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的烟标 作者:冰儿(现在网2012.8.17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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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拓没有想到女儿范思思会回来。他一下把女儿紧紧的抱住。
范思思在范拓的怀里哭了一会儿,便看着父亲。父亲的脸已经结痂了,她心痛的直掉泪。
范拓问:“你是怎么回来的?”范思思说:“是那个长头发的女人,把她救回来的。”
范拓立刻就犯了合计,这个女人总是出现在他们的身边。而且,总是在危险的时候出手相救,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就在父女两个分析发生的事情的时候,艾蒿的味道传来了。范拓立刻就站了起来,每次艾蒿味道出现的时候,都是安全的时候,这个味道一出现,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化险为夷。
范拓猜测着,这个味道是那个女人带来的吗?还是另有其它的人呢?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柳成进来了。味道是从柳成身上散发出来的。范拓竟然一时的愣住了,范思思直往父亲的身后躲着。
柳成说:“伯父,思思,你们不用怕,艾蒿的味道就是我放出来的。”
范拓有些不解的问:“那你为什么要绑思思?然后,和我要紫丁香花儿开烟标?”
柳成说:“你们也知道了,每当紫丁香的味道出现的时候,就是危险来的时候。我绑了思思,就是想引你去,你们遇到了危险。那个散发紫丁香味道的人,给你们带来了危险,他一直在找你们。我想把你们引到青稞场后,把你们困在那里。然后,我来找这个人。至于,我要烟标的事,就是想证实一下,这个散有丁香味道的人,是为这个找你们的。”
范拓和范思思互相的看了一眼,柳成所说的一切,还真的就是那么回来。虽然,范拓对柳还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对柳成有了些好感。
5。烟标再现
柳成把情况说清楚后,就要离开范拓的家。范拓突然就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搅到这件事里来的?”
柳成明显的愣了一下说:“那我就说实话吧!我真名叫史册,是榕城的人。我在香烟里看到了思思的征婚启示,就来了。可是,我来到这里后,发现一个人也跟着到了这里。这个人一直跟着我。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人的目标是思思,或者说是伯父。后来,我才知道,他要找的是烟标。我不知道这个烟标的价值,可是他却对你们下了狠手。。。。。。”
范拓听到这里,愣了一下,说:“这是我们老一辈人的事,不管你们的事,你不要再管了。我马上找到他,和他谈炎。至于,那个征婚启示,我也多少听说了一些。关于这件事,还要看思思自己的意思。”
范拓的意思明显,是让柳成离开这个城市,可是柳成却没有走的意思,还问:“那个烟标到底是什么样的?”范拓听了,说:“那不过是一个只印刷了一版,并被销毁了,只留下一张的烟标。因为特殊的年代和独有,而被炒起来的很普通的东西。”柳成一听,说:“那可值点钱,难怪那个人不停的在找这个东西。那么,这个东西现在在什么地方?”
范拓说:“我也不清楚,它在三十多年前就不知道去向了。”
柳成说:“那真是可惜了。”
柳成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然而,柳成并没有离开这个城市。
夜里,柳成潜进了范拓家的院子里。他蹲在角落里。屋里的灯亮着,直到很晚还没有熄掉。柳成似乎等得不耐烦了,绕到后院的窗户下。听了一会儿,没动静,他从窗户往屋里看,屋里竟然没有人。
柳成小心的从窗户跳了进去。他开始四处的看,然后就开始翻东西。
一个小时过去了,柳成没有找到他所要的东西。他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突然,柳成一下就站了起来,他闻到了丁香的味道,浓烈。他一下躲到了门的后面。
就在柳成刚躲到门的后面,有人说话,他听声音是范拓的。范拓走进屋门口,就站住了。他看到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愣。然后,就后退了几步。
柳成站在门后,他没有想到,范拓没有进来,而且是在客厅里摆上了菜和酒,好像是在和一个人喝酒。他们一直喝到天亮。柳成在屋里不敢动弹,客厅的视线正好能看到这个屋里。
天亮了,两个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还在喝酒。柳成的腿都站麻了。如果,再站一会儿,可能就容易倒下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柳成突然听到客厅里的范拓喊了一声:“出来吧!这半宿站得,也够你呛。”
柳成听了一哆嗦,慢慢的走了出来。看到范拓皮笑肉不笑的说:“大伯好。”可是,当他看到范拓身边坐着人的,一下就傻了。半天没回过味来。
突然,柳成撒腿就跑,可是他还没刚跑到门口,门就被人推开了。柳成没收住脚,只听“咣”的一声,撞到了门上。把屋里的人都吓得一哆嗦。
柳成这下撞得可不轻,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柳成倒在了地上,从外面进来那个长头发的女人,柳成一看,蒙了。这个女人总是在和他作对。
女人进了屋,这时一直在里屋睡觉的范思思,被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出来,看到范拓旁边坐着的人,一下就呆住了。再看门口站着的那个女人,傻了。
再看还在地上躺着的柳成,更是蒙了。
范拓看到张大了嘴的范思思“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思思,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人就是我儿时的朋友,我常说起的刑西。”
范思思眼睛瞪得像泡似的,半天才问:“这不是,这不是魏老艮吗?”
