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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九连环 by 成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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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就是贺天成也缠上了他,但这却反而让林云生冷静了,贺天成是什么人?原本的北平最胡闹也最名声响当当的大少爷,现在的最不依常规最手握重权的一军之帅,什么能束缚住他?他又把什么当过一回事?他的家里有贤淑的太太,绝色的姨太,人人羡慕的齐人之福在他看来也不过就那么回事,这样的他看上自己,鬼才相信会有几分真心,如果自己没有付出倒也罢了,如果付出,林云生暗暗咬牙,他就绝不能只做这样淡而无味的存在,更何况自己是个男人,如果轻易遂了他的心,将来被厌倦的时候,那境地必将最为不堪。 

  无论如何,哪怕吊着贺天成最受折磨的其实是他自己,他也要一步一步地,慢慢的加深他在贺天成心目中的分量。 

  他深深的知道,越是轻易得不到的,往往就越珍贵。 

  他的这些想法,贺天成都不知道吧?知道了也就不灵了。无论在戏台上还是在戏台下,林云生自嘲的笑,他都是最好的戏子。 

  可现在看来,贺天成已有不耐得迹象,他忍得也够久了。 

  现在满北平的人都知道他俩的事,贺天成看他的目光也越来越炙热,但是,还不到时候,林云生还要等,等一个让他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机会。他绝不能功亏一篑。 

  那么现在要怎么办呢? 

  林云生看着面前忠厚的男人,突然想到,由他作伴会是个不错的选择吧?贺天成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对他干那事儿,可素昧平生,他不知道要如何对这个男人开口。 

  他沉默了太久了,这个男人已开始局促不安。 

  林云生想了想,“这位大哥,你是丁家班的是吧?我可以问问你的大名吗?” 

  “是…我叫石柱,”这个男人正是石柱。 

  “啊,原来是石大哥,”林云生开始慢慢面露为难之色,“石大哥的武艺我是很钦佩的…”顿了一顿,他压低了声音,“这个院子里晚上总有声音,还有人影,真是…我找了他们管家想换个住处,却说没有了,我实在怕得要命…唉,不如咱们开门见山吧,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石大哥来和我住一阵子,就是做个伴儿,待演过这次堂会,我必有重谢。” 

  石柱一时张口结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云生期待的望着他。 

  “这个…我要问问我师傅…这样…不好吧…”石柱嗫嚅着。 

  “这有什么不好!”林云生快让石柱急死了,偌大个男人,怎么一点主意没有,他无奈。“…那好吧,那就请石大哥去问过尊师,我这儿静候佳音了。” 

  (六) 

  听石柱说完这事儿,丁大钟没做过多思考就答应了,可丁铃儿有些不愿意,她隐隐感到那个林云生的意图,不想让石柱去趟那趟浑水,奈何丁大钟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黄虎又极力撺掇,大家都只看到那点子好处,想想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吧,丁铃儿只好也不再提。 

  当天晚上,石柱就搬了过去,在外套间的凉榻上睡下。 

  几天都无事,石柱天天晚上都睡得很好,他根本就没有听到看到林云生所说的声音人影,林云生对此的解释是石柱镇住了他们,眼看着堂会唱了过半,石柱有些不安的心情终于也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这天,天阴了大半日,到黄昏的时候终于暴雨将至,刮起大风,墨黑的云低低的压了上来,石柱怕下雨,就早早的洗涮了过到这边来,林云生歪在里间的榻上,慢慢的翻着一本书,听到动静就招呼了一声。 

  “是石大哥吗?” 

  石柱哎了一声。 

  “今儿早啊,外面下雨了吗?” 

