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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杀戮时刻作者:约翰·格里森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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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可人呢?”法官问道。
  “在他的办公室里。他受了很大的惊吓。”
  “换成是我也会受不了的。”努斯同情地说道。
  “他希望你到法院时能打个电话给他。”
  “应该的。”欧利拨下号码,然后把话筒递给努斯法官。
  “是努斯打来的。”哈利·瑞克斯说道,把电话交给杰可。
  “哈啰。”
  “你还好吗,杰可?”
  “不太好。今天我没办法过去了。”
  努斯勉强地挤出一句话:“你说什么?”
  “我说我今天不去法院了。我的心情还没有办法平复。”
  “假如我们休庭到下午1点,到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舒坦些了?”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喝醉了。”
  “那么你认为你什么时候才会清醒呢?”努斯厉声问道。欧利和巴克利两人彼此互望着。
  “星期一。”
  “明天怎么样,”
  “明天是星期六。”
  “是的,这我知道,不过我原本就打算明天继续开庭。我们的陪审团还等着早日恢复自由呢,你没忘吧?”
  “好吧,那就星期六早上吧。”
  努斯望向窗下,并且取下眼镜:“他说他今天不过来了。”
  令人出乎意料之外,巴克利至今仍三缄其口。
  欧利适时地打圆场:“这真的难为他了,法官。”
  “他平日有喝酒的习惯吗?”
  “没有,杰可一向滴酒不沾。”欧利答道,“他只不过是看到了那个士兵倒在他身上才受到刺激的。那个兵就站在他旁边,帮他挨了那颗原本瞄准他的子弹。这对任何人来讲都是相当沉痛的事。法官。”
  “他希望我们一直休庭到明天早上,”努斯向巴克利解释道。后者只是耸耸肩,仍然一言未发。
  当消息传开时,杰可办公室外的人行道上仿佛又举办了一场嘉年华会。新闻记者们搭起了帐篷,虎视耽耽地往办公室的前窗窥视,希望能看到某些具有新闻价值的人物或题材。杰可的朋友纷纷赶来探望他,但是一一被众多的记者先生小姐们告知大门锁上的消息,同时也得知他安然无恙,没有受伤。
  按照原先的审判程序,贝斯医生应在星期五上午出庭作证。10点出头,他和陆希恩经由后门走进办公室,而哈利·瑞克斯则到外面去买酒。
  由于办公室外一片闹哄哄的景象,使得杰可和卡拉的通话十分困难。他是在三杯酒下肚之后才打电话到维明顿,但也没有使事情变得较顺利。他只好转与岳父通话,说他现在很安全,没有受伤,而且密西西比州一半的国民警卫队都奉命保护他的安全。他请岳父替他安抚卡拉的情绪,并且承诺晚点再打电话过去。
  陆希恩气得直跺脚。整个星期四晚上他就一直紧盯着贝斯,不让他喝酒,以便让他在星期五出庭时能够头脑清醒地作证。现在,他被迫延到星期六上午作证,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使他连续两天滴酒不沾。陆希恩一想到昨天徒费的努力时,便气得破口大骂。
  电话铃声响起,哈利·瑞克斯抓起话简,仔细地听着对方说话。挂下话简时他说道:“是欧利打来的。那名士兵已经离开手术房了。他的脊椎里有颗子弹拿不出来,可能会全身瘫痪。”
  他们大伙喝着闷酒,谁也没再开口说话,杰可一只手揉着前额,另一只手则拿着酒杯猛灌。其他人故意避开目光,不去看杰可那副令人心疼的模样。
  当艾伦几小时过后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杰可办公室的长沙发上。整个房间里一片漆黑,空无人影,只有一种辛辣的酒味残存在空气里。她看到她的老板躺在作战室的地板上发出规律的鼾声。身体的某些部分还伸进了书桌下面。由于没有灯光,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会议室里散落着一桌的空酒瓶、啤酒箱、塑料杯以及晚餐的炸鸡盒。现在是晚上9点半,她已经睡了5个小时。
  原本她是可以去陆希恩家里过夜的,但是她想回住宿的地方换衣服。她知道奈斯比会开车送她回牛津,但她觉得自己已经清醒了;更何况,杰可目前最需要人手来保护他的安全。于是她锁上大门,往她的车子走去。
  就在艾伦看到她车后的蓝灯时,她几乎已经快到牛津。正如往常般,她的车速是75英里。她把车子停在路边,然后走到尾灯处,在那里有她的皮包,同时等州警过来。
  两位便衣警察从蓝灯处向她走近。
  “你喝醉了吗,女士?”其中一名警察问道,嘴里还一面吐出烟草汁。
  “没有啊,警官。我正在找我的驾照。”
  她蹲在尾灯前,把手探进皮包内东翻西找。突然间,她被一记重拳击倒在地。这两个男人立刻拿了个厚布袋套住她,并且用条绳子绑在她的胸部及腰际。艾伦使劲地猛踢,同时大声咒骂他们,可是却丝毫抵挡不了强而有力的束缚。那个厚布袋盖住她的头部,而她的手臂也被绳子牢牢地绑在腰间。她的挣扎徒然只是换来一声声凶恶的怒骂。
  “安分点,臭娘们!安分点!”
