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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0492 李朝艳情记 by:rebma-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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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郎喝了酒,脑子混乱得分不清左右,身子更是瘫软无力,全身上下醉得通红,大腿也大大地敞开。
闵永焕本来想照着那春宫图上的样子和乌郎交欢,可无奈下身那又黑又硬的东西却兴奋得来回晃动,根本等不及去摆姿势。闵永焕直接把乌郎翻了过去,屁股朝上,学着图上的样子把脸埋在乌郎的臀缝中去舔乌郎的肛门。
他本来以为做这种事自己多少会感到厌恶,谁知这一舔便再放不开了。乌郎的肛门又小又软,舔弄起来还会来回抖动,由于这十多天来这地方一直受他家大人戳插,没舔几下,便自己开了个洞。闵永焕见这架势,嘴上更是用力,还将舌头整个戳了进去,在里面来回舔动抽插,丝毫没有羞愧之色。
受了这样的刺激,乌郎多少有些受不住了,扭着屁股想逃。他醉得十分厉害,心里只知道屁股里面舒服,可脑子却混乱得不知为什么,于是便伸手向后面摸,谁知一摸竟摸到了他家大人的头发,心里又奇又怕,想出声询问,却只是从鼻子里恩恩地哼了两声。闵永焕听了这声音,心里痒得不得了,疯了也似地去亲去啃乌郎那雪白的屁股。
闵永焕见乌郎的肛门已是湿得滴下水来,便将两个指头顶了进去,着意耍弄。乌郎前面高高翘起,可怜没人爱抚,只得在厚厚的榻上来回摩擦。不多时,闵永焕见乌郎的屁股已是一朵花一般大大地张着,心想这是开拓的够了,便用手握着自己粗大的那话儿紧紧顶在乌郎红润的肛门上。
想是乌郎身子柔软,闵永焕还没怎么使力,那大东西便已进了个头。料是闵永焕早知道插进乌郎的肛门是件神仙一样的事,可真被那稚嫩柔软的肛门夹住的感觉还是让闵永焕脑子里登时炸了开来。
“乌、乌郎……我……我插了……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说了什么,闵永焕用手抓了乌郎的腰便将那话儿使劲儿向那小小的肛门里挤。乌郎趴在榻上并没怎么挣扎,只是嘴里哼着挺直了腰。怎料那闵永焕插到一半竟生生卡在了那里,再也进不去了,他心里着急,干脆托起乌郎的屁股,将那半截男根上上下下在那儿晃荡,想寻个路子进去。他这一顶不要紧,乌郎却又疼又痒地啊啊直叫,肠子里面也急急地往里缩。
“乌、乌郎,好乌郎……你让我进去……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别叫,别叫……”闵永焕急得满头是汗,心也开始慌了起来。
乌郎也不知是爽利还是疼痛,就是不停地哼哼哈哈,又酒醉不知节制,声音高高扬起。闵永焕见他仿佛听不到自己说话一般,无奈只好从旁边扯了条巾子来把乌郎的嘴巴捂住,系在脑后。
乌郎后面被人狠顶前面又叫不出,眼泪向下雨一样啪嗒啪嗒地掉。闵永焕被夹在那窄道里进进不得,退又不愿退,最后干脆把心一横,使了个大力便一冲到底。乌郎全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叫,头也左右乱摇,两手抓着锦被,臀缝里滑出几滴血来。
闵永焕的那根一被乌郎夹住便开始前后踊动,狂乱不能自已,齐头而出末根而入,活是要牢牢锲在乌郎的屁股里才肯罢休。一时间屋里尽是闵永焕的睾丸拍打乌郎屁股的声音,还有精水散发出的腥臊之气。
“乌郎,乌郎……你好紧哪……你……夹得我好紧……乌郎……”闵永焕此时此刻感动异常,搂了乌郎的肩去亲。
闵永焕捅着捅着发现乌郎全身更红了几分,谷道里也渐渐有Yin水流出。见他屁股扭得起劲,闵永焕知他是十分得趣,便大力变着方向去顶乌郎,直把乌郎顶得大腿乱颤。过不多时,乌郎的屁股便越夹越紧,还一收一缩地按着闵永焕那粗大的男根。
那闵永焕也是到了得趣之处,短短一会儿那话儿就抽了几十来抽,到了极致便着力把那东西狠戳进乌郎的肛门,精水尽数泻在了里面。
