生活?
“想想两年多你欠了我多少个晚上?按一个晚上最少做三次算,两年有……”庄儒文唠叨不停,虽然周围没人,江祥煦还是羞不可抑,急忙捂住他的嘴,庄儒文趁机快手快脚地剥光江祥煦上半身剩下的衣物,才过了大半夜,离天亮还早呢……

该死的庄儒文!不顾他的痛苦又硬要了好几回,不过他也很配合就是了,当痛的感觉麻痹后那种舒适感美妙得就象上了天一样。
而上了天的代价就是他第二天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只得以生病为由把军务交给副帅暂代处理,副帅还体贴地为他请来大夫,弄得他尴尬不已,叫亲兵直接付了诊金请走了事。
庄儒文象麻花糖一样黏在江祥煦身上扭缠,江祥煦疲惫已极,“你让我好好睡会儿觉行不行?嗯……啊……”身子意想不到地竟又有了反应!江祥煦惊讶万分,昨晚达到那么多次欲仙欲死的高潮,他还担心自己以后可能会因为昨晚折腾得太过分而不举,怎么还会有反应?
与他的身子紧紧贴合着的庄儒文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邪气地笑了,“过了两年,你倒也长进了些,看来我低估你的精力了。”
江祥煦又羞又气,“少说那种恶心话!快放开我,不然我今天就起不来了!”
“看你现在这样子,今天怎么也没办法起床了,一天也是躺,两天也是躺,你就再陪陪我吧。”庄儒文腻在他身上吻来咬去,“煦……我好想你好想你……”
江祥煦叹息一声,不自觉地放松了身躯,“我是官,你是贼,你我之间正邪不两立、水火不相容,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跟我走吧,煦,咱们永远在一起。”
江祥煦只是摇头,“不可能。”
“为什么?你可别说你不爱我。”庄儒文不满地抓住他试图阻止自己爱抚他的手,“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住在这个山庄里?为什么要半夜跑到石牢去?为什么不叫人把我抓起来推出去砍了?反而任我在你床上待着?”
江祥煦闭上眼睛,“我的确忘不了你,你是第一个把我折磨得那么惨的人,也是第一个毫无道理、不顾是非喜欢我的人,说实话我忘不了你,但你身上血债累累,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有愧。”
庄儒文不以为然,“什么愧不愧、罪不罪,别去想它不就行了?”
江祥煦仍然闭着眼不看他,“可我是南江国的皇族,我不能背叛我的亲人、丢下我的责任。”
“那你就睁开眼看着我说这种话!”庄儒文抓着他的肩恶狠狠地摇晃,“你对着我的眼睛说!”
江祥煦本来就身体不适,被他摇得头昏脑胀,恶心欲呕,“庄,住手……”
“你就知道国家、责任、亲情!”庄儒文恼火之极,“那我又算什么!”
猛然下肢被大大拉开,雄壮粗硕的欲望之源粗暴地戳穿昨夜已倍受折磨的幽穴,红肿的窄小通道突然被撑得满满的,引起强烈的疼痛和愉悦,“哇啊!”江祥煦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为之痉挛颤抖,“不……别……唔……”
庄儒文用吻封住江祥煦总是惹怒他的嘴唇,顺便纾解被挑起的怒火,“你休想和我断绝关系!你敢离开我试试看!我绝饶不了你!”

虽然有庄儒文的严正警告,他还是逃了。
庄儒文是认真地想要他、想把他拴在身边一辈子。通过庄儒文几个月寸步不离的纠缠和追求,江祥煦终于明白了解到庄儒文的心意有多坚定,感动之余也吓到了。
他不是不爱庄儒文,两年前他撤军放了庄儒文一条生路时就意识到了他对庄儒文的感情,两年后再见到庄儒文,更让他明确地意识到这种感情就是“爱”。但庄儒文的存在对于国家人民却是勿庸置疑的“祸害”,他能怎么办?不忍伤又不能爱,他只有逃!
借着皇伯父命他协助燕于威寻找五堂弟江祥晓的机会,江祥煦逃到了关外胡地。他以前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象个懦夫一样逃避问题,但他只有离开庄儒文才能让自己痛苦矛盾的灵魂得到片刻喘息。
但庄儒文找到了他,在燕门关外的树林里狠狠“修理”了他一顿,直到他哭哑了嗓子,发誓再不逃跑庄儒文才饶过他。
他又逃回京城,想借助亲情的力量坚定自己离开庄儒文的意念,但当他一看到在自己房间里等候的庄儒文时,那好不容易巩固的决心就立刻崩塌了。
看来他真的是逃不掉了,注定要和这个罪人纠缠终生……
江祥煦在遥远的回忆中恍惚回神,庄儒文结束热吻意犹未尽地在他唇上轻啄着,“你要抓我、要灭黑行会尽管去做,但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你是我的!”

