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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萧府之败+番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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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爷的房里,……呃,好像也是大少爷的房间里,正传出二人的对话…… 

“鹰儿,你怎麽可以当著那麽多人面,就把我……” 

“谁叫他们都盯著你看!你也老是看著他们,和他们说话,都不理我!” 

“你……!他们看的明明就是你。你长得那麽好看……,哇!你做什麽啦!现在还是大白天哎!你,你… 



…” 

“嘿嘿,那照你这麽说,晚上就可以罗!没关系,等会儿天就会黑了……,让我们在天未黑之前,先做点 



……” 

“鹰!我生气了!”──挣扎声。 

“呜呜……我就知道,你肯定还念著你那个'温柔'的好大哥呼韩邪,否则你也不会……呜哇!” 

“……,……,……,” 

“…鹰,你确定那药真的没问题?我觉得你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会不会那药吃了以後,会让人 



返老还童?” 

“……果果!”恶(饿)虎扑羊的声音。 

漠北行 







易人北 









“一年半了。距我上次离开漠北已经过了一年半,时间过得真是快。不知道呼大哥是否安好……”任果心有感触的喃喃说道。 

“他啊,身为匈奴的单於自然不会过得很差!说不定现在正怀搂美女大谱鸳鸯曲呢!”任鹰晃晃手中的马鞭,不无嫉妒的说道。对啊,他嫉妒!嫉妒每一个现在佳人在抱的男人!不要问他为什麽,因为答案太明显,那就是他──欲求不满!极度的! 

从三天前为了赶路,果果就不再让他碰了,说是为了保持精力赶车。害得他现在精力饱满的都快疯了!他不要光看得到吃不到啦! 

“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换我来?”果果关心地问道。这两天一直都是鹰在赶车,想必是非常疲累了吧。 

“不用了,你也不识路。还是我来好了。你陪在我旁边就好。”鹰暗中打著鬼主意。 

“给你,”果果递过水壶。大热天的赶车,也真是辛苦他了。 

本来依自己的意思是想在过年前来的,但他说漠北的冬天让人受不了,所以才会拖到夏天。可是出发的时候,他又说夏天赶路太热,要是骑马的话非得生痱子不可。弄到最後,又是坐马车!说句实在话,自己实在很不愿坐马车。因为……,唉,难於启齿。 

“你看今天要不要多赶一些路?如果赶一赶,再有三日就可进入漠北边境。”鹰问道。 

“嗯……,好吧。只要你不太辛苦。那就赶一站吧。” 

“哼!你果然还是想早日见到你的呼大哥呀!好,我赶!!儿驾!”鹰一挥马鞭,振空一声鞭响,拉车的马匹跑得更快了。 

果果哭笑不得,这个话题从出发前日开始,不,好像他时时刻刻都记在心中,时不时地冒出来酸两句。也不知吃的是哪门子醋?想到这一年多来,他所表现出的独占欲,果果不禁摇头。以前都是作少爷的他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如今是他这个名义上任府的大少爷走到哪儿後面肯定会有四少爷任鹰的影子,甩都甩不掉,就算甩得掉他也不敢甩。後果可怕啊!他可不想经常两三天下不了床。──鹰他有时候真的会一整天的和他呆在床上哪儿也不去,问他生意不顾了吗?他说就算任府所有的人坐吃山空、挥毫过日,也可以过上三辈子有余!唉……这就是饱暖思淫欲的铁证。 

