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系列-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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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上了她裙下的一双光滑小腿。我一向认为,女人的小腿是全身最美、也最滑的地方。我本想过过手瘾就算了,但手一动就停不下来。内心天人交战了好几十个回合,最终还是彻底沦陷了。飞快地将房门的内锁插上,调暗灯光,喝了口冷水,脱光了身上所有障碍,这才缓缓地坐到了床脚处。从娇美的纤足开始抚摸上去,将脸贴在纤纤的小腿上,右手渐渐滑到裙底下面丰满的大腿,在柔柔的大腿根上来回骚弄着,然后溜到后面一掌捧住挺翘圆滑的半边股肉,轻柔地按捏着,手指触到了内裤的花边。我小心翼翼地将裙子掀到其腰腹处,露出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一团圆肉把内裤撑得鼓鼓的,我下身一下迅速勃起。我立刻紧张地看了看珍姐的脸,生怕她忽然醒来。确认安全后,指尖便从边缘处滑入内裤,触手处是一片柔嫩的纤草,一瞬间,忍不住激动得浑身一颤。珍姐不在我追求过的女人之列,不是因为她不吸引我,而是因为对我来说,她太过高贵,太过遥远,太不现实。传说中,这种女人唯一的归宿是嫁给王子,还必须是风度翩翩、年少多金的那种。而对我等平民来说,王妃这种生物向来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所以当我看见她所嫁的人竟然是那样一个猪头时,内心实在是愤恨难平。就当我是以貌取人好了,反正我是深信相由心生这句古训的。我知道,极品美女从来都是稀缺资源,用得起奢侈品的人也从来都是富翁,而富翁是从来都不需要英俊的。但我总以为,甘心沦为富翁玩物的只是花瓶,花瓶的内心是空的,而珍姐绝对不是一个花瓶。如今我有机会一亲芳泽的时候,我所犹疑的不过是会否被发现而已!但真正触摸到她的纤纤芳草时,却还是忍不住涌起一股侵犯王妃的强烈罪恶快感。啊,我这个原本人畜无害的大叔要彻底堕入恶鬼道了。因为,我的中指已经顺利地滑入王妃的花径了,紧窄湿滑、吸力丝丝入扣,这真是个极品名器!我喘息着缓缓拉下蕾丝内裤,就着昏黄的灯光欣赏着那个高贵的蜜桃。幼小的阴毛,就一小点地在耻骨上,往下一点也没有,整个小蜜桃无遮无挡,清晰在目,樱红的小豆芽崭露头角,两片薄薄小小的红叶片掩不住那幽幽的小洞。看那鲜红的红叶片,真的让人不禁垂涎啊,看样子珍姐也没经过多少手。而且,我还发现了一样让我心血沸腾的,就是珍姐的整个鲍鱼都很清洁,色泽明艳,小洞口隐约泛着一小点银光,可能是我刚才手指划过带出的吧。我伸手去触碰那银光,一种湿柔的触感透过指尖像电流一样迅速直达我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我为之一抖,指头一下就滑进了洞口,一股温湿的感觉伴随着一点轻微的跳动感包围着我整个指头。如此的刺激下,我的那话儿直直的站立着。来不及思考,也根本不需要思考,手指余下的迫不及待,直直伸进了洞的最深处,上下左右轻轻地触碰着,同时目光愣愣地注视着珍姐满是醉意的脸,欣赏着她在我的指奸之下那不堪承受的柔媚样,心里注满了深深的温柔怜惜。