江祥煦兄弟代天巡狩,江祥煦总是比兄弟先走一步,暗地里把所有的情况都摸清、证据都搜集齐了以后才通知弟弟带领大队人马把查出的贪官污吏和地方恶霸一网打尽。其中“黑行会”最损失惨重,江祥煦每到一处,那里的“黑行会”分舵就全军覆没。
受万民的奉养就应该让万民过安定的生活,这是他身为皇族的责任。
但谁也不知道,他每一个夜晚都是在敌人的身子底下度过的。无论他是装成乞丐栖身在破庙里,还是夜行潜入目标的府邸内,庄儒文总能找到他、在他办完事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然后把他带到僻静无人处对他的身体进行永不厌倦的火热穿刺。
“啊……啊……”今晚江祥煦刚从清州知府的宅第里出来就被庄儒文带到一座不知是哪家的祠堂里,被庄儒文逼着坐到一张太师椅上,双手被反绑,下肢分开搭在太师椅宽大的扶手上也被绑住,臀部则被拉到椅缘外,整个人等于是半躺在宽大的太师椅里动弹不得。
想当然这种姿势并不好受,即使运功震断束缚自己的绳索对江祥煦来说轻而易举,但依据以往的经验教训,如果庄儒文不想采用正常方式做爱,就表示他正情绪不稳,自己最好不要反抗,不然下场会更凄惨十倍。
“你弟弟今天挑了黑行会在信州的分舵。”庄儒文语气清冷,“把所有的人都抓起来了。”
“因为……这个……才……惩罚……我……”江祥煦紧咬下唇忍耐着焚身欲火,他的后穴里和欲望之源上抹满了含有媚药成份的药膏,庄儒文的手指更灵巧地在他身上所有敏感带上挑逗,激起他的热情的火焰却不满足他,让他在甜美的快感里反复煎熬。
“我早吩咐过手下,如果官府找到他们头上,能逃则逃,要不就束手就缚不得反抗,信州分舵的舵主是乖乖就擒的,你弟弟却杀了他。”
“可他……奸淫民女……啊……还……还逼死她……啊、啊……罪……罪大恶极……”
“我就知道杀他是你的主意,你对我真是不讲情面哪。”轻柔的语调伴着强猛的贯穿!
“啊啊——”江祥煦凄厉地尖叫,身躯猛地绷直,而后又痛苦地蜷缩,庄儒文这个大幅度的动作令沉重的太师椅都挪了位置,他身体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庄儒文抚慰地吻着他的脸颊,汲取他迸出的泪滴,上面的动作虽然温柔,下方却狠狠地在他身体内贯穿着,“你害我失去一个得力手下,底下的人纷纷埋怨我因私废公,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不要……不要……求求你……”全身被迫大幅度震动,四肢一挣扎就受捆绑限制,痛苦难过得想死去。江祥煦拼命哀求,但庄儒文仍是毫不怜惜地挺进抽插,两手不停捏弄着他胸前两颗娇嫩的蕊珠。
“嗯……啊……”随着庄儒文的揉、扯、按、压,阵阵酥麻从那敏感的两点流窜到趾尖,引得江祥煦下肢不住抽搐,含着庄儒文分身的肉壁也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唔……”庄儒文的欲望被火热紧绷的肉壁刺激得更加饱满肿胀,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涌动,他随心所欲地调弄着江祥煦的身体,想让江祥煦夹得更紧时就加倍刺激手里的乳尖。
“啊啊……嗯……”江祥煦的头不停地摇晃,可怜的蕊珠很快就被庄儒文蹂躏得红肿不堪,对抚触更加敏感,庄儒文忽然俯身把其中一粒含入闷湿的口中舔玩,江祥煦的呻吟声立刻高扬,含着庄儒文分身的肉壁强烈收缩,“啊啊……”
差点儿就被江祥煦夹得释放出来,庄儒文强抑住射精的欲望,用力顶进江祥煦身体的更深处,享受那柔软炽热的触觉,“舒服吗?”
背被硌得生疼,但身体感受到的愉悦却勿庸置疑,江祥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含泪望向庄儒文,“行……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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