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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杨对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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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君淮微笑的说:“在下姓杨,字子吟。”
“哦,杨公子,在下封锦岚。”封锦岚拱手坐下,伸脚踢了桌脚边昏倒的小二,他下脚极准,对的正是人颈后的百泉|穴(不要去查,我瞎编的),小二顿时醒了,迷迷糊糊听见:“去,再上些酒菜来。”
小二唯唯诺诺的下楼了,封锦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笑着说:“今天大醉了一场,让杨公子见笑了,我先去把自己打理一下,杨公子少坐片刻,锦岚去去就来。”说着,就从窗台飘飞而下,原来他的轻功也非常了得。
杨君淮耐心的坐在位子上,细细回想,武林中有这样功力的人,自己居然不认识,看来江湖大得很,自己也不过是只井底之蛙。
桌上的酒菜上了一半,自楼梯上来一个人,杨君淮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封锦岚。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改穿玄青长袍,一副书生打扮,眉宇间却透着富贵威严之气,俨然是翩翩公子,潇洒英俊。只是他神色还是有点委顿,心里若有所思。



 



3



 



桌上的酒菜上了一半,自楼梯上来一个人,杨君淮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封锦岚。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改穿玄青长袍,一副书生打扮,眉宇间却透着富贵威严之气,俨然是翩翩公子,潇洒英俊。只是他神色还是有点委顿,心里若有所思。
他走到杨君淮对面坐下,也不说话,光看窗外的风景发呆,端着酒碗一口一口浅饮。杨君淮也不是喜欢说话的人,两个人就这样对坐着。
忽然,封锦岚一手将酒杯甩在地上,骂道:“说是五十年酿的汾酒,却喝不出个味道。”
杨君淮轻道:“封兄心情不好,最好不要再喝,要知道,举杯销愁愁更愁。”
“不错,倒害的杨公子陪我在这里无聊。”他当下就和杨君淮谈论起古今历史,诗词歌赋。
杨君淮原不是武林世家出身,父亲是北方的富家商人,母亲是南方的才女,他自幼随母亲读书习字,7岁开始学武,文字上的功课却也不落下,现在在江湖上游历,结交朋友时动文的倒比动武的多。这个封锦岚也是个饱读诗书的人。两人的言谈话题从诗经楚辞,到建安七子,东晋诗风,再到人才备出的唐风诗潮。
封锦岚似乎眼界颇高。历代诗人里除了诗仙李太白,谁都不入眼,杨君淮每每说到各家的名句,他都通通大贬一番,不过他见识独到,言语锋利,遇上杨君淮为人忠厚,不擅言辞,说一句被他堵一句,无处反驳。
杨君淮开始十分气闷,渐渐就知道封锦岚不过是心里郁闷,想找个人来斗斗嘴,当下也不同他争论了,听他高谈阔论,暗暗佩服他学识渊博。
封锦岚自顾自说了一阵,见对方不跟他一般见识,也觉得没趣,又开始猛喝酒。杨君淮看着不忍,夺下他手里的酒杯,说:“封兄,在下和你一见如故,若信的过在下,你就把心里难过的说出来,说干净了,心里也就痛快了。”
封锦岚一脸迷茫的看着窗外,时至黄昏,夕阳余辉淡淡的撒在他的脸上,让人觉得他有说不出的黯然神伤。
“我和他最初相识就是在这个归龙阁上,也是现在这个时候,他从楼梯走上来……”他边说边看向楼边,仿佛就好象看到有人从那里上来,一身白衣,举止文雅,嘴边总是挂着浅浅的微笑。
“那是他第一次学成下山,游走江湖,我们一起结伴名览天下山水,虽然是我强要了他,但之后一年多的相处,看得出他是喜欢我的。两个月前他说要回师门看看,我答应了,苦等了一个多月,等到的却他要和自己的小师妹成婚的消息。”
杨君淮一直在旁边静静的听,发现封锦岚说的爱人居然是个男人,神情有一丝诧异,不过立刻一闪而过。封锦岚也没有全醉,他很清楚的看到那一丝诧异,便说:“杨公子不用顾及我,觉得我是异类,大可走人,不用强忍。”
