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魔裔忠犬by舞者(攻追受 受不搭理攻he)-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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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发虚、腰胯酸软让他差点狼狈的跌倒,磨磨蹭蹭走到浴间,无意的看到那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滴到地板上的精液,应阡陌闷红了整张脸,右脸上的疤痕也跟着气的泛出狰狞的血红色,他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狠狠的咒骂了声,这一刻也忘了什么主仆什么父子关系,暗暗发誓下次见到紫枫不打的他屁股开花他就不姓应了。
拧开热水,男人强忍着不适开始了咒骂连连的善后工作……
麻烦上身
韩霁臣十分不解对方最后那几句话的意思,刑风厉则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一拍脑袋,然后一把抓住男人的双肩说了句:“臣……以后……呃,轻易不要主动接触少主……”
一句话造愣了韩霁臣,直到男人喃语着补充了句才算明白……
“少主他能在接触人的时候读到对方的……思想及过去……”
一听刑风厉的解释,韩霁臣当下有些傻眼的盯着自己刚刚和轩辕邪魅交握了半天的手,心下一阵恶寒……
怪物……一个两个全他妈是怪物!
想到自己内心的隐私被那个怪异的人偷窥了去,韩霁臣心情很不爽,戏看完了也没心思继续参加这劳什子状况百出的婚宴了,他旁观可看了个明明白白,那个应阡陌摆了所有人一道,婚宴上的新郎已经易主,没什么戏可看了,之后的混乱他不想参与。但他今晚的收获已算不小了,所以当下不打算再继续停留,跟刑风厉打了声招呼便率先离去。
刑风厉还要留下善后一些事情,只好眼看着送走男人,自己则继续在这边出苦力,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忙活完,已经是夜半十分了,虽然那些来参宴的人都很奇怪新郎官怎么半途换了个瘸子上来,但一旁的寺内老头都没说什么,那些本来对政治婚姻不感兴趣的人也就懒得挑毛拣刺,反正他们真正来此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婚礼。
刑风厉暗自庆幸好在没出什么大乱子,寺内老头即便反应了过来,可不但授权书已经转让,惊慌的调查过后发觉自己的势力都被应阡陌给掏空了,他也只能铁青着脸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孙女嫁给那个保镖而发作不得。刑风厉将剩下的一摊子烂事都交付给了日本的负责人井上,自己则开车朝韩霁臣的住处奔去。
这些天他总是三天两头的往对方那跑,那栋二层宅子其中的一个房间放满了他的东西,不过就算有单独的房间刑风厉也还是不喜欢自己一个人睡,他……很喜欢和韩霁臣挤一张床,尽管有时会遭到对方百般的刁难,自己也总是会被对方那撩人的睡姿弄的欲火焚身,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想抱着对方入睡……
将车子熄火停靠在路边,刑风厉看着已经陷入一片黑暗的房子,不想将主人唤醒,直接翻越墙头进入院子,小心的避开一些防御式陷阱,然后三把两把的攀着墙垣翻身上了阳台,轻手轻脚的拉开落地窗闪身进入,尽量放轻脚下的动作,刑风厉屏住呼吸打开了韩霁臣卧室的房门……
看到床上那隆起的身影他心头只觉暖洋洋一片……像是在外漂泊的太久的心终于找到了一处允许自己安稳停泊的港湾,要是这么对臣说出来,可能只会得到对方不屑的冷冻眼神吧。但他真的觉得恋上韩霁臣后,只要待在男人的身边他就有种很强烈的归属感。
慢慢的走到床边,刑风厉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沿着床边坐下,他随手掏出一根烟来,回想起晚宴上那个女人委托自己的事……
无意识的皱紧了眉点上烟开始抽起来,过于专注沉思一件事甚至让他没能察觉床上的人早已经醒来,且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坐起了身,直到对方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他才猛的惊醒,抬头望向正上方人的脸,那双没有丝毫睡意的凤眼正灼灼的望着自己。
“怎么……顺从不行,改走忧郁路线了?”韩霁臣单手轻抚着男人的颈项,暧昧的吐出一句调侃的话后猛的抬高男人的下巴,压低头轻吻男人的带着烟味的嘴,逆向的吻并不深入却越发的撩人。
刑风厉听后莞尔一笑,就知道自己再怎么放轻动作这警觉的爱人还是会察觉。感觉出男人的吻里带着不可抑止的情欲,刑风厉改变姿势转过身,伸手揽住对方光裸的身躯昂起头正面迎接男人炙热的吻。
韩霁臣伸出舌用着有些磨人的方式逗弄着男人的唇,引诱对方也跟着张嘴吐舌的于空中缠吻,啧啧的水泽声瞬时引发刑风厉那深沉的欲望。即便不久前他曾被男人用药压榨了一整夜,可面对面前这勾人的爱人他就像个吸毒中毒者,对对方给予的刺激无法自拔迷恋。
“……喂……我说……”看男人这么轻易便被自己挑起欲念,已经放弃计较所谓攻受问题的韩霁臣被对方那双不安分的大手摩挲的有些情动,趁着男人啃吻自己白皙的颈项时有些犹豫的开口。
“……嗯?”