这时魏老艮也“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我是叫魏老艮。要说起来这话就长了,那年,我的母亲死了。父亲没过多久就跑到了南方,再也没有回来。我那个时候还小,就被一家人收养了,那时候我特别的艮,他们就给我起了一个魏老艮的名字。”
随后,魏老艮就把怎么得到征婚的那个纸条说了一遍。说完后,魏老艮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托了出来。
原来,魏老艮看到史册扔掉的那个征婚启示的纸条,觉得挺有意思。可是,他很快就发现,这个纸条上的字有些怪。当时也没在意,就把纸条揣了起来。可是,没过几天,史册竟然请假走了。
其实,这么多年,魏老艮一直在关注着范拓的一切。他也知道,范拓就在烟厂工作。就在史册走后,他一下想到了那个纸条上面留的单位和名字。单位是范拓工作的单位,名字是范思思。他一下就想到了,有可能是范拓的女儿。
魏老艮对史册这个人太了解了。他马上就跟了上史册。果然,史册另有目的。魏老艮按着儿时的约定,把丁香弄成了汁。就是想告诉范拓,他出现了。
可是史册这个人太有心计,他利用了这一点,每次丁香味道的出现,他都弄出点事来。这样,就让范拓误解了魏老艮,昔日的朋友。
这时,魏老艮站了起来,把那个长头发的女人叫过来,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魏平。”魏老艮的这话一出,范思思傻了。
就在这时,魏平伸手一扯,范思思一愣。一张面皮被扯了下来,魏平竟然是一个英俊的小伙,范思思一下脸就红了。
范拓问:“这。。。。。。”魏老艮“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我儿子是唱京剧的,演《霸王别姬》里的虞姬。这回我来,主要是来找儿媳妇的。思思那个征婚启示可要算数的哟!”这一说,把范思思说得满脸通红。
这时,范拓走到柳成身边,也就是史册的身边,说:“你不是想要那个紫丁香花儿开吗?起来,跟我来。”
范拓走出了屋,其它的人也跟着出了屋。走到院子里后,范拓指着在屋檐下的一个燕子窝说:“东西就在窝里面。”
范拓这么一说,所有人的都愣住了。史册听完,一下就串到了窗台上。当他看到燕子窝的时候,一下就惊住了,随后就是一声大叫,栽了下来。
大家都吓了一跳,细看的时候,才发现,紫丁香花开的烟标已经碎成了小片,混杂里碱泥中。
范思思呆住了,半天才问:“紫丁香花儿开,怎么会在那里面呢?”
范拓说:“也许这是天意吧!你母亲死后,我伤心至极,把那个本应该藏到井里的紫丁花儿开拿错了。。。。。。”
在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沉默着,淡淡的紫丁香花香传来。范思思侧头,一下惊叫起:“快看,快看。。。。。。”
大家顺着范思思指的方向看去,院子的一角竟然有一株紫丁香,它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1。蓝塑料盒苏烟
范思思和魏平走在小城的街上,街上的行人很安静的走着,这一切似乎都过去了,然而,一切其实都是刚刚开始。
魏平从兜里拿出一盒蓝色塑料盒的苏烟,拉开盒,抽出一只渐点着了,范思思看一眼,脸色有些变化,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魏平并没有觉察到范思思脸色的变化。
范思思突然提出来回家,魏平才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头,但是没有说什么,把范思思送回家后,就走了。
范思思进屋后,范拓问,怎么回来这么快?范思思没有说话,进了屋。范拓挺奇怪,但是也没有多问,年轻人的事真是没法说。
范思思和魏平的婚事也被提了出来,范思思也没有多想,但是并不是显得十分的快乐。
范思思失踪的当天,魏平刚从苏州买完婚纱回来,婚纱的样式是范思思喜欢的样式。魏平当看到范思思留下的一奇怪的字条时,一时间的就愣住了。
魏平看了很久,那张字条上只有老巴夺三个字。魏平想了半天想起来,老巴夺是犹太人的一个名字,是中国第一个卷烟厂生产的香烟,产地在哈尔滨。
魏平心里很不舒服,范思思还没有放下这个东西。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魏平离开范思思的家,已经是半夜的。电话打了半宿,也没有找到范思思。
魏平走在路上,满脑子的老巴夺,他骂了一句,该死的烟标。他在街上走着,四处的看着,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魏平希望在街上看到范思思。
魏平原本以为范思思会在第二天回到家里,或者给家里一个信儿,可是没有。
天亮的时候,疲惫的魏平往范思思的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范思思的母亲,她说范思思依然没有回来,问魏平要报警不,魏平犹豫了一下说,我看再等等,思思有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到朋友那儿去了,我在找找,如果真的找不到了,我们再报警。
这一夜又过去了,范思思依然没有回到家里。这个时候魏平着急了,就在他准备报警的时候,魏平的电话响了,是范思思打来的,只提了三个字,老巴夺,然后就挂了电话,再回过去,手机就关了。
魏平站在那儿发呆,他一下就想起来,范思思曾经和他提到过哈尔滨,而且不止一次,而且这个老巴夺正是哈尔滨卷烟厂出产的香烟。
魏平不知道范思思为什么老是提到哈尔滨,他问过两次,但是范思思都没有告诉过他,把话就分开了。魏平觉得范思思就在哈尔滨。
魏平告诉了范思思的父母,然后就去了哈尔滨。
魏平到哈尔滨的时候是在夜里,他下了车后,找了家一旅店住下,只等着天亮后,去哈尔滨的烟厂去看看线索。
范思思给他打电话,就是有意的提示着他要做什么,去什么地方,可是他不明白的是,范思思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说明白呢?看来是有苦衷。
2。烟标交换中心
早晨,魏平早早的就去了哈尔滨烟厂,他刚到那儿,就看到很多人在一个门外转着,他一看是烟标交换中心。他的心里有数了,看来范思思一定是来这里了,可是那段事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范思思还要来这个地方呢?
