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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九连环 by 成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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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副官把锁完全打开,就一个飞脚踹去,“砰”的巨响,把早已是浑浑噩噩的石柱也惊了个回神。 

  他吃力地睁开眼望去,在模糊的视线里,他又看到了那个恶魔,“…” 

  恶魔的眸子里燃烧着怒火。 

  石柱心中的惊惶一闪而过,但他继而平静了,是的,他害怕这个男人,他懦弱得无比害怕这个打他糟蹋他的凶恶男人,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已决心去了,这样的自己已经再也用不着去害怕谁了。 

  慢慢的,石柱转回脸来合上了眼睛。 

  (十四) 

  贺天成怒火愈炽。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搁在地上还没有收掉的一碗冷饭,一坨发黑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扣在同样发着黑的米饭上,远远的仿佛都能闻到它的异味。 

  赵副官随着贺天成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坨东西,但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牢里的犯人都是吃馊饭,贺大帅不是不知道啊! 

  但他猛地就挨了一耳光,“狗东西!”低沉阴郁的吼骂声。 

  赵副官马上一个立正,“是!”他的脸上火辣辣的,心里那个冤啊。 

  贺天成不再理他,他再次看向了无生气躺在硬板床上的男人,才几天不见,这个壮实男人的脸颊都仿佛凹了下去,整个人更不成样子了。 

  …他这是在干嘛?在向他挑衅吗?!贺天成猛然大步嚯嚯的走过去。 

  居高临下地逼视时,贺天成发现了男人的身体在不易察觉的颤抖,而被他那晚强行撕开的白布褂子就残破不全的挂在身上,甚至遮掩不住仍隐约可见的青紫印记,可想而知在那看不见的地方,惨状必定更加不堪。 

  贺天成的瞳孔收缩。 

  “赵副官!” 

  “是!” 

  “给这个人找个大夫,不准他少一根毫毛!”贺天成冷冷的吩咐,他真有些搞不清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丁家班的人现在干吗?赵副官,这么现成的暴民你就放着不管!”说着,贺天成看见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那瑟缩躲闪的目光迟疑的望向他,这个男人,看上去惊惶而害怕。 

  “馊饭不好吃,有人陪着大概就会好吃了吧。” 

  那男人愣了一刻,然后就想挣扎的坐起来,贺天成冷眼瞥着,几天没有洗漱的他处处显得脏乱不堪,那吃力的动作,那逐渐浮现出哀乞的卑微神色,意外的使他更加难以入目。 

  贺天成突然就生出几分厌烦,他更加搞不清自己怎么会来这里和这么一个男人说这么些话,而且还带着莫名的情绪,简直是活见鬼了。 

  贺天成蓦的转身就走。 

  “别,别抓…他们…”身后传来那男人断断续续的声音。 

  贺天成的脚步顿了顿,但紧接着他就毫不迟疑的大步而去。 

  赵副官走在最后,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贺天成的背影,然后,回过头来惊讶得看了一眼绝望的颓然摔回床上的男人。 

  是他多心了吗? 

  (十五) 

  石柱的伤养好了,在这期间,那个跟在贺天成身边的赵副官每天都来看他,而送来的饭也不再是什么馊的,石柱常常的想那一天贺天成说的话,他能听出那话里的威胁,他不知道师傅们怎么样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样,但他至少知道,如果他再绝食的话就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有饭顶着,石柱的身体也慢慢的重新结实了起来。 

  贺天成照例地听完赵副官的汇报,挥挥手让他下去了,他把自己深深的埋在宽大的藤椅中,心里郁卒到极点。 

  怎么会无法忘掉那张讨厌的脸?贺天成克制不住自己,他想知道那个男人的情况,可知道了以后也不痛快,连日来,这样反反复复的情绪已把他折腾得烦躁不堪。 

  此时,窗外夕照昏黄。 

  贺天成终于站起,他再也不愿想了。 

  戏园里,台上的林云生正在哀婉的唱着,而在二楼包厢中,侍立一旁的赵副官不时地偷看贺天成的神色,贺天成面无表情。 

  “大帅,”赵副官忍了一会,终于小心的开口,“刚才林老板着人来说,他的戏完了要来请安呢。” 

