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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孪生情妇-第5章

小说: 孪生情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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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杵在门口,裹足不前。
  宽大的办公桌后,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黑色牛皮椅上。
  “好久不见。”他倏地旋转椅背,与她正面相对。
  宋信刚那张熟悉、英挺的脸庞,映入眼帘,夏 浑身一震。
  “怎么会是你?”她错愕、羞窘地。
  想不到愿意出钱包养她的富豪,竟是她的初恋男友。乍见之下,心头闪过一丝莫名的喜悦,但两人却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她的尊严也荡然无存。
  “很意外,是吗?”他摊摊手,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她面前。
  他身上一袭纯手工的铁灰色三件式西装,绢质领带别着一枚金属扣夹,全身散发着勃勃英气与尊贵。
  夏 不得不承认,一年不见了,他更具成熟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宋信刚冷睇着她,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还装扮得如此清纯,甚至比一年前更添妩媚、娇艳的无形魅力。
  “你怎么会想包养情妇?”夏 疑惑地问道:“我以为你结婚了,或是有女朋友。”
  这一年来,她始终没有忘记他,总是不断地揣测他的近况。
  他森冷一笑,唇角勾勒出一抹笑痕。
  “我更没想到你还在干‘情妇’!”他鄙夷地说。
  她窘得无地自容,“情妇”这轻蔑的字眼,令她抬不起头来。
  “我是不得已的……”她声若蚊纳。
  “为了钱是吧!支票我已经开好了,可以立刻兑现。”他走到桌前,撕下支票薄的一页,交给她。“这些钱对我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话中透露他的多金,不把一百五十万看在眼里。
  夏 犹豫、矛盾地握着那张支票,嗫嚅地说:“我可不可以用借的?”话下之意,是不想做他的情妇。
  “不可以!”他迅速接口,有些气愤地说:“我从不借钱给人,你如果后悔了,现在立刻就走,支票还我。”
  夏 挣扎着,她实在是需要这笔钱,如果今天买她的人不是信刚,也会有别人,与其和不认识、龌龊的男人上床,不如选择她曾深爱的男人。虽然他的意图不明,但是为了挽回姐姐年轻的生命,她必须放手一搏!
  “好,我答应你。”她咬牙点头。
  “是你自己在网络上招揽男人,我才买下你的。”他疾言厉色地提醒她。
  “我知道!不过期限只有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就不再属于你。”
  “但是三个月之内,你得任凭我摆布,不是吗?”他高深莫测地说。
  夏 恐慌地看着他,他变了,不像是她认识的宋信刚。