刑风厉见男人似乎有话要说,轻轻应了声放缓了自己的动作,一路向上慢慢又吻回到男人的唇上,沿着那性感的唇形一遍遍描绘。
被对方那调情的动作激的浑身泛起一阵酥麻,呼吸不自觉的加速,韩霁臣搂住男人的头顿了下,之后仿佛下了一个重大决定一般,紧皱着眉闭上眼最后犹豫了下才吐出下半句话。
“我想……今天试着做到最后……”虽然觉得也许还是有些早了点,不过韩霁臣已然厌烦那种半吊子的性爱了,看在宴会上男人一心替自己开拓人脉又很利落的答应自己捐款的份上,他决定……和他一起享受一下彻底的性爱……就算要自己做受……也勉强可以……接受……
分心挑逗韩霁臣的刑风厉几乎没听清对方的话,等寻思过味来他啃着对方脖子的动作一顿,难以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僵硬着愣了半天后他突然后撤,双手紧紧的掐在对方的肩臂上,瞪着一双浑圆的眼错愕的盯着男人,甚至不敢要求对方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
韩霁臣见对方一副见鬼了的表情,死死的盯着自己半晌不吭声,他不耐的伸手拍拍对方的脸颊,“喂,傻了啊,靠,难得老子肯让你上了,别告诉现在不行了,我现在可是兴致正浓,要是你不行了的话换我上你也行,我已经受够了只看不吃了。”邪笑着掐掐男人的脸,他帮他确认一下这是不是在做梦。
毫不留情的手劲让刑风厉疼的眨了眨眼,而再一次从男人的嘴里得到应允,刑风厉此刻终于相信刚刚那不是自己的幻想或幻听,臣是真的……肯委身给他了……
“……臣……!臣……”
猛的一把抱住身前让他想的都要疯狂的柔韧身躯,刑风厉用着一股近乎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的力道紧紧的抱着对方,脸紧贴上对方的脖颈,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男人的名,激动的浑身直颤抖。
被男人紧紧的抱着,想到自己将和对方发生关系,韩霁臣心里竟没有不适的排斥感……男人是如此的渴望自己……如此的爱恋自己……尽管行为相同……可这个发自心底爱着自己的男人从本质上来说,到底与自己黑暗记忆里的那些淫徒是有天差地别的差异的……
韩霁臣反手抱住对方,尽管对方过大的手劲勒的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可那种迫切被需要的渴求却很直接的传达给他了,让他心底衍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汹涌着溢满胸口,韩霁臣不想深究那种感情的源头,只是低下头狠狠的一口咬上男人的颈背,将自己心底仅剩的一些不甘化作暴力烙印在对方的身上。
刑风厉享受着男人以利牙带给自己的一丝疼痛,尽管见血了却无丝毫恼怒,他很清楚对方矛盾的心理,所以只是静静的任对方撕咬自己的皮肉。
嘴里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味,韩霁臣唇上染着一丝鲜红的血迹离开男人的颈项,眨着一双慵懒的危险眸子,伸舌舔掉唇上的血液喃喃着说声。
“可以开始了……”然后头一低,激狂的吻上对方的唇,用着几乎要将双方燃烧殆尽的热度深入的吻着对方,韩霁臣虽让贤出攻的位置可并不打算让出主导权。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的他一边吻着男人一边自发的脱起男人的衣服。
