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不已-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瓶给砸到地上我就有些佩服。看得出来,杨柳依依与这个调酒师的关系有些暧昧,因为我发现这个调酒师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不过既然来了,我也不会在乎一个男人的眼神。况且这几天我对男人很没有好感,其实细究起来,真正让男人生气的不是女人,而应是女人背后的男人。我被若颀和林茵背后的男人气得够呛,今天也当当杨柳依依背后的男人分享一下这背后男人的成功感也未尝不可。
两杯调完的“轰炸机”放在我们面前。我低头正准备喝,那调酒师却拿了一根火柴往杯上一烧,酒面上的一层火焰顿时窜起险些烧了我眉毛。我心想这“轰炸机”倒也名副其实,有点炮火连天的味道。同时又想这女人背后的的男人也不是可以随便当的,我连杨柳依依的手都还没碰就险些被烧了眉毛,若真有些什么举动,什么时候被人砍了都不知道。
喝过“轰炸机”,我和杨柳依依要了一些啤酒开始玩猜点游戏。那调酒师脸色愈发难看,时不时地往杨柳依依这边张望,而且扔酒瓶时的技术动作明显变形,全无刚才的挥洒自如。我酒到兴头上觉得在这么衰的日子里找个倒霉鬼逗逗也是挺有意思。于是我问杨柳依依那人是不是她男友?杨柳依依说只是一般朋友。我说一般朋友怎么看着我有些来气,杨柳依依嘴一撇说你管他。被杨柳依依这么一说,我更加放心大胆地和杨柳依依玩闹起来,并开始有些动手动脚。那男人看得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和杨柳依依喝到十一点多喝得我眼红心跳,杨柳依依也是兴致高扬说这里喝酒太贵,不如上她家喝。我心里一动问道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去家里人难道不会说?杨柳依依说她是一人独居。我想了想林茵和若颀是怎样地待我,便横下一条心便与杨柳依依出了门。
杨柳依依住在浦东。我们打的过了江底隧道然后在一个超市那停下,杨柳依依进去买了一打啤酒和一些熟食又上了车,再然后也不知车子转到哪一个小区停下,我稀里糊涂地和杨柳依依便上了楼。进了房,一个典型的单身白领之家,精致的小户型,一房一客一厨一卫,房间布置地十分温馨,桦木地板,几个靠垫随地撒落。我拉了个靠垫直接倒在地上,这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杨柳依依把啤酒和熟食放在我身边,然后进了卧室换了一套睡衣出来在我身边坐下。我挣扎着坐起,杨柳依依扶了我一把,笑道:“醉啦?”
“有点,估计晚上要被你放倒。”
“我把灯关了我们点上蜡烛怎样?”
“很好,这样很有情调。”
杨柳依依点上蜡烛,开了音响,然后关灯。音乐十分地轻柔,在烛光微亮的暗中回荡,是神秘园的音乐,极其迎合目前孤男寡女的处境。
我斜靠在墙边和杨柳依依一听听不紧不慢地对喝起来。两人天南地北一阵乱聊但话题都比较正经。其间我很有把杨柳依依一把搂过的冲动,我估计事已至此她必定不会反抗。但因为缺少必要的语言铺垫总觉得突然出手很不合时宜,于是一直隐忍不发。两人喝到凌晨一点多,我感觉舌头发直头晕得越发厉害超出我所能控制的临界点,身子也不由地瘫软下去。杨柳依依急忙扶住我,我感觉似乎是头枕着杨柳依依的胸脯十分地柔软,终于控制不住说道:“还记得我们在电话里做过爱吗?”杨柳依依微笑着点头。我仰起头:“那么现在可以真正做爱了。”杨柳依依一笑没有言语,而是手上加了点力把我扶起,我摇摇晃晃地进了杨柳依依的卧房。
***************
*《心乱不已》第七部分
***************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依稀记得我进了杨柳依依的卧房,然后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紧接着我就一头倒在了软软的床上,再然后我们就做了。但做了几次我就无从得知了,可能不只一次,这从我现在对杨柳依依没有任何反应能判断出来。我很少有喝到失忆的时候,但昨晚是一次,我想可能是混酒的原因,昨晚至少混喝了三种酒,这还不算“轰炸机”里面几种酒的成分。
…
