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情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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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刷地惨白,刀叉僵硬地举在半空中。
“你一定要这么扫兴吗?”
“我只是提醒你别得意忘形。”他皮笑肉不笑。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我天天在数日子,恨不得早日脱离苦海。”夏 不甘示弱地向他挑衅。
果然,他额上青筋暴起,怒气直升。
“你和我分手之后,是不是会立刻去找那个男人?”他目光炯炯地质问她。
“这点你管不着……”
“如果我再给你钱,继续包养你呢?”他眯起眼,认定她是个拜金的女人。
出乎他意料的,她竟不屑地说:“我不需要了。”
“你不是很爱钱吗?”他以为她在端架子,抬高自己的身价。他的身子贴向椅背,大方地开口。“我出两百万,再买你三个月。”
“对不起,两千万都不卖。”她想找回失去的自尊。
“你……”他错愕不已。
“我吃饱了,我们可以走了。”她恬适地一笑,抓起膝上的白巾,擦拭唇渍。
成功地扳回一局,她像只展现绚丽羽毛的孔雀。
用完餐,他带她去逛街,想用钻石、珠宝掳掠美人芳心。
在银楼里,店员看未信刚身上从头到脚都是名牌,把他视为财神爷,把一些最贵、最精美的钻链首饰,全拿到台面,任夏 挑选。
夏 却兴趣缺缺,没有用心在看。
“小姐,这条钻石项链和你的气质很配耶!”店员大力鼓吹、奉承。
她意兴阑珊,不想接受他的馈赠,因为她根本不想欠他什么。
“就这一条好了。”宋信刚却替她作了主。
“好。”店员眉开眼笑地。
夏 率先出了店门,宋信刚刷完信用卡,跟上她。
“怎么?不喜欢吗?那再拿回去换。”
“不是。”她无奈地说:“你干嘛买钻石给我?”
“送你的情人节礼物!”他言之有理。
“我算你的情人吗?”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是在试探她。
“我高兴就好。”
说的是哪门子的话?
她加快了脚步,和他一前一后地走着。
突然有一位被着大衣的男子走近她,再莫名其妙地塞了一束玫瑰花给她,道了句:“送你。
“
迅雷不及掩耳,夏 未看清那人长相,他便害羞地跑掉了。
夏 惊愕地捧着那束花,不知所以然。
是她的爱慕者吗?
宋信刚却气急败坏地过来把花丢得老远,咒骂道:“瞎了狗眼了你!她是我女朋友耶!搞不清楚状况。”
夏 在心里笑岔了气,他比自己还会吃醋,故意惋惜地说:“可惜了那一束美丽的花。”
“穷男人才送花。”他不屑地说。
“是,人家没有你多金。”她白了他一眼,蹬着鞋跟,继续往前走。
他只好紧迫盯人。
满园子的花团锦簇,夏 在庭院拖着长长的水管,喷洒浇花。
一辆拉风的敞篷跑车,在庭院前停下来。
开车的男人带着墨镜,咧着一口整齐的白牙,朝她笑着打招呼。
“嗨!”
夏 讶异地暂停手上的动作,迎视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
“忘记我了吗?”卓逸风帅气的摘下墨镜,露出迷人的眼睛,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睫毛这么长。
夏 认出了他,笑逐颜开。
“是你啊!卓逸风。”
“叫我逸风就好,别连名带姓的。”
她发现他的臂弯里多了一只毛绒绒的小狗。
“小狗啊?”
“玛尔济斯,我家的母狗生了两只,一只抓来送你。”
“谢谢。”她开心地抱过小狗,小狗直往她怀里磨蹭。
卓逸风取笑它道:“小色狗,不愧是公的。”
他探了探屋内。“信刚不在啊?”
“嗯,他去上班,应该快回来了,你先进去坐一下。”
“不用了,我在院子里赏花好了。”他两手插腰,看着开得极美的朱仅、玉堂舂、蓝星花,赞赏地说:“你才来两个月,就把花种得这么美。”
“哪里,我陪信刚去日本时,还真怕这些花枯死。”她已经种得有感情了。
“你们现在还好吧!”他关心地问。
她收敛了笑容。“有什么好与不好,我们只是彼此的过客。”
“他没有开口要你留下吗?”
