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丢了你 作者:异人如斯(晋江vip2014-10-16完结)-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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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重新打开,他双眼愤火瞪着她,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走了进去。
贝嘉别开脸,脚下挪开了些。
“还没下班,你这是上哪儿去?”他仍平视前方。
“回家。”
电梯里沉默了一会儿,他质问,“你躲我?”
她没应声。
到了地下停车场电梯门打开,她慌忙跺步奔出,急切地想逃离他。
贺一寒三两步追上,抓起她的手不由分说拽她走。
她挣扎,越挣扎手腕越疼,“你干嘛!放开我!”
贺一寒硬是将她推上车,为她锁好安全带,双目如炬地看着她,“你不是要回家吗?我们现在就回去,你给我坐好。”
他迅速坐上驾驶座,打火上档踩油门,轮胎底下吱的一声响,车子像离弦箭似的不要命地飞出去。
车上沉默一直回到家,进了屋,贝嘉还是一声不吭,脚步不停直冲进房间就开始动手收拾东西。
看到这阵仗,贺一寒心头吃紧,脸色刷白,赶紧上前制止她的动作,抓起她的手将她甩开,吼道:“你干什么!”
她咬了咬牙,怒目而对,“捡包袱走人,你高兴了吧!”
“你有病啊!谁准你走。”
说着她眼眶含泪,使劲推开他,“范美莲要杀我,阮文娟成天对我冷嘲热讽,但是别人说什么我都不要紧,可你呢?你跟帮范美莲攻击自己公司,跟阮文娟纠缠不清,我在你心中还有什么位置?我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他反驳,“你明明知道那都是假的。”
“是真是假,我一眼就能分辨。在海南我就做过一次傻子,你还真当我是傻子吗?”她撕心喊。
他顿时语结。
贝嘉不想再理睬他,含着泪继续动手收拾衣物。
这让贺一寒更加火大,胸恨难平凶吼一声,“你敢!”
他不由分说甩开她面前的包,手上蛮力将她狠狠推倒在床,双目赤红像要吃了她似的死死盯着她,毫不迟疑地脱了自己外套,解了脖子上的领带和衣扣……
她想起许久之前那个同样被强迫的晚上,贝嘉挪着身子惊恐往后逃。
贺一寒拽着她纤细的脚腕,猛力将她扯回来,把她的身体锁在自己的双膝之间。
“放开我,放开我!”她双手舞动垂打他。
这可不是什么花拳绣腿的欲拒还迎,怎么说她也练过,出拳之重锤得他生疼,嘶声皱眉,费好大劲才咬牙忍下。牵制住她的拳头牢牢锁在双膝之间,双手固定住她的泪颜,爆红的双眼如尖刺般刺进她的眼睛,恶狠狠吼道:“你不是很能忍吗?你最厉害的不是忍气吞声吗?现在你怎么不忍了?不吞了?还记不记得当初是谁倒贴都要追我?是谁心甘情愿当我的情妇?是谁使阴招赶走我身边所有女人?到底是谁死皮赖脸要上我的床?你说走就走。怎么?你当我是你王艾莉大富豪招之来挥之去的玩物?”
“我没有……”她抽搐着无辜喊。
“说你爱我!”他凶暴命令。
她抿嘴不答。
“说你爱我!” 声音大得几乎刺破耳膜。
她被吓坏了,看他赤红的眼,爆突的青筋,涨红了的脸,现在的他可能都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这么久以来她从没见过贺一寒发这么大的火,从来没有。为什么?明明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为什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他心急如焚,单手掐着她的脖子,“那些话你以前不是总挂在嘴边吗?每天每夜追着赶着都要说,现在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说?”
“贺……不要……”她被掐得无法喘气,微弱的声音都是硬挤出来的。
她的脸很快涨成了猪肝色,他徒然收手,她咳嗽不止,他却仍不打算放过她,直起身子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野蛮粗鲁地扯掉她连衣裙底的小裤。
贝嘉的喉咙痛得难受,无力挣扎着,“不要……”
“闭嘴!”他眼里脸上心中都只剩下没有理智的疯狂,“给我,证明你还爱我,给我!”
闻言她突然沉默了,再没有了反抗,无力地平躺在床上,任由他的蛮横在她的身体上肆虐,粗爆,陌生,没有半点柔情,有的只是冷冰冰的占有,好疼!身体好疼,心更疼!
飓风般的漫长肆虐终于平息,贝嘉的身体已经遍体红紫,扒在皱巴的床单上疲惫不堪,可眼泪已经干了。
满腔怒火找到了发泄的途径,贺一寒终于冷静下来,伏在她留着些伤疤,并不是那么光滑的白皙的背上,吻着,舔着,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是那么依依不舍。
“你从来没发过这么大脾气。”她悠悠开口。
他也以为自己应该有能力驾驭,刚才那个爆怒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绝对不是他,他不可能那般失控,不可能!他只是最近太过压抑了,借机发泄而已,一定是这样。
他轻贴着她的背,双臂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进杯里,“还走吗?”
