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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bl023转世?算我一个-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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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成功,我在心里划了个V字。
  城孤烟将我横放到床上,欺身而上,压住我的身体,手顺著面颊,抚到耳後,揉搓著我的发丝,突然手指用力一抓,我被抓起一把头发。
  “疼啊,白痴……”钻心的疼向我袭来,我大喊,瞬间哑然,完了,这就叫做失言啊。
  城孤烟戏谑的笑,居高临下的盯著我看:“这次你又想干什麽?”
  “啊?”我装傻。
  “别以为我不知道,”城孤烟使劲拧著我的发丝,我想挥开那霸道的力道却被他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双腕,高高的箝制在头顶,而他的一条腿前曲,膝盖正好顶在我的肚子上,天啊,人家菜板子上的鱼好歹还能跳两下呢,“你纠结一干人等,迷晕本宫主,还给我的狗吃了‘旎情’,害它不分公母在狗窝里一顿乱咬,把前去阻止的我给撞倒?”
  “呀?~~”我在心底悲鸣,原来旖情是慢性毒药,看,专业知识不过硬就是容易在实际操作中失误,堆上一脸的媚笑,“那个……应该是误会吧,主人,您的身体还好?”
  城孤烟的双眸用一种类似於骄傲的主人看著自己的宠物耍戏一样戏谑的眼神看著我,嘴角微扬露出一丝邪笑:“那点毒算什麽,你以为我的内功心法是用来做什麽的?……不过,能让我著了你们的道,也算你们有本事,暂时不理你们,让你们多活片刻是给你们的嘉奖,而且……最近宝棱宫似乎飞进了一只苍蝇……”
  “消灭苍蝇啊,我会……”呵呵~~难得他那麽注重环境卫生,我滔滔不绝的开起了课堂,期望将功折罪,“若按照化学方式,我们可以向唐黎要毒药,不过这麽做有点污染环境,容易给後代带来麻烦,我还是喜欢纯物理力学的方式,就是取後园竹条一根,在一头绑上软竹片,作成苍蝇拍,用它谋杀苍蝇绝对事倍功半,只不过,这样以一来就是有损主人您的形象罢了……唉……四害蝇为先,除四害任重而道远啊~~~……”
  结果那城孤烟不理会我的好心指导也就罢了,反而脸色变得越来越黑,抓著我头发的手更加用力的收紧,我惊然惨叫。声音刚一出口,城孤烟的脸色就开始变得更差劲,说实话,连我自己都觉得那声音简直可媲美飞机场的噪音。我想,如果他的身段够柔软,那麽他另一只闲著的脚,一定会用来堵上我的嘴……一个多麽诡异的动作,呵呵~~忘了被拽得生疼的头发,我不小心笑出声音。
  城孤烟送开我的头发,後脑的手顺著我的耳郭抚到脸颊,整个人将我压在怀里,他星辰般深幽邃亮的乌瞳正在我的眼前,呼出的热气丝丝吹进我的耳朵:“当年名镇江南的盐商楼家惨糟强盗洗劫,我捡了唯一幸存的你回来,结果你却给我连著几次自杀,想解脱?那也要我允许才行。”
  “那些……我都忘了……”我笑得灿烂如春花。
  “忘了?也难怪,差点忘了你是自杀也不死的不死之身,不死,是不是就代表著什麽都不害怕,”城孤烟的眼里透露出邪美的气息,那景色很美,我却被气得浑身乱颤,愚昧啊,什麽不死之身,谁说的,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那叫转世~~转世好不好,形容词要用得准确一点。
  城孤烟的手指摩挲著我的脸,沿著娇好的脖颈,一只大手抓到了我的咽喉。力道一寸寸的增加,突著青筋的手指收紧著,我几乎能够听见咽喉处骨头摩擦时的咯咯作响的声音。空气顿时失却在我的身边,我无力的仰著头,本能的想要汲取一丝空气,却又被更大的力气压回。
  就在我似要昏厥的一瞬间,城孤烟放开了他的手指,我大口的吸著氧气,不忘补给他一句:“你……虐待狂。”
  城孤烟干脆将我的双手一并放开,“你是我的宠物,何来虐待之说?”