  贺天成讶异的看了他一眼,赵副官会心一笑,贺天成转头看向台上,那林云生正唱的专注。 

  仔细想来,好像是有些日子没见这个林云生了,好像是…自从抓了那个男人回来以后… 

  见鬼!贺天成皱眉,怎么又想起那个男人了。 

  林云生一身白衣的从右侧楼梯上来了,右边坐着堂客的包厢里一阵骚动,“林老板!”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娇滴滴的叫,林云生回过头来微笑示意。 

  俊美风流,白衣倜傥的林云生,他的魅力还是那么的大啊,贺天成低下头笑起来。 

  不多一会儿,林云生清朗温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贺大帅。” 

  贺天成回过头来,“…赵副官,开眼吧,我们的林老板更加魅力非凡了。” 

  赵副官附和着,“那是自然的。” 

  林云生淡淡一笑,“说笑了,魅力再大也不过是个戏子罢了,有谁会真正放在心上。” 

  贺天成的眼睛眯了眯。 

  林云生缓步走过来,慢慢的坐下了,他总是如此洒落随意。 

  “贺大帅最近忙啊,多少日子不来捧场了?” 

  “啊…是啊,最近忙。”贺天成打着哈哈。 

  “…听说大帅正在抓暴民?”林云生忽然问的突兀。 

  贺天成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全北平的人谁不知道,”林云生的手轻轻摸着桌沿,他似无意般轻描淡写的,“…我还听说大帅抓了那个人?” 

  贺天成的瞳孔收缩,“…那个人?” 

  “是啊…可那个人真的是暴民吗?想必大帅您已经亲自审问过了吧。”聪明如林云生,怎么会看不出贺天成的脸色开始难看,但他看上去浑若未觉。 

  贺天成微微仰起了头,打量着他。 

  林云生毫不畏惧的回视。 

  片刻,贺天成猛地站了起来,“赵副官,咱们走吧。” 

  “…是,”赵副官不满的看了一眼林云生,这个人,看不出还这么迂,想来找乐子没想到反惹了气。 

  贺天成已头也不回地走了,赵副官连忙跟上。 

  在他们的身后,林云生一动不动的坐着,这些天的不安揣测,没少让他受煎熬,但直到此时,他心底的某处才真正开始一点点的发冷,他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十六) 

  回去的路上,贺天成一句话也不说,赵副官从反光镜里不时望望他。 

  “大帅,现在去哪?” 

  “…”贺天成没有理他,得不到回复的赵副官只好往家中开。 

  “先去大牢吧。”快到家时,贺天成突然说话了,他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赵副官一愣,“大帅?” 

  贺天成不耐的打断,“好了!别叫我说第二遍。” 

  整个石牢,除了走廊里一点昏黄的烛光,到处漆黑一片,在贺天成的示意下,赵副官端起蜡烛照着,一起来到三号石牢。 

  三号石牢里静悄悄的,微亮的烛光映照下,只见那人正背对着他们躺着,赵副官看看贺天成,贺天成面无表情。 

  半晌后,贺天成回身就走。 

  “大帅?”赵副官轻声地叫。 

  “…这个人…半小时后送去新宅。” 

  石柱不知道是谁要提他,在看到赵副官的时候,他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而在踏进贺天成新宅的时候,这种不安更上升到一个极限。 

  贺天成的新宅,座落在海淀的贺家花园子里,是三幢错落分布的白色洋楼,其中,较左的一幢住着贺天成的两位夫人,较右的一幢住着贺天成的两位姨太,而贺天成自己,则住在正中的那幢。 

  这里和老宅不同,除了仆役,还有站岗巡逻的士兵,而所有的这些人,在经过衣衫褴褛的石柱身边时,都显得意外吃惊。 

  石柱更加惶然无措,他的手被锁着,走三步就被身后的大兵推一下,踉踉跄跄,几次差点摔倒。 

  赵副官目不斜视。 

  不一时到了,赵副官挥手止住二人,自己上楼去了。 

  石柱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站在原地,又几个下人走过,有些讶异的打量他,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然后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身居家便服的贺天成出现在了二楼的雕栏处。 

  石柱的脸顿时煞白,竟然真的…是他! 