  有了一百五十万,夏 透过医生的帮忙,顺利买到一颗适合姐姐的肾,并马上进行换肾手术,手术过程非常成功。
  移植之后的肾,并没有让夏苹的身体造成排斥,夏苹的身体状况稳定之后,夏 便瞒着她,谎称出国进修,消失无踪。
  夏 拎着皮箱,来到了宋信刚位于天母的别墅。
  豪宅内价值千万的装渥、名贵的进口家俱,华丽得令人叹为观止。
  菲佣把她的行李搬上二楼,由于房子是楼中楼设计,水晶吊灯自挑高的天花板垂吊而下,倍显富丽堂皇。
  夏 的目光绕着客厅的摆饰,被一尊尊十彩斑澜的琉璃珍藏吸引住。
  她很喜欢琉璃,但因为买不起,所以一直只能借机观赏,想不到信刚收藏了这么多所费不赀的琉璃,让她大饱眼福。
  “情妇也懂得鉴赏琉璃吗?”嘲弄的声音自楼梯间传来。
  夏 有些气愤地抬头,宋信刚穿着白色绵制的居家服,自宽大、铺着猩红地毯的泽木楼梯走下来,唇角带着一抹轻蔑。
  夏 无意解释两人间的误会,但是她实在讨厌他的语调。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说话?”
  “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是我的情妇,你没有反驳我的权利。”他深邃的眸中没有一丝温柔。
  “我知道你至今还不谅解……”
  “没错!”他燃怒于胸,拳头不禁握紧,逼近她。“我真后悔认识你!”
  她跌坐在沙发上,面对他沉痛的指控!她着实心痛!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我做你的情妇?”
  “因为我要折磨你!”他说出令她心惊胆寒的话。
  她可以感受到他深沉的恨意,但为什么呢?仿佛她犯了滔天大罪。
  “你可能不知道我爸妈因你而死。”他幽冷地说:“我妈妈发现了那张你和我爸爸合照的相片,一气之下,嚷着要搬家……”
  夏 惊愕,同时明白了当时宋家匆匆搬离的原因,原以为他只是想逃避自己……他陷入痛苦的回忆,继续说道:“搬了家之后,我妈妈还是经常为此跟我爸爸吵架,有一次他们吵得很凶……”
  他哽咽地,顿了顿,艰难地说:“我爸爸很生气地开车出去,结果……发生了车祸,当场死亡。”
  “什么?”她惊讶得恍如晴天霹雳。
  “我爸爸的死,让我妈妈很内疚,最后因为思念我爸爸,加上伤心过度,而自杀了。”宋信刚脸部的线条,明显地抽搐。
  两条人命,她是间接的刽子手。
  夏 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她浑身不寒而栗。怪不得他那么恨自己……这是多么错综复杂的关系!“对不起……”她呐呐地说道。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抵销一切吗?夏 ,你不觉得你应该付出代价?”他怒吼着,像要发泄累积多时的怨恨。
  她噤若寒蝉,不敢再吭声。
  此时的他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狮子,随时要将她生吞活剥。
  “别以为你的情妇生活会过得锦衣玉食,菲佣只做到今天,从明天开始,你要负责我的三餐、打扫屋内外、服侍我上床,明白吗?”他冷冷的吩咐着。
  她咬唇点头。
  他又吼了她一声:“你哑了吗?不会回答我。”
  “是。”她慌乱地,心似漏跳了好几拍。
  宋信刚脸色阴森地瞥了她一眼,兀自走出大门。
  夏 掉着泪,心惶惶,不知所措地趴在沙发上哭泣。
  老天对她还有宋家都太残忍了,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如果告诉他事实,恐怕他会对姐姐不利。
  就由她替姐姐扛吧!不能再连累姐姐了。

  翌日清晨,闹钟叫醒了她,夏 不敢多贪睡一分钟,盥洗完毕,立刻到楼下弄早餐。
  谁知道她一下楼,就看见穿着运动衫,已慢跑回来的宋信刚。
  他……这么早就起来了?她心一惊,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却被他唤住。
  “站住。”宋信刚汗涔涔地,用颈间的毛巾抹汗。
  夏 的两脚顿时钉住,转头望着他。
  “有事吗?”
  “我不习惯吃西式早餐,所以早餐吃稀饭,我上去冲个澡,二十分钟后下来吃。”
  “噢。”她应了声,等到走进厨房洗米时,才恍然想起煮稀饭至少也要四十分钟,这怎么来得及?
  夏 赶紧把洗好的米放到瓦斯炉上,用大火快煮。
  可是二十分钟后,信刚换好西装下楼吃早餐时,稀饭还没煮好。
  宋信刚脸色阴沉地坐在樱桃木餐桌上,看见桌上只有咸鸭蛋、花生和开好的罐头,顿时大怒。
  “你在搞什么?连个菲佣都不如,动作这么慢!”
  他分明是强人所难,故意找借口骂她。
  夏 忍不住一肚子气,顶撞他。
  “煮稀饭当然要比较久,你又没有事先跟我讲,我怎么来得及。”
  他斜睨了她一眼。“当情妇还这么理直气壮。”
  “你不要开口情妇,闭口情妇,好不好?”她痛恨这个字眼。
  “你本来就是情妇。”他慵懒地说,不理会她的抗议。
  夏 也懒得和他辩,钻进了厨房。又过了十分钟,她端着热腾腾的稀饭出来,为他添了一碗。
  他吃完早餐,抹一抹嘴,临走前在她耳畔低语:“晚上自动脱光衣物,到我房里躺平。”
  说完,便掏出钥匙,开着他的宾士轿车上班去。
  

