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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染指小灾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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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唷,是男人就不要在意这点小事。」

  「什么!噢……」

  云无璇的两指以忽重忽轻的力道捏起被它催热的果实,再以指甲轻戳,惹得它通红。

  「原来这样你很有感觉。」

  「才没有……嗯!」

  另一边也同样被仔细对待,祝风火全身微微颤抖,似在风中飘摇的烛火,需要更多的热才不会熄灭。

  薄唇覆上微张着喘息的红瓣,轻易地便能将火舌探入,汲取芳甜,它狂霸地如同品尝自己的所有物,恣意而不留情,直到感受到身下人儿的异状才暂时罢休。

  「要记得呼吸。」浓浓的笑意在眼眸间漾开,似天边的虹彩,炫丽得教人痴迷。

  他的揶揄令祝风火一时气不过,赌气地道:「要不是你封住我的唇,我也不会呼吸困难,险些窒息!」

  呵呵,听他这话似乎相当不满。

  「若不满意,那我再来一次好了。」

  说得好似天大的恩惠般,祝风火正欲反驳的唇又被封缄,只能吐出无意的呢喃,热呼呼地,热得全身扭曲亦抒发不了。

  「云无璇……别再来……了……」祝风火气喘吁吁,全身虚软无力,原来这就是吻,难怪爹爹总会软倒在阿爹的怀里,久久不能自己。

  又甜、又腻、又多采……诉不尽的味道……

  「乖,叫我无璇。」

  「无璇,我没法呼吸……嗯!」

  又被吻上,被恣情地探索最深处,无一处遗漏,连本人不清楚的也全展现在云无璇的妄为里,被弄乱的思绪似无再重整的一日,混沌、涣散。

  「呵,你好敏感哪!」满意地见他臣服身下,再也无力反弹。瘫软的身子,在他的撩拨下快生生地战栗着。响应着他的每一次爱抚,诚恳毫无假意,直接绝不迂回,这就是他要的他,他等了多年的他。

  喜爱之情随着相处的日子加温,直直向上攀升,日进千里,终于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

  也许他该感谢王琰那浑小子,若不是他的恶作剧,他还想等,慢慢地等,不想吓坏巧人儿,不想惊扰已然渐渐地将颗单纯的心向他靠拢的祝风火。但,一见到他腥红的印记,他实在无法再默不作声,无法再隐忍,他要他成为他的,就在今晚。

  「不……无璇……不要……」无意义的吟哦断断续续地自娇美的、被吮红的唇中逸出,为两人的情欲加温、催化。

  忍住自己澎漓汹涌、呼之欲出的欲望,云无璇以无比的耐性用尽各种方式开启初尝人事、懵懂羞涩的身子,让他为他展现美丽的红嫩。

  情欲攀升至极致,完完全全被拥有的身子,迎合着云无璇的每一次攻占,一同浮沉、一同沉沦,只因是他,有他相伴。

  ***

  云无璇拿着沾上温水的布巾,轻柔地为昏厥的人儿擦拭身子,心底有着不忍和满溢的自得。终于,终于啊……

  动作极为温柔,生怕像方才无法克制间伤了祝风火似的,但见到他烙下的痕迹竟又不住地自满,这就是集矛盾于一身,外表冷硬、内心火热的云无璇,也是因为他的极端,一开始就教祝风火困惑,进而视线焦着、迷恋、喜欢、爱……

  因为湿布巾执拗的扰弄,一时昏迷的人儿幽然转醒,一睁开荡漾着迷蒙秋水的双瞳,映入眼帘的叉是教他情不自禁羞红双颊的俊颜。

  他长得可真是好看呵!

  第一眼时便这么觉得,愈看愈是觉得好看,百看不厌似的。

  「在想什么?」

  呵进敏感耳内的湿热,教祝风火起了一阵瑟缩。他绝对是故意的!他睨了他一眼,又被他眼中的火热羞得撇开。

  噢!他们……他们真的……真的……

  啊!好羞人!

