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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心乱不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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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
  “我知道你不会说。就让我陪你喝到开心。”
  “好!”我一阵感动紧紧地握了一下宁琦的手。两人各拿起一听酒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我猛得站起朝服务小姐喊道:“放些剧烈的音乐,蹦一蹦。”
  当DISCO的重重低音从音箱里放出来时每个人血液都开始沸腾。六人在不大的包厢里挤成一团狂扭。宁琦紧贴着我扭动着细腰,我也随着宁琦细腰的上下而上下,我觉得楚灵王很有品味,楚王好细腰,这样的细腰确实可以让男人兴奋。没跳一会,宁琦便伸出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两人彻底地紧贴在一起,我感觉到一股欲火从丹田不可遏制地升了上来,然后猛得沉了下去化为膨胀,形势十分危急。但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和宁琦发生摩擦。宁琦的神情十分地放肆,最后竟然旁若无人地把我一把拉到玻璃幕墙边狂吻起来。
  虽然我根本没想过今晚要对宁琦动手,但当一个香唇贴上来时我也不会懦弱。我忘乎所以。宁琦一反常态地睁着眼火辣辣地注视着我,双手使劲地掐我后背不多的肉。我觉得很痛但却更兴奋,以至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受虐的倾向。那边方言与傅岚岚已是滚落在沙发上,只有陈热和那女孩由于初次相识不好过于放纵还不情不愿地扭着屁股。
  我可以体会到两人在墙边拥吻的美感。在疏朗的星空下,西酒顶层的一间透着昏暗灯光的房里,一对剪影般的人贴在墙边隐约可见。两人的身影随着西酒庞大的建筑一起投射在西湖浮动的波面上,虽然水面上一眼看不出来,但理论上一定有我们的倒影。如果此刻吻的是林茵,我很愿意将这倒影定格,并且收藏倒影我们的那块范围的湖水。
  我正在陶醉,这时感觉到宁琦的手从我的后背慢慢地游移到大腿内侧,我有些慌乱,很担心这只手会再往里搞得我欲罢不能丢人现眼。但这只手停住了,抚摸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顿了顿,然后狠狠地一把掐了下去,我忍不住惨叫了一声松开宁琦。宁琦咬着嘴唇看着我,我也盯着宁琦,我知道爱之弥深掐之弥重,所以一点也不怪她,反而有些愧疚。
  “我恨你!”我们依然靠着墙,宁琦依然紧贴着我说。
  “为什么?”
  “你和我在一起时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我感觉得出来。”
  “怎么可能?你别胡思乱想。”说这句话时我真怀疑是不是真有心灵感应。
  “你别骗我。在杭州时我就知道了。和我在一起,你总是酒喝多时才升温。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我轻叹了一口气牵着宁琦的手回到位上,然后开了一听酒说道:“你别想这么多,我也不想那么多,我们就喝酒好吗?”
  宁琦点了点头,和我碰了杯子一饮而尽。




《心乱不已》三十六



  从夜总会出来每个人都很摇晃。方言把傅岚岚拉到一边耳语了一阵,傅岚岚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方言一脸悻悻的表情。我很同情方言,看来傅岚岚在这最后的关头即便有些酒醉但还算清醒。方言十分无奈地叫了部的士和陈热二人把两个女孩送走了。对一个已婚男人来说,在一个与自己有染的女人身上得不到彻底的满足是一件比较痛苦的事。
  西酒偌大的门口,只剩下我和宁琦被西湖的夜风吹着,我有些不胜酒力。宁琦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说:“你打的走吧,别坐我摩托车,我喝了酒怕有危险。”
  “今晚我不想回去。”宁琦停了半晌低头说道。
  我情不自禁地一抖,紧接着产生了比较强烈的生理反应。宁琦这句话对我诱惑很大,只要我愿意,那么宁琦今晚就是我的,我可以过一个十分销魂的夜晚。但问题是如果我们二人往西酒柔软的大床上一躺然后再借着酒力一番不知死活的翻云覆雨,就算是铁人只怕也要腿软回不了家。回不了家问题就会很严重而且闹得不好奸情就会败露,所以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要忍。
  “十二点多了,再不回去老婆就要急了。回到福州我就不是个自由人。”
  “我知道,我也不想影响你。不过你喝多了别骑车回去,打的走。”
  “但我喜欢酒醉时飙车,有种快感。”
  “比上床更有快感吗?”
