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by燕回(np 一攻多受he)-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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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我随口应了一声,就要继续刚刚的工作。谁知手臂一麻,竟被他钳着手腕,拽了开去……竟然用武功了?我有些悻悻然,呆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好,不做了,你松手吧。”
他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不过到底松开了手,只是仍然一脸防备地看着我。我慢慢站起身,退开一步。他这才放下心,抬手开始整理衣服。谁知就在这时,我猛地俯下身,一把抱起了他,同时嘴已经吻上了他裸露的胸口。
他不由低呼一声,本能地抬手揽住了我的颈子,然后气道,“你不是说不做了吗?”
我横抱着他,一边走,一边吻着他滑腻的肌肤,一边含含糊糊地道,“我是说不在这里做了,我们回屋做就是!”
他被气得哭笑不得,低斥道,“你,你简直就是……啊……”
这时候,我自然不会让他有反对的机会,嘴上是一刻不停,弄得自己心火愈盛,同时在心中暗暗骂着,谁修的园子,怎么把卧房修得这么远,不知道我没什么力气吗?想着,脚上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一晃。
然后,就听他轻笑一声,断断续续地道,“好了,放我下来吧,就你这身子骨,也不怕闪了腰?……嗯,停,放手,啊……”
我使出所有手段和力气,终于顺顺利利地把他抱到了房中。这时的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身体轻颤,双目紧逼,全身都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胸口那两点更是娇艳欲滴。我看得全身的血似乎都沸腾起来,下身一阵阵发紧。抬头看见房中大床,我欣喜若狂,急不可耐地冲了过去……然后,只听咚地一响,我的脚重重绊上了床下的脚踏,顿时身体猛地向前扑,啪唧,他被我一下扔到了床上,随即我就扑在了他的身上。
他还未及抱怨,我这里却已经哀叫了起来,“我的腰,我的腰,我把腰扭了,啊,我的腰……”腰间火辣辣的可不正是扭到的感觉?
他在我身下,呆了……好一会儿,突然,一阵大笑从他口中迸发出来,“你,你,你……你这个白痴!哈哈哈哈……”
我又羞又臊又郁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足足笑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勉强收了笑声,抓着我的衣服,就把我拉上了床,让我在床上躺好,然后,一转身,他就要下床。
我急了,连忙道,“你去哪儿?”
他忍着笑,瞟我一眼道,“还能去哪儿,当然是给你叫御医了!”说着,一只脚已经踩到了脚踏上。
我再顾不得腰上的疼,一把抓住他,结结巴巴道,“不用,不用,我是说,一会儿再说,我们,我们……”
他怔了一下,挑了挑眉,然后,顺着我的眼神,瞟到了我的那里,那里不顾腰上的疼痛,依然是一幅兴致勃勃斗志昂扬的样子……真是要命。
瞬间他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而我则一下闭上了眼,羞得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好一会儿,四周一片安静,他似乎一动没动,我没敢睁眼,心却不由自主地狂跳个不停。
终于,我感到他似乎慢慢坐起了身……他要走了?算了,走了就走了吧……我有些郁闷,却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不料就在这时,只觉腰间一凉,亵裤已被人褪了下去,我还未及反应,下一刻,我那里已经被一个火热□的地方包围了。
我一惊之下猛地睁开了眼睛,就见他跨坐在我腰间,手撑在身后,闭目抿唇,正缓缓地向我那里坐下去。
我全身一震,从接合处传来的快感瞬间涌来,竟让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他闻声动作一停,却没看我,眼睛反而闭得更紧了
他这一停不要紧,我身体中升腾的快感顿时如被阀门阻住的洪水,激得我这个难受啊。我再顾不得其他,扶住他的腰,猛地一按。
他顿时惊呼一声,骤然睁开眼,眼中喷火地怒瞪着我。
我赶紧陪笑,手上却不停,扶着他的腰,就开始上下律动起来,引出了他一连串的惊呼。我见他再看向我的眼神中,已经失了清明,不由轻声道,“快一点好不好,再快一点好不好?”
他迷迷糊糊看了看我,然后头猛地向后一仰,双手撑着我的身侧,竟真的挺起腰,急速起伏开来。顿时快感如潮,瞬间将我淹没。我们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灼热的汗滴从他身上滴落到我的身上,又和我的汗滴混在一起,慢慢滑落,室中的空气仿佛也带上了淫靡粘腻的感觉……终于,白光乍现,我的欲望猛然射入了他身体的最深处。同时,我感觉他全身震了一下。
我恍恍惚惚睁开眼,见他也慢慢睁开了眼,有些迷茫地看着我,双颊如火晕红,平日锐利的凤目,湿润妩媚,双唇红艳,半张半合。我心中一阵迷醉,半晌才轻轻说道,“二哥……你去请御医吧,我的腰好疼啊……”
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
190。惩罚(上)
玄瑾和韩妍离开之后,我犹自一样样翻看着案上的东西,越看越生气。服侍的人见我脸色不善,个个都是蹑足屏息,一片安静。直到夜幕低垂,小禄子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上前问我是否要传膳,我这才意识到还一直没吃晚饭呢。强抑怒火,我啪地把手中东西扔到桌上,霍然起身道,“不吃了,朕要出去走走。”
就在这时,忽然内侍通秉,玄瑛求见。
我怔了一下,随即倒笑了,“来得正好……传吧……对了,时间晚了,带他从侧门进来,安静点儿,别吵了大家的觉。”说着,重又坐回了案后。
一盏茶未喝完,玄瑛已被悄无声息地引进了殿中。这次他倒是挺低调的,没再穿他那身华丽的教主行头,只简简单单一身黑色长衫,一头银发也束在了冠中。他大概见殿中气氛不对,脚步停了一下,才有些惊疑不定地叩首行礼。
我随口说了声平身,然后淡淡一笑道,“这么晚了,茗雨是有何急事吗?”
