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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6 肢解-第2章

小说: 26 肢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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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天还是那么温柔,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始终不肯与我对视。“你睡了蛮久了……”这种陈述似的口吻不是天平时和我说话的方式。
“你怎么了?”我不懂天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
“他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们以后不能再在一起玩了。”嘴上这么说着,他抱着我的双臂却紧了。
“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吗?”
“怎么会,但他该死的对你做了那种事,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天端正的脸上隐隐透出一股怒气。
“为什么啊?”
天一把推开我,第一次正次我的眼睛,大吼:“你什么也不懂,就算你想,你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虽然我还是不太懂,但也大约的明白了,我低声但坚定的说道:“我们可以不告诉我妈他们。”
天呆了呆,问道:“不告诉他们?”
“嗯,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如果你想还想和我在一起的话就谁也不要说,我也不会说的。”平时所有的事都是天在拿主意,但这一次是我第一次这样坚定不移的要求他。
“好!”
那天晚上天的祖奶奶死了,留下了一份特别的遗嘱。她没有把这幢房子留给天,也没留给她那个混帐孙子,而是给了我,但条件是我的父母能够承担起天的监护人的义务,直到他十八岁。平时就对天有好感,现在又平白多了一套价值几十万的房子,爸妈并没有多做考虑就同意了。后来欧青龙也来闹过,但在报警的威胁下都老老实实的走了。而我和天也一直保守着那一天的秘密。
现在想想,如果我们那个时候年龄再大一点的话就该知道,欧青龙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一个二十几岁就当龙头的人也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摆平的。但当真正了解到他的阴险和狡诈那已经是七、八年后的事了,而我和天也为了缺少这分认识付出了惨疼的代价。
肢解3
第 二 个 礼 物
即使得到了天的安慰,那一晚我也并没有睡的很沈。噩梦不住的从脑海深处跃出,我似乎不停的在说着梦话,天每每叫醒我,我的头上都满是汗水,把额前的头发沾住。
'自由自在'
被最后一个梦惊醒时,窗外已是大亮了。阳光透过纱质的窗帘射进来,一缕缕的,将我从梦境的恐惧中带出来。空气里孕育的情Se的味道也淡了些,把头埋在枕头里,深深嗅着,将每一个气味的分子保存在记忆里。
“不想去上班?”天坐起身,大手抚上我裸露的背。
我眯着眼,向他的怀里挤了挤,贪恋着他的体温。
“不想去就不要去了。”
“不,我要去查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出来了。”枕在天腿上,摩擦着摇摇头,“你那边既然查的紧就先不要插的手这件事了。”
“也好,一会儿我送你上班吧,晚上我再去接你。”
知道他不放心我,我爬起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出去吃吧,冰箱里的东西都扔掉了。我明天再找人换锁。”
“他要是真的想进来是锁不住的。”我先从床上下来,到浴室冲澡,透过半开的门和天说着话。
'自由自在'
天没回答,他也知道我说的是事实,可这个事实是我们不愿面对的。之后我们都没再说起那个人,随便吃了早餐,天便送我去了事务所。
“有事给我打电话,晚上我过来接你,别一个人先走。”
“知道了,啰嗦。”笑着骂了他一声,任他目送我走进大楼。
开始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公安局打了电话,确定了欧青龙确实已经越狱,而且已经逃了将近一个星期了。我生气的对着电话大骂,他们本当在第一时间通知我这个被害人提醒我注意,可他们却为了迎接新领导而把这件事完全的抛在脑后。我并没有告诉公安欧青龙跑到我家的事;说或是不说要与天商量后才能决定。天现在做的酒店生意完全是从欧青龙手里接过来的,不可告人的黑势力也被控制在天的手下,由他动手去找欧青龙肯定是要比公安快许多。
电话响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靠在高背椅上睡着了,扫了一眼电话上的时间已是下午了。伸手去接那响个不停的电话时,它偏偏又停了。懊恼的瞪了它一下,我决定继续睡。几乎刚刚睡着,敲门的又来了。在睡了四个小时之后不知道我现在形像如何,反正脸上肯定是一下子红印子,打死我我也不能出去让人笑话。
“姓卓的,给我出来!”门外的人不死心,敲门声越大。
拿了镜子看了一下,意外的没发现压出的印子,只是嘴边有点口水的痕迹,眼角堆了一点白色的东西。随意的抽了张湿纸巾擦了,不徐不急的去给来人开门。