闵永焕大舒口气,刚将裹着一层黏液的那话儿从乌郎屁股中抽出,便见乌郎大张着两腿猛喘,下面那硬着的小小东西也不知向外喷着什么。闵永焕凑近了去看,见那滩东西说是精水太稀,说是尿液倒有几分相似,心道乌郎这是小便失了禁。
想不到乌郎会舒服到如此,闵永焕爱怜地解了乌郎嘴上的帕子。见那帕子已是湿得粘做一团,闵永焕心里更是疼惜。
“乌郎,乌郎?”闵永焕轻抚乌郎的面颊。乌郎恍惚中醒转过来,哑着嗓子道:“大……人……?小人……和您成亲了吗……?”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竟还惦记着这事,心里泛起一股暖意:“乌郎……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是我的人了……”听了这话,乌郎便笑了一笑,重重昏了过去。
正在这当,闵永焕突然看见褥子上鲜红的几滴血迹,心里立时磕噔一下,忙翻过乌郎的身子去看他肛门。那本来小小的地方现在却像是脱肛了一样翻在外面,见那上面有一处不大的伤口,闵永焕心里疼得两眼一热。
忙取了一旁的伤药,闵永焕刚想去涂,却见乌郎的肛门里流出了些白色东西,缓缓顺着大腿淌到了榻上。见了这些,闵永焕心里真有些恨自己,可还是无奈地轻轻把手探进。
用了片刻,闵永焕处理好善后,不甚熟练地换了新褥子,合衣搂了乌郎上床。乌郎小小的身子倘在旁边,鼻息轻得几不可闻,闵永焕手枕着头看他,眼里怜爱无限。外面的伽揶琴声还在继续,入了深夜乌郎梦中稍稍有些挣动,闵永焕便替他拉了被子,用手缓缓拍他的背。
“乌郎……睡吧,乌郎……我在这呢,睡吧……”
第二日乌郎睁开眼时屋里已是一片通明,看样子是晌午光景。话说乌郎昨晚虽然初经了交欢之事,但他天生柔韧,也没怎么伤了身子,再加上闵永焕细心照料,又涂了上好的伤药,现下肛门只是有些刺痛,乌郎全当是昨晚被大人顶得狠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已是破了身子。
乌郎见自己都这般时候了还躺在床上登时吓得一下坐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亵衣,又躺在大人的榻子上,虽然现在大人不在旁边,但想起昨夜迷朦中那从未经历的快感,乌郎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哎?乌郎你起来了?大人特嘱咐我让你多睡一会儿。”屏风后面走出个使女模样的人乌郎一见是经常伺候夫人的池大夫人,立时又惊又羞地蜷在榻上不敢说话。
“哎呀乌郎,没想到大人昨日竟然喝醉了酒,让你伺候了一夜!我刚才来收酒壶正碰上大人去向判尹大人和夫人请安,特嘱我来照顾你的。”
乌郎好象被人捉住手的小偷一样,两手抓了被角,吓得低了头一个字也不敢说,局促地喘着气。
“哎?乌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来让我瞧瞧。”说着池大夫人便走上前来拉被子。
乌郎见她来到近前,更是怕得流下眼泪,不停摇头,抓了被角一点点向后蹭。那池大夫人见他这样心里觉得奇怪,见他又十分娇弱可怜,便道:“乌郎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大人生气的事?你别怕,和我说说,我让夫人给你做主。”
乌郎听她提了夫人,更是怕得眼泪直流,头摇得越发厉害。池大夫人见他不说话便过去掀他被子,一瞬间见乌郎的裤子上红了几块,忙道:“乌郎,你是哪受伤了?怎么裤子上有血……”话没说完,池大夫人便愣了一下,眼神有几分诧异。
“不知道……小人不知道……不知道……”乌郎也不知道自己下身流了血,可着实心里害怕,只能断断续续地哭诉。
“乌郎……?你跟我说,是不是大人他……不能啊,你是个男孩子,哪里……”池大夫人正在琢磨,突然门被拉开,闵永焕走了进来。
一见乌郎哭着窝在墙角而池大夫人有步步紧逼之势,闵永焕便气得忙上前抱了乌郎,也不顾池大夫人的身份,直对她嚷:“你在干什么!看你把他吓成什么样子了!我让你在这不是为了吓他的!以后你不要再来这个房间!”
