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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0492 李朝艳情记 by:rebma-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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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儿是个男的,便都垮着一张脸走开了。
妓女户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开始说死也不让乌郎进她的地方,说是自己这地方在妓院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不能坏了规矩,无奈判尹夫人传出了话,不留乌郎想是生意也没法做了,再看乌郎乖乖个孩子,便咬咬牙也答应了。乌郎每天梳着女人的头,穿着女人的衣服,走路说话都不敢随便,看着便是一脸做了人家小又被抛弃的模样。
平日里乌郎也要陪人吃酒玩闹,不能呆着白吃饭,看到老鸨也会小小声地叫“娘”,见了客人便乖顺地说“奴家”,时间长了,那些大人物们也习惯了乌郎这样一个孩子,对他也都还照顾有佳。只是有时和其他女孩子一起走在廊上时会听到旁边的房间里传出男人叫着乌郎名字的声音,仔细看了才知道那人是骑在女人身上快活,可心里却是念着乌郎的。每到这种时候,乌郎便会又羞又怕地躲在一边,一脸惶恐的表情看着同来的姑娘们,好象自己是个怪物一样羞耻得一动也不敢动。
乌郎不会特别的手艺,陪客时只能在一旁倒酒,可渐渐地有些客人明知道乌郎是男孩子却还硬要他脱光了衣服给他看。乌郎羞耻,每次脱时总要遮遮掩掩,脸上红得艳如桃花,有时还会掉下几滴泪来,直把那些见惯了庸脂俗粉的女人投怀送饱的大人老爷们看得傻了眼。
一时间,乌郎的名气也眼看大了起来,要看乌郎脱衣服的客人也越来越多。乌郎看了那些客人总是会怕得浑身直抖,他几次大着胆子求老鸨替他求求情说说话,却总是要遭来一顿责备:“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的,又不能赚钱,让你脱个衣服你倒不干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了闵大夫人,不过既然到了我这儿就得给我好好干活,要是让我看到你对哪位大爷不敬,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乌郎虽然不愿,却也只得从命,可有时那些客人除了让乌郎脱衣还要让他只穿条裙子来敬酒,期间放浪下流之处无法细言。乌郎心里委屈,可也没有办法,有时酒宴上听客人们无意间谈到闵大少爷是如何年少有成英姿天纵,心上便好象有一把尖刀在剜一样的难受。那人现在已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身边更是有五房小妾,官职也越做越大,现在已是朝中响当当的人物,想是早已不记得那个曾被他压在身下任意玩弄的小小乌郎了。可乌郎经了这几年,除了身体消瘦些外,其他没一点变化,好象整个人都停留在了那年夏天一样。
这妓女户中的女子个个灵牙俐齿,平时与乌郎又是极不和,所以有事没事便要捉弄乌郎一回。这日里乌郎好不容易没人骚扰,见天黑了便要铺床睡觉,谁知外面突然有人来叫,道:“乌郎快些起来,家里来了贵宾,指明要你陪酒呢!”接着便是一阵远去的笑声。乌郎心里害怕,素白着一张脸,匆匆穿了衣服便向楼下走去。
乌郎见了那屋里的客人,心里着实有些诧异,对方只是喝酒听琴,没听屋里有什么调笑气氛。乌郎低了头,悄悄往里面走,可还没走两步便听平时总爱欺负自己的月香嚷道:“乌郎怎么现在才到,让府院大人的公子等了这么长时间!”
乌郎被吓得身上哆嗦一下,连忙跪在地上,头枕在手上:“奴家……奴家……不知道大人要到……请大人恕罪……”听乌郎说了这话,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乌郎怎么这么认真?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
乌郎从小在判尹府里长大,不懂得这些调笑的伎俩,只得红着脸弯腰跪在那里。正困窘委屈之时,突然听上面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你便是那个会脱衣的乌郎吗?今天我可是特意为了你过来的啊。”乌郎闻言稍抬了头去看,却只见是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登时就红了脸不敢再看了。
“奴家……”乌郎想说些客套话,可实在不会这些东西,刚开了个头就顿在那里,急得手上出了一层的汗。
“乌郎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大人倒酒!”老鸨那厢也急了,忙去扯乌郎的袖子。
那公子倒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笑笑道:“不急不急,先让他把衣服脱了吧,然后喝酒才有些滋味……”说罢搂了身旁的月香便亲嘴。乌郎本以为这公子是个正经人物,没想到竟然也是这般下流,怕得捏紧了领口。
“是、是、大人说的对!”老鸨立时变了脸色,回头对乌郎道:“乌郎,快把上衣脱了,别让大人扫兴!”
