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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5549-电影原著:世界之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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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街上的人们都对当局表示强烈不满,觉得政府没能及时杀死火星人,给大家带来了麻烦。    
    大约八点钟,在整个伦敦南部清楚地听到了激烈的炮声。由于主道上交通繁忙,我弟弟没有听到炮声,但是当他沿着安静的后街朝河边走去时,一下就清楚的分辨出了炮声。    
    两点钟左右,他从威斯敏斯特走回他在瑞根斯公园附近租的房子。这时他很担心我,被这显而易见的大麻烦弄的焦虑不安。他老是想着军队的准备工作,就像我在星期六晚上想的一样。他想着那些沉默的、等待发射的大炮,那些四处逃散的乡下人;他使劲儿的想像一百英尺高的“支架上的锅炉”是什么样子。    
    从牛津街上驶过一两车难民,梅里列博路上也有一些。但是消息传的太慢了,瑞根斯街和波兰宫殿和往常一样全是星期天晚上散步的人。人们成群结队地交谈着;在瑞根斯公园边上,和平时一样,有不少夫妻在煤气灯下静静地走着。夜晚很暖和,很安静,也有一点压抑;炮声断断续续地响着,午夜过后,南面似乎出现了一些片状闪电。    
    我弟弟一遍又一遍地读着报纸,害怕我已经遇到了什么不测。他坐立不安,吃过晚饭后又毫无目的地出去转了转。回来以后,他想集中精力看看复习笔记,但根本就看不进去。午夜过后他才上床睡觉。星期一凌晨,敲门声,街上人们的脚步声;远处的鼓声和丁零当啷的钟声把他从噩梦中惊醒。红色的反光在天花板上跳跃着。他吓了一大跳,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世界末日到了还是整个世界都疯了。然后他跳下床,跑到窗户边上。    
    他的房间在阁楼上。他“吱嘎”一声推开窗,探出头去,听见街上到处都是吱吱嘎嘎推开窗户的声音,人们衣冠不整地从窗里伸出头,大声叫喊着打听消息。“他们来了!”一个警察高声叫了一句,使劲捶着门,“火星人来了!”然后又朝另一户人家跑去。    
    鼓声和军号声是从阿尔巴尼军营里传过来的,所有的教堂都拼命敲着警钟,把人们从沉睡中唤醒。街上响起了一阵阵开门声,对面房子的窗户一扇接一扇的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从街上飞奔来一辆关着门的马车,嗄地一声转过了街角,从窗下得得得地驶过去,声音慢慢地在远处消失了。紧接着来了两辆出租马车,后面跟着一长溜飞驰的车子,它们大多没有顺着斜坡开到伊斯顿去,而是驶向了恰克农场车站。在那里发往西北方向的专列正在载客。    
    我弟弟向窗外呆呆地盯了好久,看着警察挨家挨户地敲门,不知道喊些什么。然后他身后的门开了,住在楼梯对面的那个男人跑了进来,身上只穿着衬衫、裤子和拖鞋,裤子的背带松散地垂在腰上,头发被枕头压得乱七八糟的。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着火了吗?真他妈乱!”    
    他们从窗口伸长了脖子,使劲地想听清楚警察在喊什么。人们从小街里涌出来,成群地站在街角上议论纷纷。    
    “到底出什么事?”我弟弟的邻居问。    
    我弟弟含糊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就开始穿衣服,每穿一件就要跑到窗边看看外面的混乱场景。过了一会,几个卖早报的人跑了过来,在街上大喊:    
    “伦敦在窒息的危险中!金斯顿和里士满防线失守!泰晤士山谷发生大屠杀!”    