“不要谈他了,谈谈你吧!你在做什么?”她放下了小狗,继续浇花的动作。
“我?我是吃饱没事干的公子哥儿。”他自嘲。
“爱开玩笑。”她笑。
“真的,没骗你。”他认真地,却又苦恼起来。“可是好日子快过不久了……”
“怎么说?”
“我老爸下了最后通缉令,叫我结婚。”一向视婚姻如畏途的他,想到就头皮发麻。
“你应该有女朋友了吧!”
“有,当然有,十只手指头都数不清,可是婚姻是恋爱的坟墓啊!”他愁眉苦脸。
“有那么惨吗?”对于他的观念,夏 不禁失笑。“你这么游戏人间,总有一天会遇见套住你的心的女孩。”
“不可能,除非她是仙女、天使,会施法。”卓逸风笃定地说。
宋信刚开车回来,却看见两人有说有笑的,他还从没看过她笑得这么灿烂过。
有几分气愤、吃味顿时涌上心头。
他大力拍住卓逸风的肩。“喂,泡妞泡到我家来了,你还真够意思。”
力道大得让卓逸风心中警铃大作。
“我是来牵红线的。”卓逸风干笑。“你放着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不管,去上什么班。”
“我又不像你,天天都这么闲。”
“我命好啊!”
哥儿俩勾肩搭背地进屋小酌一番,夏 也去弄几样小菜,像个小妻子般。
望着她玲珑的背影,卓逸风大表欣羡的模样,用手肘撞宋信刚的胸膛。
“艳福不浅哦!”
“喜欢?送你!”宋信刚表现得满不在乎。
“口是心非的家伙,你舍得才怪,刚才我看你的眼睛都快喷火了。”卓逸风揶揄他。
“有吗?”他又顾左右而言他。
“小心玩火自焚!”卓逸风好心给他忠告。
“我不会玩火自焚,顶多……玉石俱焚。”宋信刚大笑,似乎想把心中积压的苦涩排开。
“傻人!”卓逸风感叹地摇头。
第八章
接下来仅剩的一个月,宋信刚竟完全弃公司于不顾,把夏 带到泰国的普吉岛度假。
他租下一艘游艇,自己掌舵,徜徉在蓝天碧海之间。
夏 一身比基尼,火辣的三点式泳装,充分展露她性感、凹凸有致的身材,她躺在休闲椅上,大阳眼镜遮去了她美丽的瞳眸。
透过镜片,她看见他仿佛是个征服大侮的水手,赤裸着古铜色,精壮的上身,结实的腰腹下,穿着低腰的帆布裤,被海风吹得微乱的一缯前发,覆盖住他一边的眉眼,性格得教人移不开视线。
海鸥在辽阔的海面,低空飞过觅食。
“小 儿,想不想喂海鸥吃鱼?”他居然如此昵称她,提着一桶秋刀鱼,朝她走近。
夏 将大阳眼镜推上发顶,天空亮得刺眼。
“怎么喂?”她喂过不少动物,可是从来没喂过海鸥,挺新鲜的。
“看着!”他随手任意朝天空丢了一条鱼,一只海鸥迅速飞过,准确无误地衔接住。
夏 看得眼睛发亮。
“给我喂!”实在太好玩了,她乐此不疲。
“海鸥是最佳的捕手。”他两手插腰,胸膛的肌肉凸显出他的英姿。
“它们好厉害!”她惊赞地,无论她丢得再低,即使鱼儿已经要落入海里了,它们总是可以及时接住,不得不教人佩服,惊乎其技。
海鸥振翅飞翔,宽广的蓝天碧侮,令人心胸开阔,神清气爽。游艇渐渐驶向一座山壁,海水清彻见底。
宋信刚进去座舱,拿出两套潜水用具。
“我要下去浮潜,你要不要一起下去玩?”他问。