《心乱不已》六十一
…
接下来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到第二日醒来时已经十点多了。杨柳依依一手搭在我的胸前一腿架在我的腿上睡得正香。我能感觉到两人都是赤身裸体。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依稀记得我进了杨柳依依的卧房,然后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紧接着我就一头倒在了软软的床上,再然后我们就做了。但做了几次我就无从得知了,可能不只一次,这从我现在对杨柳依依没有任何反应能判断出来。我很少有喝到失忆的时候,但昨晚是一次,我想可能是混酒的原因,昨晚至少混喝了三种酒,这还不算“轰炸机”里面几种酒的成分。
我把杨柳依依的手从我胸前轻轻拿开,想了想今天的安排。我决定还是离开上海。既然林茵今天去苏州我也没必要在上海停留。至于杨柳依依我们也只能是萍水相逢,不应该也不可能再发展下去。
我起身穿衣,杨柳依依也醒了过来。她睡眼朦胧地看了我一眼问道:‘要走了?”我点了点头。
“去哪?”
“回福州。”
“昨天你没说要走。”
“我只是没说而已,机票都买了。”
“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不知道。”
“以后到了上海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你也一样,到福州给我打电话。”
杨柳依依笑了笑:“不送你了。”
我突然觉得应该要有所表示,于是在杨柳依依脸上轻轻亲了亲离开了。从杨柳依依那出来我虽然感到软弱无力但还是彻底清醒过来,觉得昨晚之事确实有些荒唐。在我心理上还没能接受一夜情的时候行动却已经发生了。因为自从婚后我早已习惯了每天醒来面对若颀,与宁琦唯一的一次那也是铺垫已久的,而今天早上我面对的是一个让我毫无准备的陌生女子这让我多少觉得有些别扭。
我回到宾馆洗了个澡结了帐便直奔机场。坐在的士上有些心疼房钱,开了个四星级的单间居然连睡都没睡。到了机场觉得就此回福州太失败,于是买了到南昌的机票决定独自一人上庐山好好地休整休整,我发现这几日我的心态太浮燥了。
飞机下午三点多在南昌机场降落。由于在机上小睡了一觉,出了机场感到精神抖擞,而且上海离得远了,于是便理所当然地觉得凌晨两点多之后发生的事也离得远了,并因此而减轻了一些心理负担。
我花了三百元包了部的士直上庐山。这是我第二次上庐山,第一次是在大学时,相隔不觉近十年。那时还是青春年少,虽然穷但回想起来却是一片艳阳天。而今口袋的钞票是有了,却永远也捡不回当时的心情。
出租车载着我上了庐山的盘山路。庐山阴雨绵绵,春寒正深,未到旅游旺季显得十分凄清冷落。我觉得如此甚好,很符合我现在孤家寡人的心境。车随山旋,一路滴翠,连绵开来,这种水灵灵的绿竟也成了一种负担压得人有些不可承受,偶而几声不知名的鸟鸣终于让我泛起莫名的悲伤。我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快乐是越来越少,而伤感是越来越多,纯真是越来越少,龌龊是越来越多。就拿我和林茵来说,我对她是一片痴情,可惜我却不是自由身,她也一样。她不理我倒也罢了,万一她以后从了我,两情相悦,换在古代那也是奸夫淫妇上不得台面。因此哪怕我和她的爱情好比梁祝,非但不会化蝶让人传诵,十有八九还会被人当成西门兄和金莲妹。想到这里我更觉得心灰意冷百般无奈。
车子上了牯岭镇。牯岭镇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当年的绿树红瓦。沿峡谷的那条主干道上走着几个稀稀落落撑伞的人。我让出租车过了隧道,在美庐旁边的宾馆住下,宾馆里是一栋栋的小楼,我住的那间据说是董必武曾经住过的。老式的房子天花板很高,无形中让人觉得十分矮小,同时感到地气很重,一种从脚心直透体内的冰凉。我把行李放下,到商店买了把伞,形单影只地加入到这无边的春寒中去了。
