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将 +番外 by :水虹扉(宫廷虐身心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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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元渭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快感,那甬道过於干涩紧窒,甚至摩擦起来有些疼痛。但就是止不住的兴奋,似乎每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都沈浸在侵略的狂喜中。
柏啸青的头发,被元渭从脑後扯住,整张脸被迫朝上仰起。
头脑渐渐化做一片空白,肉体上的痛,和精神上的痛,都因为太过,而慢慢消失。
泪水却不知为何,止也止不住地沿著面颊淌落。
元渭感觉到,有一点接一点的灼热落在左肩旧剑伤处,隐隐地痛。
左肩的伤口当时不算深,但愈合留疤了以後,那片皮肉就分外敏感。
元渭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慢慢松开柏啸青的发,将他的脸捧在双手中,和自己面对面。
柏啸青大睁著眼睛,眼珠子动也不动,目光灰败涣散,像是在看元渭,又像是什麽都没看。只有泪水,不停地掉落。
元渭忽然心头一阵酸楚,好似也要掉泪般。
於是死死抱紧了他,仿若要将他嵌入自己的体内。
叛将(31)
一夜间,元渭把柏啸青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寅时一刻,外面禀报,就要到上朝的时辰,这才从遍体血污白浊,晕绝不醒的柏啸青身上下来,吩咐内侍进寝宫,侍候自己梳洗早膳。
阮娃整夜未寐,不敢有丝毫松懈的守在外面。等到进来,看到被缚了双手,绑在龙床侧,全身都是情色凌虐痕迹的柏啸青,尽管早有所预料,心底还是难免一惊。
元渭年轻体健,再加上多年所思,今朝得偿,此刻竟精神奕奕,不显半点疲态,一边向寝宫外走去,一边朝阮娃吩咐:〃上朝前,朕要去沐浴更衣。他的腿断了,找太医给他接上,身上的伤,也都给治治。今儿,朕还要用他,他那後面实在是不得趣。。。。。。你比较懂这一套,替朕好好调弄调弄。〃
话说完,人也就出了寝宫的大门。
〃是。〃
阮娃低眉躬身,被长长睫毛半遮住的眸底,闪烁出异样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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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过後,元渭如往常般,来到勤政殿批折子。
掩了殿门,独自坐在龙案前批折子的时候,他不时想到柏啸青,就有些心猿意马。
他无疑是深深恨著柏啸青的,却非常不情愿,将柏啸青交给刑部处置。
不愿意看到柏啸青被斩首示众,或是被绑在刑场正中,在众目睽睽下受那千刀万剐。
没有任何原因,只是一种直觉的保护。就如同人类,会直觉地避开火焰、刀锋的危险。
元渭为自己的想法,稍微感到不安和别扭。他蹙起眉头,望著对面的折子,思忖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是了。。。。。。他不愿意这样,一定是死亡这种惩罚,对柏啸青而言,太轻太轻。
像柏啸青那种人。。。。。。那种人,最好是一辈子屈辱痛苦地活著,不得解脱,才能偿还他所犯下的罪。
想到这里,元渭微微磨著牙,下腹有些发热。
〃圣上,凌丞相求见。〃
就在此时,外面有小太监通报。
〃哦,请他进来。〃
元渭瞬间整理好情绪,端端坐正,看著身著紫蟒,腰缠玉带的凌逐流走进来,向他躬身行礼。
若生在平常人家,他们应该是翁婿的关系。但在这宫中,就是君臣,丝毫逾不得礼法规矩。
〃坐吧,有什麽事要跟朕说?〃
元渭放下手中的玉管朱砂笔。他很清楚,凌逐流到他批折子的地方来,必定是要说朝堂上说不得的话。