乌郎低着头,也不敢回嘴,只是两只小手来回去碰衣结,可就是羞得脱不下衣服。他平时连说句话都要脸红,更别说这次是当着这么多人脱衣服了。
乌郎正在踌躇,上面那位却说道:“看这乌郎小小的样子,道是害羞吧,不然我来帮帮……?”这话一出,四座哗然,屋里顿时升起一股艳情的气氛,独独乌郎吓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见那大人站起身便向自己走来,乌郎连着向后蹭了几步,握紧了衣领,小球一样蜷在那里。
那大人过去到他身前坐定,向周围一一点了头,便将手向乌郎的衣领上伸去。现在这两人这般跪坐在屋子的中央,引得四周的人留着口水观望。
眼看大人欺得越来越近,乌郎怕得小声说道:“……您……求您了……不要……”那人见他竟害羞到这种地步,顿时起了好玩之心,将脸贴到乌郎脸上低低地道:“什么?乌郎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期间还有意往乌郎脖子上吹气。乌郎痒得直躲,眼里全是羞辱的泪水,刚想起身逃掉,却突然被那人一把抓住了双手。
“不……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您别……”乌郎被那大手箍得心里晃得没法儿,差点就直晕在那大人怀里。
“你要是再不依我……”那大人过来咬了乌郎耳朵:“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你剥个精光……”顺手在乌郎的下身比画了一下。这可把乌郎吓得不轻,忙抖着声音道:“奴家、奴家……依您……”说着,便乖顺地跪在大人眼前,身子不停哆嗦。
那大人动作不见温柔,使了个大力把乌郎扯到怀里,像弄小猫一样去解乌郎的衣服。乌郎两只手摆在眼前,是阻也不是不阻也不是,只能不停地晃动求饶,两只脚也无助地在地上摩擦。那人故意慢慢动手,一层一层往外掀,乌郎没受过这样的玩弄,只得用手把脸捂住,细细哽咽出声。
用了半刻钟的工夫,这几件衣服才从乌郎身上脱下来,只留了件兰色的裙子,映着乌郎雪一样的上身,看得那公子也是一愣。乌郎嘴里喘着气,脸上一滴清泪,浑身轻轻颤抖,活活掩了一屋姑娘的光辉。那大人便随手把衣服向后面一扔,抱了乌郎蹋上正座,邪邪地把酒壶摆在他面前。
乌郎见了那酒壶才稍稍清醒过来,忙要伸手去拿,却听那大人道:“月香,你来倒酒。”
乌郎正诧异,却见那月香一脸得意地抢了酒壶在手里,娇嗔地往大人身上靠。
“乌郎手伸出来,”那公子懒懒地:“你来喂我喝。”四座又是一阵沸腾。乌郎没了上衣本是羞愧,又听了这话,更是情不可堪,怯怯地道:“……奴家……不会……您让月香姐伺候您吧……”
那大人哪里肯依,一把将乌郎抱到怀里,便让他伸出手来接酒。月香黑着一张脸向乌郎手里倒了酒,嫉妒地见乌郎捧着酒喂大人喝。那人就着乌郎的手细细去啜,期间还不忘去舔乌郎的手指,直把个纯真的乌郎弄得羞耻难当,低头咬了唇轻轻哆嗦,身子也越发嫣红起来。由于喝得放浪,有些酒水撒了出来滴在乌郎身上,那大人便用手蘸了这酒去揉乌郎的胸口,直把那粉粉的两个小球揉得鲜艳欲滴,惹人垂爱。
乌郎受不住地轻叹出声,却引来那大人的淫性,干脆揽了乌郎的肩去亲嘴,哪里还顾得上他是个男人。乌郎虽在妓院经常受人调戏,却久未经这样的对待,一时间吓得用手拽了大人的衣服,呜呜出声反抗。听了这声音,那大人非但没停,反而更用力地去厮磨那乌郎的小嘴,便是怎么弄也不够了,最后直到两人都是气喘连连才肯放开。
乌郎本以为这样便是完了,却听那大人继续道:“今日事务繁忙,着实有些累了,今夜便在这里过夜了……”说着清了清嗓子:“还要东面那间,月香来伺候……”这里都还正常,可后面的话却让一屋子人瞪大了眼睛:“……我还有些话要和乌郎说,让他也过来吧,衣服……这样就好,省了一会儿脱着烦……”
乌郎呆呆地跪在那里,直到被人送进大人的房里才反映过来,直求着“不要”、“不要”。过不多时,那大人和月香携手走了进来,让人铺了三床被褥。
乌郎心里没底,怕得轻声道:“大人……天晚了,让月香姐伺候您休息吧……奴家……还要陪别的客人……”
那大人一脸调笑的样子:“怎么?你总是这样裸着身子陪不同的客人过夜吗?”