杨君淮笑着说:“每个人喜好不同,封兄又胸襟坦荡,直言相告,在下只是觉得佩服。”
“没想到杨公子能以平常态度视我,刚才听你谈诗说辞还以为你是迂腐的夫子呢?”封锦岚一句话说的两个人相对一笑,心里又多了份亲近。
“封兄,天涯何处无芳草,想开了就好,不要太伤心。”
封锦岚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明白话里的意思,杨君淮顿了一阵,问道:“那封兄有没有亲自去问个明白。”
“去过,只是我身份特殊,约他出来见面,没说几句,他师门的人就到了,把我团团围住,我固执不走,一心想问清楚,他却一剑刺来。”封锦岚拉高左手的袖子,小臂处缠了绷带,这一剑没中要害,却把他的心刺穿了。
杨君淮也只好安慰他说:“听起来他对你是手下留情的,或许他还对你有意……”
封锦岚一听大叫:“你也这么想是不是,当时我心灰意冷,转身就走,这两天越想越觉得可疑,他一定是怕师兄弟围攻我,一心想激我走……”
杨君淮没想到自己的话被他一相情愿这样想,可见他用情太深,忙想解释,封锦岚已经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说:“我还是要去问个明白,杨公子,在下就告辞了,我当你是交心的朋友,以后若有事便找炎教圣火右使封锦岚,有缘再见。”
最后四个字,已经在楼下数丈之外,杨君淮心想这个人倒也是用情至深,潇洒坦荡。
* * * * * * * *
从归龙阁出来,已经是天黑入夜了,杨君淮暗暗心急,原本时间已经不够赶到泰山,自己居然还在这里浪费一天,想到与好友相约济南大明湖,时间已近,只好连夜赶路了。
他在城里买了一匹马,急奔出城,郊外都是平原大道,晚上月色清朗,行的也挺顺利。沿黄河下游走,不出5天就可以到济南了,自己虽去拜寿却连寿礼都没有备,济南府也是大城,只好到那里在买了。
正在思量,西边树林小道里突然飞奔出一个人,虽然速度很快,但身法散乱,已经是强弩之末,果然没出几步,就倒地不起了。
杨君淮赶紧下马查看,发现这人居然是前些天遇到的绿竹帮帮主吴荆。只见他面若白纸,昏迷过去,显然受了很重的内伤。当下从怀里摸出百珍雨露丹喂他服下。再细细查看,发现他的左肩骨粉碎,从上面的指印看,居然是被人生生用手指捏碎的,他身上还有几道极深的剑伤,时间长了,是受内伤之前的事。
吴荆的身手并不弱,能把他伤成这个模样,对手武功一定不凡。那天吴荆说绿竹帮面临大敌倒也不假,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来不及细想,杨君淮抱吴荆上马,到前面集市乡镇找大夫。
赶到一个较大的乡镇时,还是大半夜,杨君淮硬是把镇上的乡村医生从床上拉起来,可是这小地方医生医术也有限,一看吴荆伤势就摇头说不行,要准备后事。杨君淮也不顾药石珍贵,把身上所有的百珍雨露丹给吴荆喂下。拜托医生处理他的肩伤。泰山老人寿期将到,济南府一定有不少武林同道去祝寿,其中神医司徒无忌和泰山老人是好友,肯定会到。只有把吴荆带上给他医治,才有生机,只盼他能熬到泰山脚下。
替吴荆解开衣服时,杨君淮发现他的腰间居然贴身缠着一条银亮的腰带,解下来才看清是一把软剑,这软剑柔软细腻,又极薄,所以剑腹贴身也不划破皮肤,但手握剑柄一挥,则可以感觉到柔软之中的坚韧,剑尖破空一声响,清脆悦耳就像水滴丁冬,再看剑身,行如一汪秋水,柄上镶一块玉石,天然的花纹隐约看是古篆“若水”二字。
绿竹帮素来是以棍棒为武器,吴荆竟有这样一把好剑,还随身携带,一定是他的钟爱,杨君淮也不贪看,只把剑和他的衣物放在一起。
天一亮,杨君淮立刻带吴荆启程。马车行路颠簸,对他的伤势不宜,只好改坐船,走水道。乘船顺水往黄河下游去。 
百珍雨露丹是采用天下百种珍药调配而成,颇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果然到了傍晚,吴荆醒了。他一睁开眼睛,就去摸腰上的软剑,杨君淮见他心急,赶紧把包裹中的软剑递给他。吴荆拿在手里,牢牢抱住,喃喃说:“幸好还在,幸好还在。”
杨君淮看他言行举止有异,只道他还未完全清醒,说:“吴帮主,你伤势较重,先躺下吧。”吴荆一手打掉他好心来搀扶的手,惊恐的说:“你们这些强人滚开,宝贝我谁也不给,谁也不给。”
杨君淮一楞,只得安慰他:“没有人会强你的东西,你先躺下。”
吴荆恶狠狠的瞪着杨君淮好一会,脸色渐渐缓了下来,说:“杨盟主,是你救了我吗?”