〃是。〃☆油炸☆冰激凌☆整理☆
凌逐流在元渭左侧,檀木镂花椅上坐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听说,昨夜圣上到天牢,将国贼柏啸青提到了武瑶宫,亲自审问?〃
〃没错。〃元渭瞟了他一眼。
看来凌逐流还不清楚,自己昨夜对柏啸青,具体做的那些事情。否则,不知会惊慌失措成什麽样子。
〃陛下的心情,微臣可以理解。但按照我朝律法,此事须交由刑部审理。。。。。。圣上贵为一国之君,治理天下,如此意气用事,终究不妥。。。。。。〃
〃卿来此,如果只为这件事的话,就不必再提,朕自有主意。〃元渭打断他後面的话,笑道,〃什麽妥不妥的?朕坐拥天下,难道这点儿小事,也不能称心?〃
凌逐流讷讷地沈默片刻,又忽然开口:〃圣上英明仁德,柏啸青虽罪无可赦,从前与国也有功勋,给他个痛快了断,也就罢了,用那等酷刑折磨羞辱他,未免有些过。。。。。。〃
看来凌逐流,虽不知道武瑶宫内发生的一切,却对天牢内的事情非常清楚。
元渭眯起眼睛:〃听这话,卿倒像是和柏啸青有私交的?〃
凌逐流连忙起身离椅,在元渭面前跪下:〃臣不曾。。。。。。臣只是希望陛下,能够行忠恕仁德之正道。。。。。。〃
〃得了、得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下去吧。。。。。。总之,朕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元渭不耐烦听他往下说,挥了挥手。
凌逐流无可奈何,只得起身,朝元渭行过礼後,退出了勤政殿。
外面值守的小太监,悄无声息地,再度将殿门掩好。
凌逐流来过这趟後,元渭开始心乱烦躁,坐都坐不住,越发惦记起寝宫的那个人。
他的断腿和身上伤口,应该已经被御医处理好了吧?
只是不知那具身子,阮娃调弄的究竟怎样。
元渭把龙案上的十几道奏折,都草草看过一遍,发觉没什麽紧急大事,便决定留到晚上再批。
他想见柏啸青,几乎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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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身体、接骨、上夹板、涂药包扎。。。。。。这一系列过程中,柏啸青都处於昏迷状态。
等到处理完伤情,御医和周围的几个使唤内侍,全部退出了武瑶宫,只留下阮娃,和昏迷的柏啸青两两相对。
元渭临走之前没吩咐,谁也没敢将柏啸青抬到龙床上治疗。他就侧躺在一个临时搬进来的小锦榻上,眼眸紧闭,呼吸微微有些浊重。
阮娃一步步走近他,在锦榻旁的圆凳坐下,执起他满是伤痕的手臂,慢慢将自己的唇,贴在他手腕的青紫痕迹上。
只蜻蜓点水似地一瞬,就放开。
叛将(32)
柏啸青没有任何感应,仍旧沈沈昏睡。
阮娃看了他片刻,眸光中掠过抹怨毒,用洁白细瘦的手指蘸了些药膏,探进他双股之间,在红肿不堪、稍许破裂的菊穴外围轻轻按压,慢慢旋转著探入。
因为经历过,所以阮娃知道,这种伤到底有多耻辱和疼痛。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憎恨,眼前躺著的这个人。
在药物的作用下,阮娃感觉到,柏啸青的後庭渐渐变软扩张,於是拿出个中等大小的玉势,代替手指,一寸寸抵了进去,直至根部。
元渭那地方尺寸惊人,若没有事先做足准备,双方都不好过。不知道昨晚,元渭是怎麽做下去的,柏啸青又是如何承受。
柏啸青被冰凉异物抵入後庭,勾起昨夜,元渭对他身体施尽凌虐侮辱的记忆。在昏迷中,喉间开始咯咯作响,额头青筋绽起,双手下意识地抓向半空。
阮娃完成任务,又见他要醒,便撒开手,坐直身子看他。
柏啸青在一身冷汗中,脸色惨白的睁开双眼。他看见对面的阮娃,蠕动了两下满是啃咬伤痕的肿胀唇瓣,却什麽话都说不出。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阮娃朝他冷笑。看著柏啸青现在的样子,不知怎地,就有说不出的快意。
昔日,柏啸青在云端,被众人捧著恭敬著;他却如同一块烂泥,人人都轻贱他,把他往死里踩。
原本是一样的人,怎就单单他柏啸青飞黄腾达?