  其中一个男人把她的钥匙从驾驶座旁边抽出,然后打开这辆BMW的行李箱。他们把艾伦扔进里面,再把它用力地关上。稍后,他们把蓝灯自那部老旧的林肯轿车上拿下来,然后尾随那辆BMW飞驰而去。当他们把车子开到一条碎石子路上时,便一路直往幽深的森林里疾驶。之后,车子弯进一条泥巴路上,不久便停在一座小农场的旁边。农场上,好几名三K党员正在焚烧一支大的十字架。
  这两名攻击艾伦的男子立刻换上他们的白袍和面罩,并且把她从行李箱拖出来。艾伦被拖到地上后,身上的厚布袋也被抽了起来。他们将她用绳子捆住,并且拿了个东西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她拖到距离那支十字架几英尺外的一根大柱子前。她背向着那群三K党员,脸朝着那根大柱子。
  她看见那些人身披白袍,头上戴着尖形的兜帽。虽然她竭尽所能地想吐出嘴巴里那团油腻腻的破棉布,但是她的努力却只换来短暂的窒息及咳嗽。
  这时一位戴着面罩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渐渐向她逼近。她可以听见那个人的脚步声以及呼吸声。
  “你这个爱黑鬼的臭娘们,”他带着一口清脆的中西部腔调说道。他抓起他的后衣领,用力扯裂她那件白色的丝质衬衫;直到这件衬衫已被他撕成碎片悬挂在她的头部及肩膀上时,他才松开了手。艾伦的手被紧紧地绑在这根大柱子上,动弹不得。之后,这名男子从白袍内抽出一把钢制猎刀,开始把她身上残余的衬衫碎片割掉。
  “干!你这个爱黑鬼的臭娘们!”艾伦大声咒骂着他,但是她的话音却在棉布的塞挤下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他拉下艾伦身上那条麻布裙的拉链。她想要踢他,但是绑在她脚踝上的粗绳却使她的脚只能笔直地靠在大柱子上、他把刀尖搁在拉链底部,然后用刀缘直往下割。他抓着她的腰,把裙子给扯下来。围观的那群三K党员向前踏了几步。
  他用手拍着她的屁股,并且说道:“好极了,实在太棒了。”他往后退了几步,欣赏他的杰作。艾伦发出闷哼声并且极力挣扎,但却丝毫无法挣脱束缚。她的裙子悬吊在大腿骨的中间。他把裙子割成碎片,把它硬扯下来,然后将之丢在那支十字架的旁边。之后,他又把艾伦的胸罩肩带割开,再把胸罩扔掉。艾伦这时身体挣扎得更厉害了,她的呜咽声也变得更大了。那群围成半圆形的三K党员一言不发地慢慢往前移动,然后在距离她10英尺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熊熊的火焰此刻已达高温,艾伦的裸背和双腿全都布满了汗。
  她那一头金红色的头发现在已经湿淋淋地垂挂在她的颈部和肩膀上。他又把手伸进白袍内,取出一条牛鞭。他把鞭子重重地往地上甩了一下时,她害怕地缩了起来。他往后退了几步,仔细地估计他和大柱子间的距离。
  这名男子扬起牛鞭,瞄准她那光秃秃的背部。这时,人群中一位身材最高大的男子往前走了几步,背对着她。他摇摇头,一句话也没说,但是随后那根鞭子就被收了起来。
  他走向她,并且抓起她的头。他拿出刀子,把她的头发割了下来。他随意抓了一撮头发,用刀子到处乱割,直到她的头皮一块块露了出来才松手。艾伦的脚边堆起一堆她的秀发。她轻声呻吟着,但是并没有再挣扎了。
