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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by燕回(np 一攻多受he)-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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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是在夸奖我?不过,我听了,心中却没有什么喜悦,半晌,只是苦笑了一下……这,真的很好吗?

  一直到二哥离开,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我喜欢玄瑾吗?是的,很喜欢。可我却能在喜欢他的同时,估量利害,权衡取舍,丝毫不受影响。

  玄冥教势力庞大,自我登基,却始终处于失控状态,这种感觉并不好,我不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内心深处自然会想要改变这种情况。所以,机会来了,我才能想出这分权制衡之法。玄瑾和玄瑛两人芥蒂已深,让他们分掌一股势力,相互监督制约,这样就不会再出现一人独大,不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中的事。

  因为我不信玄瑾,所以想出这么一个办法。可是,我也不信玄瑛,所以,在制衡之外,又用药控制,威逼利诱,无所不至……

  什么时候,我竟能做到这一步了呢?

  这,真的好吗?

  再想得多一点,其实,我把玄瑛放到那边,不也是对先生的不信任吗?

  我之所以才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我在潜意识中,总是把他和太后分开想的。

  从当年卢妃对我下毒时起,在我内心深处,即使未把她当作敌人,至少也无法再当作亲人。登基之后,特别是随着我亲政之日的临近,由于和卢家的微妙关系,我不知不觉已把太后当成了半个敌人。这些日子,以二哥的事情为开端,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日见紧张。更因为帮二哥和玄瑾,我背着太后做了很多事,心中有鬼,不自觉就对她更加防备,在事实上,她已成为了我的假想敌。因此,想到可以利用玄瑛查探太后动向时,我毫不犹豫地就这么做了。

  可是先生呢?在我想到太后,或者想着对付太后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把他排除在外,无法把他和太后联系在一起。因此,也没觉得对付太后,就是在对付他。但事实上,或许就是。至少如果先生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很可能会这么认为。

  再进一步说,如果我完全相信先生,就应该相信,他无论怎样,都不会再让太后作出伤害我的事,可是,可是……

  先生……想到这里,我心中也不知是愧疚,还是难过,再也不愿想下去了。

  不过,不管我此时怎么想,事情还是出奇顺利地,按着我的计划发展了。

  过了几日,太后又召我过去,同意原谅玄瑾,只说,他不能再任教主,但可以在教中成立长老会,以节制教主的权限。

  我知道,这是玄瑛起作用了。那日,我让他在见到太后的时候,如果太后示意要提拔他,就提议在教内组建长老会,将玄瑾的嫡系分离出去,这样即可避免一般权力交接时会出现的流血,为玄冥教保存实力,又可避免玄瑛掌权后的派系之争,无意义的内耗。看来,玄瑛的确是按我说的做了,而且效果很好。当然,我自然同意。

  然后,太后就说要将玄瑛提为新教主,我自然百般阻挠。最后,两方让步的结果是,玄瑛得到了仅次于教主的左护法之位……一切都如我所料,真是难得,这算不算是大获全胜啊?

  呵呵……我应该很高兴,嗯,我真的很高兴,呵呵呵呵……

  对了,我到那天才知道,原来玄瑛之前担任的是白虎堂堂主……我当时差点笑了出来,白虎?白猫似乎更贴切些呢,呵呵……

 


77。荐书

  过了两日,另一件事情也有了结果。玄瑛让子玉给我带来了人皮面具,制作精细,戴上后就像换了个人,完全看不出破绽,如果再加上准备好的令牌,即使我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这样一来,二哥混出去的危险,已经近似于零了。于是,我就在矛盾挣扎中,成功送走了二哥。

  不过,好在二哥真的如他所言,住到了子玉安排的京郊一座幽静的小院之中。而且,据子玉留下的人说,大概是出于安全考虑,自从住到那里,他就没再离开过……也就是说,有机会,我随时都能去见他了,呵呵,当然,按照我的性子,又怎么会等太久呢?

  因此,二哥离宫不过几日,我就吵吵着要溜出宫去看他了。为此,被安信好一通嘲笑,子玉也不赞同,说是,即使不为自己的安全着想,我过去,也容易给二哥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我心意已决,他们到底拗不过我,还是让我去了。

  最后,是子玉和老李换了便装,先离开,在宫外等我,我随后也换装出去会合,三个人直奔京郊。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我这下见到二哥,如何腻腻歪歪,粘粘糊糊,自不用提,总之从早上一直磨磨蹭蹭到中午还不肯走,直到吃完午饭,我还说要留下来睡午觉,呵呵,睡觉。可惜子玉实在等不了了,警告我如果再不走,就让我一个人留下,没法子,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临别之时,二哥交给我一封信,说是有机会持此信到西山去拜望枫溪老人,或者能得一份助力。闻言,我大为惊诧,万想不到,今日除了能见到二哥,还能得此意外之喜。