    在他周围,楼下的房子,街道两边的房子,公园街后面的房子里,梅里列博街区无数街道上    
    的房子里,或者威斯特伯尼公园区和圣朋克拉斯教区的房子里,西边和北边的吉尔本,圣约翰树林和汉普斯顿,东边的夏迪克,海布里、海格斯顿和霍克斯顿,总之,从伊林到东海姆的整个伦敦地区里——人们都在揉着眼睛,打开窗子伸出头去,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匆匆忙忙穿上衣服。这时,恐惧的第一丝气息开始袭向大街小巷。这是大恐慌的开始。星期天晚上还无动于衷、陷入沉睡的伦敦在星期一凌晨终于意识到了迫近的危险。    
    我弟弟从窗口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跑下楼来到街上,那时房顶上的天空已经出现粉    
    红色的朝霞。走路或者坐车逃跑的人越来越多。“黑烟!”他听到有人在喊,又有人叫“黑烟!”恐惧立即传遍了人群。我弟弟正站在门阶上犹豫着,看见又一个卖报人跑了过来,便要了份报纸。卖报人和人群一起跑着,边跑边卖报纸,每份一先令——暴利和恐慌荒谬地混合在一起。    
    从报上我弟弟看到了陆军总司令发出的专电:    
    “火星人能够用火箭发射大量的黑色有毒烟雾。它们打败了我们的炮兵部队,摧毁了里士满,温布尔登,正在向伦敦缓慢推进,沿途摧毁了一切。我们已经无法阻止他们。除了逃跑,我们对黑烟束手无策。”    
    报道上只有这些,不过已经足够了。六百万居民惊慌失措,四散奔逃;不一会,人们就会一起向北方逃去。    
    “黑烟!”有人叫着,“起火了!”    
    附近教堂的钟声丁零当啷一阵乱响,一辆马车不小心撞到街边的水槽上摔了个粉碎,激起人们一阵尖叫和咒骂。房子里前前后后地亮起了黯淡的黄色灯光,几辆马车飞驰而过,车上挂着的油灯还没熄灭,晃来晃去。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亮,晴朗无云,宁静安详。    
    我弟弟听见房里有人跑来跑去,身后人们在上下楼梯。他的女房东走到房门口,睡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搭了条披肩;她丈夫跟在后头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我弟弟这才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他急忙回到自己房里,拿上所有的现金——总共大约十英镑装进口袋,然后又冲出去跑到了街上。


第一部 火星人的到来(三)第十五章 发生在萨里的事(一)

    当牧师坐在哈利伏特附近平坦的草地上的树篱下向我胡言乱语,我弟弟在威斯敏斯特桥上看着那些蜂拥而至的逃难者时,火星人又开始了进攻。从报纸上互相矛盾的报道中我们可以知道,那天晚上大部分火星人在霍塞尔的坑洞里一直待到九点,忙忙碌碌的做着什么准备,放出大股大股的绿烟。    
    但是八点钟左右,确实有三个火星人出来了,它们慢慢地、小心翼翼的前进,穿过巴福利特和比尔伏特,朝利普莱和威伯利奇走去,于是便看到了夕阳下正在等候它们的大炮。火星人并没有拥在一起前进,而是列成一条直线,相互间有大约一英里半的距离。它们用像汽笛声一样的嚎叫互相交流,音调忽高忽低。    
    这就是我们在北哈利伏特听到的从利普莱和圣乔治山传来的嚎叫和炮声。在利普莱的炮手都是些毫无经验的义务兵,实在不应该把他们安排在这样的位置。他们胡乱的群射了一番,但是发射的太早,所以根本没击中目标。然后他们就骑着马,或是跑着步,穿过空无一人的村庄逃掉了。那个火星人根本就不用发射热线,径直走到大炮上方,小心翼翼的从中走过,然后把它们抛在身后,突然出现在培士尔公园的大炮面前,把它们摧毁了。    
    不过,圣乔治山上的士兵就训练有素多了。他们躲在松林里面,离他们最近的火星人似乎没有预料到他们的存在。他们像接受检阅一样精心调整好大炮到瞄准位置,在大约一千码的射程范围内开了火。    