玄瑛站起身,偷眼看了看我的脸色,迟疑一下,却没开口。
我又是一笑,挥退众人,冲他招了招手,霭颜问道,“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他大概见我态度无异,神色终于放松了下来,乖乖走到桌前几步之外,一撩衣襟,重又跪下,嗫嚅道,“陛下,出了一点意外。”
我一挑眉道,“噢?什么意外?”
他垂首答道,“陛下可还记得臣的师弟,玄玮?”
“玄玮……”我故意沉吟片刻,才道,“对了,是不是负责柔然事务的那个?”
玄瑛立时道,“就是他……陛下上次说要见他,正好他因为之前和柔然各方面接触频繁,身份已然暴露,所以臣索性让他把那边事务交接一下,就立即回中原来。臣原想让他先来参见陛下,然后回总坛接任护法之位,哪知……”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然后一口气道,“他在路上被柔然王的手下追杀,不幸坠崖身亡。”
闻言,我沉默了半晌。他跪在地上似乎有些不安,偷偷一抬眼,正和我的视线对上,他仿佛被吓到了一样,骤地收回目光,头垂得更低了些。这时我心头已开始冒火,脸上却不动声色,轻叹道,“唉,那太可惜了。朕本来想,他是个人才,可以提拔一下呢。”
玄瑛垂首道,“是啊,臣闻讯也是惋惜不已呢。”
我缓缓吸了口气,才道,“朕相信,你一定很难过,同门师弟,这么多年的感情。”
玄瑛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伤感,轻叹道,“是啊……臣这次提他做了护法,调回总坛,本想着可以兄弟重聚,又得了有力的左膀右臂,正欣喜不已,没想到……唉……”
我看着他一脸惋惜伤感的样子,心中怒火几乎压抑不住,又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平静地开口道,“是啊,朕知道你人手紧,可惜了。”
他一怔,似乎不明白我这话从何说起,只胡乱点了点头,道,“噢……是啊……”
我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厉声道,“人手紧到连贴身护卫都派出去执行任务?看来玄冥教真是无人了!”
他身体一震,猛然抬头看向我,脸上一片苍白,嘴唇哆嗦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陛,陛下,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上月十七到二十六日,你的十二名近卫中,有八人不知所踪,他们去了哪里?”
“臣,臣得知柔然查到了四师弟的行踪,要暗杀于他,所以急调身边最精锐的人手去保护他,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你从何得知这个消息?”
“是柔然那边的内线……”
“柔然那边的内线?柔然事务不是全由玄玮负责?有人要杀他,他的手下却不通知他,反而千里迢迢通知了你?就算玄玮已经卸任,也不至于人走茶凉得这么快吧?”
“这个……是因为他走得匆忙,未曾和沿途玄冥教的分舵联系,他的手下找不到他,所以只能通知臣了。”
“他手下找不到他,柔然的人却能找到他?是柔然的人太能干,还是我们的人太无能?”
“是……臣无能……”
“无能?很好……是够无能,所以你专门派了亲卫去救他,万里迢迢,还是晚了一步?”
“是……”
“那可曾和柔然的人交了手?可擒了俘虏,可杀了敌人?”
“没,没擒到俘虏……去晚了,只找到了玄玮的尸体。”
“没交手?那你那个叫许安的侍卫身上的伤是从哪儿来的?”
“……”
“对了,不只是伤,还有毒,你能告诉我,他中的是什么毒吗?”
“……”
“说不出来?要不要朕提醒你一下,他中的是落花醉,玄玮独门所制……他是去救玄玮的,人没救到,怎么身上却中了玄玮的毒?”
“我不知道……他们回来的路上,遇到偷袭,不知道是什么人,我正在查……”
“够了!事到如今,你还要砌辞狡辩?要不要朕叫玄玮和你的人当面对质?”
“……什么?”
“没错,玄玮根本没有死!你真应该多看看传奇话本之类,落崖的人,有几个真的死了?”