  “哈哈,任何快感都比不过上床。”
  “可你宁愿飙车不愿上床。”
  “我也想,但是身不由己。”
  “我坐你的车。”
  “你不怕摔?万一摔得不好毁容了怎么办?”
  “我不管,今晚就要坐你的车。你若摔了我陪你一起摔。”
  我一阵感动,越发地觉得对不起宁琦。
  宁琦在我后面紧搂着我的腰,胸紧贴着我的背,那种柔软的感觉与载方言不可同日而语。夜深了没什么车,马路显得异常空旷,两边的行道树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速度带来的快感也让宁琦十分兴奋,她的手在我身上一寸寸地游离,时重时轻,并且再一次地触到我的大腿内侧直至最后毫无顾忌地到了中部,于是我在疾驰的过程中奋然勃起。这种疾驰中勃起的感觉与静止的勃起大不一样,很有种纵马持枪的豪情。
  车子非常娴熟地转过一个路口,绝对是一个很完美的弧线。但就在这瞬间,我突然发现前面的树荫下黑乎乎地占道停着一部车,我一个急刹车,车子的气刹发出极其刺耳的响声,然后车轮打滑,我瞬间失忆,明白过来时我已经躺在地上了。
  我挣扎着爬起,脑中一阵轰鸣,感到血从耳孔里流出,我想会不会颅内出血从耳孔里出来了。左手的肘关节处很痛,但摆了摆,没有象秋千一样荡,看来还没折。宁琦还躺在地上,我不知她怎样,此刻我宁愿自己摔得重些,她轻些。我搀扶起宁琦在路边坐下,宁琦一脸惊恐的表情。
  我努力朝她笑了笑,希望她能镇定下来:“我说过会摔的,你偏不信。摔到哪了?让我看看。”
  “好象是脚,很疼。”
  我就着昏暗的夜色抬起宁琦的脚,宁琦白晰的小腿握在手中十分光滑在暗中泛着柔和的白光。我有种想抚摸的冲动,于是定了定心安慰自己应该不会颅内出血,否则摔得半死不至于还有这种冲动。“摔在脚踝了,有些肿,还蹭破了些皮,没什么大事。幸好没把脸给摔了,否则就嫁不出去了。”
  “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你耳朵出血了。”
  “没事。”
  “让我看看。”
  宁琦凑到我耳边看了一会说道:“看不清,黑乎乎的一团,就看到血在滴也不知怎样。我送你上医院吧。”
  “不行,你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们现在得分开,如果两人一起去医院我老婆那交待不了。”这时候我很佩服自己,尽管摔得眼冒金星依然十分冷静且思路清晰。
  “可你总得上医院。”
  “等我回去后看清况再说。”
  “你怎么回去?”
  “当然骑车回去。”
  “都摔成这样了还敢骑?”
  “没事,估计也就是擦破点耳皮。”
  “都怪我。”
  “怪你什么?”
  “怪我不该让你送我,如果你不送我就没事了。”
  “说这些干嘛?也许我不送你,一个人摔得更惨。我们是同甘苦,共患难。”说完我搂了搂宁琦的肩,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宁琦朝我笑了笑依到我怀里。
  坐了一会,我觉得有些不妥,摔得半死还搂着宁琦坐在路边,没人看到也就罢了,若被人看到了只怕要张大嘴把下巴给看脱臼了。于是便搀着宁琦站了起来然后松开了手:“你试试看,能走吗?”