若仅仅这般,也就罢了。
偏偏他阮娃的不幸,大都拜柏啸青所赐;偏偏在一为云端一尘泥的那段日子,柏啸青还要揣著自以为是的友情,常常猫哭耗子一样来看他、劝他。
说到底,柏啸青还不是,离不得他的娘娘、他的殿下。
那两个人,就是他心中的两尊神。
阮娃在柏啸青眼里,不过是只可怜虫罢了。最多,再怀有那麽一点点歉疚,和童年时的感情。
这个人、这个人。。。。。。真是可恨!
阮娃觉得一股邪火在胸口翻滚,不发泄出来不行。但看看柏啸青身上的伤,实在不能再添,就伸手捏住他胸前的两颗小小乳粒,用长指甲狠命又拧又掐。
柏啸青低低闷哼一声,眼底泛上层薄薄水雾,又惊又痛地望著阮娃。
待阮娃放开手,只见那两颗乳粒慢慢自胸前挺立,从浅褐变成鲜红,顶端有血丝沁出。
阮娃眯起眼睛,受了蛊惑般俯下头,含住他胸口一侧的乳粒,用舌尖舔去顶端的那点血丝。
他从一个小小内侍,升到如今的位置,向来行事缜密谨慎,不敢有半丝逾矩。但明明知道,柏啸青是元渭惦记了多少年的人,还是忍不住这样做。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柏啸青又绝对不可能说出去。
想到这里,他又换了一侧,去吮另一颗乳粒上的血丝。
尽管阮娃十岁那年,便失去了男人的性征,然而对柏啸青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鼠蹊部开始热胀麻痒。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他为这个新发现,兴奋得心砰砰乱跳。
〃不、不。。。。。。〃
柏啸青的眼角慢慢溢出泪水,伸出虚软无力的双手,去推阮娃俯在自己胸前的头,却哪里推得动。
从将军变为阶下囚,本是意料中的事。然而一夜之间,自己一心守护的元渭,和从前好友,竟都用这种方式凌辱他,他不能忍受。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
〃杀了我。。。。。。行行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
柏啸青嘶哑著嗓子,向阮娃哀求。
阮娃抬起头,看到他眼角滑下两颗泪水,伸出手替他擦了,笑道:〃那不行。你若死了,圣上要我抵命呢。我爬到这位置,可不容易,还不想这麽早死。〃
柏啸青沈默片刻,点点头:〃你恨我。。。。。。也是应该的。你放心,我再不会拖累你。〃
说完,死心的闭上双眼。
阮娃见他这样,心中一寒,似乎有所感悟。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有宫人扯长了声音:〃圣上驾到!〃
阮娃来不及多想,连忙起身走到门前,撩起衣摆,跪下接驾。
元渭去了朝服,换上一身白缎面的轻便长衣,神采奕奕。他一进门,就朝柏啸青走过去,笑道:〃他的身子,可曾调弄得当?〃
〃回圣上,伤口和断腿都处理好了。。。。。。後庭上著玉势,随时都可以用。〃阮娃跪著回答,牙根微微觉得发酸。
〃很好,你下去吧。〃
元渭看也不看阮娃,伸手就去搂锦榻上的柏啸青。
阮娃站起身,目不斜视地退到大门外,将大门小心掩上。
掩门的瞬间,他听到元渭亲吻柏啸青的声音,和一些微弱的挣扎声。
阮娃胸口发酸的在门外守了一阵子,忽然听到元渭在寝宫里大叫,接著,就见元渭跌跌撞撞的从寝宫内推开门,跑了出来。
〃快!快叫御医!!〃元渭神色惊惶地抓住阮娃的衣领,眼眸大睁,整个人都在发抖,语无伦次,〃他就要死了。。。。。。不,朕绝对不让他死!快叫御医!!〃