…
《心乱不已》六十二
…
天色渐黑,路灯发黄的光晕衬着淅淅沥沥的雨,雨声很脆,一种空灵寂寞的感觉。我很喜欢这样独自一人在山雨中。幽山空谷,雨意正浓,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感和树种的清香,很容易把人带到古诗的意境中。在这种清幽到仿佛自己有些脱尘出世比较干净的感觉下,便不由地推翻了先前关于自己和林茵一些不是很积极的想法,觉得即便是婚外的单相思也有让人感动的成份在里面。这种单相思虽然不好那么正大光明地说,但不管怎样,也是一种在老婆面前捏着鼻子不敢吭声的爱。它本质上还是爱,爱就象肚子饿,是没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而且我对林茵的爱颇有些柏拉图的意味,至今还没想过与她上床,这就使得这种爱很纯粹,一丝不挂,比较高洁。当然,自从见到林茵起,我和宁琦、杨柳依依有过两次失身的行为,于妻不忠,于爱不容,这是值得检讨的,所以我决定自今晚起,尽量地淡化这两次行为在脑袋里的印迹,并力争以后不再重犯。
我在镇上很有心事地走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找了家小店要了一碗辣椒肉丝面一边赏雨一边吃完。吃过饭已近八点,我来到庐山电影院决定再看一遍《庐山恋》。电影是八点半开始,我买了票无处可去便在影院的大厅那傻站。等了一会连个人影也没有,我正担心着电影院会不会因为就我一个观众而取消演出,这时来了五个人,两男三女,其中一个女孩披的围巾好象半床被单虽然姿色不怎样但还是比较抢眼,听他们的方言是上海人。
这伙人买了票便聊了起来,我不知他们说些什么,总之时不时地朝我这瞟瞟,然后说着说着就大笑起来,男男女女的笑声听着都有些淫荡,搞得我很不自在并且有些烦燥。聊了一阵,那披着半床被单的女孩将被单散开然后看似很随意地往前走了两步问我是否在等人。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胸脯实在是喷薄欲出丰满地有些重心不稳。我定了定神说我无人可等。她问我怎么会一人出来玩?我说当我单相思不能得逞的时候就喜欢一人出来玩。那女孩笑了笑夸我很有意思,然后继续问我一个人玩是不是很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说失恋了连话都懒得说最好一人静静呆着就怕有人烦。那女孩有些尴尬地说了句那不打扰了,然后又看似很随意地缩回了两步,旁边几人又是一阵很怪异的笑声。我被这几个人的笑搞得有点头大,但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感到满意,我并没有顺藤摸瓜,特别是在这个瓜的确很大并非没有诱惑力的情况下。
电影开始,整个影院就是十来个人,我找了个角落坐下。那几个人倒有些公德不怎么吭声,于是我有幸看了有史以来最为安静的一场电影。随着电影场景的不断交换我对林茵的想法也不断地推陈出新。特别是当电影放到郭凯敏在雨中站得快要发痴的时候,我便想若是这次和林茵一起来庐山那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偌大的庐山人影也见不到几个,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和她在雨中漫步,在雨中拥吻,在小楼里听着雨打芭蕉做爱,人间乐事莫过于此。一想到和林茵做爱我终于无法自制地在影院里勃起,这是我第一次想到和林茵做爱也是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勃起,所幸旁边无人,加之影院黑暗倒也泰然自若。不过我还是感到有些惭愧,先前我还觉得对林茵的爱象松那般高洁,转眼之间便想到和她上床了,可见永远都不要太轻易地下一个结论,这是一种非常不成熟的表现。
