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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心长安 作者:满城疯语(晋江vip2015.2.22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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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小心在他背后垫了靠垫,她托着杯子,慢慢地喂他喝水。
  喝完,他对她说:“我的衣服都放在旁边房间,你去挑一件合适的换上吧。”
  她来到旁边房间,拉开壁柜,选了一件深蓝色的棉衬衣和一条灰色的抽绳长裤。明明看起来大不了多少,但换上了,那袖子对她来说,竟宽大得像是唱戏的戏服。
  将袖子和裤脚挽起,常安给他也挑了一套面料舒服的衣服。回到卧室,把衣服放在床边,她眼神豪无波澜地,径直伸手过来,解他的衣扣。
  他摁住她的手,“让我自己来。”
  “你确定能动?”她不相信。
  “可能要慢一点,也要费些力气。”他的手指从她的指缝里穿过,轻轻地握了会儿,望着她说:“常安,厨房里有米,我饿了,劳你去熬点粥。”
  他在支开她。
  “没问题,”她不为所动,说,“但也不差这一点时间。我先帮你换好再去。”只是单纯地想要他舒服一点。

  第23章 盈盈在握(一)

  “你是害羞吗?”她忽然笑了一下,鼻子和下巴不安分地往前拱着,像是故意对他挑衅般,同时抽出了自己手,再次摸到了他的扣子。
  “好疼。”李嘉睿突然呜咽了一声。
  “哪里痛?”常安紧张凑过去看,不想他却趁着这个机会,抬起手,以弹指般轻微的力量,让她靠近了自己。
  他碰到她嘴唇时,还在叫她的名字,常安听得心里痒痒的,就忘记了要推开他。而直到他在一番浅浅的辗转后离开,她的心还跳的很不规律。
  “喂,”他又低又哑的声音伴随着轻喘,很诱惑,“我饿了。”
  她红了脸,半晌才说:“可你的身体……不是……”
  看她这副赧然模样,不止唇边,他眼睛里都呈出笑意,“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我肚子饿了。”
  “哦,那我这就去给你煮粥……”她羞得从床上站起来。经过这一闹,早就忘了刚才还坚持着要为他换衣服的事。
  。
  常安出去后,李嘉睿咬牙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从里面翻出一张创口贴,他撕掉包装,然后掳起袖子,将那枚创口贴到了位于他右臂淤青中央的针眼上。
  做完这些,他已满头大汗,无力靠到了床背上。抬眼,看见了正站在门口的常安。
  不再给他任何狡赖的机会,常安这次一走过来,迅速扣住他的手臂。
  揭开创口贴,她看到针眼,说:“阿全昨天跟我说,你是吃错了东西,又打了一架。可如果是那样,这针眼又该解释?”她眼眶泛红了,实在不明白,“嘉睿,你母亲当时不是在场吗?她怎么能容忍他们这么对你?”
  他很想抬起手臂想抱她,但却使不出更多力气,最后手只能无力地垂了下去。
  “你是不是接下来又预备骗我?”
  “哪敢?”李嘉睿笑着向她投降,“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木、李两家是竞争的关系。而为了帮助有继承资格的嫡长子最终获得执事资格,这两家的所有人,终其一生,无不在辛苦谋算。”
  “我记得,当时我们第一次和木景尧吃饭时,你明明很想去舟山的。”她道破自己的疑问,“可在北京去见薛公那一面,他却告诉我,你不想继承。”
  “那薛公一定和你说了,我父母的事了?”看到她点头,说:“所以常安,于我,并非是单纯的想要继承或不继承那么简单。如果可能,我更愿意终结这种不合理的传承方式。”
  “那……昨天……?”