还有更荒唐的,富贾商户来找任府谈生意的时候,总喜欢邀请自己和其他几位兄弟去青楼喝花酒,就算不去青楼,也会叫上有名的花魁来陪席。刚开始,鹰还能忍受,有一次,一位姑娘趁他去方便的时候,跑过来给自己敬酒顺势就要往大腿上坐,被如厕回来的鹰看见,当场发飙。自此,任府四少爷也是任府所有产业的总龙头发下话来,谁要是敢再在谈生意的时候带进姑娘,这生意就不用谈了!弄到今年初开始,有求任府的生意几乎都是规规矩矩坐下来谈的。任府出去谈生意时,只要自己和鹰出场,那就肯定是见不到青楼女子的。搞得外面四处纷纷扬扬传说任府四少有恋兄情结,以至於任府大少爷都已经二十过半了,都还没有娶妻。更离奇的是,竟然还有人传说任府的四少其实就是任府大少的妻子,只因为女子不好抛头露面,所以才会女扮男装假装任府四少,紧跟在其夫身後,以防他绿叶爬墙。 

“你在想什麽?想得那麽出神。是不是在想你的呼大哥呀?!”鹰的脸瞬时拉了下来。 

“嗤,”果果忍不住笑出来,“你啊……” 

“哼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在想你那温柔宽厚人品一流的匈奴头大哥!我这个脾气坏心狠手辣为人冷酷不讲情面的'弟弟'自然是不在你心头放著!哼哼哼!呜……”嘴一瘪很委屈的样子。 

我怎麽从来没看见你在你的那帮属下面前做这种表情呢,果果暗自好笑,不敢再笑出声刺激他。 

“我刚才在想你,想我是不是需要和你拜堂成亲。你知道外面在传说你是我醋妻的事吗?” 

“知道,我还知道流言的根源来自哪里。” 

“噢,哪里?” 

“嘿嘿,被我扔到西域开拓新丝绸路的人。” 

“乌展?呵呵呵……”果果笑开了怀,在家里最会给鹰捣蛋,总是在紧要关头撞入他和自己……的就是这个乌展。後来,鹰实在受不了他嫌来无事天天来'拜访',直接就把他绑起来,扔上前往西域的商队车,让他去开拓新生意去了。呵呵呵!没想到那个流言也是他放出的,果果笑倒。 

“自从那个家夥从家里消失了,大爷我才总算能过上性福日子。得想法子让那小子在那儿多待一段时间。果果,说真的,干脆咱们真拜堂吧,我可以穿女装,保证让看了的人再也不敢向你提亲事!”对那些三天两头跑上门为任果提亲的三姑六婆,鹰可是一肚子恼火。偏偏果果又不让他发火,说是邻里关系重要。而以果果的性子,如果跟别人说他是自己的,肯定会羞得不理他或跑回娘家(漠北)也有可能。 

“呵呵,我不要有个比我高的新娘。”果果开玩笑的说,这一年多来他变得开朗多也爱笑了。这点最让鹰开心。 

“什麽嘛,人家要嫁给你,你还嫌我!那你嫁给我好了。”鹰不悦。 

“你啊,我的样子能穿女装麽……”果果伸手抚摸鹰的脸颊,算是在安慰他。 

“怎麽不能?!……” 



二人一路胡扯,当他们越过一个北境小城时,天色也很快的暗了下来。 

“果果,我们好像赶路赶过头了,今天晚上看来只有露宿荒郊了。你把马车里整理一下,今晚我们在车里睡。我看看周围有没有什麽适合露宿的地方。”特意赶过头的鹰一脸坏笑得打量著周围环境吩咐果果道。 

“啊,我知道了。对了,清水还有,可是干粮没有准备……” 

“交给我!” 

找了一处小山洼,把车停稳。鹰跑到山上打了两只肥肥的野兔,果果把篝火升了起来。吃过晚饭,二人在附近的小溪清洗了身体。又回到马车中。 

透过车窗,果果凝望著天空的星辰,随口说道:“在漠北时,呼大哥经常带我到草原上观看夜晚的星空,说些大草原的传奇故事给我听,那时候我……,但是呼大哥仍旧耐心的……哇!鹰你做什麽?!” 

压在果果身上,鹰一脸凶样,恶狠狠的道:“我问你,你和那个匈奴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麽?他有碰你吗?有像这样摸你吗?半夜有没有溜进你的房间?说!” 