  林云生私下里是很懒散的,晚间尤其爱不动窝的看书,他很少面对面的应酬石柱,可这点石柱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庆幸,因为虽说共处了这些日子,他却仍然局促,故对林云生的问话也只是含糊的回了一声“没”。 

  里间的林云生淡淡的一笑。 

  他信手的翻过书页,可不知为什么,今天的书硬是给他看了个不知所云,他几次把书扔下,又几次捡回来,最后右眼皮都有些跳起来,他不禁开始心烦气燥,“要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暗暗的嘀咕。 

  可能发生什么事呢?今天,他连那个贺天成的面都没有见呢,下晚,就有人来告知他,晚上的戏取消了,而不必和那个人见面,林云生不知道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落。 

  夜深了,外间已传来了石柱均匀的呼吸声,林云生还一丝睡意也无,他吹熄了灯,在一片漆黑中静静的躺着。 

  作人要能像石柱那样的头脑简单也不错啊,林云生突然莫名的羡慕起石柱来。 

  渐渐的,终于感到了睡意来袭,林云生迷糊住了。 

  不知何时,就听到了一声巨大的撞门声,林云生莫名的一惊,醒过来了。“!”是谁?!一股冲鼻的酒气,伴随着门开后的凉风,直送进里间。 

  林云生一个激灵,他突然意识到了那是谁。 

  老天!要怎么办呢?!林云生空前的紧张,但是,他也无法否认,就在这无措紧张中竟然也夹杂着一丝…期待,他其实是期待着这个人的到来吧,可是… 

  林云生紧盯着门帘,他能听到来人呼呼喘气的声音,他的心怦怦的跳动着,如果这时那人冲进来,他是不是仍能坚守住…他真的不知道了。 

  来人在黑暗中走动起来。 

  仔细聆听着的林云生突然的呆住了。 

  他知道那是贺天成。 

  贺天成摸上了石柱的床!! 

  (七) 

  石柱在突如其来的压制中醒来了,他发现了身体上方的巨大黑影,但他浑浑噩噩的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 

  黑影咕哝了一句,石柱根本没有听清,他继续愣怔着。 

  但黑影接下来的动作令他不解,黑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你…”石柱突然冒出莫名惧意,他清醒过来,谁会在三惊半夜的爬上他的床?而且还脱他的衣服?啊?!难不成!石柱顿时失声。 

  有鬼!!!石柱想叫却没有叫出声,因为就在他惊叫的一瞬,黑影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别叫了…是我!嘿嘿!” 

  石柱徒劳的瞪大了眼,他拼尽全力的想看清,可仍是只能看清一团黑影,“呜…” 

  黑影发出嗤笑声,动作却更加的放肆淫靡。 

  可怜的石柱还完全搞不清状况,这个“东西”…难道是个“人”么?他实在是无法相信,而且如果他是个人,那应该不会吃他,那么把他扒光了干嘛呢? 

  石柱根本不敢动。 

  变化发生在黑影突然摸向他的下体,石柱惊跳,“他”想干嘛?!他模糊的感到有什么不对,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抓住了那只手,手很热?!这应该绝不是只鬼手吧,石柱奋力踢蹬起来。 

  黑影——贺天成于是很不高兴,这个人也未免太劲劲儿的了,“别他妈装了!!”他大着舌头吼,身下的人一滞。 

  贺天成认为凭他对林云生的观察,这反抗绝不会是实打实的,在挣扎放缓后,他得意一笑,再次压上。 

  “呜…”仍没有放开按在身下人嘴上的手,那人在他的一意进犯下闷声的叫。 

  看不出,外表瘦弱的林云生,劲儿还挺大的,贺天成不禁愈发的“性”致高昂。 

  大雨终于下下来了,轰轰的雷声伴随着闪电,狂风席卷着偌大的雨点,夜,在一瞬间变得狂躁而有些危险。 

  石柱的反抗没有重点,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人要干什么,而且,身为天生有几分力气又从小习武的石柱,几次三番的较量均落下风,更让他无措慌乱,直到那人,拗弯了他的腿冲进了他的身体,他才如梦初醒,开始疯了似的抗拒。“呜!” 