乌郎心惊:“不、不是……奴家……是男人……没法陪您做……那样的事……还是……”
“没什么还是,今晚我就是要你了,月香也在这里,等会儿我玩够你了,自然会去找她泻火。”那大人没有一丝羞愧之色,这让乌郎隐约间想起了闵永焕。
那月香在一边被人抢了风头,心里嫉恨,便存着坏心道:“大人说得是,奴家平时与乌郎便是顶要好的,不如让奴家帮乌郎来伺候大人吧?”说着,也将上身露了出来,晃着雪白的胸脯,把乌郎吓得一下闭上了眼。
月香是风月里头的惯家,没两下便脱光了衣服,走到乌郎身边去扯他的裙子。乌郎吓得直逃,嘴里叫着:“月、月香姐……你别这样……不要……”弄得好象是月香要对他使强一样。月香也被这乌郎的放映弄得心痒,干脆上去跨在他身上,着力撕扯那裙子,那大人在边上早已看得动火,自己退了衣裤,露出那大大的东西。
乌郎不敢去碰那一丝不挂的女体,便只得哭叫着求她放手,谁知裙子三两下便被扯了个精光,下面整个暴露在月香和那大人眼前。
月香见了乌郎那白净小巧的东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乌郎怎么这么没用,用这东西可怎么和女人亲热,倒像是个让男人把玩的器物。”那大人在一旁已是呆不住了,过来便去摸乌郎小黄瓜一样的荫茎。
“真是个可爱的东西……真想一口把它吞到肚里……”说着便轻轻拧了那东西一下,满意地看到乌郎夹紧了双腿的模样。
“大人怎么这么猴急!您先稍待,让月香替您好好料理这乌郎。”月香有心破坏,更想借机玩弄这乌郎一会,便学着平时客人的样子对乌郎的身子轻薄起来。
乌郎从没见过女人的裸体,更别说被这样Se情的对待,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只得苦苦哀求道:“月香姐……不要……求你了……为、为什么……奴家怕……”
“乌郎哭什么,这可让我怎么好好疼你,还让大人看去了笑话,来,让姐姐教你怎么讨男人欢心……”说着便压到乌郎身上狠狠地亲他。谁知那乌郎的身子别有一番滋味,惹得月香心里一阵阵悸动,受不住地用手去揉他全身:“乌郎……你这身子真是鲜嫩……连姐姐我都放不开你了……”接着便转头向着那大人:“您也过来摸摸?怕您是想当下便吞了他下肚了……”
“月香你真是知道你家大人的心思啊,”那公子两手放在那硕大的男根上,一脸淫邪地道:“可乌郎的火候还不够呢,你再好好伺候伺候他……”说着便示意月香用嘴去叼乌郎的下体。
月香莞尔一笑,顺着乌郎的的脖颈一路吻将下来,停在那让人害羞的部位便伸出舌头逗弄开来:“乌郎,姐姐这就让你舒服……不过你可得叫得骚点才能让大人满意啊……”说罢便使了吃奶的劲儿去吮那乌郎的男根,直把乌郎吓得大哭了起来:“不、不……月香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乌郎受不住的,求你了……放了奴家吧……奴家什么都听你的……”
乌郎躺在月香身下,难奈地左右翻滚,直把月香引得欲罢不能地用尽了手段玩他。乌郎浑身艳红,活色生香地在地上喘息,便是旁边那位大人也按捺不住地过来捧着他脸去亲。这下乌郎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呜呜咽咽地推拒,一条乌黑的辫子在身上蹭出层层的红印,更是引起那大人无限的遐想,狠不得现在就将那话儿插在这小人儿的身子里好好疼他一番。
“不、不要了……大人……奴家不要了……您让奴家走了吧……奴家以后一定好好伺候您……”乌郎身子没劲,一条小蛇一样在那大人身下颤动,活活让那人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乌郎……你、你要是再动,我可保不准怎么弄你了……你磨死我了……”那大人松了乌郎,用手去抚他的额头,眼光淡淡地道:“你陪过多少男人?都让什么人玩过你这身子,啊?”