  枫溪老人声名之大,连我这样孤陋寡闻的人都是如雷贯耳,关于他的故事,如今已经近乎传奇。

  他是太宗朝人,江南世家出身,自幼聪慧过人,博览群书,学贯古今,却不以仕途为意,终日纵情山水,逍遥肆意。因为他的名声,当时官府也曾数次寻访招揽,皆为他所拒,最后,他不胜其扰,竟弃家远游,翩然而去。谁知命运弄人,他只求出世,逍遥一生,却终于未曾脱开这万丈红尘。

  或是因缘巧合,他与微服出游的睿宗相遇,两人一番畅谈,数日相交,竟成挚友。待到他得知睿宗的身份,为时已晚,到底难却好友情面,应允入世相助。从此,鹤落于云端,风驻于林间,逍遥肆意不再,奔波劳碌无尽。

  那时,离太宗开国不过二十载,天下虽然一统,但各处局势仍未完全平定,王朝内部隐忧重重,四方边境更是难平,烽火不断,此起彼落。

  枫溪就是在这种局势下,辅助睿宗,攘外抚内,屡出奇谋,终至四海升平,建下大燕如今繁盛之根基。更难得的是,他虽于红尘打滚十几年,却仍能视富贵荣华如无物,功成只求身退。任睿宗百般挽留,只是不从。最后,睿宗无奈,不再求他留于朝中,只求他常驻京城,帮助朝廷创立鲜卑文字。鲜卑语有声无字,所有文案史料不得不托于汉字,始终是睿宗的一大憾事。这一次,枫溪终于没再推辞,在京郊西山住了下来。

  可惜,睿宗一代明主,竟不得天年,四方大定后数年,便即病逝,薨时不到四十。睿宗一生勤于政务,不好女色,中年得子,年纪尚幼,为防幼主为帝,天下再生变乱,所以,睿宗遗诏将帝位传于弟弟,也就是后来的英宗,我的祖父了。

  无奈祖父性子与他的哥哥截然不同,一改睿宗兼收并蓄之方略,一力独尊鲜卑,压制汉人,如今许多防范汉人的法令规矩,都是那时留下来的。

  当初受命创制鲜卑文的官员,多为汉人,英宗即位,那些人大受打压,创字之事,也就停下来了。枫溪自然乐得清闲,从此真的再不过问朝政,彻底在西山隐居起来。

  枫溪虽然一生都只是一介布衣,但他的名望之隆,无论是在鲜卑族中,还是汉人中间,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都是不容忽视的。在父皇即位后,也曾想过请他出山,却都被他婉拒了,派去的人,甚至都没能见他一面,直到后来二哥亲自前往,才终于得见他的真容。

  那时二哥也是去过几次,才见到他一面,虽然他仍不肯再履凡尘,但因为对二哥的才学气度颇为欣赏,还是与二哥长谈了半日。据二哥说,是获益匪浅。后来,二哥又去拜访几次,却再不曾见过他。二哥只得留下书信,邑邑而返。不过,后来没多久就收到了回信。从此,二哥就和他书信往来,也算一个忘年之交了,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些事。

  二哥这次给我的信,算是荐书,希望我能通过这封信,见到枫溪老人。即使他不能出山助我,只要他肯提点一二,也是很大的助益。

  我自然十分高兴,二哥肯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这无疑是对我的认可。其实,这一点比我可能得到的帮助,还让我开心。

  不过,我想我一时还用不上这封信。虽然二哥应该在信里说了我不少好话,但我到底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的,见不到他就罢了,真见了面,恐怕还不够丢人的。何况,我知道二哥的用意,他是在为将来可能的风波,帮我积蓄力量,可是,应该不会吧?不会,不会的……所以,用不着,还用不着……

  走在路上,我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子玉,先别急着回宫吧,我想,去趟卢府。”

  子玉闻言,面现诧异,惊问,“陛下?”

  我避开他的眼神,嗫嚅道,“不会很久,我只看看他,顺便而已。”

  子玉沉默半晌,淡淡道,“陛下真的只是顺便,还是早有计划?陛下是怕安信知道吧?”

  我赶紧抬起头,解释道,“子玉……我只是觉得,最近做的事情,十分对不起先生,所以才想去看看他,没有别的意思。”真没有别的意思吗?这话说得有点虚。我自己当然知道,我对先生的那份心思,又几时放下过……

  子玉眉头微皱,低声道,“陛下,看如今的形势,我们和卢家恐怕……陛下最近不是也在准备么,怎么还会……”

  我一下打断了他,急急道,“不会的,还不到那个地步,我只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而且防的是那个女人,又不是先生,子玉……我……先生……”到底说不下去了。

  子玉望着我,半晌,轻叹一声道,“我明白……”说着,拍了拍我的肩,不再劝我。

  我看着子玉,苦笑了一下,也没再说话。


 
 


78。尽欢(上)

  这一次到卢府的时候,正碰着上次那个管事,倒省了我的麻烦,让他带着,直入府中,这回先生是在书房处理政务。先生公事繁忙,这倒在我意料之中,不过,却也有一点,是我始料未及的,那就是,原来先生在书房中,不只是处理政务,还兼职……带孩子。

  没到书房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尖锐的童音,天,是他,这个声音可是让我印象深刻,我的头上开始冒汗。

