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噢啊噢-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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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在那里坐着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第二,她坐在最里面,但是一开始就有人越过她的同伴而直接来请她,她感受到很有面子,极大地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我在宾馆门前转到快到八点时,才见有几个男的进了宾馆,一伙三个女的进了宾馆,一个单身的四十多岁的女的进了宾馆。进宾馆的男人都衣服整齐,皮鞋锃亮,两手空空,肯定不是住宿的。女的个个浓装艳沫、花枝招展地进去,肯定是去跳舞的。我跟着那个单身女人进入宾馆,女的拿出钱给大堂里的人,里面的人拿来出一张票给她。我在她身边也递进去两快钱,大堂里面的人给了我一张票,我跟着女人到了二楼,舒缓的音乐从三楼像水一样从头顶流了下来。汽车厂的宾馆外表看起来还可以,但是里面的舞厅装饰的很一般,挨着马路的两扇窗户敞开着,外面桔红色的路灯的光线照进里面,使舞厅里面的光线显的明亮而俗气。里面跳舞的人最多也只的二十人左右,男人在舞曲还没响起以前就盯好了女人,舞曲一响,舞厅里的女人一下子就被子请光了,剩下的没有请到舞伴的男人,只好在灯光里等到下一支舞曲响起。我叹息自己今晚的运气不好,但是已经买了票进来了,就找了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了下来。
一曲结束,有两对进入情侣间了,剩下的几对跳舞时转到幽暗的角落里犹犹豫豫地转动着。这时舞厅的门开了,外面明亮的光线照了进来,我一看进来一个很年轻,长的也不错的女的。她往里面看了一下,走过来隔着一个位子坐在了我的边上,我心里暗喜,我的猎物出现了。舞厅的门又开了,进来了几个男女,这几个男女没有在舞厅里停留,而是径直走到舞厅最里面推开了一扇门进去了。我才知道,这个舞厅里面还有小厅。以前只知道录像厅里大厅里面有小厅,小厅一般都放###。而舞厅里的小厅用来干什么,真让我一时间想不清。
女人一到舞池就把两只高耸的乳房顶到我的怀里。她嘴里吃着口香糖,身体很柔软。她在我的怀里两眼平视着我的胸膛。我把我握着的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两只手放在她的腰间,俯下身在她的耳边问她可以吗?她点点头,两只手搂在我的脖子上,女人的两只山峰太大了,我的两只胳膊都感到了她的饱满的鼓涨的女性的山峰的挤压。几次我试着去亲她红润的嘴唇,但是她都在我的嘴唇快要碰到她的嘴唇时躲开了,我的两只手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我要把你压进我的身体里。
她说,你有劲你就使撒。
我们连续跳了两支舞曲,第三支舞曲开始时我们都没有动。这时舞厅里已形成一对一的场面,跳舞的人都有了固定的舞伴。我一只胳膊揽着她在座位上坐着,她也不拒绝,灯一暗我一把把她抱进怀里,想来一个突然袭击,但是她好像有本能的反应一样,我的嘴唇刚碰到她的嘴唇,她马上就躲开了,我的手从后面想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刚碰到她的肌肤就遭到她有力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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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实在是进行不下去了,我有点失望,揽着她的手也松开了,她也感觉到了我的灰心,我的失望,对我笑笑拉起我去进舞池,满满地把整个胸部拥进我的怀里,随着音乐迈起了舞步。