  宁琦试着走了一步:“还行,应该没骨折。”
  “我给你叫部的士,自己路上小心些。”
  “你也小心些,骑慢点,别再摔了。”
  “放心吧。”




《心乱不已》三十七



  和宁琦分开,觉得今晚让我摔成这样实在没有公理可言。我很节制,我敢肯定没有几个男人受得了宁琦的这种暗示,但我承受住了,很有柳下惠的遗风。如果说一定要追究我有什么过错的话,那就是骑车时放任宁琦的手在我身上乱摸。可我放着西酒的大床不上,这是一种大德,这种大德是可以感天动地让若颀高兴的。而没有阻止宁琦摸我只是一种小眚,不可因一眚掩大德,可我却偏偏得到了这样的下场。反思如果今晚我和宁琦上床了非但不受皮肉之苦反倒有皮肉之福。可见世事无常,刻意为之常常达不到目的反而很危险的,只有顺其自然方能平平安安。
  一路上我的车速很慢,尽管如此,风过耳边时仍觉得一把利刃在割。我知道我摔成这样宁琦是心疼的,若颀肯定也不会嘲笑我多行不义,但不知林茵知道了会有什么感觉,如果她能微有些心疼我也知足了。一想到林茵可能会有些心疼,我的耳朵似乎受到了某种抚摸也不怎么痛了。车子刚在楼下停下,宁琦便给我发了个短信,问我到家了没。我回了个短信说是安全抵达然后便关了机。我怕宁琦如果短信发个不停被若颀逮个正着,我就无法扮演一个受害者的角色。
  推门进屋,若颀已经睡下。看了看时钟,已经十二点半了。我打开卧室的灯然后摇醒若颀,若颀睡眼惺忪地张开一条小缝看了看我,紧接着“啊”了一声叫了出来,把两只大眼瞪得象铜铃一般。
  “耳朵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喝酒骑车摔的。”
  “早告诉过你喝酒了就别骑车,你偏不听。”
  “你帮我看看伤势怎样?”
  “看不清楚,糊成一团了,估计不轻,我帮你先洗洗吧。”
  若颀在卫生间里用消毒水把我耳朵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我看不到自己的耳朵,只看到不断地有血水和沙泥流下。耳朵的神经牵着脑神经,痛得有些钻脑,但我还是咬牙忍不住不哼,虽是夫妻,但也不能让若颀看扁了觉得不可依靠。若颀也显得非常有大将风度,并不惊惶失措,让我觉得也是个可以做大事的女人。
  “疼吧?”若颀柔声说道。
  “有点。”
  “你得上医院。”
  “为什么?不能简单地解决?”
  “耳朵裂得很厉害,软骨也翻出来了,不上医院不行。”
  “就外耳受伤吗?里面有没事?”
  若颀翻了翻我的烂耳说道:“里面倒没事。”
  我彻底放下心来然后抬起头对着镜子看了看我那洗净的耳朵,发现确实摔得很不象样,而且还不断地有血水冒出,看来仅靠赤脚医生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于是便和若颀来到省立医院挂了急诊。
  虽是深夜,省立医院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我观察了一下,挂急诊的大都是些肢体残缺哼哼叽叽血淋淋的人。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看到了四个和我同样摔了耳朵的,以至我和若颀都不禁笑了出来。
  我和若颀坐在手术室的门口一直等到了凌晨三点多才轮到我进去。手术室的正中摆着手术台,上面是无影灯,把台照得很亮。里面只有一位女医生,并没有助手,虽然戴着口罩,但从能看得到脸的地方可以判断出应该面容清秀,而且年纪不比我大。女孩告诉我伤口的杂质太多怕洗不干净到时感染了会变成菜花耳。我问菜花耳是什么样?她说菜花耳就是耳朵变形缩成一团。
  我一股隐忧掠过心头,心想如果耳朵真变形了,我就是有机会也不见林茵了。我不想让她见到我非常丑陋的样子。但既然上台了就再没有退缩的道理,担心也是无用,于是便安慰女孩放心洗耳,就算真变成菜花耳我也不怪她,因为我是有老婆的人。女孩在我的安慰和鼓励之下,十分细心地帮我洗净了耳朵,我从花费的时间上判断这耳朵应该洗得比较干净于是很有信心。然后那女孩便朝我的耳朵上喷了麻药,开始穿针引线。待到把整个耳朵缝合完之后,女孩告诉我总共缝了十八针。我向她再三感谢之后告诉她麻药并不是很有效果。女孩说这种喷雾型麻药与注射型麻药相比当然效果大不相同。