“你……这些我不都告诉你了吗,你怎麽还问。快起来啦,你好重。”果果伸手推身上的人。 

“我不信!谁叫你一天到晚都念著他。说,他有没有勾引过你?”鹰把手伸进果果怀里,到处乱摸。 

“啊……,不要闹,呼大哥不是那种人。他……”被鹰捏住敏感点的果果开始喘息。 

“你可别说他没有碰过你,你现在如实交待,我今天晚上就让你舒舒服服,如果你敢骗我,看我不把你……”说著,一挺身狠狠撞击了果果的下身。 

“啊,鹰儿!人与人接触难免会有碰触,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果果有点害怕,是不是让他禁欲太久了。 

“哼哼!好,那我问你。这里他碰了没有?”扯下果果的单薄衣衫,抚上他的肩头。 

“……拍肩膀总会有的吧……”果果无奈的说。 

“我就知道你让他摸了。”鹰张开口一口咬了上去。 

“痛,别……”唉,他怎麽还是这麽不讲理。 

又咬又啃,留下齿印的地方,用舌轻轻的舔,细细的品尝。 

一股酥痒的感觉从肩头传到全身。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 

“这里呢?”舌头滑到颈子上,痒痒的。 

“……唔……没……” 

“这还差不多,那这里呢?”离开颈项,鹰修长的手指抚摸上果果的胸膛。 

想说没有,可是脑中闪过呼韩邪帮自己治伤时,曾经在胸膛上抹药。该怎麽说呢? 

一见果果竟然犹豫,鹰的火可就大了,他本来只是想找借口欺负欺负他的果果而已,没想到果果……,我怒! 

一把扯光果果身上所有衣物,骑上果果的身子。紧紧压住他。 

“你竟然敢让别人摸你!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吗?!看来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搞不好你就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来个红杏出墙。说!还有什麽地方让人摸了?!”一把掐住果果的小豆豆,用指腹重重的搓揉。 

“唔……不要……,鹰儿,你听我说……呼大哥他……是为了帮我疗伤……” 

“你还找借口!疗伤为什麽不来找我?!”鹰开始不讲理。吃醋的人向来都是不讲理的。 

“……那时候,你不在呀……”果果好委屈。 

“说到这个,我还想问你,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相信我吗?为什麽在那个时候你要抛弃对我的信任,选择那个匈奴头。难道我还不如他吗?”鹰很伤心,为什麽他的果果不能更加信任他。是因为他不爱我吗? 

果果沈默了,那个时候自己除了悲伤和自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包括对他的信任。 

“我……一直都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奴仆看而已,迟早一天还是会不要我的。而且我不但是个大男人,是个下人,……长的也不好看……,年纪也比你大……,你有太多的理由可以弃我选择美丽高贵的公主,所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果果略带哀伤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那你现在要比以前相信我吗?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你还会选择跟别人走吗?还会不要我吗……”鹰的态度软了下来,他忘记了他的果果是那麽容易自卑,而这些八成都是他造成的。伏下身,紧紧搂住身下的人,把脸轻轻的在他的胸膛上蹭著。我……爱你啊,你可知道…… 

回抱住身上的人,果果带泪笑了,“现在就算你当著我的面说不要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如果……真有那个时候,请你赐我一死。” 

“你胡说些什麽!我怎麽可能……,以後不准再这麽说!你想让我心痛死吗!你……你这个……”鹰捧住果果的头,用唇覆盖了他的。 



良久良久, 

“果果,你……喜欢我吗?我好喜欢你……” 

“嗯,喜欢。” 

“有多少?” 