  “昨天是我与木景尧合演的一场戏。”说到此间,等她诧异表情稍缓,他才继续说道:“我族世代经商,但也尚武。尽管这听起来很不符合逻辑,也有点好笑。但这种比试的传统,的确被保留了下来。
  昨晚,若我和木景尧实力旗鼓相当,那比试,就不具备没有意义,将以宰公宣布的结果为准。不过若一方受伤严重,宰公的结果可能会随时根据情况变动。”
  她想到昨晚那巨大的动静,余惊犹然可以体会到,“那,你被人注射药剂,是他们作弊?”
  “别担心,那些只是局部麻醉剂。”没有告诉她,是因为她若知道,一定会制止他,“等药效发作,我装作迁怒木景尧。木家人理亏,宰公为了服众,只能暂缓宣布,我们便争取到了时间。”
  记起昨晚木景尧的反常,应是在有意表现出心虚,又问:“那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李嘉睿避世多年,单从表现上来说,少年有为的木景尧显然更胜一筹。宰公的最终人选很可能就是木景尧。既然如此,木景尧何必多此一举?吃力还不讨好。
  “起初,他向我提出这个做法时,我也很吃惊。”李嘉睿说:“不过经过试探,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可我发现他的确和我目的一致。”
  听到这个结论,面上虽还维持平静神情,常安心中却大呼糟糕。
  木景尧昨天和她提出交换的条件就是,只要她不把在院子里发现的有女孩刻他名字的事告诉李嘉睿,他昨晚就绝对不主动做任何伤害李嘉睿的事。
  她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安全,当时想都没想就同意了。然后还和木景尧,分别发了很严重的誓。虽知道誓言这种东西,对很多人来说都没用。可她想,对他们这种事事循古的人,说不定会有约束力呢?
  “那……为什么不是他注射麻醉剂?”越想就越不忿。
  “因为怎么看起来,也是我比较能打吧,”他并不忌惮拿这事开玩笑,“所以如果是我被注射,更加合理。”
  事实一定不像说的这么简单,但事已至此,再问也无济于事。对她来说,现在他没事,已比什么都重要。
  。
  她把粥熬上后,折回来帮他换衣服。当解下上衣,看到他背上的淤青时,常安怨念很深地说:“明明是演戏,他怎么还这么狠?”
  “我只这样而已。”他笑着安慰她,“木景尧更严重。我保证他至少一个月下不了床。”
  “我看啊,”她怏怏地碎念:“这些封建糟粕,也只有你们这样的遗老遗少才会傻乎乎的坚持着。”
  知道她说的这是气话,他苦笑,没再往下接。
  。
  一小时后,阿全给他们送来了食物外,另还送来了一个手提袋。
  常安送他离开后,除却从袋子里找到自己和李嘉睿的手机以外,还找到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这让她不由联想到了昨夜,她曾在他口袋里找到的刷卡单据。
  眼睛丈量过盒子尺寸,就大致猜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犹豫了很久,到底还是耐不住激动好奇心情的驱使,缓慢打开了盒盖……
  。
  她用阿全送来的食材,做了满桌的菜。经过休息,李嘉睿好转了不少。常安扶着他,来到餐桌旁坐下。
  环视了一遍桌上琳琅菜色,他嘴角微弯,目光很亮的向她提议,“要不要喝酒?”
  她佯装什么都不知,垂下睫毛,小声问:“无端端的,为什么要喝酒?”
  “戴上我买的戒指,就是答应嫁给我。当然要庆祝。”
  “谁,谁说,要嫁给你了?”在桌下,她想要把戒指拿下来,可像刚才试了很多次的结果一样,根本拿不下来。这戒指太有灵性,简直像长在了她手指上一样,“看戒指挺美的,试试而已。”她脸薄,说出这话,耳廓变得滚烫。
  “那,你怎样才答应?”
  常安听到他这么说感到挺意外。因为若按照他平时的风格,不该是说“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才对吗?
  “我知道,求婚的过程,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非常的重要。”对于她的惊讶,他无可奈何笑了,“但我是真的不擅长。也就只买了这个戒指,并没有准备其他的。不过无论你想要什么,不管多难,我都会满足你。”
  “这些形式的东西,我并不看重。有这个已经很好了。”常安终于把那只戴戒指的手指放到桌子上,看了一眼戒指,再笑着看向他,站起来,“我去拿酒,但你只能抿一口!”