“叫了这么久才开门,做什么呢!”来人撞开了我,捧进来一只箱子。
“小董,不要再喊了,现在可是午休时间。”
“喔,午休时间你就不给我开门,亏我还累死累活的帮你把快递搬上来。”
小董是我在事务所里的朋友,人很好,但是个急性子。
“是什么东西?”箱子扁扁的,大小似乎可以装的下一个枕头。
“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打开来看看吧,我可不许你藏私。”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董的一双眼睛里泛着精光。
“签单呢?我看一下。”
“门卫说是直接送来的,也没要签单。”
是他送来的吗?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里面没装了什么好东西。
“哪,打开来看看吧。”小董顺手递给我一把裁纸刀。
“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不要看了。我前段时间办的案子的人逃跑了,这可能是他送来的什么威胁信之类的。”我委婉的说道。要令人相信你的谎言,最好的方法是半真半假。
可我忘了小董除了是一个性急的人,也是一个好奇的人。他从我手上拿过刀子,说道:“那就更要看了,我在事务所呆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啊!”小董声音里透出的兴奋表明我已经阻止不了他了。
欧青龙啊欧青龙,你还真是黔驴技穷了,这么老套的手法以为我会怕么。
我坐回座位上,等着小董帮我揭开迷底。
小董的手微颤着,不知是因为害怕或是兴奋,一点点的划开封箱的胶带,深吸了口气猛得打了开来。之后他的动作便僵住了,眼底写满了恐惧惊慌和难以置信,脸部的肌肉蹦跳着抽搐着。
从我坐着的位置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我一面做着心里建设一面慢慢的站了起来。
在我站起来的前一瞬,看到了一个酒盅大的黑影顺着小董的手臂向上滑了上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渐渐地他的手臂上布满了黑影,那些黑影像是要将小董全部覆盖住似的不断在扩散着,小董开始惊恐的尖叫,在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中我看清了箱子里的东西,满满一箱的黑蜘蛛。它们被塞的那么紧,以至现在有了可以爬出的空间,彼此间相互的踩踏着,蠕动着,发出“沙沙沙”地响动,这种八只脚的生物咬着彼此向外爬着,一只踩踏着另一只;虽然无声,但它们张大的嘴里仿佛在发出世上最恐怖的尖叫声音。无数会滚动的黑眼珠折数出黑色的光线,每道都死盯住我。
这种黑色扩散开来,以纸箱为圆心,离它最近的事物都被吞噬掉了。它们以一种频率蠕动着,颤抖着向我逼过来。我的嗓子被这种黑色的阴影堵住了,内心在叫嚣着。 
小董在跳动着,躲避着它们,他每一个肢体的动作就像一段奇异的舞蹈,他张着嘴在喊着什么。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那么多人聚集在那里,他们的每一张脸上都写着害怕。
朦胧间我的腿上被这种生物咬啮了数次,毫无痛苦的失去了知觉。
肢解4
恶 魔 的 触 手
那之后我因为蜘蛛的毒液昏迷了六天,姑且不说天对我的照顾,我觉得在这里有必要将我们和欧青龙的恩怨一次说个清楚明白。
继承了天家的屋子后,我们表面上平静的过了四年,安稳的升上了高中。小磊一直视天为外来人,认为他抢走了我这个哥哥,和天相处的很不愉快。于是借着上高中升学的缘故,我和天搬了出去。我继承的那幢房子的租金很不错,所以我们充分利用了这一笔钱,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天和我在这一段时间中都各自交了一些朋友,和我走的比较近的都是一些成绩较好的同学,而和天在一起的则恰好相反。由于彼此间朋友的互不兼容,我们在学校里也并不太接触。'自由自在'
这样的时间过了将近半年,在第二年四月份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的表白打破了这一切。
有容向我表白那一年她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十七岁花样般的女生总有一股别样的风情。不可否认,有容的漂亮对我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即使最初我以各种理由婉拒,最终还是抵抗不住她的魅力。
知道了我在和女生交往后,天并没有说什么,一如往昔的打着架,在游戏厅里胡混着。但在我不注意的同时,他身上的伤口也日益多了起来,甚至被学校做了警告处分。我试着同他谈了谈,最后却被天怒吼道:“我死了也不用你管!”,我们之间的关系降到谷底,放弃似的我开始无视他的一举一动。
而天很明显的注意到了我的无视,每每闹闹的更凶了。于是回到和天同住的那个房间便成了我每日的酷刑,不仅要面对那张臭的要命的脸,往往在熟睡之后还能听到他在隔壁摔东西的声音。
“你在闹些什么?”我问道。
“你也还会再关心我吗?”天冷冷的用他琥珀色的眼睛打量着我,像是在评估着什么商品般的。
我受不了他的眼神,冲了出去。找到了有容,她安慰着我,让我尝到了第一次的快感。
“要洗个澡吗?”有容也是第一次,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很辛苦,可她却关心着我这个大男人。
摇摇头,搂过有容白晰滑腻的身子,问道:“你后悔吗?”
她不答反问:“你后悔了?”