  黑影发出嗤笑声,动作却更加的放肆淫靡。 

  可怜的石柱还完全搞不清状况,这个“东西”…难道是个“人”么?他实在是无法相信,而且如果他是个人,那应该不会吃他,那么把他扒光了干嘛呢? 

  石柱根本不敢动。 

  变化发生在黑影突然摸向他的下体,石柱惊跳,“他”想干嘛?!他模糊的感到有什么不对,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抓住了那只手,手很热?!这应该绝不是只鬼手吧,石柱奋力踢蹬起来。 

  黑影——贺天成于是很不高兴,这个人也未免太劲劲儿的了,“别他妈装了!!”他大着舌头吼,身下的人一滞。 

  贺天成认为凭他对林云生的观察,这反抗绝不会是实打实的,在挣扎放缓后,他得意一笑,再次压上。 

  “呜…”仍没有放开按在身下人嘴上的手,那人在他的一意进犯下闷声的叫。 

  看不出,外表瘦弱的林云生,劲儿还挺大的,贺天成不禁愈发的“性”致高昂。 

  大雨终于下下来了,轰轰的雷声伴随着闪电,狂风席卷着偌大的雨点,夜,在一瞬间变得狂躁而有些危险。 

  石柱的反抗没有重点,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人要干什么,而且,身为天生有几分力气又从小习武的石柱,几次三番的较量均落下风,更让他无措慌乱,直到那人,拗弯了他的腿冲进了他的身体,他才如梦初醒,开始疯了似的抗拒。“呜!” 

  贺天成一上来就是几个大力抽插,他从未想到,林云生的那里竟会是如此的灼热紧窒,他发出满足的喘息,加之此刻的他醉得厉害,感觉竟是从未有过的销魂畅快,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体内窜动的欲望,他一次次的抓住踢开他要逃的男人,把他摁在身下,强力贯穿,他现在顾不上捂住男人的嘴,男人却再也发不出一句成形的悲鸣,渐渐的,男人没有力气再逃了,瘫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呵…”贺天成含混的笑了,“这就对了,你乖乖的,你怎么可能反抗得了呢?我可是赫赫有名的贺大帅啊!”顿了一顿,又道,“我他妈的想了那么久,今儿可要好好的弄你一晚上,让你这个小浪的勾引我!” 

  黑暗中,石柱猛地睁大了失神的双眼。 

  (八) 

  贺天成醉中毫无节制,加上这也是他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根本谈不上技巧和温柔,所以等他终于放开石柱的时候,石柱早已不知几番死去活来。 

  意识模糊中,身上的男人终于尽兴睡去,石柱挣扎着想起身,谁知才刚刚抬起上半身来就控制不住地发颤,他的下半身仿佛被拦腰截断了,大分的双腿再也合不拢,他的身下是一片粘腻的冰凉濡湿,石柱的嗓子猛地哽住了。 

  悲愤屈辱的泪水不争气的滑下脸庞,石柱僵直的躺倒,听着身边贺天成均匀重浊的呼吸,他的眼中,慢慢的浮现出绝望恨意,他吃力的握紧了发着抖的双拳。 

  一瞬间,石柱几乎就想拼了命,作为一个二十多年本本分分的男人,他怎么会碰上这种事?怎么能接受这种事?!他已经没脸活着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扼死熟睡中的贺天成,这个男人强的怕人,而且,就算扼死了又怎么样呢?他能逃脱吗?还有师傅丁铃儿他们,难道要一起陪葬吗?且最最重要的,老实巴交的石柱一口气刚提上来,就突然心酸泄气的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杀人的胆量儿。 

  暴风雨不知何时已转为大雨,漆黑的天地间一片沙沙声。 

  从贺天成摸上石柱床的那一刻起,林云生就如同石化了一般,他听到了每一个细节,而越听下去,他的面孔就越沉静阴郁,他几次想出去阻止,又几次坐起又坐下,种种思绪交战,而最困难的,莫过于要压制内心几欲疯狂的妒嫉。 

  最终,林云生还是忍下了。不过是一个大老粗,这纯属意外,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不停的这样对自己说,如果此时出去,贺天成毫无疑问会找上他,而在他醉得一塌糊涂的情况下给他第一次无疑是最愚蠢的,林云生黑暗中瞪着眼睛,他强迫自己听的仔细,贺天成的兴奋痴狂,石柱的痛苦反抗…那个蠢人是不愿意的吧?可无论怎样,他既然与贺天成有了那层关系,就别想着自己能放过他了! 