  “那……你就是虐畜~~”
  …_…~~~~~!
  “呵呵~~”难得他笑了笑,好象除了楚歌偶尔会让他开心外,还真就没见过这家夥眼角是向上扬的,“有意思,当然,没点能力的人,也不配留在我的後殿……”
  难怪,後殿中的少年各个都是身怀绝技的个中高手,那麽其他那些他享用过的人都怎麽样了,恐怕不是在那片花海之中化做养分,就是埋骨荒野,不过,我很好奇楚歌有什麽才华,於是~~很不小心的脱口而出:“那麽楚歌呢?”
  结果城孤烟好不容易柔和下来的脸又一次染上了危险的色彩,“你说什麽?”
  我的心一惊,埋怨起自己,干吗多嘴,人家爱留什麽样的人於我何干~~
  看他再次凑近我的身体,我狂声高喊:“我错了,原谅小的吧,小的祝宫主……仙富永享,寿与天齐;攻无不克,金枪不倒;千秋万世,永保青春,总也不死……”
  韦兄~~还有什麽来著~~我不记得了~~~
  结果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看著我:“你不是不怕死吗?”
  “呃~~”我止住尖叫,叹了口气,向身後柔软的被褥靠过去,呵呵~~真舒服,说你白痴你还真白痴啊,绝佳的触感强烈的刺激著我的睡眠神经,“你怎麽就不明白?失去过一次生命的人,会更了解生命的宝贵。”
  “说吧,这次你究竟想做什麽?”城孤烟问。
  “我想要冷首乌……”
  “……?”
  “我有脱发倾向啊~~”
  城孤烟伸手抚摩著我的唇,“让我猜猜,这次你把毒藏在哪?袖口?还是刚刚我掐过的脖子?不过唐门的毒据说是最适合涂在唇上。”
  “那……你要不要亲自来试试?”我的手臂勾住他的肩膀,眼波漾著春意。
  他轻笑著俯下身,“我谅你也没这麽大的胆子。”
  就在城孤烟接触到我的唇的一瞬间,我抄起手边的花瓶,重重的向他的後脑砸去……
  我都说过我比较喜欢纯物理力学的方式杀苍蝇,他怎麽就不明白呢。涂在身上?万一失败了将我自己给药了可怎麽办?
  在他的身上补了一脚,我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谁让你装阔,满屋子的工艺品,这和提供犯罪工具有什麽区别,既然他好心,我就不拒绝了。
  卸下来丹房的钥匙,进了丹房,我再次知道了知识浅薄的危害。
  究竟哪个是解药啊,偏偏我又不认识那些字,都是繁体的不说,没一个是楷书,我哪认得~~我开始怀疑起了中国的基本教育。
  好吧,找不到就不找了,我将所有华丽的瓶子统统装到一个大口袋里,於是,窃贼成了大盗。
  把这一包东西交到单风的手上,让他自己挑,单风说我除了解药还真的弄到了不少好东西。
  “杀人於无形的‘万蛊’……磨灭人性的‘失引’……啊~~还有强身健体的‘为淬’……”
  单风纤长的手指夹著那瓶“为淬”,兴奋的说:“太好了,我寻了它好久……”
  笨蛋,你要这作什麽?你都壮得跟头牛似的了。
  单风搂过我的肩,让我轻轻靠在他的身上,“对不起。”
  “干吗说对不起?”
  手指抚摩著我的脖颈,“这指痕是他留下的吧。”
  “这呀,没事~~”我笑,“告诉你,我留给他的伤更大呢~~”
  恐怕脑袋要起包流血了吧。
  “心月……对不起……”
  笨蛋,这个时候不应该说对不起,应该说谢谢,看来古代人的文明用语学的不好啊。
  单风温柔的手抚摩著我的背,我猫儿一样享受著他温暖的体温,“真的很对不起……不会太疼的……”
  手在我後背的某个地方按了下来,随著一阵意外的疼痛,我瞬间昏厥。
  “单风……?”