“呵呵,有我生命那麽多,只要我活著……” 

“那……你爱我吗?我好爱好爱你!爱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懂……什麽是爱,可是我知道除了你,打死我也不会让别人这样……碰我……” 

“嘿嘿,是这样碰吗?”马车微微晃动了一下。 

“啊……你……,刚才不是……啊……嗯,鹰……轻点……求你……啊……” 

“你喜欢我轻?好,那我就轻轻的……” 

“……不……呜……不要这样……,你……就会…欺负我……呜……” 

“唉,果果,你越来越难侍候了你知不知道?重也不好轻也不好,你到底想要什麽?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按我喜欢的来了。”马车大大晃动了一下。 

“啊……!呜……,死了……要死了……啊……!鹰!不……会坏掉的……会……呜呜……” 

“……唔,还有说话的劲儿,看来我还是不够卖力……那这样呢……” 

“啊啊啊……!鹰……!” 

马车剧烈的频率的晃动著,车厢中传来的声音已经无法具成词语…… 

“呜呜……,要……,啊啊……,鹰……呜呜……” 

“……果果,我的果果……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啊……果果,果果……” 



看这情形,要抵达漠北恐怕还得花上一段日子……,可怜接到信,在单於庭望眼欲穿也不见伊人踪的呼韩邪了。 

























蜡烛篇 







易人北 









这是多年以后的故事了…… 



话说萧振人和壮果在江南过着美满性福的,偶尔也会有点夫妻小吵架的蜜里调油生活。 



这天”任府”隔壁一户一个半月前从澳门搬来的人家里,跑出来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手上还拿了一支蜡烛。 



这个小女孩很高兴的翻墙进了”任府”,跑过花园的时候被老花匠陈伯看到。 



“小洒洒呀,你又来找大少爷了呀。小心被四少爷看见打烂你的小屁屁!” 



小洒洒作了一个鬼脸, 



“哼!我才不怕他,他要敢打我,我就跟果哥哥说他的坏话!而且,陈伯,今天是我的生日哟!我是来找果哥哥庆祝的!啦啦啦……” 



进了院门,来到”因果居”──看起来好像和尚的禅房哦。小洒洒感叹道。 



”因果居”里面住了两个花和尚,啊,不,是两位公子。 



他们正在睡觉。正确的说法是,他们正在体会”睡觉”这个名词是怎样变成动词的。 



小洒洒举着蜡烛,砰的一声打开了房门,然后尖叫一声……跑了? 



当然不是!她扑上去了……──不要问她扑到哪儿去了! 



然后,小洒洒被从窗子里踢飞了,唯一丢下一根红色的蜡烛…… 



也不是!她的果哥哥救了她,──可怜他正被欺负的眼泪汪汪的时候。 



“你来做什么呀?小洒洒。”果哥哥和颜悦色地抱着被子问道。 



一边数着果哥哥露出来的吻痕,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我是来过生日的!今天我生日哟!” 



“小小年纪过什么生日!要过回你自己家过去!跑这儿来干啥!”漂亮的鹰哥哥恶狠狠的说。 



一噘嘴,“我想和果哥哥一起过嘛!” 



说着,她的眼光注视到那床大锦被奇怪的波动。──好奇怪哦,怎么像是里面在打架一样? 



“果哥哥,你和鹰哥哥在做什么呀?不要打架啦!” 



“我们不是在打架,我们是在练功!”鹰哥哥恬不知耻地欺骗小女生。 



果哥哥的脸红了,哎,都这?多年了,怎么这个人还是性欲不减少年时呢? 



“噢……,好厉害,怪不得两位哥哥的功夫这么高明,原来睡觉时也在练。如果我能在白天睡觉的时候把夫子布置的作业也作掉就好了。”小洒洒无限羡慕! 



“你来到底是来干啥的?”鹰哥哥不耐烦地说,──还差一点点,他就快要攻进阵地了哎! 



“过生日!来,帮我唱生日快乐歌。先等我把蜡烛点上……” 



“果哥哥,帮我拿一下蜡烛啦,──特制的,不会很烫。我来切蒸糕。”小洒洒说。 



“干嘛要切蒸糕?”鹰哥哥问。 



“我不知道,是我娘跟我说过生日要切蒸糕的。说生日吃蒸糕,老来步步登高。”小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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