  贺天成不动声色的俯视了他一会儿,就转身进屋了,赵副官随之下楼。 

  “带上去。”赵副官对那士兵说,石柱的腿开始发软,他克制不住地想往后出溜,“不…”他不知该怎么办,该去求告谁,他害怕,他是那么的害怕,他的身子才刚好,那个男人就又想来祸害他了吗? 

  这种时候被带到这种地方,再加上上次的经历,石柱再傻也觉出贺天成的意图。赵副官和士兵几乎是架着他拖上楼去的。 

  一个老妈子站在左侧客房边,“老爷吩咐了,先带他过来洗洗。” 

  赵副官早就给石柱身上的味儿熏恶心了,他忙推他过去,石柱踉跄了一下,惨败着脸死死的站住了,赵副官又推他,石柱猛地开始了反抗。 

  “你疯了!”赵副官万万没料到老实懦弱的石柱竟然敢反抗,一个没留神,给他挣脱了就想往楼下跑去,“刘果子,快逮住他,你他妈是个死人啊!” 

  那士兵冲上来截他,石柱也不知哪儿来的魄力,他胡乱挥打了一通,又一推,那个士兵就摔在了一边,石柱一愣,这工夫赵副官已上来抓住他,“你好大的胆子!!”他断喝。 

  石柱怔怔的,半晌后,肩膀慢慢的垮了下来。 

  (十七) 

  二十多年来,石柱虽说有点武艺,却从不惹事生非,与人争斗,更别提招惹官家了,在他的心目中,那些为官当兵的都是天王老子一样不能得罪的人,不然,他们就能治得你连骨头都不剩,所以,在看到士兵被他推倒在地的那一瞬,他一下子就愣了、气短了,再叫赵副官一喝,先前的那一股子劲儿就一点也不剩了。 

  浴室里,洁白的大理石浴缸里早就放好了水,石柱却呆呆的站着,自从被硬搡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未曾动过,久久后,门外响起赵副官的声音,“洗完了没有?” 

  石柱一个机灵,“…” 

  “你在干嘛!”赵副官听不到回音,忍不住推开门来,却正见像木头一样呆立着的石柱,他不禁愕然。 

  石柱畏怯的看了他一眼。赵副官恍然,他顿时就火了,“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赵副官咬牙切齿,说实话,对于这个男人跟贺大帅的关系,他早已看出个七八分,只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贺大帅会看上这么个东西,一准他只是一时昏了头,想玩个新鲜的罢了,可是这么个货色…也未免太差了吧。 

  反正赵副官是极度看不上石柱,觉得他不仅粗笨,还傻,还他妈窝囊!白长得跟个汉子似的。 

  “…”石柱的头低下去。 

  “怎么着?还想我找几个兄弟来侍候着吗?”心里想着大帅可能已等得不耐烦了,赵副官的口气也是越来越不好,看来是非得动手了,“刘果子…” 

  石柱垮着的肩膀僵硬了起来。 

  “把他给我摁水里去!”赵副官喊着刘果子一同逼了上来,石柱的手颤颤得握起。 

  接下来三个人就揪打成一团,石柱不敢还手,他只是反抗着,那两个人一时也奈何不了他,可就在一片混乱时,石柱猛地感到后颈一紧,整个人被拖起半个,狠狠的甩在了一边。“呜!” 