“生我之门死我户,看得破时忍不过。”竟然想起了《金瓶梅》里面这一句警世名言,唉,在这样的美色艳景之前,生死又何足挂齿?恐怕斋戒六十年的和尚,也忍不住要还俗罢。须知人的脸相有美丑之分,蜜桃亦然。美好的蜜桃使人性欲勃发之余,还会在人的内心里升起一片明净,令其不由得感叹宇宙造化之神奇,继而更加珍惜生命,善待生命;而丑漏的蜜桃则相反,不但使人性欲全失,反胃呕吐,甚至还会令人产生杀人和自杀的冲动。眼前的小蜜桃绝对是个美得令人忍不住想膜拜的圣物。纤纤芳草点缀其上方,蜜桃本体却光洁无毛,隆起的薄薄红叶延伸至会阴,半遮半掩着洞窟,粉粉嫩嫩,羞不胜羞,真个我见犹怜。我忍不住伸长舌头向这圣物朝圣。舌尖先挑了挑那仍旧紧缩的小豆豆,继而整个舌面覆盖住户门,狠狠地从菊蕾往上拖滑,一阵淡淡的女人香随即飘至五脏六腑。这时,床上的女人仿佛娇羞不胜地轻哼了一声,虽然听得我浑身酥软,但也吓了一惊,幸好她并未醒转。含、舔、挑了一阵,光滑的阴户上便已水光闪闪,越发晶莹可爱。我伸手从她腰下穿过,感受着那纤细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伸往股下,抚压着一团软绵得似要化开的臀肉,头脸则埋入那隆起的双峰之中,嗅吸着一股淡雅的乳香。
正暗自销魂时,忽觉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头发,继而又有一只手摸着我的脸,我吓得怦怦心跳,以为她醒了。等了一阵,却发觉她只是轻轻地爱抚着我,我略略抬起头,只见她依然双眼紧闭,却是媚眼如丝,双颊晕红,呼吸起伏不平。我想她多半还是醒了。醒了却没有推开我,也许她不知道我是谁?也许她根本不想知道我是谁?也许她想继续扮醉来配合我?或许正是半梦半醒?想到此处,我不由一耸腰身,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棍往阴户袭去。龟头在湿滑的肉缝外转了个圈,把女体刺激得浑身哆嗦,才终于顶到了一处凹陷之中,顺势一挺,龟头便如入胭脂,浑然天成地贴着嫩肉直至溶入其中。尽根没入的一刻,我们同时深吸了一口凉气,我正对着她千娇百媚的高贵面容,便趁其张口吸气的空隙,一口吸住了那艳如樱桃的红唇,随即舌尖暗渡,与那湿滑的丁香迅速纠缠在一起。下身开始轻抽轻插,龟头传来的爽滑快感远非中指所能感受得到。窄滑的花径深处,一下下的吸力简直能把人拖往地狱,又由地狱抛向天堂。长时间的深吻使我的脑部产生了短暂的幻觉,我仿佛在天上徘徊,又好像游离于体外,所能感觉到的,唯有下身传来的阵阵吸吮的快感。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想就此死去。
/ Interlude
(珍:)
今晚有好多人对我说,你很幸福。
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幸福。
现在的社会不再是奴隶社会了,但绝大部分人依然是奴隶。
金钱的奴隶。有人告诉我,金钱还有许多东西是买不到的,比如生命,比如时间,比如感情。但更多时候,为了金钱,我们却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时间,失去了感情。
啊,真是的,事到如今,我还扮什么清高?我根本就是金钱最忠实的奴隶兽,我甚至连最卑微的妓女都不如。
妓女只不过是出卖自己的身体,而我,我连感情都可以出卖!