                 第五章
  记得很小的时候,大概是上小学。
  有一天语文课的内容是《半夜鸡叫》,当那美若天仙的女老师慷慨激昂口沫横飞的问到,谁是本文中最勤劳最可怜的人啊?我脱口而出:周─扒─皮……结果美女立刻露出她的獠牙本质,在一片喧然中,揪著我的衣服领子把我扔到了教室外的走廊上。
  当时,午後的阳光灿烂得让人头晕,穿过透明的玻璃窗,撒在我的脚边,我靠著墙,用脚拨弄著永远也折不断的光线。我就想不懂了,那周扒皮也不容易,长工们鸡叫起床,他却起得比鸡还早呢。长工们上工了,他要去监工看有没有偷懒,长工们吃饭了,他还要去监视看有没有多吃……好不容易日落收工,人家去睡觉,他还要坐在炕头上数钱理财,想著,明天早上一定不要起晚啊。多累啊,身心皆累。
  就象我眼前的这位仁兄,其实我就挺同情他的。
  阴暗的刑房之中,那壮汉仁兄牟足了劲,手中的鞭子被甩得啪啪作响,虽然鞭子的目标点是我,但是我想他一定比我难受。我不过是恶疼几下,而他却需要始终做著臂关节和肌肉的剧烈运动,马步要扎稳──倒了丢人,闪了腰伤自己;眼睛要瞪圆──小了没气势;牙齿要呲起来──否则使不上劲,结果几鞭子下来,气喘吁吁的反倒是他。也难怪,甩鞭子的运动需要消耗的卡路里明显高於挨鞭子的。
  都是世间吃苦的可怜人呢──地主阶级和打手先生,我摇头轻笑。
  “大哥,”另外一个人凑过来跟鞭子仁兄说,“莫不是被我们打傻了?怎麽突然笑了起来?”
  鞭子仁兄把头从左摇到右,想了想又从右摇到左:“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笑得挺深奥的……”
  “主人也不知怎麽想的,这麽个娇娇嫩嫩的美人儿怎麽就给上了这麽大的刑,连琵琶骨都给穿了。”
  “听说是帮主人最讨厌的人逃跑,而且那人还带走了楚歌公子……”
  “嘘~~”那人紧张的捂住了鞭子仁兄的嘴,“千万别提这个名字,现在那可是主人身上一块最疼的疤,揭开它,你不想活了?”
  鞭子仁兄恍然大悟般的点头,我突然想起三十年代茶馆墙上贴著的“勿谈国事”的纸条。
  刑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似乎是遥远记忆中的清透阳光穿过阴暗的空气,从门缝里挤进来,一整束的,照亮了空气中飘散的灰尘细菌微生物。同时进来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玄色身影,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这两天他每天都要来这里好几次,似乎一刻见不到我就会想得发狂──当然,是想揍我。
  两个打手立刻必恭必敬的匍匐在地上,磕起了头:“主人……”
  城孤烟轻哼一声,挥了挥手,两人心领神会,悄然退出。
  训练有素啊,换我的话只会以为他是在赶蚊子。
  转头给他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早安,不对,应该是晚安……恩……也许是午安吧。”
  说实话,我是想和他好好打个招呼,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今昔是何年啊,在这阴暗的刑房里泡了几天早没了时间概念。
  “你倒是镇定,就不怕我杀了你?”城孤烟伸手抄起我身上的铁索,用力一扯,我一阵剧烈的疼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去。
  “拜托,你已经差不多在杀我了我好不好?”换我绑了你在牢房里没事打著玩试试,搞不好你比我先挂掉,我狠狠的白了他一记卫生眼。
  城孤烟冷笑道:“不过,我暂时还不想杀你,偷袭主人,闯进丹房,偷了无数珍贵丹药和燎蓝的解药,而最重要的是你让苏铭洛带走了楚歌,让你就这麽死,太便宜了。”
  “苏铭洛?”我和著口水的痴笑,“真是个好名字啊,从前从没听你说过,你只会叫他姓苏的。”
  “你真的是冷静吗?”城孤烟放开铁索,我骤然轻松不少,“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麽?”