第五章
  夏 泡了一个香浴澡,围巾包里着玲珑的身段,在宋信刚的房间,好奇地翻东看西。
  在一层抽屉里,她意外发现一本相本,里面全是他们甜蜜的合影,这是他们相恋时累积下来的照片。
  她眼眶湿热,他还留着这些相片,证明了他对自己不渝的爱。
  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可见他当时是因为那个误会,才和她分手,他并不真是个负心寡情的男人。
  她可以体谅他当时的抉择,想必他也痛苦不已。
  夏 好整以暇地将相本放回去,不希望被他发现自己乱翻他的东西,免得惹他生气。
  她喜孜孜地躺在双人大床上,拥被而眠,等待他的归来。
  夜幕低垂的时候,宋信刚回来了。
  她听见声响,却蒙被假寐。
  他的长手探入被窝,发现她身无寸缕,邪魅的薄唇不禁上扬。“你还真乖……”
  她的手绞着被子,仿佛听得见自己快节奏的心跳。
  一缕幽香,窜进他的鼻息,勾引他的末梢神经,低垂的头来到她胸前,他拉下了被单,含啜那两枚挺立的红莓,轮流吸吮,大掌覆揉着雪嫩的乳房,熟稔的触感,拉回了两人的回忆,曾经他们也这么相爱过……久别重逢,她的曲线依然如此曼妙,他深深地眩惑住……他粗糙的大掌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爱抚,她感到一阵酥麻,两手攀上他的颈项,发出难耐的呻吟。
  “受不了了,是不是?淫妇……”他鄙夷的开口。
  她合上眼,任他掠夺,因为一切都是自己欠他的,只要他高兴,她愿意奉献所有——包括清白的身子。
  他的唇在她高仰的雪颈滑动,落在香肩、粉腮,却不肯吻住她的唇,仿佛他只是在和一名妓女交合,完全不带任何感情。
  但是她却是那么认真、投入心甘情愿。
  “我爱你,信刚……”她轻诉情衷。
  他一怔,迅速抛开不该有的念头,粗暴地对待她,低嗄地说:“别奢望我会爱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不管你怎么误解我,我依然爱你。”她噙着泪,心抽痛着。
  “你不配谈爱!”他毫不领情,甚至痛批她。
  夏 知道他受到很深的伤害,但是她希望有一天能感动他、得到他的谅解。
  宋信刚跨骑在她身上,扒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男体,她羞得别过脸,不敢去看。
  “你做了处女膜再造手术吗?”他不解,她应该早就不是处女了,为何那儿如此窄小?
  “没有。”她沉陷在原始情欲中,没有多想。
  “不要撤谎了,你这么做只是白费功夫而已,我不会相信的。”他嗤道。
  他蓄势待发,毫不怜香惜玉地猛刺进入,她痛得叫出声。
  “啊——”疼痛泛及四肢百骇。
  “少装模作样了!淫妇!”虽然他也感觉自己被火辣辣的热气包围住,但口头上仍要嘲弄她一番。
  淫妇?他居然骂她是淫妇,苍天可鉴,她可是如假包换的处女,把女人最珍贵的初夜献给了他,他还要唾骂她。
  她好伤心,推抵着他健硕的胸膛,他却不肯放过她,在她体内掀起一波波的热潮,漫天覆地的疼痛与愉悦向她掩来,让她挣扎不了,也逃不开。
  他在她体内驰骋掠夺,不肯轻易放过她。
  她只能一昧地任他蹂躏,娇弱的身体一再承受他狂猛的冲击。
  好不容易,他发泄完性欲,迅速的掀开被子,床铺上并没有预期的落红,他嗤鼻地道:“你看,根本没有血迹,你该去找那个医师理论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洁净的床褥,果然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这样?呼吸在一刹那间变得急促而难受。
  他轻蔑、鄙视的眼光,仿佛在告诉她:你根本是个不洁的女人。
  她的世界整个颠覆了。