她沉默了一会,终于叹气说:“不走了。”
“说你爱我。”他还是执着。
她转过身来面对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根据他的要求淡淡说:“我爱你。”
就知道她不会走的,她的爱那么浓,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没了,她只是偶尔使使小性,想博取他的一点点关注而已,人再强也始终是个女人。他得意笑了,抚着她冰冷的脸,轻轻责备道:“以后别使小性,不可爱。”
她只是在使小性吗?她心好冷。“我知道了。”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可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自我感觉良好。
☆、第159章 十八岁花季
不出一个月,DG股价持续走高;几乎天天涨停;价格越来越高;为了抢股份两大庄家上千万上亿地投进去,就像吸血无底洞一般。从盘面上看,随着价格的走高;王艾莉收购的动作越来越缓;说明她已然弹尽粮绝。另一方面范美莲资金充足;越战越勇。到后来投资者都惜售;市面上能买得到的货越来越少。只因贺一寒早做攻击占了先机;目前到手的份额比王艾莉多出那么一点;足够了,再耗下去也没有意义;DG已经不再是王艾莉当家做主的地方。
范美莲心情特别好,大笔资金的投出换来即将到手的成功,明天一早就召开股东大会宣布王艾莉失手DG,并且个人出现财政危机,到时候银行再来追债,逼她破产清算,她就不得不出售她手上剩余的股份来还债。再有,贺一寒跟女儿LISA的订婚宴对她更加是双重打击。
就快胜利了,不!她已经胜利了!她迫不及待要看到贝嘉一无所有抓狂吐血失心疯的样子,不知道那会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幕。
可是她发现女儿最近好像有点不妥,阮文娟不像以前那样吱吱咋咋的总吵着要这要那,平常爱出去玩的她,一连好几天回来就躲在自己房间里不出来,经常看到她老对着电脑相当认真,不知道在忙什么,还时不时地躲着跟人聊电话,一聊就很久。
虽然这都是普通十八岁女孩会出现的情况,但她清楚自己的女儿,她从不是个普通女孩,从没出现过普通女人该有的所有表现。会不会是贺一寒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她决定找女儿谈一谈。
她自个儿操作电动轮椅来到女儿的房间,“lisa。”
没想阮文娟被吓了一大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慌张地盖上电脑的屏幕,惊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范美莲疑心更重了,仍慈母般地轻笑着问,“在忙什么呢?”
“没……没什么,随便上上网。”她很心虚。
范美莲拉她坐在自己身侧,“最近跟贺一寒发展得怎么样?”
她顺口说:“好着呢,他亲我了。”
“是吗?”她眼角含笑,“他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他愿意对你好是件很幸福的事。”
阮文娟别开脸不吭声。
“现在你该做的是进一步引他上钩,让他迷恋你,离不开你,这样皆大欢喜。”
她还是没吱声,心里却是另一般想法。
“这样,反正这边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你们也快订婚了,我先创造机会让你跟他同房,就今天晚上,我来帮你约他,他不敢不出来。”
“不!”阮文娟心头大惊,脱口而出,可随即又意识到反抗母亲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所以又蔫了下去。
“不?”范美莲眯起了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为什么?”
“没……没什么,都听妈妈的。”她连脸都不敢抬,其实她很想告诉母亲她不喜欢贺一寒,不想这么早嫁人,她想去旅游,环游世界,见识更多的人更多的事,她想跟喜欢的男生谈恋爱,等她觉得该结婚的时候才结婚,该生孩子的时候就生孩子,她不想在十八岁的花季就被禁锢一生,她不想当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可是她……不敢,不敢忤逆母亲。
“就放心交给妈妈吧,妈妈可从没出过差子。你好好打扮打扮,先到房间等他。要争气,尽早把握住他的心,知道吗”范美莲满意地点了点头,轮子转向出了房间。
阮文娟呆呆地看着紧闭的门口,右手捂在左腰的伤疤上,迟迟没有动静。
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年,下午放学后妈妈让她好好待在家里,她不听话,偷偷溜了出去跟同学玩耍,结果还没走出家门十米,妈妈的手下很快就发现并且把她抓了回去。接下来的痛苦,她根本不敢回忆,三天24小时不停地轮流鞭打,打烂了皮肉让人来缝,缝好了再打,直到她奄奄一息,再也没力气说道歉。结果她整整在医院躺了一年,而母亲由始自终没来看过她。她表面上看锦衣玉食,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可实际上没有哪个同龄女孩身上像她那样混身都无法治愈的疤痕。
自打那时候开始,她再也不敢忤逆母亲,哪怕只是母亲的一个脸色甚至一个眼神。
可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全都是几天前贺一寒给她描述自由的画面,这些天她一直在上网浏览,看到很多漂亮的图片,读了很多精彩绝伦的游记,自由世界的美丽已经深深吸引了她。她心里发痒,痒得难受,她好想找到一个妈妈找不到她的地方,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像鸟儿一般……
十八岁了,应该被允许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人生了吧?