  「没、没什么。」唔,他连话都说不顺。

  云无璇一副了然于心的笑,相当刺目。

  「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

  「为何你总是这么说?我是属于我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终于顺畅地说完,一抬眼却见噬人的目光,害祝风火后悔得想将舌头咬断,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他不信他承担不了。

  「对,你以属于你自己!」邪恣的佞笑在云无璇的嘴角漾开。「那么为何你无法反抗对你这么做的我,只有我能这么对你的我?」

  手抚上热度未曾完全消退的胴体,敏感的燥热又起,哆嗦、微颤,都只是在告诉云无璇,他也是他的所有物。

  「别……不公平!」

  云无璇握着因腕上被腰带束缚住而泛红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公平?那你也这么对我,不就公平了吗?」

  也对,他也要让他抖得似秋风中的落叶。

  上当的祝风火不知这么做叫引火自焚、自讨苦吃,他忍着身子的不适,努力赴,竭尽所能地模仿方才同样施加在他身上的魔咒,忽地异样的吐息喷洒在他头顶,抬头的他看见熟悉、也就是方才才刚见过的赤裸裸的欲望。

  「不!我、我累!嗯……」

  又被吻住、压倒在床褥上的祝风火失了再为自己的权益发言的机会,和不久前的炽热欲海再次重逢。

  在天未露鱼肚白前,夜还很长呢。

  ***

  太好了!太好了!想不到竟能摆脱辛泽的监视,逃出防卫森严的云府,看来三弟得好好地再重新训练云府的守卫才是,尤其是辛泽,那个阵前倒戈的家伙。

  云府长公子云无琦,正为自己能离开囚禁他多日的宅第雀跃不已。

  他想去的地方不外是思念不已的红颜所在地,水虹坊。

  一路上他刻意避开可能的追兵,总算是让他如愿已偿,他现已身处于一间布满粉红纱帐的房里,等候着佳人的到来。

  水嬷嬷,也就是水虹坊的老鸨,告诫他要乖乖待在房里,以防被云府的人知道他又来了,否则她怕云无璇会不留情面地将水虹坊给拆了,那么她们一群姑娘不知将会流落何方。

  等了又等,盼了又盼,依旧不见佳人芳踪,云无琦无聊地在斗室内走来绕去,一会儿坐,一会儿又怕绕圈子,半刻静不住,就是担心东窗事发,他会见不到心上人。

  唉,想不到,他竟会怕三弟怕成这副德行,早知当初就不该答应和二弟、四弟共谋,陷害三弟做云家之主,若由其它两个弟弟来当或许不会干涉他至此田地,至少他仍见得到水袖,不用两地相思,空对月惆怅。

  「应轲……」

  咦?水袖?那是水袖柔柔似水的嗓音,是牠的幻听吗?他已思她甚深,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宛如痴迷了般,云无琦随着水般的柔嗓,将耳朵贴在墙面上倾听。