我要吃你的口香糖,我对她说。她柔软的身子引诱着我,我一时间找不到深入她的没办法。
来呀,吃呀。她把口香糖含在舌尖,我往前一深头她又含水量进了嘴里,我吻住她,她紧紧地闭着嘴巴,我在她的腰间掐了她一把,她嘴一张想呻吟,我的舌头一下伸进了她的嘴里面,她咬住了我的舌头,我感受到了疼痛,但是我没把舌头收回来,而是忍受着她牙齿在我舌头让给我的疼痛还是把舌头往她的嘴里面挤,她咬了一会慢慢地松开了,我又吻了她一会,慢慢地她也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巴里面,舞曲结束时她的口香糖已到了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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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噢啊噢 (47)
47
赵海萍在方君搬出来不久后也搬了出来。她的房子租在方君前面一户人家的二楼。有时我们一同在学校吃过饭一同到团山堡,一路上人多一点也热闹一些。
方君不来学校时,我经常从学校吃过饭再买上一份端到团山堡。这是春天了,山脚下的小溪里的水一天比一天大,如果晚上下了雨早晨小溪里的水把小溪中间的小桥都淹过去了,这时候我脱了鞋,一只手提鞋,一只手端饭,小心翼翼地从水下面的小桥上淌过去。
那天中午,我打开方君的房子,里面没有人,房间里一阵阵的冷气从门口往外涌。
我把饭放在桌子上,想方君到哪里去了,她是不是到学校找我去了,如果她去了学校应该看得到我,我每天都有在同一个地方吃饭,吃了饭又时同一条路上来的。她去学校一定找得到我的。我躺在床上准备先睡觉,等方君回来,她一回来一定会弄醒我的。我脱了衣服钻进被子,但是我一钻进被子反而更加睡不着了。被子里方君身上特有的体香一下冲进我的鼻子里,我全身的血液反而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我的身体像暴雨中的池塘一样沸腾了起来,上涨了起来。我在床上辗转难眠,我在心里埋怨方君。以前周末中午的时候方君主早早地站在门前等我,有几次她在山坡上的两旁开满油菜花的小路上等我,我从学校一下到小溪前面就能看见她。我一到房间她先在我的脖子上吊一会再吃饭,吃过饭两人一同上床,一直做到精皮力竭时才一同睡去。
我越想方君越睡不着,越想她越是睡不着,辗转反侧躺了半个多小时后干脆起来了。
我打开门到了外面,邻居老头也不知跑到哪能里去了,以前没事时还可以和他吹吹牛。老头是参加过朝鲜战争的,一次押送犯人时因枪毙了一个顽固不化的战俘被开除军籍回家种地了。他到现在每天晚上收听“美国之声”和“BBC”对国际政治很有自己的一套见解。
已是四月了,重庆的阳光已经有点热了,公路上除了偶尔开来或者开过去的几辆汽车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公路下面的那家卡拉OK厅还没开门,路边的树一动也不动地站着,整个团山堡在重庆四月金黄色的阳光里昏昏沉沉地没有一点精神。
方君是不是到赵海萍住的地方玩去了,在这里也就是赵海萍住的地方可以去。赵海萍住的地方我没去过,但是我知道地方。我到赵海萍住的那幢房子前叫方君的名字,我叫了两声就听到了房子里面赵海萍答应的声音,随着答应的声音二楼上的一扇门开了,赵海萍穿着一条睡衣披着头发出来了。
我问她方君在不在,她说不在,她站在上面叫我到她上面去玩。我想方君不在她这里肯定到街上去了,我一个人也无聊,就下了田埂,上到了她的楼上。
赵海萍房子里有一个窗户可以看到学校的几幢教学楼和我们的宿舍区,可以看到宿舍区下面的饭堂,可以看到饭堂下面在阳光里一片氤氲的翠绿的山坡和山坡下那条丝带一样闪着光亮的小溪。房子的门边还有一扇窗户,整个房间宽敞明亮。我说,你这房间又大又明亮,住起来真好!她给我倒了一杯水说,我也就是看上了这个房间的明亮才从学校搬出来的。
方君呢?她没有和你在一起?赵海萍坐在床上问我。