  #
  韩深深和王靖生的婚礼定在了八月底。收到邀请后,常安和李嘉睿提起这件事,他便提出陪她同去。
  两人外形条件抢眼,出现在婚礼上时,还引起了一场小小的轰动。
  韩深深在伴娘的搀扶下朝二人走过来的途中,就忍不住托起下巴,观赏这对璧人。和李嘉睿简单认识了,她拉过常安,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这位应该是真名天子了吧?”
  常安点头,给韩深深看自己的戒指,“深深,我们订婚了。”
  “居然是粉钻。”她惊讶啧了声,笑看向李嘉睿,“低调奢华有内涵,李先生对我们常小姐挺用心嘛。”
  李嘉睿被她夸得挺受用,自然的揽过常安的肩膀,也学她的口气,“韩小姐,谬赞。”
  。
  韩深深和王靖生的工作关系都在北京。这场在s市举办的婚礼,到场的年轻人,多以两位新人的同学为主。王靖生初中和常安是同校,所以他的很多同学也是认识常安的。看到常安身边陪伴着的李嘉睿时,他们在敬酒时,无不打趣地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常安应付他们问题应付的头大,待到婚礼仪式正式开始,终于喘上一口气。
  看着新娘和新郎互相交换戒指时,她眼眶也跟着变热。不过很快被李嘉睿的一句话带的出了戏。
  “原来外边的婚是这样结的,也蛮有趣。”
  她噗地笑了,“那在你们那里是怎么结婚的?总不会还是按照古时的三礼六聘,大红花轿抬进门。然后待到宾客们把新郎灌得人事不知,才被放回新房掀盖头、喝合卺酒吧?”
  “你想到哪去了?”他淡淡笑了下,“婚礼举办的过程会很简单,只是礼聘过程比较复杂。”
  “那……”酒店礼厅音乐声忽然变大,她不得不提高点声音,“那个喻以苑,是你的官配吗?”
  没想到她会提到这个名字,李嘉睿微愕,开口问的却是,“官配是什么?”
  忘记他不关注这些,常安想了想,说:“就是你家里的人最希望你娶的那个人。”
  “你这个问题,问得简直一点意义都没有。我们会结婚,然后生活在一起,这一点实在毋庸置疑。”他的眼神透着认真,”所以我要娶谁,跟我家人的期待,半分关系都没有。”

  第24章 盈盈在握(二)

  韩深深和王靖生这天婚礼人来的太多,所以他们准备次日,再另请常安和李嘉睿到家里吃饭。
  所以他们便没有返程,于婚礼结束后,来到监狱探望她父亲。再次看到两人一起出现,常父眼睛里透出欣慰。
  两边相互问了近况后,李嘉睿忽然握起常安的手,不无郑重的对常父说:“叔叔,我知道,您只有常安一个女儿,视若珍宝。但是我对常安,也有着和您一样的重视。我打算同常安结婚,这次过来,是特地请求您的同意。”
  常父听完他的话,沉默了很长的时间,末了笑着说:“你们今天过来,说是请求我同意你们结婚,是尊重我,我很高兴。但我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她从不轻易做决定,做了就很难再改变。所以即使我反对,你们也不会听的吧?”