  “…大帅!”在看清来人后,剩下的两人一起立正,赵副官还揉了揉自己在混战中被打痛的脸。 

  贺天成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滚下去!” 

  两个人互相望望,一言不发灰溜溜的走了。房门紧闭起来。 

  贺天成目光复杂的看向了摔在一边一动没动的男人。 

  他的眉头皱起来。 

  这是个什么东西?!近看之下,破衣烂衫,脏了吧叽,简直更加惨不忍睹!贺天成越看越心烦,也就更加火大,他猛地大步上前,一把拎起那个男人就往浴缸边拖。 

  石柱一惊,他手足无措的开始反抗,但贺天成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的衣襟被抓住,根本挣不开。 

  “别…”石柱拼命想掰开贺天成的手。 

  贺天成根本不再看他,死拖活拽。 

  “我不洗…”眼看着浴缸越来越近了,石柱仿佛大难临头般惊惶害怕,不!他决不能洗!洗了就会被祸害的!石柱简单的脑子中此刻只有这样一个想法。 

  但贺天成也似铁了心的,他不容石柱说不,这个男人这么脏,也他妈能过下去! 

  最终石柱被贺天成摁到了浴缸里,石柱还想往外跑,贺天成一抬腿压住了他,“你再跑试试!” 

  石柱一头一脸的水…还有不争气的眼泪,他实在是害怕这个男人,还有那件事,那种罪不是人受的。 

  贺天成看见石柱流泪,一时竟有些呆了,这个男人不知多大了,窝囊的哭着的脸竟奇异的带出一丝稚气,莫名的使平凡的样貌变得让人有点心疼…贺天成猛地甩头。 

  再次仔细的看了看哭泣着的男人,贺天成慢慢的压下那颗乱糟糟的脑袋,把水撩了上去。 

  (十八) 

  除了哗哗的撩水声,整间浴室里一片沉静,贺天成越洗心里的感觉就越奇怪,他在干什么呢?手下的那个男人头发有点长了,硬硬的一大把,他还穿着衣服呢,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破衣服却暴露了他大片的胸膛,而仅仅只是看到这一幕的贺天成,突然间就觉得嗓子干得难受。 

  真是…他妈的没办法啊!贺天成呆了一会儿,然后他的手就摸了上去。 

  他立马就感到那男人惊颤了一下。但是他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摸,一边摸,一边还解开那不起一点作用的褂子。男人的身体不是很滑,但很有弹性。 

  但是…他在发抖么?贺天成注意到了手中的战栗,他盯向那低俯着的头,那头发上还残余着泡沫。 

  …他好像很少看他啊!贺天成突然想到。 

  石柱无法抬头,贺天成给他洗这洗那,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屈辱和害怕,他不是不想再反抗,可他也知道那没用,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啊?!石柱的每一寸肌肤都随着贺天成的抚摸而紧张颤栗,他竭力的忍受着。 

  直到贺天成解他的腰带,石柱才猛醒般一把握住裤子。 

  “…松开!”贺天成的手较着劲,这小子竟握的死紧。 

  石柱的脸深深垂着。 

  贺天成看看他,这个人傻嘛?!平时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都这样了,“放手吧!”他猛地便使出了擒拿手,一把拗开那拳头。 

  “啊…”石柱觉得手都快断了,痛出了一身的虚汗,他知道贺天成比他高出不只一个档次。“呜!” 

  贺天成的手终于入侵了,它直接插进了石柱的两腿之间,清洗着。 

  石柱拼命的绞腿,他终于抬起头来,脸煞白煞白的,“…别…”失去血色的嘴唇无力地颤抖着。 

  这副样子,竟是意外的魅惑,轰的一声,贺天成只觉得周身的血液又在一瞬间被点燃沸腾了。 

  他再次用强的,掰开了那具身体,把手指硬生生的顶了进去。的 

  “啊!!”没提防的石柱顿时惨叫,他一阵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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