我中午吃过饭就来了,到现在也没看见她,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还以为她和你在一起就来你这里找她,刚才我在下面喊她一定把你吵醒了!我说。
我看到你从学校出来的,你对方君真好,我经常看到你从学校给她端了饭送来,你先坐一下,我洗把脸。赵海萍说着从门后面的凳子上端起一只盆子出去了,我从门口看着她弯下身子从门外面的一个水轮头上接水,接了水放在轮头边上的凳子上开始往脸上抹了几把水后,拿起一出去接水时放在窗台上的一瓶洗面液往手里倒了一些又放在了窗台上,她往脸上抹时往门里面看一下,她看到我正在看她时对着我一笑,慢慢地细细地侧着身子往脸上抹。
赵海萍桌上有几本书,我拿起一本翻了翻,书里面干净明亮,好像从来没看过一样,桌子上面的墙上有一个像框,是赵海萍的一张艺术照,照片里的赵海萍浓装艳抹,妖艳动人。
我看着照片,她进来了。照片照的不好,人长丑了,也照不出什么效果来。她一边放盆子一边说。
这么好看,你还要什么样子。
她经过我的身边时我闻到了她用的那种洗面液的淡淡的清香。她放了盆子,拿起桌上的一只梳子开始梳头,她的头发很长,很浓,很密,我听见梳子在她的头发间穿行时发出的声音。她侧着脸看着我问我,她的脸红了起来。
那你说照片上的我好看还是平常的我好看?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感觉眼前的她和照片上的她都好看,就说,都好看!
她笑了一下说,你真会说话,不愧是文学系的。
赵海萍粉红色的睡衣在肩膀上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下边膝盖处有一圈花边。雪白的莲藕一样的小腿在决无意地晃着。她光着脚,趿着一双红色的拖鞋,涂了红色的指甲油的脚指头像十粒红色的米粒紧紧地挤在一起。
我说的是真的!
我哪里有方君好看,你的女朋友比我好看!她说。
怎么说呢!方君的皮肤没有你的好看,她的个子没你高,你的身材也比她好看。
真的嘛?赵海萍把头发往后一甩,人靠在床上的被子上往后躺了一下。她高耸的乳房更加耸在胸前,我看到她的两只乳房上面两颗花生一样大小的乳头顶在她的睡衣下面,我一下子耳根燥热,血往上涌。
赵海萍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我想起那天在她们宿舍睡到天亮时,从我头顶跨下来的她的雪白的大腿和她两腿中间的白色的窄小的内裤,我身上的血液澎湃起来,我的下面涨了起来,硬了起来。我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压住了我难受的下面。
我一直想找一个像你一样英俊高大潇洒的男朋友,但是一直都有没有遇上过,如果能找到像你一样的男朋友,我一辈子都有满足了。赵海萍说着,她的两只脚晃了一下,脚步上的拖鞋滑掉在了地上,她把身子往床后退了一下,两腿弯曲,全身卷卧在了床上。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我问她。
是呀!我有男朋友,我的事方君没给你少说吧?我怎么说呢,我连我自己都有不知道我说的是她的哪一个男朋友。
我以前在中师时就有一个男朋友,我们现在还有联系。但是我在我们村也有一个男朋友,那是我们家里给我找的,我们从小就在一个村,我本想学校毕业了能到外面去,但是我毕业后又回到了我们村里的小学,我们就维持着关系。这个男朋友包一点小工程,家里有点钱,我中师毕业后他给我们家盖了一幢小楼房,那幢楼在我们村里是最好的,我想我一个小学老师,还能怎么样。他家找人到我们家来提亲,我们家也答应了,但是我总觉得就那样和他结婚有点对不起自己,我好歹也上了四年中师,不忍心就那样一辈子呆在小山村里,我后来又复习考试,到了重庆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我能留在重庆就准备和他分手,我不想再回到我们那个小山村去了!她说。
你不是在体育系找了个男朋友吗?我问她。
她欠了欠身子,伸直了腿。她粉红色的睡衣的花边盖住了她白晰的膝盖以上的身体,笑笑说,体育系的,怎么说呢!就算是吧,但是我总觉得那个人就像个种庄稼的,没有一点生活的情趣,我们不会长久的,毕业后就会分手。