乌郎身子刚得了空闲,想也没想便道:“您……除了大人,便是您了……奴家在这儿第一次陪人过夜……”这话立时引来了那大人的注意:“怎么……乌郎你原来早就有人了?……亏我还以为你是怎么个贞洁处子!你倒是看看我与你那原来的主子哪个更勇猛了些……”
“不……您饶了奴家……饶了奴家吧……”乌郎细声请求,谁想那人突然把乌郎抱在腿上,把那大大的东西往他大腿上磨。乌郎受这一激,身上登时又起了一层红晕,两手无助地撑在大人的肩上:“不、不,您别动,求求您,别动了!”说着放声哭了开来。
那大人动了没几下便将铁一样红透的男根抽出夹在了乌郎的臀缝里,用手招了月香过来骑在上面。那月香一过来便用力抱了乌郎,将丰满的胸部压在乌郎背上,自己上下耸动了起来。她这一动不要紧,生生把那大东西蹭到了乌郎的肛门上,前面的小黄瓜也可怜兮兮地被硬顶在那大人的肚子上,引得乌郎高叫了一声。那两人见乌郎被这样弄竟然如此得趣,便更是卖力地上下耸来耸去,直把乌郎颠得呜呜地哭,两手抓了大人的肩膀颤抖,脖子向下折在那人肩上,轻轻甩着发辫,嘴里不住喘气。
“乌郎……舒服吗……乌郎……”那大人用手扶了乌郎的脖颈道:“你抓破了我手臂了,乌郎……真有那么舒服吗……”
乌郎只听得到那人说了什么,嘴里却全然反应不上,只得断断续续地嗫嚅着:“不、不是……奴家……没……”
后面那月香也丝毫没有饶了乌郎的意思,不知耻地伸了手到前面去拧乌郎的||||乳头,下流道:“乌郎,再叫大声点啊,让大人再好好疼疼你……”
这两个惯了情事的人把乌郎死夹在中间,轮了番地动他,直把个小小的乌郎弄得仿佛身在阿鼻地狱一般,除了哭就只剩下哭了,软软道:“大人……奴家实在不行了……您饶了奴家吧……奴家求您了……大人您磨得奴家心慌得不行……求您了……”听了这话,那大人本就在兴头上,这下除了出精也没有别的路,腰杆动了几下便一泻千里了。
那大人和月香抱了乌郎喘气,轻扶着他吻,直像是心疼块宝贝一样。乌郎双眼迷离,屁股被磨得红彤彤的,十足是被人折磨了一番的光景。
“大人……乌郎可以走了吗……”乌郎久未经这些,气若游丝地道。
“怎么?乌郎以为办完事就可以走了吗?你今晚可得在我怀里睡啊……”那大人拎起乌郎的胳膊,把他抱进软软的被里,低声道:“睡吧,乌郎,明日你还要来陪我呢,我弄你弄上瘾了……”乌郎迷模糊糊地,应也没应便沉沉睡去。
想是这乌郎顶老实的一个孩子,也想不到那府院大人的公子会使出什么手段玩他,第二日又是乖乖地来到那东厢。这回倒是好,房间里只有那大人一个人在,乌郎多少吁了口气。这一整天,乌郎见了月香就怕,小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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