  贺天成是被身边人的蠕动弄醒的,他半点不记得昨晚的事,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意外地竟看到了一张陌生的男人脸庞,而发现他醒来,那男人竟隐隐有些惊恐,贺天成一时搞不清状况,愕然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呜…”头好疼,他抬手按压着。 

  “你醒了?”蓦然,身后传来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贺天成回头,倚在门边的竟是满脸嘲弄戏虐表情的林云生,贺天成越发一头雾水。 

  “…我怎么在这儿?” 

  “那要问你自己。” 

  “…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你就要问他。” 

  贺天成回头看了看凉榻上的男人,那男人低着头。…等等!凉榻上!贺天成到此时才突然的注意到,这个男人竟是和他在同一个凉榻上,而且,他衣衫不整,皮肤裸露处还有清晰可见的吻痕,他的心一震。 

  “真想不到,贺大帅的眼光竟然…呵呵,”林云生干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地看着贺天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贺天成再次端详屈辱的蜷缩着的壮实男人,那平凡朴素的脸,不知为何,竟说不上十分厌恶,但他看出林云生的醋意,更受不了他的挤兑,他说的也没错,想他贺天成,身边几时有这种粗人?便也不由得窝的慌,“真他娘的!这是哪来的混帐东西!” 

  “还不是你请来的…丁家班的么。” 

  贺天成没什么印象,“那他怎么在这儿?” 

  “是我怕黑请他来作伴的,”林云生看见贺天成不满的目光向他瞪来,就淡淡的一笑别开脸去。 

  正在此时徐福光找贺天成找到这里来。贺天成听他回完事儿,就吩咐道,“你是请了一个叫丁家班的么?回头赶紧叫他们走!” 

  (九) 

  丁铃儿见到石柱的时候已近中午了,是徐福光管家带着他来的,石柱的目光躲闪着众人,疲惫萎顿,徐福光连看都不看他。 

  “丁班主,我们大帅吩咐了,今儿你们就可以走了,这就跟我领钱去吧!”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半晌,丁大钟试探着问,“这是…为了啥啊?”要知贺府是很少这样半途撵人的,况且这徐管家面色不善,石柱也不同往常,这明摆着是有事了,若不问明白就这样走了,今后在道上就很难再混得开,试问谁敢照顾得罪了贺府的人呢?丁家班栽不起。 

  徐福光冷哼了一声。 

  丁大钟于是就侧过身从大襟口袋里掏出两块钱偷偷塞过去。徐福光的眉头拧了拧,终于肯正眼打量这群倒霉蛋儿,“我劝你,啥也别问了!总之是惹到那位祖宗了,快走快走吧,这可是为了你们好!” 

  丁大钟看他的表情,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但实在不甘心,就把探寻的目光扫向石柱,不知为何,他觉得石柱肯定和这变故有关。 

  石柱的头垂得更低。 

  “快走吧,不让你们太过不去就是,对外就说老太太想换换口味了…告诉你们,我这就算担了不是了,依着大帅的意思,恨不能把你们赶出北平去!” 

  “啊…”大家再一次呆了,他们想不出到底怎么得罪大帅了,他们连面都没见过几回。 

  丁铃儿看着石柱,她认为她担心的事情究竟还是发生了,石柱夹在那二人之间,阻碍着贺天成的好事,贺天成不修理他才怪。 

  看到石柱萎靡的样子,她说不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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