“浮潜?好啊!”虽然泳技不佳,但是她很喜欢玩水。
两人戴齐装备,一前一后扑通下水,夏 起初有些害怕,因为海水很深,脚勾不到地,产生恐惧感,宋信刚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放轻松。
她渐渐进入状况,两腿规律地在水中摆动,透过黑色橡皮框的镜罩,可以清楚地看见整个海底世界,鱼群悠游在周身,爆笑的尖嘴鱼、恐怖的水蛇、可爱的热带鱼等等,她沉浸在海底神秘的世界,看见亲亲热热的接吻鱼时,忍不住轻笑出声。
宋信刚感染了她欢愉的气氛,带着她往更深的海域探索。
其实浮潜要比游泳简单,因为有氧气罩的关系,在水中也可以自由的呼吸。
夏 爱上了浮潜,玩得不亦乐乎,迟迟不肯上船。
令人难以忘怀的浮潜之旅。
在游艇上还可以从事另一种休闲,就是钓鱼,尤其是在深海,钓到的鱼总是又肥又大。
宋信刚把游艇驶离刚才那个适合浮潜的地方,往海的深处驶去。
火红的大阳缓缓没落天际,绚烂的彩霞满天,正是鱼群出来觅食的时间。
他甩出长竿钓线,静静站着垂钓,等待鱼儿上钩。
夏 满怀期盼地盯着海面上的动静。
十分钟后,浮标明显往下沉,宋信刚赶紧收线,拉回钓竿。
一只活蹦乱跳的黑鲷。鱼鳞闪着银光,成了今天的第一只渔获。
“万岁!”夏 几乎欢呼了起来。
“今晚有生鱼片可吃了。”宋信刚骄傲地说。
“我也要钓。”她抢过钓竿,他帮她重新挂饵。
宋信刚趁着她在钓鱼,在游艇四周挂了一些网篓。
“那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抓螃蟹的,现在这个时候可能有处女螓。”他的眼睛焕发着光采。
“螃蟹啊!我最喜欢吃螃蟹了。”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黑夜来临的时候!他们满载而归。
游艇靠了岸,但是他们不上岸,只在座舱里烹调海鲜,大快朵颐。
笑声伴随他们,满天星斗,格外的明亮。
夜里,他们相拥而眠,嘴角都牵动着甜美的笑意。
翌日清晨,他们再度出海了。
乘风破浪,再一次拜访大海。
夏 从来就没有这么快乐过,海风掠过她的长发,信刚从背后圈住她,环握铁杆,亲啄她的香腮。
她不时回眸一笑,百媚横生。
“昨天海鲜吃太多了……”他的下体熨贴着她的粉臀,不怀好意地在她耳畔低喃。
她今天穿了一件削肩低胸的花色连身短裤裙,可爱迷人又带点小性感。
夏 娇羞地回避他的索欢。“不要啦!”
他在船板追逐着她玲珑的身影,像猛兽攫住了猎物,把她压在休闲椅上,慢慢地品尝。
她耽溺于他的热情,美眸微启,噢,多么浪漫旖旎的春色风光,蓝天碧侮尽收眼底,连海鸥也看见了他们在欢爱。
汗水凝结在他黝黑的肌肤上,邪恶地睇着她。“昨天吃的全被你吸光了,等一下得再好好补充。”
她双眸柔媚地,蜷缩着光裸的身子,像只吃饱了的性感小野猫,意犹未尽地说:“晚上我还想要……”
他好笑地挑起她如花的下颚。“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贪得无厌?”