“是,你身受重伤,赶快躺下吧。”
吴荆依言躺下,双手依然紧紧抱住那把剑,两只眼睛紧张的盯着船舱定,也不闭上。杨君淮轻轻安慰:“吴帮主,你闭上眼睛休息吧,这把剑就放在一边……”
吴荆陡然间又坐了起来,厉声说:“你也要强我的宝贝,你也要害我。”
杨君淮有点无奈,但他底子忠厚,也不放在心上,柔声说:“我不强你的宝贝,你安心休息。”转身便走。
吴荆在后面厉声大叫:“杨盟主,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言语之中说不出的惊惶失措,杨君淮就又坐在床边。
吴荆声音微弱,轻轻道:“杨盟主,你心里一定在骂我吴荆小人之心,忘恩负义。”杨君淮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吴荆把剑握在手里,痴痴的说:“我绿竹帮上千条人命才换来这宝贝,我费劲心计得来才不到3天,却转眼就性命不保了。”
原来绿竹帮几天前的大事就为了这剑,杨君淮心里想。
吴荆叹了口气,说:“杨盟主,我敬你是侠义心肠,对我又有救命之恩,我就和你说实话。你瞧这把剑是否眼熟。”杨君淮仔细一看,似乎有点印象,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把剑原本是魔教所有,与魔教教主李光行的配剑——炎剑是一对,为魔教的镇山至宝。”杨君淮这才想起自己6年前和李光行交手时见过炎剑,两把剑形状相似,只是炎剑通体红润,好像一簇火,这把剑银白沉静,宛若一泓清泉。
“杨盟主武功盖世,带领武林同道灭了魔教,为武林除害,炎剑被少林收藏,水剑却流落江湖,据说李光行的夫人把魔教所有财宝藏于一处隐秘的地方,还有魔教的武功秘籍,李光行的练功心法,而这水剑上就有唯一线索。”
杨君淮好象想起了自己少年往事,牵出一件心里一直愧疚的事,脸上不胜凄凉,叹道:“那位崔夫人一见我们大伙杀到,就拔剑自刎,那里会做这些,财宝之说多半是假的。”
吴荆不以为然,说:“杨盟主当时虽然武功盖世,年纪却小,自然不知道,魔教百年盘踞,所夺来的珍宝不计其数,可正道同伴攻上去,却都空手而归,那些珍宝都到哪里去了呢?”
杨君淮听的将信将疑,朝那把水剑看了看说:“可虽然这水剑坚韧,是把好剑,但也看不出有其他特别的地方?”
吴荆神经质的把水剑往后缩了缩,杨君淮知他一直对自己存有戒心,也就不再说话。吴荆犹豫了一会,说:“杨盟主,只求你救了在下性命,等仇家追到,您能保我性命,这宝藏的好处我们对半分成怎样?”