她挣扎、犹豫,最后还是颤抖地拿起了手机,拨出了贺一寒的号码。
☆、第160章 凶光乍露
终于,明天就召开股东大会了;DG的王艾莉时代将就此结束。
王艾莉着急吗?痛惜吗?愤怒吗?无奈吗?
可根据贺一寒的观察;事情进行到今天止;只有孙务在贝嘉办公室里待的时间越来越久,只有孙务的神色越来越紧张,反而越到后来正主贝嘉好像还越镇定;明知钱不够也没忙到处筹钱。平常除了上班;她就老老实实的待家里;没任何异动;不同上次还吵着闹着要收拾包袱走人。
那天不让她走;是为了把她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好随时随地了解她的想法,更能够迅速地适机而动。只是自打吵架以来;两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虽然白天是敌人,晚上却还睡同一张床,该干的事她丝毫没有抵抗。可她的话变得极少,眼神接触更是几乎没有,一天下来除了正常的公事,他们之间基本没有交流。在公司除非他叫唤,否则她不会主动到他的办公室来,更别提以前像保姆似的每天叫他起床,给他做早餐和冲咖啡,提醒他吃饭和休息。
虽然她人在身边,寸步不离,比以前更听话,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是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一惯带在脸上的微笑,似乎也许久没出现过了,现在的她变得好冰冷。
这让贺一寒有些不安,他总觉得贝嘉正在进行着什么谋划。这不是她的大绝招么,表面上好像让对手赢了,可到最后对手总会输得惨烈。
他决定要套话,于是今天下了班他很早回家,还特地咐附她做晚餐,必须得做他最爱吃的东坡肘子。没想她做是做了,却只做了些清淡的素菜,理由是他最近总上馆子,不能再吃太油腻的东西了。
他无所谓,偶尔一两餐的素菜正好,何况今天也只是想找机会跟她聊聊而已。
吃饱喝足坐在客厅等她,她默默收拾好了就要回房。
“贝嘉,你过来。”他急急叫住她。
贝嘉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公式化地问,“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不能找她聊天吗,孙务还天天跟她聊得紧,他有些不满,“明天范美莲要开股东大会。”
“我知道。”她低着脑袋淡淡说。
他眯起眼,“这不像你,你在坐以待毙。”
她抬眼,麻木地看着他,“你是说我没有反抗吗?我在瑞士的七个账户短短一个月内全部清空,一毛钱都不剩。我当然有反抗,可是论资金我确实不如她,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回头想想,那天的确是我不够冷静,幸好你及时拉住了我,没让我坏事。你站她那边是对的,起码你还能留下。”
是吗?贺一寒觉得她的眼睛黯淡无神,所显露出来的绝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女人也开始对他说这种敷衍的表面话了吗?他不得不进一步深问,“你打算放过范美莲?她可是你的仇人。”
唯有提起那个毒妇,她的眼睛里才会不经意地露出一闪而逝的火花,“我当然不会放过她,这是我跟她之间一辈子的战争,她老了,我终究是会胜利的。”
他沉默。
“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她要起身。
贺一寒不放她走,脱口而出说:“你在生我的气?”
她倒无辜,“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想?”
是啊!他顿觉,为什么会这么想?为什么要这么问?她的平淡更显他的小人之心,他懊恼着掩饰,“我没这么想,只是看你最近不怎么说话。”
她肩膀松下来,无力地抬起脸,眼里像蒙上了一层泪帘失落地看着他,“我只是有点累,一寒,我一无所有了。”
贺一寒凝视着她疲惫的双眼,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人从来自信、强大、永不言败、无所不能,她的眼神从来坚定、无畏无惧,总是闪耀着成功的光彩,她的心从来活力充沛,蕴涵着时刻准备冲上云宵的力量,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几乎以为她天下无敌。
她挎了吗?因为他的背叛。
他报复了吗?报复她所做的一切,过去和现在伤害了他的一切?
只见她双手捂着脸,腰背抠着无法直立,她很痛苦,瞬间好像个老妇,她卸下了所有伪装的坚强,声音沙哑着,“二十年!我绞尽脑汁,机关算尽,我付出了多少说出去都没人相信的代价,我以为我有能力成为她的对手,可是……短短一个月二十年的努力全没了,我再也没能力对付她,我该怎么办?一寒,我该怎么办……”
她的落迫和无助是那么真实,她的眼泪似乎是苦的,以前那个风光的女人真的消失了,连带她的气焰和光芒一并消失了。贺一寒曾经以为他一直期待的就是这天的到来,看到她的失败,把她踩在脚底,让她布不了局耍不了心机,更不能假仁假义地说爱她,为所欲为地利用他。
他该高兴才是,可是……他好像高兴不起来,他的心纠着疼。他开始回想她吵着要走的那天,当时他仅仅因为要监视她拌住她才硬留她下来吗?如果仅此而已,他怎么会发那么大的火,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强迫她就范?也许事实并非如此,也许他只是单纯地不让她走,单纯地想听到她说爱他,单纯地想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回以前的样子,就连今天的这次谈话,或许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突然之间愧疚感席卷而来,几乎要把他淹没,他急于解释挽回,“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有我在范美莲不敢对你怎样。你就好好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