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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杨对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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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海原见三弟被缚,挺剑扑上来救,顾三卫丢了软鞭,和他拳脚相对。一旁洪水堂的人眼疾手快把陈海星绑了收到一边。那陈海原的功夫又比他弟弟高出许多,顾三卫没有顺手的软鞭,自然处于下风,但他门户严谨,也不至于立刻落败。陈海原心里焦急,疾刺三剑连环,顾三卫左右躲闪不及,眼看要血溅当场。忽然一根细竹破空飞来,陈海原大吃一惊,无奈后退避开,那细竹不过拇指粗细,竟然大半插入土里,没入土的上半部分还震动有余,可见劲道中内力强而有韧性。
  只听顾三卫朝东南方向作揖:“多谢金左使。”屋顶东南角有两人,正是听见啸声赶到的甄晔和金剑鑫。金剑鑫也不说话,只以点头示意。陆剑英等人闻声往屋顶上看,发现李炎也在一旁,陆剑英立刻叫起来:“李教主,我子吟兄弟呢?”
  李炎笑着说:“杨盟主和在下是好朋友,他到我府上做客,我们说的投缘,他多住了几天,陆大哥等不及了也不该这样硬闯进来,你是君淮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好朋友,在下决不会怠慢几位,何苦这样动手伤了和气呢?”
  好一个李炎,这样一说反倒显得自己闯门理亏了,陆剑英直截了当的说:“既然这样,请李教主带我们去和子吟一见。”
  李炎摇摇头说:“这样不好,今天也这么晚了,各位想必也累了,不如大家进庄来休息休息,什么事都明天再说。”听他懒懒散散的口气,性格火暴的尤良忍不住开口骂:“姓李的,你说的好听,其实杨盟主早就被你害了,我要替杨盟主报仇。”他底气十足,浑厚的声音在夜里十分响亮。李炎听了皱起眉头,下令说:“速站速决,点了他们的哑|穴,再闹下去惊动了后院就不好了。”封锦岚点点头,一挥手,一张四周屋顶上覆上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朝陆剑英四人当头罩下。陈海原等人大惊,立刻用兵器来挡,哪知道那网上有强劲的粘力,把兵器都粘了去。
陆剑英眼明手快,欺到屋檐下炎教的弟子身边,一手一个点倒,从屋与屋之间的月洞门边走出,站在屋顶上的封锦岚等人没有看清,等大网收紧查看时才发现少了一人,李炎气急败坏,大叫起来:“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封锦岚冷静的布置人手下去,众人四下散开。
陆剑英黑暗中在院子里摸索,他方向不对,居然走到西院去了。院子里树木繁多,好不容易看到一丝亮光,他便挨上门去,从窗户缝里看,里面一个相貌十分艳丽的少年正在看书,不是杨君淮,他十分失望,只好挨着窗坐下,不知道那少年是什么人,这院子居然没有人敢闯进来,现在外面一定布满了人,这里倒十分安全,躲在这里,等到天亮吧。
  突然,里面少年人一声叹息,随后瑶琴声响,琴声清亮有韵,低婉沉叙,陆剑英一时听的痴了。
  忽然琴声一转,渐渐高亢,抑扬顿挫,铿锵之中似乎有杀戮之意,陆剑英心头大震,突然醒悟,那少年早就发现自己,那曲子是示警报信。他心念一动,恼火的冲进门去,少年镇定的看他进门,手里的琴声自然停了。两人对峙了一会,远处隐隐有脚步声传来。陆剑英斜眼看看屋外零星的灯火,问那少年:“你怎么知道外面有人?”
  那少年嫣然一笑说:“方才三声警啸我就提防起来,院子里的蛙鸣蝉声突然停了,自然是有客人到了。”陆剑英沉吟了一会,叹道:“我早该想到了,你是炎教四护法之一的紫杉乐手崔冉。”崔冉又微微一笑,说:“没想到陆大侠居然知道我的名号,晚生荣幸。”陆剑英咬牙上前,把剑架在他脖子上,说:“阁下荣幸就做我的人质如何。”
  他推着崔冉走出房子,房外大队人马把房子围的水泻不通。李炎站在最前面,冷冷的说:“陆大侠好厉害的身手,居然丢下同伴溜到这里,还挟持手无寸铁不会武功的人。”陆剑英不理会他的讽刺,朗声说:“李教主,在下不想无辜伤人,我只要求见子吟。”李炎盯着他的长剑看了一会,才说:“好,你跟我来。”陆剑英又说:“你一个人在前面带路,叫你的手下退后,不许跟来。”李炎一挥手,其他人站在原地没有动。
  陆剑英拖着崔冉,随李炎沿着湖边走,这一路都是树丛,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李炎手里一个灯笼,陆剑英心里十分紧张防备。路过湖心亭时,突然亭间窜出一个黑影,一招天山掌法中的“云里乾坤”翻手打落陆剑英的剑,顺势推开崔冉,陆剑英受惊不已,慌忙使出全身力气,挥掌过来似要拼命。
  那人闪身避开,用擒拿手抓住他的手,说:“陆大哥,你冷静些,我是杨君淮。”
  那人正是杨君淮,他在屋里等的心急,就跑出来看,那时前院打斗已经结束,各堂的人都分散开去,不过谁也没对他讲实情,他刚回转到房间时,听见崔冉的琴声,就又跑了出来,半路上看见陆剑英居然把剑架在崔冉脖子上,心想双方一定有什么误会,不管怎样先把崔冉救下,这才动手。