所以,当我发现他能带给我快感的时候,我才不在乎他是谁,我才不在乎今日是什么日子,我才不在乎谁是新娘子。
Interlude out /
高潮来得很突然。我早已放开了她的双唇,改为狠嘬其小巧粉嫩的樱桃小丸。当她快感如潮的时候,她便再也忍不住在我耳边呼叫起来:“呵——噢——老公,你好大啊,好实啊——衰人——啊——好痒啊——快点,不要停啊——啊——快——啊——啊——啊——”
本来我正用尽全力才堪堪抵住她因高潮而加倍剧烈的收缩,她的小蜜桃不断地抽搐收缩,将我的家伙吸得已经箭在弦上了,加上一听到这无比娇媚的欢叫,不得不彻底崩溃,一泄千里。高潮的一刻,我死死抱住她的腰,胯下死命把家伙深深地往里面顶,顶得花心严严实实,等最后一点也发射完毕,屁股来回摇晃继续死命往里顶。之见,珍姐胯下也配合着我,死命地摇晃企图把我的家伙整个吞进去一点不留。慢慢地我感觉一股深深的吸力包围着我的家伙往里拉,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暖暖的感觉触动了我的龟头,同时那深深的吸力一下放开,珍姐“喔————!”地长长吸了一口气,全身不断抽搐。我明白了,她梅开二度,阴精喷发了。珍姐高潮过后,两脚立马摊软在床上,伸直双手往我劲后一扣,一拉,把我的头紧紧抱在她的肩旁,不断喘着大气。我毫不客气地整个身子往下一压,右手往她腰肢一搂,左手往劲后一扣,就这样我们死死地抱紧了对方。
在这一刹那,我问自己,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爱?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无爱的做爱所得的快感并不比有爱的做爱少,既然如此,人们为什么要恋爱?这种事之所以叫作做爱,不是因为做了就会爱,而是因为爱了就会做。做爱是因为性欲,恋爱是因为情欲。性欲令你想和许多人做爱,情欲令你只想和你爱的人做爱。在那个夜晚,我们用性欲取代了情欲,用做爱代替恋爱。
4。出墙
我恋恋不舍地从珍姐的体内退出,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接近一点,再不走被发现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大。渐渐平伏下来的珍姐仍旧装作未醒,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于是飞快穿戴整齐步出房间。出来时很小心,应该没人发现。装作尚有点头晕的样子,拐过一个弯,来到了电梯口。眼前却婷婷立了个紫衣美妇,那暧昧的笑容连确认都不需要,除了青青再无别人。
“哟,这酒店的大床还算舒服嘛?”她眨眨眼,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
我想起带我入那间房的人正是她,后背一阵恶寒,这才后怕起来。她为什么那样做?她真的看出我做了什么事?不见得吧,我只要坚称醉到现在才醒,一醒过来就走了,甚至没注意到床上还有人,她也莫奈我何。对了,除非捉奸在床,否则一概不认,这可是男人偷食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我打定主意,便晃了晃脑袋,傻笑着说:“头好沉,还是家里的破床舒服。怎么样,是时候撤了吧。”
青青瞪大着眼在我身边转了几圈,忽然用力拍了我一下:“还装?你敢说你没做什么坏事?”
我以为自己真的露出了马脚,心里已软了七成,但嘴上还是不认:“噢!杀人哪,我又没得罪你!”
从入电梯到走出酒店大门,青青一直试图套我口风,都被我勉强顶住了,但再这么疲劳轰炸下去,我迟早要崩溃。于是我便以不同路为理由,让她先上了一部的士走人。我上了另一部的士,走了一段路,忽然接到青青发来的短信:“不想回家,陪我好吗?我在桥边等你。”
酒店在新城区,我们住的旧城区在河对岸,所以过桥这一段是同路的。我怕她会缠住我问长问短,所以一开始并不想理她,要是以后问起就装作头晕没看见信息就是了。但当车子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着路灯下默然而立的紫衣丽人,想到上次仿佛看见的一滴泪,没来由地忽然心酸起来。我叫司机停下,然后将青青拉了上车,问她想去哪里。她说想喝酒,我说你不是不能喝酒吗。她不作声,只是望着窗外的街灯。我无奈,只好叫司机开到一处专门吃宵夜的街区。我跟她说,今晚我真是一滴酒也喝不下了,不过我可以陪你吃点东西,如果你一定要喝酒,那里的酒也够你醉一场了。
上车之后她就变得沉默起来,到了宵夜的地方也还是那样,仿佛忽然间心事重重。
“你这么晚还不回家真的没问题吗?你老公也不管你了?”我没话找话。
“他今晚值班。”哦,我恍然了。
“你别骗我,你碰了她是不是?”她突然又问起这个问题。唉,真是头痛,我实在忍不住有点火大,心想,我何止碰了她,我还干了她,关你鬼事。
她见我不说话,便又自嘲地说:“你至少该谢谢我这个拉皮条的吧?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吗,客官?”
