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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困在网中央-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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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台词平时在狗血电视剧里常听见,基本放出来准能撂倒一片老中青年妇女。

    但放到眼前,所谓的情圣,其实就他妈是一道德沦丧的流氓。

    虫子跟曹兵比不要脸,肯定飙不过他。虫子决定用实际行动让他明白明白做人的基本准绳。

    摆在桌子上的玻璃花瓶派上了大用场。一瓶子下去,曹兵立刻见识了血染的风采。到底是有专业素质的警察。脑袋被开了瓢立刻反映过来,一抖手腕把虫子摔在了桌子上,喀吧俩下就把他的俩条胳膊卸下来再拿手拷拷上。

    婷婷吓得哇哇直叫。等俩人搏斗一结束立刻扑过去,泪如泉涌地抱着曹兵哭。

    虫子疼得脸都白了,可看着奸夫红殷殷的脑袋,居然感觉心里一阵痛快。

    短短一个礼拜,虫子已经是二“进宫”了。

    不过这次可没上次的好运了。上次承蒙曹兵的照顾,虫子并没有吃多少苦头。可这次的罪名是袭警。虫子不服气要跟警局的领导反映曹兵生活作风问题。

    结果人家领导说了,下属的感情生活当领导的管不着,但你把人民警察的脑袋打开花了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虫子被一顿收拾后,扔进了10人“套间”里。关在一起的都是等待审查的刑事要犯,看着白白净净的虫子全都呲着牙不怀要意地阴笑。

    虫子的胳膊刚被托上。胳膊窝一阵刺痛。虫子现在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他才想到自己更没有要回孩子的优势了。

    想象着还没学会说话的儿子,以后要叫那个男人爸爸,虫子连死的心都有了!

    本以为要蹲了一年半载的,可到了半夜,就有人来把他提了出去。一位西装革履的律师来保释虫子。

    虫子心虚,瞧人家律师那一身行头处处透着金贵,他小声问:“您这费用怎么算?我可没钱啊!”

    律师笑了说:“丛先生真幽默。”

    等出了警局的大门,虫子才明白过来律师上门服务是怎么回事。他的爱徒正坐在跑车里等的呢!

    看着虫子一身狼狈的样子,李思凡依旧不咸不淡地说:“你怎么老这么缺心眼啊!”

十九
    虫子低着头想要绕开他那辆锃明瓦亮的车。

    李思凡敲着窗玻璃说:“上车,翟律师想要跟你谈谈关于抚养权的事宜。”

    被掐住了七寸,虫子灰溜溜地上了车。

    李思凡吩咐司机回别墅。

    虫子看着窗外,发现来到了近郊的开发区。

    “我们家新开了一家软件开发公司,我爸爸交给我打理。为了上班方便所以在这买了处房子。”

    小李公子今天心情不错,话明显增多。虫子本想问他多大了?这么早上岗,他爸算不算雇佣童工。可又一想,他们家的那些破事还是少问。孩子不上学了也挺好,学问越大将来干的坏事越多。

    等到了家,李思凡往沙发上一坐,就指使着翟律师给虫子看合同。李思凡跟他老师说话一点也不讲究艺术。开门见山地说:“你想要回孩子,就把这合同签了。”

    丛老师拿过来一看,是份公司员工签约合同,期限是20年,里面的内容匪夷所思,也就近代的南京和约能跟它拼一拼,不平等得邪性。

    虫子看得瞠目结舌;“这是卖身契?”

    翟律师微笑着:“您实在太幽默了!我们这是法制社会,哪来的卖身契?里面给丛先生的报酬是很丰厚的,当然这里对违约的惩罚稍微严格了点。这也对企业的利益一个必要的保证。”

    违约金都100万了!除非找根绳儿吊死,不然就得给姓李的干一辈子。(作者插花:是干一辈子活)

    虫子站起来想走,李思凡脸上泛起了冰碴。

    “你可是有案底的人,别给脸不要脸!出了这个门,我就让你连厕所的活都找不找!”