“你教我的。”她流露出难得的俏皮。
他在心里闷笑。
晚上,他们上了岸,前去观赏泰国最着名的人妖秀。
数千名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纷纷人场,坐在阶梯上的椅子,翘首盼望人妖的演出。
泰国人妖果然名不虚传,个个千娇百媚,有两、三个比较出色的,甚至比真正的女人还要美上三分。
场景、灯光也是精心设计,舞台效果极佳,尽管人妖是对嘴唱歌,但那神情、举止都是那么女性化。
他们每次出场都有不同的服装、场景变化,有打扮成韩国美女,有穿着日本和服,更有武则天的排场、邓丽君的神韵,每一出都抓紧了观众的目光。
一个穿着怪婆婆服饰的人妖,还来到观众席,掏胸、卖弄风骚,逗得全场爆笑不已。
这场令人叹为观止的人妖秀,教夏 大开眼界,宋信刚则是见识过了,一一次回味,仍觉得不虚此行。
散场之后,人妖会主动上前,挽住客人的手,客人和人妖合照之后,需付一些小费,但金额随客人高兴。
但是近距离地看这些人妖,浓妆艳抹,人工刻意而成的大胸脯,多少粉碎了客人的美女梦。
而夏 这位货真价实的东方美女,倒吸引了不少男士垂青。
人妖推挤着大胸脯,和她合照,她显得有些腼腆。
宋信刚把她拉离了人群,狠狠地吻住她,把她的唇都吻肿了。
她喘息着,不习惯他出其不意的举动。
“你比她们都美!”他真心地赞美。
她美丽的瞳眸漾着晶湟的光采,心里充满甜蜜。
这一晚,他们住进饭店,好好地梳洗一番,然后参加饭店安排的餐会,有泰国人余兴节目,民俗表演,也有摸彩活动。
节目终了,还有放天灯的祈福盛会,人人手上拿着一盏莲花灯,幽黑的夜光中烛光闪耀,照映每个人的脸庞。
夏 学着其他人把手上的莲花灯,放逐到水池里,一名开怀的外国佬,因为大过高兴,忍不住跃身下水,全身都湿了,还乐翻天,众人鼓掌,予以鼓励。
她轻笑出声,眸光和他对望着,发出会心的一笑。
这次的泰国之旅,使她几乎以为他已放下了仇恨。
然而,他的刻意安排,只是要她在日后,永远忘不了他。
回国之后,她还沉缅在愉悦的气氛中。
但是,宋信刚却扼杀了她的美梦,他带了一个女人回来,无视她惊讶的表情,直接把女人带进房间,接下来淫秽不堪的叫声传出,她简直要崩溃了,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地对待她呢?
宋信刚在房里抽着烟,命令那名女子卖力地呻吟,故意要让房外的夏 心碎。
女人在床上叫得口都渴了,忍不住小声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一定伤心死了。”
“你别管,反正我会付你钱。”他冷声回应。
“唉,人比人气死人,我玫瑰可是酒店红牌,居然被你带出场,演一场假凤虚凰的戏,真没意思。”她慵懒地修着指甲。
“少废话,快叫,叫大声一点。”他霸道地命令。
“是。”她娇嗲着,反正她只是要钱,不过他看不上自己,倒是可惜了,他可是条大肥鱼呢!夏 拼命捂住耳朵,她没有权利管束他,但是她真的痛彻心扉,同时也明白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他根本不爱她,真的只是报复。
她的泪泛堤成河,成串落下,无法容忍他此时正骋驰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完事之后,女人挑衅地冷睇她一眼之后,趾高气昂地离去。夏 连忙拭去泪水,不教人看出她的脆弱。
他打开房门,衬衫不整地斜倚在门边,胸前的一排钮扣散开,邪气地说道:“喂,换你了,你听得痒不痒啊?”
“无耻!”她怒瞪他,痛恨他的行为。
“怎么?你的表情像是吃醋了。”他嘲弄着。
她撇过头,掩饰着受伤的心灵。“我才不屑吃你的醋,你有多少女人关我什么事?”
“是吗?”他扬高了声调。“人家的床上功夫可比你高明,下次你也进来观摩一下。”
“我才不要!下流。”她重重关上房门,把自己锁在里面,心如刀割。
宋信刚的计谋成功,并没有使他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心里难受。
但他没有停止这样的报复,三天两头就又换个女人回来。
她总是表现出最坚强的一面,不在他面前落泪。
对于她的无动于衷,他终于厌腻了,改以在肉体上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