28


 

 


 

陆剑英紧紧抓着杨君淮的手臂,激动的说:“子吟,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没事?”杨君淮笑着说:“陆大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陆剑英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一遍,才宽心的说:“你这三个月是上哪了,一点音信都没有。”杨君淮愧疚的说:“对不起,陆大哥,我应该尽早和你联络的。”
陆剑英摆摆手说:“不说这些,子吟,你一直和这些魔头在一起。”他顺手指了指李炎,杨君淮看了看李炎忧心的脸,向他送去一个安慰的微笑,又坦然的对陆剑英说:“恩,我一直和小炎在一起。”
陆剑英神情古怪的看着他说:“你还……你还叫的这么亲密,难道,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潘掌门果真是你杀的?”杨君淮一听顿时变了脸色,惊声问道:“你说什么,潘掌门怎么了?”陆剑英看他紧张的样子,顿时松了一口气,说:“原来你不知道,幸好,我就料到你不是那种人。”当下,他一五一十的把昆仑一派灭门的惨案告诉君淮,尤其是前夜暗害潘西思的凶手,包括他的外型,剑法,以及江湖上的猜测,说的十分详细。
杨君淮越听脸色越凝重。现在他才明白当日在桐庐,宝鸣双雄常氏兄弟对他鄙视唾弃,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攻击他。君淮心里暗暗吃惊,猛的转过身去,大声叱责李炎:“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李炎满脸阴云,原本皱着眉头如今更紧紧深缩,他沉默不语的站在那里。
陆剑英冷笑说:“他怎么会把自己做的卑鄙坏事到处讲。我看杀潘掌门的凶手也是他一手设计的,他先派人伪装你杀了潘掌门,栽赃嫁祸,毁了子吟你的名声,离间我们武林各派,一举两得。又趁昆仑实力大伤,第二天上门杀了其余弟子,实在手段毒辣。”
“陆大侠这么说,可就冤枉我教了。”随后到的封锦岚听了陆剑英的话,上前解释。他冷静的说:“带人上昆仑的是林笙,他在三个月前已经被教主逐出本教,上昆仑山的人中没有一个是本教人,对于这次昆仑惨案本教也十分痛心,我们愿意和江湖上的各位大侠合作,一定竭尽所能找到真凶。”
陆剑英哈哈大笑,说:“贼喊捉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说林笙脱离了魔教,那他为什么又赶巴巴的把水剑送到杭州来,你们不要说没看见过水剑,我们一路追查下来,可以确定水剑就在这里。”他顿了顿又说:“林笙孤身一人怎么能够号令大批人马,不是你们从中计划,又是什么?”这些问题也是封锦岚没有想明白的地方,他也说不出一二,顿时语塞。杨君淮一听,脸上的神色更加不好看。
陆剑英又森然看了李炎一眼,对杨君淮说道:“子吟,目前武林同道和魔教结仇已深,你是我们震宇盟盟主,兄弟们都等着你回去主持大局,不管你和李教主有什么渊源,做哥哥的今天希望你做个了断。”杨君淮为难的看了看李炎,再三犹豫的说:“陆大哥,可能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这三个月,小……李教主一直在杭州,没有离开半步,而且,他曾经亲口答应我决不会再伤及无辜,不害一人,决不会和江湖上任何一门派结仇。”
陆剑英听了不住的摇头,痛心说:“子吟,你怎么这么幼稚,魔头的话哪句可信,不害一人,哼哼,你看这是什么?”杨君淮仔细看去,只见他从口袋了掏出一个油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两枚宛如细蛇的金针,心头大震。陆剑英说:“看清楚了,这是炎教惯用的金顶蛇针,李教主使的最顺手的暗器,你知道这两枚针是从哪里来的?宝鸣双雄常氏兄弟横死在杭州城外的荒郊野外里,这毒针就是从他们身上取来的。”