池大夫人没想到闵永焕竟会如此生气,轻道:“大人,是奴婢的错,吓到乌郎了,可他样子奇怪……而且……裤子上还有血迹……”
听她提到血迹,闵永焕顿时气急败坏:“居然还敢顶嘴?滚!你给我滚!”说着砸坏了屋里的一座盆景。
那池大夫人只得匆匆地走了,留了乌郎和闵永焕两人在屋。
“乌郎,别哭了,乌郎,来,我抱抱……”闵永焕用手去搂乌郎的腰,乌郎却躲开了:“不,大人……我们别这样了……夫人会发现的……”
“乌郎,你别怕,刚才那池大夫人是我让她来伺候你的,她什么也不知道,是你自己多心了。”
“可、可万一……”
“哪有什么万一,你昨晚不是交杯酒都和我喝过了吗,怎么现在又反悔,这我可不饶你。”说着便去亲乌郎的嘴。乌郎被他在嘴上厮磨,朦胧间想起昨夜光景,突然觉得那时自己肛门里好象被插了个大大的东西,还来回戳动,所以自己才会如此动情。可想想又觉得荒唐,直骂自己下流。
亲了半刻,闵永焕放了乌郎,把他扶回榻上,道:“乌郎,你昨夜劳累,今天多多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说,快快睡吧。”
乌郎心里奇怪,可无奈身子经了刚才的惊吓着实有些力虚,在床里躺了一会儿便睡了过去。这样一来几天,闵永焕没再碰过乌郎,只是在桌旁读书写字,又回到了那原来的少爷模样。
这日乌郎又来了闵永焕房间,见他在桌上认真地比比划划,想是在用功,便没去打扰,谁知那大人却道:“乌郎,过来看看。”
乌郎起身向前,嘴里还说着:“大人,小人又不识字,哪里看得懂……”话还没说完,便见桌上摆着一幅白描的图画。画上之人未着寸缕,屁股挺在眼前,身子流水一样倒在榻上。再仔细看那样貌,竟与自己不差分毫,乌郎不禁倒吸口气,再不敢看了。
“画得像不像,乌郎?”闵永焕放肆地去摸乌郎屁股:“像不像我的小乌郎……”
乌郎羞红了脸,低了头去躲,谁想闵永焕竟从后面一下扯开了乌郎的衣服。乌郎正要挣扎,却听那闵永焕道:“乌郎,衣服脱了,我要照着你画。”乌郎哪受过这种羞辱,低泣着道:“不……小人不能……听大人们说让人画春宫画比做妓还不如……小人不能……”
“哦?这你倒清楚。可乌郎,我这画得不是春宫画,我又没在你上边再画个男人上去,怎么就成了春宫画了?况且……有些事你可好几天没陪我做了……”
乌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心里觉得理亏,便道:“……那……好吧,不过可千万别给别人看去了,不然……”
“知道了,知道了,快脱吧。”
乌郎羞羞涩涩脱了衣服,手捂着下面扶在地上,身上红得乱七八糟。
“乌郎,向着我,把腿敞开,用手抱了把下面给我露出来……别忘了你那屁眼……”
乌郎没想到竟还要自己摆姿势,又是如此下作的样子,无奈却还是噙着眼泪照着做了。乌郎露出了下面,两手抱腿,浑身打着哆嗦,连下面那软软的东西也一颤一颤的,看得闵永焕大吞了口口水。
闵永焕忙着笔去画,可画了两下都不在路上,便干脆抛了笔,摸到乌郎那去。那乌郎本是闭着眼挨羞,谁知肛门突然被人戳了一下,吓得睁了眼去看,见他那大人已是脱了衣服凑在身前,下面还挺着个半尺来长的东西。
乌郎一下转身靠在墙上,谁知闵永焕也急急贴上,把铁样的那话儿顶在乌郎的肛门上,还来回律动腰身:“乌郎……好乌郎……你知道前次那晚你为什么那么舒服吗……是我,我把这宝贝插到你屁股里了……”
听了这话,乌郎心下一惊,没想到自己的预感竟然成真,便羞愤地转身道:“您、您怎么能……小人……小人今后还怎么见人……?