她一直望着我说,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平静,有时笑笑,一只手不停地拨着落在被子上的头发,她莲藕一样的圆圆的肩膀里面臂弯里的黑色的腋毛时隐时现。我身体里的波浪一层层起伏着,一次次被我压下去。我的下面一直鼓涨着,顶着我的裤子,我端起桌的水杯喝了几口水,感觉身体里面轻松了一些。
这时候风开始从窗户里吹进来,摇动着垂挂在窗边的窗帘。我闻到了外面暖暖的阳光的味道,杂草的味道,潮湿的泥土的味道。
风从窗边靠在被子上的赵海萍身上吹过,把她侧在一边的头发吹到了她的脸上,她抬起手把头发往一边抚了一下。她的眼睛一直望着我,风从她的身上吹到我的脸上,我感到了春天的抚摸,春天的温暖的、清香的、痒痒的抚摸。
“你把桌上的那个扎头发的圈圈给我拿一下。”她对我说。
我从桌上找到一个布做的圈圈丢给她,她用手接的时候那个圈圈在她的手上弹了一下掉在了地上。她支起身体,腿往下伸去穿拖鞋,她的身子压着睡衣,两条腿往下伸的时候两条腿一下从睡衣里滑了出来,我看到了她的和她睡衣一样粉红色的内衣。
她从床上下来,蹲下身子捡了扎头发的圈圈,侧着头看看我,起身走到我的身边,照着我身边墙壁上的一面镜子扎头发。
她的身体挨近我,碰到了我的胳膊,我感觉到了她的胯部温暖的体温,她的身体动了一下,把我的胳膊往我的身体里面挤了一下,整个身体向我靠了过来。我全适身的热血沸腾起来,我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顺势坐进我的怀里,两只胳膊抱住了我的脖子,我一下吻住她,在她的嘴唇上吸吮起来。
她的嘴唇潮湿而柔软,她知道我要什么,应合着我,我的舌头往前一伸,她张开嘴巴把我的舌头衔在嘴里。我的手在她的后背摸索着,我摸到她光滑的肩膀,我从她的后面拉她的睡衣,她往我的怀里欠欠身子,我把她的睡衣从后面拉起来,摸上她浑圆光滑的臀部。我放开她的唇,吻到她的下巴,吻到她的脖颈,隔着衣服吻她柔软的乳房,她紧紧地抱着我的头,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喃喃的呻吟声。我吮她另一只乳房时,她肩膀上睡衣的带子滑了下来,她肥硕的乳房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怔怔地看着她白里透红的乳房上面樱桃一样透亮和乳头,她扭了一下身子,把她的另一只乳房上的樱桃塞进了我的嘴里。
重庆春天的风,一波波摇动着重庆一座座温暖的山岗;重庆春天的风,把重庆一座座春天的山岗一次次吹得弯下身去,又一次次扶起来;重庆春天的温暖的潮湿风,把重庆春天的山岗吹得像野兽一样猛跑;重庆春天的山岗野兽一样,在重庆春天温暖的土地上一路猛跑;重庆春天的野兽,在重庆春天的土地上,横冲直撞,势如破竹,强悍无比,凶猛无比;重庆春天的湿漉漉的土地,在重庆春天的野兽的冲撞里欢声四起,欢歌四起;重庆春天的土地浪花飞溅;重庆春天的酥软的土地,发烫的土地,蓬勃的土地,旺盛的土地,呻吟如歌,流水如歌啊,春天……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男人这么好。
赵海萍在我的怀里喃喃地说,她面若桃花,气若游丝。
我也从没有感觉到过像你这么好的女人。我浑身湿透,全身酥软。
你要记住我,大马。赵海萍说。
大马,是方君在我们两人时对我的称乎,我身边这个身若腻脂的女人也这样称乎我。
重庆噢啊噢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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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图书馆里有阅览室,里面有各种报纸,刊物。大一时我去看书时不要钱,过了一年后收钱了,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