  「应轲……」

  真的是水袖的声音,她竟和应轲在一块儿!?云府的护卫,无璇的人,事有蹊跷。

  云无琦细细听闻。

  ***

  「怎么了,奴家叫你这么多声,你怎么都没响应?有心事?」

  解语花的责任是负责倾听,体贴温柔的关心,不强迫,只是静静地待在身边。

  娇柔的水袖像朵含笑的白花,依偎在郎君身畔,浅笑里隐藏的是一股被压抑住的得意。

  一向洋洋得意,在水虹坊骄纵任性,任意挑选客人,任意地待客,任意地支使和她处于竞争状态的姊妹们……

  更可恶的是,抱着随随便便应付了事的心态竟夺走应该属于她的花魁声名,一切都是她,都是因为她,否则她可能可以更早脱离这个是非之地,找到良人,化身良妇。

  不过,这一切在昨日全变了,终于她也有在她面前扬眉吐气、抬头挺胸的一朝;瞧见水雨嫣失魂落魄、鬓发未整的模样,如今总算轮到她情场失意,而换自己得意了。

  「水袖……」

  「嗯?」轻应一声,她半仰小巧精致的脸蛋,费尽心思雕琢的装扮半隐半露,姿态半迎半怯,最能惹得男人的疼爱。

  「水袖……我、我……唉……」

  「应轲,来喝杯小酒,这可是陈年的银露,很香的。」若难以明言,她可以窝心地替他转移话题,让他忘却烦忧。

  应轲端起酒杯,一仰而尽,辛辣呛热他的咽喉,到口的话似乎更难道出,但不说又不成。

  「对不起,云府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背叛云府!」

  再递上的酒杯,匡哪一声碎于地,汁液溅于四周。

  玉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啊,抱歉,我再为你添一杯。」

  应轲抓住水袖的手,制止她。「三少不许我要妳入门,他说除非他死,否则绝无可能。水袖,我对不起妳……」

  「不,你说过你非我不娶的,你说过今生今世只为我一人心动,你说过……不!你答应过要娶我进门,而且是名正言顺、名媒正娶的,你说要让我脱离苦海做良家妇女的,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你欺骗我的谎言?」

  兀自垂泪不已的小花,楚楚可怜,应轲将她抱在怀里。

  「我真的非妳不娶,若是无法娶妳,那么我将终生不娶,真的,我发誓!」

  不能娶她,那么他终生娶或不娶又与她何干!

  颤巍巍的小花在风雨中飘摇,似乎承受不住打击,一副人生至此已尽、毫无希望的模样。

  应轲再做最后一次挣扎,「我们逃走,逃走好吗?就妳和我,我们两人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朴朴实实地过平平凡凡的日子,妳说好不好?」应轲铁了心,若三少不肯,他也不忍见水袖痛苦的模样,那么唯一能两全其美的法于,便只有他带着她奔走天涯,化作飞向天际的比翼鸟。

  「可是我……水嬷嬷待我不薄……」

  「我虽然没法让妳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我会努力,努力不让妳饿着肚子;虽然没办法让妳穿金戴银、精心打扮,但至少也有能避寒的衣物,只是可能不能像现在让妳打扮得如此美丽。可是,我会努力的,真的,我会努力让妳过好日子的!」

  「可是赎金……」

  「以我毕生的积蓄总合加起来,还是差得很远,所以只有带着妳私自潜逃,避开云府和水虹坊的追兵们。」

  不能明媒正娶?还得躲躲藏藏,见不得天日?更甚者,还可能衣衫褴褛、朝不保夕?

  天啊!瞧瞧她这双保养得宜、似水葱般的纤纤玉指,哪禁得起略微粗重的工作折磨,她连炊事都不懂,那今后是以喝西北风果腹吗?