“唔!……嗯……等……”被狂喜冲昏了头,直到外衣被男人脱下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男人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刑风厉才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艰难的推拒,但心头有多舍不得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韩霁臣见对方似乎有话要说,放过男人的唇将对方扑倒在床,改而含吻男人胸前已经挺起来的褐色乳头,顿时惹来对方如负伤野兽一般的压抑低吼。
“……哦……臣!不、先别……你先听我说……”简直要被自己那深沉的欲望吞噬了,刑风厉发现要是不立刻阻止对方他肯定会失控……
韩霁臣有些不耐的抬头看对方那因为忍耐都有些扭曲了的表情,不知道都到这份上了男人还有何话非在这时候说不可。
刑风厉趁男人不再挑逗自己的空当抽身坐起,平复有些凌乱的呼吸说道:“臣……你……能不能再等我半月……我们……现在还不能发生关系,事实上……我今天刚接了一个任务,从明天起我将会有半月不能离开雇主……所以……”
“哈?”韩霁臣一听男人的话,嘴角眼角一起抽搐用着一副仿佛看白痴似的眼神看着男人。
“你就算想找借口也该找个像样点的吧。”高涨的兴致被男人几句话就给掀飞了,韩霁臣坐在床边压抑着怒气从桌上拿过烟抽出一根就要点上,却被刑风厉劈手抢过。
“我不是在找什么借口……我想要你想的都要疯了……”刑风厉虎吼着抓着男人的手按在自己早已勃发肿胀将裤襟高高撑起的股间,要对方了解自己已经濒临爆发的状态。
韩霁臣感觉到手掌下那坚实的硬挺真的已经到达一定硬度了,灼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自己的手心让他又有些情动起来,但他要弄明白男人为何这样了竟还拒绝自己的欢好,所以只是冷冷的说了句:“告诉我具体原因。”
刑风厉见对方狐疑的盯着自己,有些心虚的别过头,“我……我只是想在……第二天早上陪你……”
刑风厉在此刻几乎要恨起自己的体质了,他还是不敢将“命系之约”一事告之对方,他曾听父母说过,普通的人类和魔族人结合且接受命系之约的诅咒……除了过程中要承受极大的痛苦,事后将会有三天适应身体改变的痛苦磨合期,虽然会因个人的体质问题而发生不同的同化症状,但注定一经结合便会出现强大的排斥反应……听说会让人痛不欲生……这也是他并不急于与韩霁臣发生关系的真正原因。
而除了自己接了任务不可能陪在对方身边这一点,还有让他却步的一点顾虑是……命系之约会将他们二人的生命线紧紧相连,同生共死听起来也许很唯美浪漫,可它却是让每个魔族人都非常无奈的诅咒体质,因为接下来的任务他要对付一个很难缠的杀手,虽然他不认为自己会被对方所杀,却仍不放心在这当头和爱人结合……他怕……怕自己万一出事会连累对方一起送命……
韩霁臣一听对方的解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男人是什么意思,等想通了突然哈哈的大笑出声,啪啪的拍着男人的肩膀笑的腹部肌肉直抽搐。
“你……当我是女人吗?啊?上完床第二天还要你陪?”