不知道我哪里表现出来了,但我确实后悔了。虽然该做的措施也做了,但我始终不觉得自己对有容的感情可以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只是在她的怀里寻求着慰藉。'自由自在'
“只要你以后对我好儿点就好了。”有容在我耳旁叹气道:“先陷下去的人总是吃亏的。”,因为这句话在之后我一直信赖着她。
有容的父母都在国外,家里只有一个奶奶陪着她,所以我们在她家里做那档子事也完全不用顾及什么。于是我们开始逃课,在肉欲中沈浮着,一日比一日荒唐。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我逃课的事和天打架的事被父母知道了,他们来到我和天住的地方训斥了我们俩个。之后天看我看的很紧,他也不再去胡闹,还设了门禁,和我一起把落下的功课补上。而有容不知为什么也不再找我,生活似乎恢复到了原有的井井有条。
但似乎毕竟只是似乎,就如同偷吃过上帝禁果的亚当再也不能回到那梦幻的伊甸园一样,我也不能再过着这种和尚般禁欲的生活。随便用手解决着欲望,却一点也不能满足我这个充满欲望的躯体,夜复一夜地在梦中和有容翻滚着。
很快的我在半夜里偷跑了,找到了有容。她很惊讶我的到来,但笑着欢迎了我。在黑暗中我们摸索着完成了缠绵悱恻的一夜,原本要保留偷溜回去的体力也全部消耗掉了。
在第二节课才走进教室时,我没有一点勇气看向天坐着的角落。我堕落就随我堕落吧,我怯懦就随我怯懦吧。有容没有来上课,强忍到放了学,我直接回到了有容家。因为我说没有换洗的衣服,我们两个人便一起走在了很久没有走过的商店街。看到街上到处可见的一家三口,我说出了令我自己也讶异,这辈子也不可能说出第二次的话“为我生个小孩吧”。
'自由自在'
有容的脸先是诧异,变到羞涩,最后哭泣的抱住我,她伏在我的肩上问:“真的吗?”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对有容的感情已经升华,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爱情我不再彷徨。为了庆祝,我们俩个人来到一间她熟悉的酒店喝酒,一直喝到浑身无力,头痛欲裂。相对的有容的酒量比我要好的多,变着样的点着各种高度的酒精。后来是怎么回到家的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又在有容家吐过多少次我也不记得了。总之醒过来的时候,我和她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汲取着她温暖的体温。
有容总是说我像个爱撒娇的小孩子,在她的怀里钻来钻去。我对她说,在家里都是我照顾别人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你这里就是想向你撒娇。有容笑着骂我嘴甜,我笑着亲吻着她说她的嘴才甜。那一段日子是淫靡的,每天晚上在酒店里喝着消磨人的酒精,然后Zuo爱。每天在一起相处之后,我才发现有容像在瞒着我什么,一天里她总有一段时间会消失一段时间,即使问也没问出什么。
四天后我就知道她在消失的时候去做了什么,她在吸毒,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也染上了毒瘾。酒店里的酒内掺杂了大量高纯度的毒品,让我在短短三天内就上了瘾。有容看着我流着鼻涕眼泪吸食她手里的毒品时,她抱着我大哭,说着对不起我之类的话。她告诉我我的毒瘾还不深,完全来的及戒掉,我说要戒就一起吧,有容哭着答应了。可有容的毒瘾太深了,每次发做的时间都比我早,于是在毒品面前我们的意志崩溃了。我不给她药她就打我,她不给我我也狠狠的揍她,吃完了药再Zuo爱发泄着体力。我们就如同赤裸裸的野兽,彼此伤害着。
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们的秘密,我还是正常的去上学,每每遇到天探寻的目光我只有闪避开。不知道是我演的太好还是确实没人真正的关心我,谁也没有发现真相。我和有容吸食的毒品都是从她手上拿到的,我也不是不知道这种东西的价格,只是没有去想过。有容家里的东西渐渐地空了,她的奶奶也开始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自由自在'
差不多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放暑假了。我随便打了个电话回家,说要在同学那里过便算是草草有了交代。那一天有容没有回来,我因为没有药而发疯似的乱砸乱撞,后来就一直昏沉沉的睡着。
醒来第一眼看到有容疲惫的笑容,我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将她打翻在地:“她妈的,表子养的,药呢?”从她身上摸索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我痛快的吸了进去。
药效发作的很快,神智飘飘然的感觉也很好,精神和体力以平方的速度回复着,欲望也渐渐抬头。一把扯开有容身上的衣服,我看到了很多不属于我的痕迹,我看向她的脸等着她的解释,然而有容只是虚软的笑笑。
不自觉间我的脚一下下的踹到她身上,嘴里反复的骂着:“你去卖了吗?你去卖了吧!”
吸毒得来的体力来的快去的也快,事实上我在和有容Zuo爱时也一直都是早早的就泄洪了。我窝在她不动的身体旁搂着她一遍遍的说着我爱你。她却流着泪摇着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家人来了,我顾不得他们,只是搂着有容不肯放手。不知道是谁敲昏了我,于是我再一次的沉沉睡了过去。
从第一天开始戒毒;我就挖空心思的琢磨着怎么从家里跑出去。而人一旦被逼到极限之后,所能发挥的潜力也是惊人的。
天走进房间时并不知道我正在算计着他。
“你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只是还恶心,所以你最好把你手上的那些菜饭拿走。”我强迫自己颤抖的身体安静下来,装出平稳的声音:“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好。”天将手上的托盘放在一旁,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还在气我吗?”我随便找了个话题,目的也不过就是为了分散天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我忍的多辛苦。
拿了块毛巾擦掉我额前的汗,他叹了口气道:“当然。”
“你都说出来吧,不过等我好了我就不许你再多提一个字了。”
'自由自在'
天沉默了好久,那双琥珀般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我直视着它们,心里盘桓着。时间一点点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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