杨君淮轻轻一笑,也不做答,吴荆立刻说:“那我取三成,您拿七成。”
杨君淮无奈说:“吴帮主,扶危济困是我分内的事,怎么会来贪图你的报答。”
吴荆一楞,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突然,杨君淮摆手挥灭了桌上的烛火,轻说:“有人来了。”
船舱外脚步声迭起,似乎来了许多人,舱门开启声,惨叫声不绝与耳,听上去来的人穷凶极恶,在舱里大肆搜人,而且要将船上所有乘客杀了灭口。
杨君淮听了十分不忍,立刻飞出舱去,施展轻功,在船上飞转了一圈。他身法极快,船上的人就直觉得一个青灰色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身上|穴道就一麻,不能动弹。
杨君淮不愿伤人,只是把众人点倒,他所到之处,就有三四个人倒了,不一会儿,只有站在船头的三个人还站着,看来是这群人的首领。站在正中的一人说道:“阁下艺高胆大,居然也想分杯羹,只是这水剑已经被我们青龙门看中了,若要性命可要想清楚啊。”他的语气极度傲慢,有恃无恐。
杨君淮见他们杀人不眨眼,心里已经气愤,听他傲慢的语调便是涵养再好也按奈不住,冷笑道:“鹿死谁手还不知道,看你有多大本事。”正要上前动手。
舱里吴荆一声惨叫,杨君淮暗叫不好,对方还有埋伏,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中了调虎离山计,那三人相视一笑,跳起到旁边的小船上,杨君淮正想去追,突然感觉船身剧烈的摇晃,奔到船头下看,只见大船底部已经被凿穿,大船正渐渐往下沉,船上的人纷纷下水游走逃命,看来这条船上的人也有青龙门安插进来的,再抬头看看那些小船,已经顺风顺水走了快看不见了,不禁心里暗暗叫苦。他武功高强,水性却一点也不识,眼看就要葬身黄河之底了。
抬眼看看对岸,足有100多米远,自己轻功再好,也飞不到,看到水上飘荡的几块木片,他灵机一动,抱起船上五六块薄木片,甩手扔了一片出去,身子一飘跟了上去,木片在10米开外落水,他左脚尖轻点,跟着又甩手扔出一片,右脚也轻点木片,这样一来一去就飘出20多米远,这一投一点可是立刻显示出杨君淮的高超武艺,出手迅速,力道正好,身行飘动极其潇洒,犹如一只大鸟在水上轻轻掠过。
眼看岸就在十步开外,突然一阵翁翁声大起,抬眼看从岸边的芦苇中射来一团暗器,正算准杨君淮落水的木片,眼看身子再下坠一尺,就要被暗器刺个浑身。他急中生智,将手里的木片尽数对准那团暗器,叮叮叮叮,暗器大多打在木片上,杨君淮身子却是斜飞出去,左脚一踏木片,借力又上飞三尺。右脚还将另一块木片踢向芦苇丛,只听到一声惨叫,想是打中了偷袭者。这一系列动作就在咫尺之间,真是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手里再没有可以漂浮的木片,杨君淮身子便无奈的落到距岸边四五米处,幸亏这里是河岸浅滩,水只到膝盖,他心里暗叫一声好险,又愤恨青龙门下手卑鄙无耻。一脚深一脚高的走到岸上,看看自己湿透的裤子,不禁自嘲,出道以来还真没有这样狼狈过。可惜让青龙门的人逃了,吴荆落到他们手里一定凶多吉少,自己好人作到底,不能丢下他。看来还得去青龙门的总舵一趟。
杨君淮正细细盘算怎样闯青龙门,忽然旁边小树林又有人影闪过。心头火起,青龙门今天一计得逞,还真以为自己好欺负了,居然大模大样在自己眼前走过。看那人走的急,一定是去报信,他悄悄跟上去,准备会一会这青龙门。
那个青龙门的人功夫也不错,脚程也挺快,杨君淮不露痕迹的跟在他深厚一丈远,借着月色隐约看到他一身白衣,背后有一团火红的图案花纹。杨君淮心里十分奇怪,这花纹实在太眼熟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一个多时辰,来到一座小山庙前,那个人正对庙门跪下,恭声说:“清风堂主下属叩见林护法。”
“进来吧。”庙里人应了一声,那人进去了,杨君淮悄悄跟上去,绕到山庙左边的窗下细听。想到对方武功不低,也不好在窗边探看。
“情况怎么样了?”那个林护法听上去年纪尚轻。
“水剑落到青龙门手里,叶堂主已经去取了,叛逆吴荆在河边渡口被属下发现,好象是青龙门下手杀的。”
“哼,那个吴荆好大的胆子,他绿竹帮只不过是我炎教的一个分支,连个分舵都算不上,居然还敢来插手拿了本教看上的东西。”
原来是争水剑的另一班人马,炎教,听来十分耳熟,对了,归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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