上一刻还哈哈大笑,下一刻韩霁臣阴笑着毫不客气的一脚将男人踹下床。
脸上的阴郁气息有多恐怖,刑风厉看着那张黑下来的脸体会的很深刻。
“滚吧,滚回去做你的任务去吧!别他妈再来烦我!老子犯贱啊还他妈非你不可了!”韩霁臣深知对方有事瞒他,为他不肯说实话很是恼火,一屁股坐下捞过烟烦躁的欲点上,可打火机偏偏也跟他反冲似的打了好几次都没点着,气得他甩手将那铁疙瘩扔了个老远。
“臣……”刑风厉见男人火人了,心头很是不忍,很想将命系之约一事告之对方,但细想此刻恐怕还不是时机,忍了忍……算定那个任务自己肯定是推脱不了的……最终只有咬牙从哪进来的还从哪出去,但在临走前,他有些颓丧的喃语了句:“臣,相信我,我很爱你,求你一定等我将事情搞定……到时候你怎么罚我我都认……”说完后不等对方回答便从窗口一跃而出。
韩霁臣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咒骂了声,向后仰躺在大床上,叼在嘴里的烟烟嘴都快被他咬烂了,等到车子驶远了再也听不到动静了他才猛的坐起,然后从一旁的书柜里拿出一个超薄笔记本,放在桌上趁开机的空挡套上睡衣……
既然他不肯说……那他就自己查!
“臭小子,我倒要知道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塞了什么麻烦case给你!”
意外
直到车子发动前,刑风厉都一直努力压制着转身奔回韩霁臣房间的冲动,想起那个不得不去执行的任务,他气的两手猛的一拍方向盘,他竟要为了一个任务而放弃和心爱的人亲近的难得机会!妈的!那个该死的蝎子!
要不是因为公司已经损失了好几名战力,他才懒得和贺玲珑那个冷血女人周旋,摆明了仗着公司创立之初欠她爷爷的那份人情来威胁他,而他,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
最后看了韩霁臣房间的窗口一眼,刑风厉皱眉咬牙无可奈何的发动了车子,脸上的表情森冷到了极点(欲求不满的究极表现啊啊啊=_=+)。
开车朝日本分公司驶去,刑风厉突然想起了自己这次的对手——星座宫的叛逃杀手天蝎赛尔特。此人在没有离开星座宫之前就已经是个非常有名气的杀手了,之所以叛逃是因为他干的事让星座宫蒙羞,才招来他们组织内部人员的联合征讨。
想起那个人的怪癖,刑风厉多少也感到有些头疼……
那蝎子是以猎杀目标保镖而闻名于杀手界,他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在猎杀目标没有太大的挑战性时总喜欢顺手牵羊的给目标捎带几个同路的,这个男人很嗜杀,有着变态的猎杀欲,因为这怪癖越来越严重,后来甚至逐渐演变成专属于他的一种模式,就是在杀目标前他会将对方身边的保镖全都清理干净,让任何保全公司的人都不敢被目标雇佣,他这时再来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将目标慢慢折磨致死。
杀手界内其实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因为都是靠打拼过日子,且都是过着舔刀口的生活,都不容易,今天的敌人备不住就是明日的朋友,所以做职业杀手的都会下意识的减少和专职保镖的冲突,即便有利益方面的冲突也会各凭本事比拼,偶有例外也没有像天蝎赛尔特有着专以杀保镖恐吓为乐这样的变态恶习,毕竟,行内要是多了像赛尔特这种人,少了职业保镖的存在,职业杀手也会相应的找不到“工作”,这种损人并不利己的事,没有人会乐意去做。
但显然,赛尔特就是那个例外。在业界内,他的声名狼藉几乎是和臭水沟里的老鼠蟑螂齐名,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心理变态杀手。而在星座宫的杀手的追杀下,保全公司联合的刻意绞杀下,天蝎赛尔特却都能安全脱身并活动频繁的猎杀目标,可以想见这个人会有多么狡猾难缠。
克莱德保全公司是由刑风厉和他的一位好友共同创立的,公司存在时间并不算很久,加上打理公司的高层都尽力避免让手下的战力和一些过于极端的人交手,所以这些年公司竟都没接到过与天蝎赛尔特对立的案子……
严格说来这次克莱德与赛尔特正面对峙也是一次巧合,贺玲珑一开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