    炸弹一个接一个在那个火星人身边爆炸,人们看到它往前走了几步,摇晃了几下,然后就倒了下去。所有的人都一齐欢呼起来。士兵们以极快的速度重新装好了弹药。被打翻的火星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嗥叫,另一个浑身闪亮的巨人回答了它,立即出现在南面的树林上方。看起来第一个火星人的三脚架上的一条腿被炸碎了。第二次排射没有打中掉在地上的火星人,它的两个同伴立即用热线对准了大炮。炮弹轰的爆炸了,大炮周围的松树忽的一下蹿出了火苗,只有一两个已经跑到山顶上的士兵逃掉了。    
    之后,三个火星人似乎一起商量了一下,暂时停止了前进。一直在观察它们的侦察兵报告说,火星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待了有半个小时。被打翻的火星人从它的头罩里慢慢地爬了出来,露出小小的棕色身影,从远处看,像极了枯萎的植物上的一块斑点。显然,他在修理自己的支脚。大约九点钟他修好了,因为它的头罩又出现在了树林上方。    
    那晚九点刚过一会,又有四个火星人加入了这三个火星人哨兵。它们个个都拿着一根粗粗的黑管子,又把相同的管子递给另外三个火星人,于是七个火星人继续前进。它们沿着圣乔治山、威伯利奇、森德村和利普莱排成一条曲线,相互之间保持着同样的距离。    
    火星人一开始移动,十几枚信号火箭立刻就从它们前面的山上射了出去,通知了在迪顿和艾什尔待命的炮兵们。同时,有四个火星人带着管子穿过了河。其中两个出现在西边天空,黑黑的。当时我和牧师正吃力地拖着脚步沿着从哈利伏特通往北方的小路上走,看到了它们。它们看起来像是在云层上行走,因为田野上笼罩着一片乳白色的薄雾,一直升到它们离地三分之一的高度。    
    看到这些,牧师在喉咙里低低的叫了一声,然后开始狂奔;不过我知道那样是根本逃不掉的,于是转身从沾满露水的荀麻丛和黑刺梅丛中爬进了路边的一条宽宽的水沟里。牧师回头看到我在爬,也赶紧跟了过来。    
    两个火星人停下来,离我们比较近的那个面向萨里,远一点的那个面向金星站着,朝着STAINES,它的灰色身影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火星人偶尔发出的嚎叫声停止了;他们一声不响的站成一个巨大的月牙形围住它们的圆筒,两个月牙尖之间相距有十二英里。从人类发明了火药以来,没有哪一场战斗的开始是如此寂静无声。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利普莱附近的观察者来说,那种感觉都是一样的——火星人似乎是黑夜的唯一主宰。只有细长的月亮,稀疏的星星,落日的余晖和从圣乔治山以及培士尔的树林发出的火光照亮着夜空。    
    然而在这个月牙形对面,从司坦尼斯、汉斯洛、迪顿、艾什尔到奥卡姆,泰晤士河南面的山丘上,树林里,开阔的草地那边河的北面,在一丛丛树木和一片片乡间房子的掩护下,到处都是等待射击的大炮。信号火箭在夜空中爆炸,撒下一片火花,又消失了,所有待命的炮手们立刻变得高度紧张起来。火星人只要一走进火力线,这些一动不动、黑黑的人影和在夜里闪着微光的大炮立刻就会投入一场激烈的战斗中。    
    成百上千高度警惕的士兵无疑都有这样的想法(连我也不例外),那就是:火星人对我们到底了解多少?它们是否知道我们数百万人组织严密,训练有素而且行动一致?或者说,我们的火力进攻,炮弹的爆炸,对它们营地的包围,在它们看来,就像是受惊的蜂巢里的黄蜂对人发起的强攻、叮蛰一样呢?它们想把我们全都消灭掉吗?(那时候没有人知道火星人吃什么)我望着火星人哨兵巨大的身形,脑子里不断想着几百个这样的问题。我心里想着那些埋伏在通往伦敦路上的庞大部队。他们准备好陷阱了吗?汉斯洛的火药制造厂已经布好圈套了吗?伦敦人是否有决心和勇气发动起一场更伟大的“莫斯科保卫战”,来保护自己的家园呢?    