  她不要,她过惯安逸的日子,她不想再回去过小时候连图温饱都是奢望的苦日子,不要!绝没得谈。

  水袖娇颜悄然变色,方才的温柔婉约化作幻影,只能残留在记忆里,慢慢品味回忆。

  「应公子,咱们就算躲得过水虹坊的追兵,也绝对逃不过精明的云三少,逃不远的,被捉回来,只有死路一条。」

  没发现水袖异状的应轲仍对未来抱着无限的希望,无限的美好奢求。

  「不会的,三少他待我极佳,会顾念我为云府付出多年心血的份上放过咱们,或许将来咱们有了孩子,他还会让咱们重返云府。」

  应轲呀应轲,你又不是云府的子孙,凭什么云三少会顾念孩子的情分?痴人说梦,好笑、好笑、真好笑!而且听闻中的云三少冷血无情,这种事是不可能的,而她也不想吃苦。

  「应公子,恕水袖不能背叛水嬷嬷,若不能以千金赎买,那奴家如何报答她的恩情?而且非明媒正娶,如何能让水嬷嬷不再替我担心?奴家不能愧对她老人家……」

  拿水虹坊的老鸨当借口,是水袖惯用的手法,好似她多念旧情似的,其实只是借口罢了。

  偏偏就是有人听不出来。

  「水袖,我已为妳背叛三少,难道妳不能为我背叛水嬷嬷?我这么决定是为了咱们俩的将来,不成吗?」

  就是为了她的将来,所以更是不成。

  「应公子,请你忘了水袖,水袖真的不能。」

  「不!水袖,妳说过妳愿意嫁给我的,不论贫穷富贵,不论病痛残疾,只愿嫁给我一人的,水袖……」应轲急急拉住突然间绝了情的水袖。

  「应公子,请你忘了水袖。水袖命苦,一辈子只能待在水虹坊里,以棉薄之力报答水嬷嬷。」

  「妳是不是嫌我穷?」

  应轲放开她,想问个清楚。

  既然他明问,那么她也只好明说。水袖返到门边,以防情场失意的人会突然间失去理智,对她动粗。

  瞥见门外晃动的人影,有他人在便白以为安全的水袖说得狠绝。

  「是的,想我是水虹坊的红牌,怎能跟着穷小子跑了,过着亡命天涯的日子?应公子,请你稍微想想,这是不可能的事!」

  「水袖,妳从未对我动过真情?」沮丧地想捞回一点点自信,应轲似恳求般地询问。

  「应公子,你以为水虹坊是什么样的地方?而水袖又是什么样的身分?我只是想结束倚门卖笑的日子,想嫁给好人家图下半辈子人老珠黄时享享清福,而这一切只要有钱就能办到。无论是对你或对任何人,我只看他若是对我好,我便会把握每一次机会,谁都没差。」

  「只要对方有钱又肯娶妳,就算是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妳也愿意?」

  「是的。」

  「妳真的没对任何人动真心?」

  「应公子,请别再痴人说梦,我水袖从不对任何人放下真心,我早已没了真心,你请回吧,没有钱的人是没法成为我的入幕之宾的。」

  「那么大少爷呢?」

  「你是说云大少爷?呵呵,他又不能娶我,财产又全被掌控在他三弟的手里,我要他做啥?更好的人选多得是,我又何必委屈自己!还有我当初之所以答应要嫁给你,还不就是因为水雨嫣看上了你这木头,我想抢她要的,让她败在我手下,你真以为我会看上你这身无分又没地位更没银两的小子?别忙着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呵呵……」

  水袖的讪笑不停传出,在室内回荡若,全然没了之而似水的柔情,有的只是鄙视嘲弄。

  凭他也配!

  呸!呵呵呵……

  啊!


第八章
 
 
  倏地,水袖尖锐的笑声戛然而止。

  「云、云大少爷!?」水袖杏眼圆睁,直盯着不该会在此时此地出现的人。

  「水袖,妳方才说的可都是真的?」痛心,心痛,云无琦两眼无神。心高气傲的人最是禁不起这般的打击。

  一向高高在上的云家大少爷竟为一名低下的妓女所骗,救他情何以堪?

  「我……您听我解释,云人少爷……」

  水袖一反适才的狂妄,又恢复似水又的女子,泪珠自脸颊滚滚而落,最是楚楚可怜的娇模样,最是让男性动情的娇弱,故技重施。

  「云大少爷,我只是想让应轲死心,不想连累他受尽逃亡之苦,才刻意将话说得狠绝,别无他意。」

  「这么说来,只要我能说服三弟让他放过你们,妳也会愿意嫁给应轲吗?」

  「这……」

  「想不到我才被三弟困住几天,妳便能找着新欢,唉……」云无琦好一声长叹。

  「不,云大少爷,您别误会,我只是为他好,要他死了这条心罢了,我……」

  「那妳为何会在我不在的期间答应要嫁给应轲?妳说!」

  「因为……因为,因为他太缠人,我才故意答应,心想他回去碰壁后便会死心不再纠缠我,我对云大少爷……」

  「够了!」

  云无琦突地一声暴吼,喝住了太过轻易便能滑落的泪珠,冰冷冷的泪水,缺乏热度。

  「水袖,我以为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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