“你想我怎么谢你?你有什么证据?说你又不听,听你又不信,你想我怎么样?求你原谅不成?关你什么事啊,陈师奶!”我感到酒气上涌,于是再也忍无可忍彻底撕破脸。
她将刚刚倒上的一杯酒拿起,我还以为她要用来泼我,连忙闪身,却只见她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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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幽幽地看着我,低声说:“本来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你带到那间房,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将珍姐当成了我自己,希望能在结婚之前将自己送给你。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接受而已,为什么你都不肯告诉我?”
听见曾经心爱的女人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大概没有男人会不心动,何止心动,如果在以前,我多半还会狠狠地心痛一番。不过,也许当年那一刀插得实在太深太狠,我的血都已经放完了吧。我竟然连一丝心动的感觉也没有。感觉到的唯有寂寞。仿佛看见时光如河水般徐徐流逝,而自己的心却在其中缓缓地沉了下去。好像曾经有谁同我讨论过这样一个话题,说人的一生只能谈一次真正的恋爱,其余的不过是无谓的插曲罢了。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了,但现在我忽然想到,过往那些失败的经历大概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算不上吧。而我的心却已经死了。在等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次真爱降临之前,我便已经把自己的心杀死了。当时,我所感到的就是这样一种寂寞。
于是,在这样一种心境之下,在我的意识回复理智之前,我漠然地说出了一句狼心狗肺、天打雷劈的话:“陈师奶,想红杏出墙,为什么不亲自上阵呢?”
所以吃完宵夜之后,我们就去了酒店开房。
/ Interlude
(青青:)
其实我知道,说出那样一番话,会有什么后果。也许我本身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罢。但当时,我只是想知道,他还爱不爱我。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事到如今,我发现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错过了,才懂得珍惜。我还记得,曾经他说过,错过,又如何。
他说我想红杏出墙,但其实,我只不过……今夜不想回家罢了。
Interlude out /
5。偷香
这一晚可算是我人生中最为香艳的一晚,在两个不同的房间,偷了两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但心情什么的,连一丝快乐也没有。其实我不是一个极度好色的人。我知道,爱一个人和爱一个人的肉体,是两回事。所以,如果我和一个并不相爱的人做爱,只会有快感,不会有快乐。或者令人费解,因为快感的全称是快乐的感觉,没有快乐又怎么会有快乐的感觉?我曾经见过一些人,以为自己很富裕,很有富裕的感觉,但其实他是没钱的。我的情况与此类似。但是,没钱而尚且能感觉富裕,也许反而是一种幸福。没有快乐而只有快感,却是一种悲哀。在那一晚我才确认,原来我已经不爱她了。与此同时,我问自己,我究竟还能不能爱上别人。心死了,难道要偷一个?
其实我并不喜欢偷别人的东西,我只是不想让别人偷我的东西罢了。
一关上房门,我便将青青拉入怀内,搂着她的纤腰,调笑说:“你想一起洗,还是分开洗?”
她抱紧我,咬唇说:“今晚不想跟你分开。”
我心中一荡,将她拦腰抱起,走入浴室。她挣扎着娇呼:“衣服都还没脱呢!”
我呵呵笑说:“怕什么,这里有干洗服务。”
她喘着气:“等下火灾地震什么的,你打算裸跑出去啊?”
“有这么巧就是天意如此,裸跑又何况?”我一手抱紧她,一手打开淋浴器。
“我可没有暴露的喜好,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咬你!”她一口含住了我肩颈位置的肌肉,温热湿润,很是煽情。
“你咬吧,被你吸干我也心甘情愿,…噢……”随着温水洒下,青青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后我便明白,不会心痛的人还是会肉痛,而且……好痛!
“轻点轻点轻点!肉都掉下来了,你会不会咬啊?你见过人家吸血鬼有像你这样死劲咬的吗?用嘴嘬啊晓不晓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