  果然,还没进屋,门就砰地打开了,一只小猴子蹿了出来,手上还攥着什么,两下就蹦到了一旁的井台上,一面还大叫着,“爹爹,陪我出去玩,陪我出去玩,要不我就把这个扔到井里去。”

  这时,就见一人慌慌张张从屋里追了出来,衣散发乱,口中还叫着,“宝儿,把东西还给爹爹,那个很重要,宝儿……”然后在看到我们的一瞬间,声音哑然而止。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是呆了。

  天,我再也想不到,竟有一天,会看到先生这么狼狈的样子……没错,那个人就是先生,仪容风度从来都完美无缺的先生……就见他发髻半散,碎发落了一肩,领口微敞,露出了颈上的几条红痕,随着他下意识去拉领口的动作,能看到右手袖口上一大片未干的墨迹……

  我彻底傻了。

  为什么啊,世界怎能如此残酷,我的偶像啊,哗啦啦地坍塌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听到一声振聋发聩的大叫,“你,是你!你怎么又来了,你这个狐狸精!”然后一个小小的黑影,迅捷无伦地向我扑了过来。

  就在我要被这雷霆一击压倒的时候,子玉终于反应过来,一闪身挡在我前面,双臂一展,抱住了那个黑影,然后,在下一瞬间,身上就挨了好几下拳脚。子玉不由抬头苦笑道,“卢相爷,令公子出手快,动作猛,还真有习武的潜质啊。”

  直到这一刻,众人才清醒过来。

  就见先生顷刻间脸涨得通红,竟有些手足无措,不过还好,很快就恢复过来,撩衣襟跪下,向我行礼。动作倒是一如平时的从容优雅,不过配上他如今的形象,实在……这个……咳咳……咳……

  我强忍笑意,上前扶起他,刚想说些什么盖过眼前的尴尬,就听旁边的小猴子又叫了起来,“狐狸精,离我爹爹远点,听到没有……你放开我!”后一句是对子玉说的,配合这句话,还使劲踢打着子玉。

  狐狸精?汗,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我呢,好久没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了,还真是很奇怪的感觉。

  我倒没觉得生气,先生可是脸都青了,当即厉声斥道,“住口,混帐东西,胡说八道什么,还不过来向陛下赔罪!”

  这句话说得,声色俱厉,镇得小猴子一下就没了动静,整个人都呆住了,怔怔望着先生。

  恐怕小家伙平日被先生宠坏了,还从没被人这样喝骂过,何况,这个人是最疼他的父亲。这样想着,我有些心软,赶紧道,“没事,先生不必在意,他只是个孩子,没事……”

  先生却再次跪下,正容谢罪道,“臣教子无方,冲撞了陛下,罪该万死。”说着就要叩下头去。

  我连忙扶住了他,一迭声地说没事。

  那边子玉见小家伙不再挣扎,终于松开了手,没想到就在这时,小猴子却一下窜了过来,照着我腿上就是一脚,还大骂道,“都是你,上次就是因为你,爹爹骂了我一顿,这回又是你,我讨厌你!”说着,还想踢第二下。

  先生又怎会容他再胡闹,一把就抓住他,然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悦耳,霎时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这回,小猴子是真傻了,一脸的不可置信,呆呆望着先生,一直紧紧攥着的手也松开了。然后,就听当啷一声,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我循声看去,只见地上小小的一团,红色的丝线,黑色的珠子,再熟悉不过,正是上次赠给先生的墨玉珠。

  我一怔,然后,在下一刻,一阵难以抑制的欣喜和甜蜜涌了上来。原来,先生是为了它,才完全不顾身份形象地,就这样追了出来……先生……

  想到这儿,我惊喜交集,抬头望向了先生。

  可是先生却并没看我,他正俯下身,去捡地上的玉珠。

  谁知,先生的手还没碰到珠子,旁边却飞来一脚,把珠子踢出去老远。干这事的还能有谁,当然是我们的活祖宗,卢大少爷了。只听他又叫了起来,“不许捡!什么破东西,天天看来看去!”

  天天看来看去?这话一入耳,我的嘴都快裂到耳朵根儿上去了

  先生却是真的怒了,起身抬手,眼见又是一巴掌。

  我赶紧抢上去,把小猴子拽了过来,护在怀中,劝道,“先生,别生气,小孩子胡闹别当真,先生……”先生此时火大,打了儿子,过后一准儿心疼,而且,小猴子因为我一天挨了两次打,我们这仇可就结得更大了,以后他还不得见我一次闹一次,我也别想再进卢府了。

  小猴子可丝毫不领情,在我怀里使劲儿折腾,外加破口大骂。

  先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僵在半空,半晌才放下来,眼见他一曲膝,又要往下跪。

  我连忙阻止道,“没事儿,先生,不用再请罪了……对了,那东西滚到哪儿去了,先捡回来再说吧。”不能让先生再跪了,这一会儿功夫,跪了好几次了。

  先生顿了一下,望着我,露出了一个苦笑,然后,真的转身去找墨玉珠了。

  我这才低下头,开始安抚怀中闹腾个不停的小家伙。可惜,任我怎么哄,小家伙只是越闹越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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