  “爸爸……”常安声音变小,“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李嘉睿轻拍下她的手,说:“我尊重您的意见。如果您觉得我还有不足之处,我会做到您满意为止。”顿了顿又说:“另外,您觉得适当的时候,我会让我母亲过来和您见一面。”
  这一点,常安之前没听李嘉睿提过。此刻,脑海里呈现出那个吝于言笑女人的面貌,再想到他们母子的关系,她知道这有多难,在下面不由握紧他的手。
  身着囚服的常父,脸上疲惫沧桑,但眼中的豁然与磊落却未被岁月噬磨而尽,他说:“小李,我在这里,不便和你的母亲见面。但你替我把话带到,我是我,我女儿是我女儿。希望你的家人,不要因为她有一个坐牢的父亲,就对她不好。”沉吟片刻,再叹着气望向女儿,“常安,只要是你自己选的,爸爸永远支持你。只可惜,爸爸不能出席你的婚礼。”
  常安摇摇头,鼻子酸酸的,嗓子里也好像卡着东西,很久才哽咽地说:“爸爸,我和嘉睿说了,先不办婚礼。”
  “是,我们会在您出来后,再正式的办婚礼。”李嘉睿说。
  “不用等我。”常父的嘴边泛起笑意,“其实比起出狱参加你们的婚礼,我更想直接抱外孙。”
  ……
  维持着的严肃气氛,被常父这句话轻松打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常安脸红着脸并不多话。常父向李嘉睿嘱咐了很多事情。他听得认真,一一谨慎地答应并记住。
  而等到常父被狱警带走时,当常安看见父亲对自己笑得很欣慰时,她的嘴唇也跟着弯了。
  她和李嘉睿会结婚,很好的生活在一起,最后父亲也会出来和他们团聚。生活中,好像突然又有了很多不错事情值得去期待。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真是久违了。
  。
  王靖生的婚房在城市的南郊。他们按照约定时间,从宾馆赶过去。等到达地点,看到人工湖旁钓鱼的人,常安流露出神往表情。
  他留意到,笑着问她:“对钓鱼感兴趣?”
  “谈不上感兴趣。只是看到这个,想起在漓江边上,那些捕鱼人船头立着的鸬鹚。”绿油油的水自然是美的,但如果没有渔人,那景色却不至让她印象如此深刻。
  他轻嗯了声,继续问:“常安,你去了那么多地方,最喜欢是哪里?”
  “挺多的。在不同的阶段,不同的心情下,可能会想要去不同的地方。”她朝他望过去,“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
  “没什么,只是向你争取意见。”他看了眼前面的路,很快找准了方向,拉住她向前走着,“我在考虑,我们结婚以后要定居在哪里?”
  如果是结婚,总要稳定的生活在一个地方。她渴望体验不同景致,是因为始终没有一个可以安定下来的理由。
  “其实苏州下面的地级市都很好。”倒也不是单纯因为那是他的祖籍,“我不喜欢太大的城市,生活不方便,人越多反而觉得越空荡。”
  “为什么是苏州呢?”他以为她是在迁就自己,“厦门,昆明,桂林,三亚,这些城市呢?再不然也可以考虑你习惯的北方。”
  被他说的有点没主意了,敲了下自己下巴,常安为难地说:“你让我再想想。或者等下次我问问我爸爸他比较喜欢哪里。”
  “也好。”到达电梯门口,他撑着门先让她进去,自己才跟着走进去,“这次回去,我会尽快安排你和我母亲见一面。”
  她眼睛垂下,小心将自己不安情绪敛去,才牵回他的手,笑着说:“你不要看我平时不太说话的样子,但我以往都很讨长辈喜欢的。嘉睿,我会努力,给你母亲一个好印象。”
  “不用你表现什么。”他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中,显得意外的平淡,“我母亲不会反对我们。”
  是不会反对?还是根本不在乎?
  她顿了下,尽量以轻松语气调侃说:“那你是对我有信心呢,还是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
  他望着她,也笑了笑:“应该都有吧。”
  。
  王靖生小时候父母工作繁忙,故从小练就一身好厨艺。就连李嘉睿和常安这两个,一向对吃都不太感兴趣的人,也对其厨艺赞不绝口。
  饭后,王靖生和李嘉睿在客厅谈话。常安则被韩深深拉到卧室里说悄悄话。
  他们的婚房里铺着大红色的四件套,窗帘是浅淡的粉色,还有米白的沙发,无处不透露出喜庆温馨气氛。
  拉着常安在沙发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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