  他们往他们的车子走去。一加仑的汽油被泼在那辆挂有麻萨诸塞州车牌的BMW里面,有人把一根火柴扔了进去。
  当米老鼠确定他的同伴都已离开时,他偷偷地从树林里溜了出来。他把艾伦身上的绳子解下,然后把她带到那座农场旁的一块小空地上。他找来她的衣服碎片,试着让她尽可能地把身体遮住些。就在她的车子在那条泥巴路旁完全烧毁之际,他把她一个人留在空地上。他驾着车到牛津的一处公用电话旁,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拉法叶郡的警长。
  第三十八章
  以往在星期六开庭是极为少有的事,但也并非头一遭;尤其是当受审的案件为一级谋杀案,且陪审团被限制活动的时候,通常会在星期六继续开庭。而且法官、双方律师及陪审团对此决定都不会有多大意见,因为早一天审判就可使案子早一天宣判。
  就当地居民而言,他们对星期六开庭也并不介意。由子这一天是假日,因此对大部分的福特郡民而言,这是唯一可以亲眼参与这场盛会的机会。就算他们抢不到座位,至少还可以在法院外等候,掌握最新的一手资料。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暗杀行动呢!
  早上7点前,市区的各家餐馆早已挤得水泄不通,而且大多不是平日的常客。在所有进入餐馆的顾客里,就有三分之二是因没有位子而离开的;这些人大都走到广场及法院四周逛逛,然后一等法院开门时,先行进入法院抢个好位子。这些民众在走到杰可的办公室前时,大都会停下来驻足观望,希望自己能有幸一睹那位被人枪杀未遂之律师的庐山真而目。有些喜欢吹牛的人还向同伴们自夸曾经是这位名人的委托人呢。
  在他们的头顶上面,他们极想目睹的那位大人物正坐在他的书桌前,吸饮着昨天下午他们几个人喝剩的鸡尾酒。他抽着一支烟,吃下头痛药,然后用手揉着前额。忘掉那名受伤的士兵吧!在过去的前3个小时里,他不断告诉自己这句话。忘掉三K党、忘掉那些威胁、忘掉所有的事,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这场不能输的审判上,尤其是帮助贝斯医生打一场漂亮的仗。
  杰可复习着艾伦所撰写的有关精神失常辩护的摘录。她对贝斯医生所提出的问题只需小小的修改即可。他审视着这位专家的履历表,虽然贝斯的资历没有任何过人之处,但对福特郡而言,也算是小有成就的一位。毕竟,距此最近的精神病医师远在80英里外的地方。
  努斯法官注视着地方检察官,然后又以极具怜悯意味的眼光看着杰可。此时杰可正坐在门旁,抬头看着巴克利肩膀上方一幅逝世法官的画像。
  “今天早上觉得怎么样,杰可?”努斯亲切地询问道。
  “我还好。”
  “那名士兵现在情况如何?”巴克利问道。
  “全身瘫痪了。”
  努斯、巴克利、马果夫和派多先生低头望着地毯,并且哀戚地摇播头。他们无言地向这位士兵致以祟高的敬意。
  “你的助理呢?”努斯向杰可问道,眼睛看着墙上的时钟。
  杰可看看手表:“我不知道,我想她现在应该到了。”
  “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
  “法庭都就绪了吗,派多先生?”