  我顶着包扎过的耳朵出来见了若颀。我对若颀说如果运气不好的话我的耳朵有可能会变形。若颀撇了撇嘴说变就变呗。我问如果我真的两边耳朵形状不同她会不会嫌弃我?若颀说这么多年也看腻了,如果变点样子还有些新鲜感。
  回到家已是凌晨五点多,鉴于若颀晚上的表现令我十分赞赏,因此我忍着伤痛想与若颀温存一番以示感谢。没想到若颀并不领情,把脸一放说都摔成这样了居然还有这种兴致,我顿时所有的性趣化为乌有,非常郁闷地睡去。




《心乱不已》三十八



  这一觉睡到十点多。醒来时给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说骑车摔了,得请假几天。电话是谢清风接的,他说这可巧了,宁琦也说摔了,得请假。然后他在电话里劝慰了我几句,说好好养伤,别想得太多。
  放下谢清风的电话我没法想得不多。张松上公司副总的位置据传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既然张松要走,那么他的位置由谁接替就很微妙。从目前来看,张松还是倾向我的,私底下也和我谈过一次。但今天我和宁琦两人同时请假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我们两人在一起出事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我的预感很不祥。而且越来越觉得如果昨晚和宁琦上床反倒是正确的。
  我给宁琦打了个电话问候她的伤情。宁琦说脚踝肿得象馒头根本走不了路。但一大早上医院拍了片,骨头倒没什么问题。然后反问我的耳朵如何。我说耳朵缝了近二十针,应无大碍,最不济耳朵的功能还在只是形状会有些变化。宁琦在电话的一头替我求菩萨保佑了一番,衷心希望我不要因此而破相。我很是感动也为她祝福了一番。紧接着我又问她该不会笨到说是和我在一起骑车摔的吧?宁琦说她当然没那么蠢,她说的是上楼时滑倒的。我听完后稍稍安了安心。
  刚给宁琦打完电话,方言就来电。在电话里他先是淫笑了一番,然后很神秘地问我昨晚如何,是否很不情愿地再次失身于宁琦?我说失身个屁,有福不享,结果一条命去了半条命。方言在电话里把我臭骂了一通,中心骂题主要是围绕着资源紧缺而我却浪费资源而展开的,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我把耳朵给摔了是浪费大好资源的报应是大自然给我的惩罚。骂爽后他说要拖上陈热来看我。我有些感动,觉得这些兄弟真不错。过了二十几分钟,方言便按响了我家的门铃。我打开门,只见方言和陈热二人笑嘻嘻地站在门口没有一点悲痛的表情。方言手中很不显眼地拎着一小袋苹果估计不超过8个。我把二人让进屋里,说了些怎么好意思让他们破费之类的话,二人连说了几句应该的并且安慰了我几句,然后围着我屋子转了一圈,一人拿上一瓶XO外加一条中华烟走了。
  我有些生气,给二人的屁股各印上一脚,这种探望之道和入室抢劫没有很大差别。我还没从失去XO和中华烟的悲痛中缓过劲来,魏小田也给我来电话,说是近来在网上颇有斩获,晚上约了一个网妞让我和叶波二人陪陪他,如果是恐龙大家有难同当,如果是美女他就有福独享。我说从本意上我是想与他有难同当的,但无奈有伤在身不便出门,我没敢向魏小田提起宁琦,只是说一人单骑摔得颇惨。魏小田在电话里深表同情,然后也表示要拖上叶波来探望。由于有方言和陈热的前车之鉴,被我严词拒绝了。我说他若真有心,就把林茵的联系方法给我,那便是对伤病在身的我最好的安慰。至于探望那是俗人所为,大可不必。魏小田说既然不让他们登门,那么也不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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