  信刚离去之后,夏 在底裤发现了少许的血丝,面对迟来的落红,夏 只能苦笑,这已经不能证明什么了,他认定她是个随便、水性杨花的女人,今后她有什么立场去对抗他存心的报复?
  今夜,她泪湿枕畔,而他彻夜不归,完全不知下落。
  她傍徨地抓着被单,感到寒意窜身,对未来充满茫然无助。
  信刚真的变了,他完全被仇恨所蒙蔽。
  她该怎么办呢?
  因为她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他,万一三个月之后,他真的不要自己了,那她要怎么过下去?
  为什么她要背负这一切?
  夏 觉得自己好累,然而这才刚开始。

  夏 一整天都待在屋子里打扫,像个望夫早归的妻子。
  门锁发出声响,宋信刚拖着一身疲惫回来。父亲去世后,庞大的家族企业就落到他身上,磨练出他在商场上的精明头脑,但是相对的,他的心智老了很多,欢颜也少了很多,几乎看不见了。
  “你回来了。”夏 像个温柔的妻子,上前去提他的公事包。
  他把领带一松,疲累地摊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赶紧为他按摩肩膀、消除疲劳。
  他却不领情,大手一挥,嫌恶地说:“拿开你的脏手。”一想到她的身体曾被许多人玩弄,而其中一人,还是他的父亲,他心中就会掀起一把无名火。
  这一整天,他因为这样矛盾的心结,在公司开会时,怒火还扫到几名倒霉儿,他的情绪从未如此失控过,一切都是她引起的。
  她怔住了,忍受着他难堪的言语。
  他却再次地挑剔,破口大骂:“你眼睛瞎了吗?盆景上的树叶有灰尘,你都不会擦一下。”
  她检视室内惟一的盆栽,黄金葛的绿叶上的确蒙上一层灰,可这个房子这么大,要认真打扫起来不容易,何况这是个很细微的地方,不仔细看,也不易察觉。
  她还是忍耐着,一声不响地到厨房拿了块抹布要擦拭。
  他又从沙发上弹跳起来,骂道:“你会不会做家事?盆栽的叶子要用棉花沾啤酒擦,叶面才会光亮。”
  棉花和啤酒?家里有这两样东西吗?!她不知道,但仍然去找,最后只得战战兢兢地问他:“我找不到棉花和啤酒,明天再去买,可不可以?”她此时像个可怜的小媳妇儿。
  他不悦地挑眉。“先去替我放洗澡水。”
  “是。”她完全服从他,只为了要弥补他。
  他光裸的身躯浸在按摩浴缸里,又招唤她进来,为他擦背。
  她羞窘地踏进浴室,迎视他结实魁梧的体格。
  他从浴缸里站起来,下身围着一条浴巾,沾湿的发梢、胸膛,展露出男人性格的一面。
  “你是不是要我收回那一百五十万?”他企图用金钱控制她。
  她瞠大泪眸,身子禁不住颤抖……“过来服侍我。”他躺上床,像个帝王招唤妾妃。
  她没有反抗的权力,身子一步步挨近那张大床。他长臂一伸,用力拽她入怀,她软香温玉的身子整个趴向他,粉嫩的唇迅速被他吞噬,他灵活挑逗的舌,不断地在她贝齿间翻搅,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索求契合。
  她嘤咛了一声,窜入她鼻间的全是他的气息,也许是他才洗过澡,灼热的男性肌肤烧灼她冰冷的身躯,她渐渐迷失……

  “该死的!我是怎么搞的?三两下就被收服了吗?”宋信刚低头咒骂,提醒自己不要被美色冲昏了头。
  他要她当情妇,是为了要报复她、折磨她,可千万不能旧情复燃、玩火自焚。
  宋信刚计划着下一步棋,他天天夜归,流连风月场所,故意让酒店公主在他衣领上留下口红印。
  夏 面色黯淡,不发一语地,拿着那件衬衫去清洗。
  他瞥见了她眸中的晶莹泪光,心中竟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反而心疼起她。
  这已经超出了他预期的计划,他的心如一团杂乱的毛线般纠结紊乱,仿佛他在伤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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