杨君淮不可置信的向李炎看去,眼神中充溢着询问和不相信,的确他心里实在不愿意相信,若小炎开口否认,他会立刻深信不疑。可是李炎心虚的转过脸去,说:“人是我杀的,因为他们两个对你出言不逊,还把你打伤……”
“不要说了,”杨君淮猛的大叫:“你怎么能,怎么可以……”他全身激动的发抖,怎么也说不下去,陆剑英的话,李炎当日信誓旦旦的话在脑海里打转,两方不断的呐喊,让他不知所措。自己该何去何从,还能留在这里吗?明明内心最深处有千万个不舍,但他的良知、责任明确的告诉他,是离开的时候了。他必须离开这里。可为什么脚移不了半步,嘴说不出半句呢。
恍惚间全身一麻,只来得及看清楚李炎手里的白布药囊和他满脸的伤心难过,接着就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杨君淮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各处大|穴被点,手和脚上都套着锁链,一动也动不了。珠儿在床边候着,看他醒了,尴尬的对他一笑。
瞄了粗重的锁链,杨君淮心里明白,自己被李炎迷昏了,现在又被软禁了,不知道陆大哥他们在哪里,心下暗想,杨君淮面上却平静的问珠儿:“我睡了多久?”
“您睡了一天了,外边现在天又黑了。”
“这么久了,珠儿,我饿了。”
“好,这里有粥,一直给您热着呢。”珠儿立刻捧来一大碗粥,拿起调羹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你解了我上身的|穴道。我自己来。”
珠儿红着脸说:“对不起,杨公子,炎少爷吩咐过,你的|穴道锁链一处也不能动。”杨君淮无奈,合作的让珠儿把一大碗粥喂下。然后静静的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珠儿实在觉得气闷,便说:“杨公子,时候也不早了,你可以睡一会。”杨君淮苦笑说:“怎么睡,我都睡一天了,而且现在左肩膀上酸的很。”珠儿连忙上前给他捶捶。杨君淮却说:“你这样也没用,我是|穴道被封,血气不通,很不舒服,不如这样,你就解我左肩的|穴道,有锁链我在也还是动不了的,成吗?”珠儿咬着牙,想了想有理,就依他说的做。杨君淮伸了伸左手,晃动了一圈,腕上的锁链叮叮当当的响。
忽然,他的左手脱离了锁链,如闪电一样,点了珠儿的昏|穴,可怜的珠儿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床上晕过去了。杨君淮左手如电,解了自己右肩,胸口大|穴,运起缩骨功,脱了右手锁链,坐起来,依样解了下身的束缚。活动一下筋骨,抱歉把珠儿抱到床上,还给她盖上被子,随后在门缝里查看屋外动静。奇怪的是,屋子外面居然没有一个看守,他身影一闪,便悄然走出屋子。
院子里漆黑一片行走,杨君淮熟门熟路,离开不是问题,可是陆剑英他们是否被抓,又关在什么地方,他一无所知。于是,他在院子里抓了一个炎教巨木堂下的护院,问:“昨天闯进来的五个人关在哪里?”连问数声,那人闭口不说,杨君淮无奈点了他的昏|穴,抛在假山后面,再往前走。只见回廊下两个用人端着饭篮走过,边走边说话。一个说:“三餐大鱼大肉,关在牢里的人比我们吃的还好。”另一个说:“你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杨公子的好朋友,教主可不许我们怠慢呢。”
杨君淮一听大喜,这不就在说陆大哥他们,当下他不动声色跟在两个后面。那两人穿过回廊,到西院一个角落的石头屋子前停下,和看门的人对了切口,然后推开石墙后面的大门,进了去。杨君淮救人心切,飞身过去,点倒看守和送饭人,径自从大门走进去。