    我们蹲在树篱下面,偷偷地往外看,感觉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传来一声响,像是远处大炮的轰鸣。近处也传来一声炮响,接着又是一声。我们附近的那个火星人便将管子高高举起,象开枪一样地发射了,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地面直晃。面向司坦尼斯的那个火星人遥遥呼应,也开始发射。既没有火光,也没有烟,只有炸药爆炸的声响。


第一部 火星人的到来(三)第十五章 发生在萨里的事(二)

    看着火星人一枪接一枪的发射,我非常激动,竟然忘了危险,也顾不上烫伤的手,爬到树篱上紧盯着萨布里方向。这时又传来一声爆炸,一枚巨大的射弹从我头顶上向汉斯洛飞去。我想至少应该能看到烟或者火光,或者是其他类似的什么吧。但是我只看到了头上深蓝的天空,只有一颗星星,四处弥漫着乳白色的薄雾。没有撞击声,也没有爆炸声,一切又都恢复了寂静,一分钟好像变得有三分钟长。    
    “怎么了?”牧师站在我身边问。    
    “天知道!”我说。    
    一只蝙蝠飞了过去,消失在暮色中。远处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喊声,然后就消失了。我又看了看那个火星人,它正沿着河岸飞快地往东走去。    
    我每时每刻都期待着隐蔽的大炮能突然向它开火;但夜空中始终一片宁静。火星人渐渐退去,身影越来越小,不一会就被薄雾和越来越浓的夜色吞没了。我们情不自禁的又爬高了一些。萨布里方向有一片黑影,好像突然冒出了一座圆锥形的小山,把远处的视线挡住了;在河对面更远的地方,沃尔顿那边,我们看到另一座同样的山丘。我们看着看着,那些山丘似的东西变得原来越低,越来越宽。    
    我心里忽然一动,朝北面望去,那里又出现了另一座模模糊糊的黑色小山丘。    
    一切突然变得安静。远处,在东南方向,我们听到火星人互相发出汽笛一样的叫声,接着,远处传来它们的枪响,空气里微微震动了一下。但是炮兵部队没有作出反应。    
    那时我们还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后来我明白夜色下这些越来越多的不祥的黑色山冈的意味着什么。每一个站在我描述过的巨大月牙形上的火星人,都用像枪一样的管子,向正好在他前面的、所有可能隐藏着大炮的每座山,每片树林,每排房子和其他地方,发射了巨大的气体储存罐。有的火星人只发射了一个,有的发射了两个——比如我们看到的那个。据说在利普莱的那个火星人发射了至少五个气体罐。气体储存罐砸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但是并没有爆炸——而是立即放出大量浓浓的黑色蒸气,盘旋着上升,积聚成巨大的黑色云层,形成一座气体山,然后又降下去,慢慢的扩散到周围的地面上。所有需要呼吸的生物,只要一碰到黑烟,或者吸入那么一点,就会死去。    
    这种气体很重,比最浓的烟还要重,所以当它猛的上冲到空中,冲击力消失之后,就会从空气中沉下来,以液体而不是气体的形式落到地面上,然后绕过山冈,流进山谷,深沟和水道,就像我听说过的从火山口喷出来的碳酸气一样。这种气体一接触到水,就会发生化学反应,水面会马上覆盖上一层层粉状的浮渣,沉下去以后,气体和水立刻又生成更多浮渣。这些浮渣完全不溶于水,但奇怪的是,人一触黑烟即死,而喝了滤掉浮渣的水却不会有事。那些蒸气并不像真正的气体一样能扩散开去。它们聚集成团,沿着下坡慢慢流动,在风的吹动下缓缓飘着,同薄雾和空气中的水汽慢慢混在一起,然后变成尘土降落到地上。我们至今仍不完全清楚这种物质的成分,只知道其中有一种未知元素,在蓝色的光谱里能发出四条光带。    
    这些气体四处散开以后,就紧紧贴着地面,因此在五十英尺高处,不论是在房顶上,高层建筑物的上层,还是在大树上,都有机会逃过毒气的伤害。甚至在它们降下来之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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