元渭身上白缎面的衣裳,胸口处喷溅了一大片新鲜血渍,触目惊心。他抓住阮娃衣领的一双手,也染满鲜血。
下面早有伶俐知事的小太监跑出武瑶宫,去找御医。
阮娃悬著一颗心,扶著还在发抖的元渭,和他一起,再度走进寝宫。
柏啸青嘴里堵著块白绢帕,斜斜靠在龙床床头,眼眸紧闭,头软软搭在一侧。
有血流,不停地沿著他的口角淌落。那块白绢帕,已经被染成了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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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了一下意见。。。嗯,那就又X又跑好了,可以同时满足大家的要求。。。捏哈哈哈~~~
对了,在这里附一下赤贯为《叛将》列的年表,我上回算错了,抱歉。。。其实就算一直X到大叔逃跑,也没有四年那麽久,两年半而已。。。。
年表:
建纯元年
青大叔8岁 刚入宫 受姜贵妃赏识 成为无良渭的陪读
无良渭刚出生 还在满地爬
建纯八年
青大叔16岁 初上战场 解围城之困 一招致敌 大挫金摩士气
无良渭8岁 开始有断袖之癖的徵兆出现
建纯十年初夏
青大叔18岁 谣言不断 返回朝廷 原受封太学阁监察史 因事故改守白虎门
无良渭10岁 生母姜贵妃已受封为姜皇後 为救青大叔受重伤
建纯十年 冬
青大叔18岁 奉姜皇後之密令叛国 砍下皇帝与姜皇後之人头 投诚金摩
无良渭10岁 撞见青大叔提人头叛国 受拥戴成为新帝 开始人生最痛苦的阶段
成复六年 秋
青大叔24岁 有鹰扬将军之称号 留守江南 在天朝与金摩之间处境尴尬
无良渭16岁 天朝纳贡 与阮娃出现於江南杏花楼
成复八年
无良渭18岁 立後
成复十年 秋
青大叔28岁 率军撤退至绿野城 做内奸削弱金摩实力
无良渭20岁 率军攻打金摩 收复皇城
成复十一年 初夏
青大叔29岁 被无良渭以老百姓为要胁 带回天朝 开始遭受凌辱
无良渭21岁 以老百姓为要胁带走青大叔 开始SM青大叔
成复十四年
青大叔32岁 已成为奴隶 不明原因流落至卸甲村 遭织网阿留收容 改名洪引 字亦凡
无良渭24岁 悬赏青大叔有一段时间
成复十四年 半年後
青大叔32岁 身分被识破 遭村民挑断手脚筋後被无良渭带走
无良渭24岁 得知青大叔下落 带人走後再度SM青大叔
叛将(33)
火速连召了十几名御医,都说柏啸青舌根血脉被咬断,失血过多,人虽还没死,却已是救不得了。
元渭气急败坏,对那些御医撂下狠话──
他若死了,你们,以及你们的儿女家眷也统统别想活。
这些话,元渭并不是说说而已。他真的大动干戈,出动军队,把御医们的全家老小扣押。
只等柏啸青一死,这些人就统统跟著人头落地。
御医们无可奈何,只有使出全身解数,想尽法子寻来珍贵药材,调配药物,为柏啸青吊命,进行施救。
就这样急救了五天五夜,历经数次凶险高热後,兴许是因为柏啸青的生命力比常人来得强韧,竟挣扎著活了下来。
五个昼夜,元渭一直守在柏啸青身旁,寸步不离,连折子都在他身旁批阅,早朝就根本没去。
眼见著柏啸青的情况已稳定下来,早朝也实在不能再拖,元渭方满面疲态的,再度出现在朝堂。
柏啸青这件事闹得这麽大,一向勤政的元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