顺着台阶往下走,他隐隐听到哭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他加快步子奔进去,只见牢里的地上几滩碎碗末子,白花花的饭粒撒满一地,一个年轻人抱着一个人跪在地上啜泣,另外两个躺在地上的人,其中一人他认识,是震宇盟河南江北的主管尤良,也是他的好朋友。他们怎么了?杨君淮立刻从墙上解下钥匙,进去查看,那两人面部发黑,浑身僵硬,已经死去多时了,他心里顿时一阵刀绞,尤良这样一个豪爽率性的汉子居然这样被害了,这是谁做的。尽管心里疑团一堆,但答案却立刻浮上心头,这是谁家的牢房,谁能轻而易举进来害人呢?
他心里悲愤不已,突然背后一个微弱的声音对他说:“他们中的是金顶蛇毒。”杨君淮回头一看,陆剑英一身是伤,费力的坐在墙角边,虚弱的说:“饭里下了毒,我昏过去没有吃到,可是,尤兄弟他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子吟,到现在你还相信那个魔头的话,你看他杀了多少人。”
杨君淮听了,顿时觉得眼睛发黑,浑身打了冷战,身边的少年突然跳起骂道:“我要杀了那个魔头,为二哥报仇。”陆剑英说:“这个是海宁陈家的三少爷陈海星,二少爷陈海原也中毒被害了。”杨君淮默默走过去,小心扶起陆剑英,问:“陆大哥,你的伤……”
“哼哼,当然是他们打的,你被迷|药迷昏了,我一个人再努力反抗,终究寡不敌众。”杨君淮运起内劲,奋力捏碎了链条,说:“大哥目前治伤要紧,我们先出去。陈三少爷一个人成吗?”陈海星难过的看了二哥一眼,却又想到现在不是尸体搬动的好时机,他只好跟着杨君淮走。
荷庄中的通道,护院部署,君淮住了三个月也梢有熟悉,他带着两人很顺利的出了庄,翻过围墙,他把陆剑英交由陈海星搀扶,陆剑英奇怪的说:“子吟,难道你还要回去?”杨君淮摇了摇头,说:“抱歉,陆大哥,我只是想去做个了断,立刻来和你回合。”
陆剑英动了动嘴,杨君淮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此刻他心乱如麻,懊悔,失望,伤心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可脑海却从未有过的清楚,他想再回去问个明白,转身跳回院子,提足奔走,心里只想着一个念头:小炎,为什么,为什么?


 

 


 

李炎坐在桌前,尽管他的手里拿着一本书,却一页未动,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烛火跳动。封锦岚推门进来,看他这个样子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说:“方才珠儿来报,子吟点晕她,走了。”
“什么?你还不快去找。”李炎立刻跳了起来。
“我看到他往石牢方向去了,然后又带着两个人出来,出了庄子。”
李炎一听,火起的提起他的衣领说:“你都看见了,你为什么不拦住他。”封锦岚严肃的说:“因为你的做法不对,你认为用强制的手段能把子吟留在身边吗?你把他迷昏锁住只会让他更加误会你,恨你。”李炎气馁,委顿的坐在椅子上,说:“我……我只是不想他离开,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了。”
“那也没有办法,该走的他还是会走。而且我们现在又有新麻烦了。刚才我到石牢里看了看,陈海原他们三个被毒死在牢里了。”封锦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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