“这不可能!我明明让他们务必验明正身,确认他死了才……”说到这里,他骤然住了口,呆呆看着我,脸上血色渐褪,接着,他的身体一软,跌坐到了地上。
我心中仅存的一点希望彻底消散,再不愿看他,慢慢坐下,疲惫地揉了揉额角,低声道,“若不是你师兄得到了消息,及时派人赶去救了他,恐怕他真的已经死了……玄瑛,同门学艺,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你怎么下得去手?……”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随即轻笑道,“是,朕都忘了,你有什么下不去手的,这又不是第一次……”
“我明白了!是玄瑾!是他设计陷害我!陛下!您别听他胡说!”
“闭嘴!不思悔过,还在找借口?这关你师兄什么事?”说着我把桌上的一叠纸都扔到了他的面前,“这些证据全是你师弟玄玮的人查出来的!玄玮腿伤未愈,不及赶来,所以请人把这些带给了朕。”
他立时捡起地上的纸,一张一张急速地翻看着,越看动作越慢,终于,他的手一松,几张纸从他指尖飘然落下,他则呆呆坐在地上,再不说话了。
我冷哼一声道,“先是把他的行踪透给敌人,想借刀杀人,没想他命大,死里逃生,于是干脆让你的人化装伏击!玄瑛,你够绝!”
他仿佛骤然回神,猛然抬头看向我,脸上终于显出了惊惧之色。
我见他苍白着一张脸,水眸大张,一幅惊慌失措可怜兮兮模样,心中不由一软,长叹一声,放柔了口气道,“你是不相信朕,还是不相信自己?朕不过赞了他一句,就让你做出了这种事?”
他大概见我脸色转和,惊慌之意顿减,然后渐渐露出了愤愤不平之色,最后终于忍不住道,“陛下!都是师兄!他根本是故意整我!”
我不耐地皱起了眉道,“现在你还说这话?你师兄让你杀人了?就算你师兄让你杀人,你就去杀?别再给自己找借口!”
他张了张嘴,没有接口,却仍是一脸恨恨之色。
看他这样一副不知悔改,桀傲执拗的样子,我心中的怒火又升了上来,大声斥道,“朕不管你什么原因,嫉贤妒能,同室相残,这种事情朕决不允许出现!”
他被我忽然提高的声音下了一跳,猛地抬头看向我,瞬间脸上竟露出了委屈的神色,但立时就换成了倔强之色,只见他梗着脖子瞪着我大声回道,“是,是我干的!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从前那小子一直欺负我,我就是要他死!可惜差一点……反正臣认了!臣甘领责罚!”
我断没想到一句话竟惹起了他的性子,被噎得一愣,瞪着他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他也瞪着我,眼中又是倔强又是委屈,就是不肯再服软。我们就这么对瞪了半晌,他的眼圈渐渐红了,可偏偏就咬紧了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我终于被气得笑了出来,“好,你还有理了?看来是最近朕太宠你了,宠得你无法无天了是不是?”说着,再不犹豫,也不待他回答,径自起身,转身大步向内室而去,边走边道,“你既甘领责罚,就跟朕进来!”
我进入房中,从柜中拿出一个小箱,打开,里面是堆瓶瓶罐罐。当我终于从其中翻出了自己要的东西时,才听到他脚步迟疑地进入了房中。我也不回头,打开手中小盒,拿出半寸见方一块药饼,顺手扔进了桌上的香炉中,同时随口吩咐道,“把门关上,过来……”说着,抬手关上窗户,转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这时他已关上门,正磨磨蹭蹭向我走来,眼睛却疑惑地瞟向桌上的香炉。忽然他的脚步猛地一顿,瞬间脸上血色尽褪,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香炉,脸上慢慢露出了惊恐之极的神色。
我不由一笑道,“怎么,猜到那是什么了?”
他一下转过头,满眼惊骇,嘴唇只是哆嗦,仿佛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也不再废话,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腕。他本能地一躲,我自然没捉到。我抬起头,看着他,冷冷道,“躲什么?你不是甘领责罚吗?”
他呆了一下,我不再理他,伸手又去抓他。这次他犹豫了一下,我不待他反应,已一把将他拽过来,按在床上,抽下他的腰带,就把他的双手反绑了起来。
他这才回过神来,一边开始挣扎,一边惊惶地道,“陛下!不!陛下!”
他大概怕惹得我更加生气,并不敢用力,我也不去管他,自顾自拉起他,让他靠在床柱上,把他反绑的手捆在床柱上,这才起身道,“朕知道这东西困不住你,不过如果朕明天来的时候,发现你把绳子挣开了,那朕就往香炉里再加一次药,记住了吗?”
他的身体已止不住颤抖起来,却不敢再挣扎,只口中不停叫道,“陛下,不要!我不要!……”宝石似的明眸中,已盈了一层雾气,还不忘一眼一眼看向香炉。这时炉中飘来的香气,味道已有些变了,他神色更加惊惶,望向我的目光中已带了乞怜之色。
我的气终于消了些,叹了口气道,“知错了吗?”
他呆了一下,眼中露出了挣扎之色,口中只是,“我,我我……”结巴个没完。
我等了片刻,终于放弃,笑道,“好,有骨气!”说着,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