看完电影回到小楼连电视也不看就关了灯钻进被窝睡觉。床在窗边,窗外的雨打芭蕉声特别地清晰悦耳,非常安静的雨夜。雨声不由地又勾起了我对林茵的性幻想。据说全世界最适合度密月的地方是尼亚加拉瀑布附近的旅馆,在那里听着水声做爱有种意想不到的快感。我以前对这种说法有些不以为然,今晚算是深切体会到了。极度静谧之中的水声极易把人带到一种幻觉中,象是某种柔软的东西,舌头也好,鸡毛也好轻触身体的敏感部位,让你不由自主地想。因此此刻我怎么也挥不去林茵在我面前比划睡衣时的样子。我开始非常细节化地想象和林茵在床上赤裸相拥并且进一步往下发展的情景,随着情节的推进我膨胀地越发难受。我想用自慰来解决这种非常难忍的生理现象,但又觉得很失面子,而且这么冷的天气搞脏了自己洗澡也是件很痛苦的事。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中终于不敌睡意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半夜终于水到渠成地做了一场春梦,梦中很畅快,有种“九地黄流乱注”的感觉,然后在一阵快感的颤栗中醒来,发现内裤已经湿了,粘乎乎地贴着身子很不爽快。静躺了一会想到古诗中有一句“春梦了无痕”,觉得完全是没有生活体验的屁话。写这首诗的作者一定是春梦才做了个头譬如刚亲了个嘴就醒过来,于是激动地以为是春梦的全部,他的春只能是“春江水暖鸭先知”的春,而不是“红杏枝头春意闹”的春。春梦若无痕那是被阉割了的失去了精髓的很不完整的春梦。
回想一下这场春梦,梦中的女人模糊不清,不好说就是林茵,但我湿了内裤一定是因为我睡前想多了,所以我决定还是归咎于林茵,并因此而默默记下这个林茵第一次让我湿了裤子的异常安静的雨夜。倘若日后我们果能相好,我一定要告诉她,其实我对她的第一次失身应当要追溯到庐山上这个绵绵春雨的夜阑时分,这一晚很冷,我为她在半夜洗澡时感冒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再也没睡着,不停地打着喷嚏,甚至一次一口气连打了十八个喷嚏。我认为这可能是我意淫林茵的报应。我把她当成仙女般的人物,仙女并不是可以让人轻易意淫的,多少都得付出些代价。到了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终因喷嚏打得体力不支昏睡过去。这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多才醒过来,仍然感到浑身无力虚脱了一般动也动不了,非常想有人服伺着喝口水,但是除了自己根本没有人可以指望,自怨自怜了一番又睡了过去。到了下午两点多再醒过来,好歹觉得恢复了一些;于是起床,摇摇晃晃地出了宾馆,找了个地方吃了饭,这才缓过些神来。
…
《心乱不已》六十三
…
雨还是那么不紧不慢地下着,没有要停的迹象。我揣摸了一下这种天气以及自己的体力觉得今天不宜多动,于是找了家网吧上网。
我习惯性地来到新浪的聊天室。这时一个过客找上了我问我在哪里。我有些纳闷,这种问法非常少有而且很突兀,再加上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过客于是没有搭理。过了一会那个过客又问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和哪个美女聊得正欢?”
我一看到美女两字就很受打击便回道:“不要在我面前提美女!”
“你好象心情不好,难道是美女闹的?”
这句话说到我的心坎里让我稍微有种遇上知音的感觉,于是放缓了语气:“你说对了。”
“她对你怎么了?”
我突然警觉起来,莫非这个过客是若颀?她是知道我网名的,而且我这几天没和她联系,想必她也想知道我在哪,我若傻乎乎地把林茵和盘托出,那岂不是中了她的圈套。想到这,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暗自庆幸自己还算反应快,网络的确就象江湖十分险恶。
“如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