  “是的。”
  “好极了,我们走吧。”
  努斯坐上法官席后,花了10分钟的时间向陪审团就昨天休庭的事致歉。他们这14个人是福特郡上唯一不知道星期五早上发生暗杀事件的人;如果现在告诉他们实情的话,可能会对他们的心理产生某种程度的冲击。努斯絮絮叨叨地谈及在审判期间影响开庭的一些重要事件,以及这种突发状况的普遍性。当他终于说完时,陪审员们反倒一个个露出困惑的表情。他们暗自祷告有人能赶快传唤下一个证人。
  “被告律师可以开始传唤第一位证人了。”努斯往杰可坐的方向说道口
  “W·T·贝斯医生。”杰可走向讲台时说道。巴克利和马果夫两人互眨眼睛,并且露出一种滑稽的笑容。
  贝斯和陆希恩坐在第二排中间,和卡尔·李的家人在一起。他煞有介事地站起身来,走到中间的走道上,手里提着他那只厚皮革做的公文包。杰可听见身后议论纷纷的骚动声,但是仍然向陪审团露出笑容。
  “是的,是的。”当珍·吉里斯比念着宣誓词时,贝斯不加思索地连忙答道。
  派多先生带他走到证人席前,并且依照惯例向他指导了一番。
  虽然事实上贝斯是强忍住内心的紧张,不过看在外人眼里,他倒是个相当自负而且极具权威的专家。他穿着自己最昂贵的一套深灰色羊毛西装,他的衬衫浆得笔挺。一只小巧的红色蝶形领结,使他看起来深沉睿智。他的架势的确像个某方面的专家。同时,尽管杰可强烈反对,他仍穿着一双淡灰色鸵鸟皮的牛仔靴;这双花了他上千块美金的靴子,却只穿过寥寥数次。
  贝斯晓着腿,让他穿着靴子的右脚搁在左膝上,刻意炫耀了一番。他对着靴子满意地露齿而笑,然后又向陪审团报之一笑。他相信脚上的鸵鸟皮也会感到骄傲的。
  杰可看着讲台上的笔记,同时他的余光也瞥见了证人席栏杆内的靴子。贝斯一脸洋洋自得的样子,而陪审团则仔细打量着那双靴子。杰可咳了一声,然后又回到他的笔记上。
  “请说出你的名字。”
  “W·T·贝斯医生。”他答道。他的注意力立刻从皮靴上转移了。他神色庄严地看着杰可。
  “请问你住在哪里?”
  “密西西比州杰克森,西坎特贝里908号。”
  “请问你的职业是?”
  “我是一名精神病医师。”
  “你有在密西西比州开业的执照吗?”
  “是的。”
  “你是什么时候拿到执照的?”
  “1963年2月8号。”
  “你在其他州是否有开业医师的执照?”
  “是的。”
  “在哪里?”
  “德州。”
  “你是在什么时候拿到执照的?”
  “1962年11月3号。”
  “请问你是在哪里念的大学?”
  “我于1958年自米尔塞斯学院获得学士学位,1960年自德州达拉斯的德州卫生科学中心获得医学博士学位。”
  “请问那是一所立案的大学吗?”
  “是的。”
  “请问是经由哪个单位所承认的?”
  “美国医学会的医学教育爱医院委员会及德州的教育当局。”
  贝斯原本紧绷的神经在此时暂时舒解了些。他放下右脚,然后又把左脚放在右膝上,展示他左脚的牛仔靴。他的身体轻微地摇动,并且把那张舒服的旋转椅稍微转向陪审团的方向。
  “请问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担任实习医生?为期多久?”
  “从医学院毕业之后,我就在丹佛市的洛基山医学中心当了12个月的实习医生。”
  “请问你的医学专长是?”
  “精神病学。”
  “请为我们解释其本质。”
  “精神病学是医学中一种治疗心智混乱的一门学问。通常这是研究精神机能故障的一种方式。”
  自从贝斯坐上证人席之后,这是杰可第一次恢复正常的呼吸。他的证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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