  “呵呵~~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他纤长细腻的手指,”我抬起胳膊,五指分开,把散落在眼前的长发撩到後面,说实话,我认为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比挨鞭子更困难,“……他却说,他做了十年的花匠。”
  “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苏铭洛?”
  “……才怪,你以为我是什麽啊?福尔摩斯还是金田一?我只不过是猜到他的不平凡而已。呵呵~~我厉害吧……哎哟~~”本想现一现,结果心情一好,大笑了两声,却让身上的伤更疼了。
  “猜到了还跳进去……”
  “因为我爱他呀~~”我努力扯开嘴角,摆了个类似“幸福”的表情给他看。
  “那我们就试一试,看苏铭洛会不会为了你的爱情回来救你?”
  “骗谁啊你,”我为了他的话而讪笑,“你不过是想用我引出单风。你以为我会哭哭啼啼的对你说,‘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对他怎样怎样’吗?告诉你,我比你还急著让他来呢。”
  “你认定他会回来?”
  “我是认定你,你对楚歌的执著定会让你想尽法子引他和单风回来,因为,燎蓝似乎没用了,单风被废的武功也因为服了啸蓝而恢复,若是在自家地盘上打打仗胜算倒是会大些,而我是你目前唯一的棋子,即使是希望渺茫,你也只是泄愤,没有杀我。”
  “执著?”城孤烟突然抓住的我肩,泛著血丝的眼睛盯著我,“我对楚歌会是执著那麽简单?”
  “你根本没爱过楚歌。”我冷静的回答。
  “你……”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牙齿呲得好象哈欠中的美洲豹。
  “你将楚歌强留在你的身边,他的眼泪颗颗看在你的眼里,却有多少流进了你的心?你爱的不过是他的绝世容颜,还有他是你生死对头的心上人,你在求索你得不到的东西……他在你心里不是爱人,而是战利品,是你征服欲的牺牲品。”
  “……”
  “你根本不懂爱,你看不见楚歌为了活著见到心爱的人而忍辱负重留在你身边的悲哀,也看不见荏苒为了保全你可怜的自尊而魂飞魄散的奉献。你的後殿有多少少年对你一片痴情,宝棱宫的侍卫仆从又有多少对你倾心仰慕,而你一概不知。你应该知道,即使只有一瞬间,失去知觉对於习武之人也是致命的……那天,是慕容堇拦下了我的刀,而唐黎又故意给了我慢性发作的‘旖情’。我是主谋,可是从头到尾,我做的不过是在语言上鼓动他们,实际上的策划到行动,我根本没做过什麽。如果他们真心想针对你,你恐怕早就死无全尸了。”
  “……”
  “看清自己的心吧,现在你失去楚歌是愤怒,若有朝一日你错过了真正喜欢的人,是会痛不欲生的。”
  “……好一副灵牙利齿,”城孤烟掐过我的下巴,将颌骨拧得吱吱作响,“我以前只知道身为盐商之子的你聪明烈性,什麽时候也开始大起了胆子胡搅蛮缠起来?说了这麽多,你到底想表达什麽?”
  “这个……”我含混的吐著音,城孤烟这个笨蛋,掐著别人的下巴,还让人家说话,“我只是在论证你对楚歌的爱,以此推断你这次针对我的惩罚是否有些过火。”
  “你就认定我不爱楚歌?我迟早会证明给你看,”城孤烟将手探进我的衣内,摩挲著我血痕累累的身体,“倒是可惜了那一身娇嫩的皮肤,当年你一个人站在一片血海中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娇媚……”
  承受著他毫无预警的进入,我叹气,说了这麽多,结果他只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个毫无节操的家夥,浪费了我的口水。
  ***
  城孤烟应该是带著胜利的喜悦离开的,至少他在我的身上找到了征服者的自信,因为当他抽身而去的一瞬间,我很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瞅著天花板上的蜘蛛慢慢的来回爬动,我这个悔呀,感慨於自己的无能表现。然後又在心里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如何解释自己软弱无能的借口,结果是一条也不成立。
  动了动身子,扭了扭腰,发现身上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不知什麽时候被人除了下去,呵呵~~算他城孤烟还有点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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