其实,魏平打死也想不到,范思思原来在烟厂,她曾经看到过一种烟标,那就是老巴夺,那种淡粉色的烟标底色让范思思一直没有忘记,她此刻就是想看一眼这种烟标,她似乎被迷住了。
魏平刚到交换中心的门口,一群人就把围住了,有人说,哥们,换烟标吗?拿出来看看。魏平看了一眼那个人,把兜里的塑料盒苏烟拿出来,围着的人一看都笑了起来,有人说,哥们,你这不是耍吗?这种烟标看着好看,其实就是假货一个,苏烟没有出过这种盒子的,只有金盒的,魏平说,我想买老巴夺,在旁边听的人都愣了一下,有几个人走掉的,只有两个人站在魏平的身边,打量着魏平,半天才问,你想买老巴夺?魏平说是,那个人说,谁都想拿到老巴夺,这就像邮票中的龙票一样,现在官价到是不高,只有四、五万的样子,炒价已经过百万了,我指的是1936年的老巴夺。魏平一愣,他没有想到会炒这么高。那个人说,傻了吧?这个你应该知道的,你收集烟标,应该明白,这东西就是一个价,玩那么大,容易陪着,当然,你是爱好,不是贩,当然可以了,我们是没这个胆弄这个东西,弄不好就砸手里,就像出租手续一样,官家承认的价也就三万元,可是现在炒到了三十多万。
魏平没有料到会是这个样子,不过他知道,找到老巴夺就可以找到范思思,难道范思思对这个烟标着迷。其实,魏平来的时候也查了老巴夺的资料,1936年的老巴夺是淡粉色的,说不上好看,不过你要是总看,有一种上瘾的感觉。
魏平进了交换中心,里面千平米的大厅,柜台众多,各种各样的烟标摆在那里,价格也是纷层不同。
魏平在交换中心只看人脸,不看烟标,他在里面转了两圈后,没有找到人,也差不到快中午。
魏平从里面出来,走到对面的一个小饭店,要了菜,坐在那儿吃。这时候过来一个人,坐到了他的对面,也要了饭菜,这个人吃了两口说,你在交换中心转了三四个小时,我看不是来找烟标的,是找人的。魏平愣了一下问,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个人笑了,你总是看人,从来不看烟标一眼。魏平说,你说得对,我找人,也找烟标,不过我相信,你们这儿没有那种烟标,所以我看也是白看。
那个人听到魏平这么说,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我们这儿没有?那其它的地方就更没有了,我们这儿是中国最大的烟标中心,我不敢说,最好的烟标必定从我们这儿过一次,也差不多。魏平说,这个我知道,不过这儿还真不一定能有这种烟标。
3。老巴夺的第一
刘刚知道老巴夺是哈尔滨烟厂的烟,当然在这个交换中心会有这种烟标的,但是他还是说,你们这儿老巴夺没有。那个人听了,“哈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们这儿没有?老巴夺就是对面烟厂生产的,怎么可能没有?我马上就给你弄来几百张,刘刚笑了一下说,我说的是1936年产的老巴夺,这个人一听,愣了一下,饭也不吃了,说了一句,哥们,你自己玩吧,我走了。
刘刚愣住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吃完饭,问小店的老板娘,交换中心有老巴夺吗?老板娘说,我不懂这个,不过我在这儿干了有十多年了,第三年肯定会乱上十天八天的,似乎和你提到的老巴夺有关,那十天八天里,人人嘴里都在说着老巴夺,我的小店生意也十分的火,进来的人都和打了鸡血一样,他们都说着老巴夺,有的时候会争得面红耳赤的,有时候还会打架,再过七、八天,又是那个日子了。
刘刚从小饭店里出来,他琢磨着,当年老巴夺也生产了一阵子,应该不会少这种老巴夺烟标,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它也不是什么奇货,怎么会每年都这个样子呢?真是奇怪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