“哎?乌郎,那可是你让我插的,怎么你都不记得了吗?”闵永焕满嘴是谎。
乌郎惊住:“怎、怎么会……”
“你那晚喝醉了,攀着我就要和我行事,我依了你,可我顶着顶着你便嫌不够,硬要我整个插进去。我说你那里窄小,插不进,你却不依地来回耸腰,这一来二去便……要不是你坚持,这种事我连想都没想过,怎么还敢乱插,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怕是要杀了自己的。”
乌郎听他说了那话,心里没有一丝疑惑,只是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下贱,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就是喜欢屁股被人顶呢?还让人往那里面插,那样大的东西在里面碾来捣去自己竟还舒服得成了仙一般,这可真真是个淫娃荡妇了,想着想着便哭了起来。
闵永焕见他信以为真,忙道:“乌郎,经那晚一试,果然爽利非常,不如我们现在再来试他一发,也让你好好尝尝。”乌郎已是心灰意冷,自暴自弃,听那大人又要行事虽然并非甘愿,却也没脸再反抗了。闵永焕见他这乖顺的模样,心里大快,把乌郎翻了过来对着自己,用那话儿在他肛门上顶了一顶。
乌郎的肛门未加润滑,闵永焕干涩不得入,可那巨大的男根又实在耐不得久候,肯定是等不了慢慢去开拓乌郎的肛门了。突然闵永焕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那朴公子赠与他的药膏,虽不知是何,但当作润滑之物想是没错,便急急地取来,往乌郎的肛门上抹。
乌郎突觉下身一凉,又不知闵永焕到底是把什么涂在了自己的谷道里,羞着脸低头去看,却只看得见个手臂在那里进进出出,还弄出些下流的声响,羞耻之下干脆闭了眼睛。不知这是什么好药,还没等闵永焕捅了几下,那乌郎的肛门便软得像化出了水一样,绵绵地任闵永焕玩弄。刚觉得奇怪,闵永焕便发现此刻乌郎的反应不同以往,那小小的脸上竟有些难奈不足之态,下面的小口也痉挛一般地死绞着他的手指。
“乌郎,怎么?……有那么舒服吗?你这里有那么舒服吗?”闵永焕不敢相信地亲了亲乌郎汗湿的额角。
“小……人……不知……道,小人……”乌郎像是溺水了一样抓着闵永焕的手臂左右摇头:“您、您……饶了小人吧,饶了小人吧,小人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小人、小人要死了!”乌郎嘤嘤地哭了起来。
“乌郎,别怕,我马上就让你舒服,你死也要死在我怀里,别怕,乌郎,有我呢……”说着便一挺身,插进了乌郎的体内。
乌郎一个受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像是断了弦的琴,高得失了声。闵永焕那里却险些被性动的乌郎一下夹得泻出了精,屁股收紧了挺在那里不敢动。
“乌郎……你、你松松我……我差点泻了……”闵永焕用手轻抚乌郎的屁股。
“啊——大人……大人……求您了,您动动,您动动吧……小人……小人……”乌郎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好好的肛门被那样的硬物活活顶入,他本来就身子生没有习惯,又误打误撞地被上了那样的药,现在是寻死的心都有了。
闵永焕那厢插了乌郎的肛门,男根上也沾了不少春药,不一会便在那大东西上起了作用。那话儿红肿挺大了不少,痒得闵永焕受不住地在乌郎窄窄地谷道里动荡起来。他这一动不要紧,却是把乌郎戳得哭了,那小人儿颤着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气,嫩树枝一样的男根也开始左右歪来歪去。
乌郎屁股里Yin水越来越多,涨得流了出来,闵永焕那根虽是好插了些,却总觉得欠了些力道,于是干脆举了乌郎两腿挂在肩上,从上面狂顶狂压下来。乌郎在下面被压得兴动,也不住娇嗔,用力夹紧了肛门。
乌郎舒服起来什么都忘了,嘴里呓语:“……啊……好大……大人……好大……怎么会这么大……”手也向两人交合处去摸。
听了这话闵永焕哪里还受得了,没抽几下就挂了白旗,心里正恼恨,却见乌郎正挺了腰杆往外出精,想是爽利到了头了。乌郎那东西虽小,可精水却来回喷了几次才喷完,闵永焕想起自己第一次出精时也是这样,下面那东西又硬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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