    虫子知道他是行动派——说到做到。

    虫子更想效仿有气节的爷们把合同撕个稀巴烂然后摔在姓李的脸上,扬长而去。

    可“光杆司令”虫子清楚,只能依靠他爱徒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才能要回儿子。他咬了咬牙,接过钢笔签了字,又按了一排手印。

    他自我安慰地想着:舍不的身子套不着孩子。先把儿子弄过来再说。

    李思凡看着虫子签了约,嘴角微微上扬,终于有点笑模样了。他吩咐司机送走律师后就拉着虫子的手,上了楼。

    虫子腿肚子有点哆嗦,心想这么快就要“开工”了?

    “你现在算是我公司的员工了,给你提供住处是员工福利之一。宿舍紧张,你就住我这儿了。”

    说完就推开了走廊里面的一扇门。

    推开房门一看,是个儿童卧室,壁纸是可爱的苹果绿,边边角角都用海绵包裹起来,带护栏的原木摇篮床旁摆着大大小小的泰迪熊。叮叮铛铛的风铃在天花板上摇曳着发出清脆的碰响。

    “怎么样?布置得还成吧?正好给峥峥当儿童房。”小李公子圈着虫子的腰,隐隐有邀功的意味。

    可丛葱此时却感到一阵恶寒从脚下窜将上来。这房间可不是一两天能布置出来了的。小李公子更不是什么童心未泯的人,他当初为什么要布置这个房间?

    一连串的问号闪入虫子的脑中,他蓦然感觉一张无形的大网把自己兜得严严实实的,想要全身而退似乎很难了……

    虫子不知李思凡用了什么手段,反正当绿本拿到手的时候,儿子也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恢复了单身汉的虫子一点也没尝到自由的滋味。

    白天他作为小李公子的助理得鞍前马后。晚上回来,哄儿子,哄完儿子了又得接茬哄大崽子。

    别看李思凡平时跟个小冰人儿似的,有时候却贱得可以。

    这天,他正在用奶瓶给宝宝喂奶。李思凡靠在门框上看。等宝宝喝饱了后,虫子再把小东西顺过来,防止他咳奶。

    宝宝顽皮地把小手放到爸爸的嘴里,虫子轻轻的用嘴嘬着,逗得宝宝咯咯地笑。

    好不容易把小峥峥哄睡着了。虫子回到了李思凡的卧室。没办法,经济萧条,老板家也没余床了,只好跟小李挤在一张床上。

    “我要喝牛奶!”大爷发话了,虫子只能进厨房热牛奶。等端上来的时候,李思凡在床上伸了伸腰。

    “我不用要杯子!”

    “啊?”

    “我要你用这个喂我!”李思凡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只干净的奶瓶。

    “啊!”

    我操,说他不正常,还真往变态的方向使劲。

    今天李公子要喝不上奶,那晚上就别想消停了。虫子硬着头皮灌好奶瓶子,再把奶嘴拧好。李思凡很自然靠过来躺在他的大腿上。

    虫子耐着性子拿奶瓶喂狼崽子。

    李思凡用嘴咬着奶嘴,修长的手指头往虫子嘴里钻去,而另一之手却伸进了虫子的衣服。

    奶爸应景地拍着狼崽子的后背:“乖!宝宝,好好喝,别呛着了!”

    妈的,怎么就呛不死你!

    李思凡笑眯了眼睛,撒娇般地搂住了虫子,然后刷地扯开衬衣,张嘴含住了虫子胸前的一点。

    虫子没防备,被刺激得一颤。

    李思凡嘴里没咽下的奶汁顺着嘴角淌在了虫子的胸脯上,汁水横流,虫子的|乳头被含得生疼,甚至有种自己在产|乳的错觉
二十
    照这么弄下去,哺|乳期一下子就得过渡到发情期。

    虫子推了推胸前的脑袋:“松开!疼!”

    李思凡难得听话地送来了嘴,可舌头却顺着蔓延的奶汁一路下滑。边舔边拿眼睛扑扇着虫子。

    作为曾经的已婚男士,虫子的性生活其实只能用乏味可陈来形容。基本在媳妇心情好的时候就是直奔主题。

    对李思凡弄的这些妖蛾子,他还真有点招架不住。孩子这俩天也不知研究啥了,手段愈法下流。

    现在他的嘴已经移到了虫子他小弟的上方,热气喷在隆起的布料上,让人下腹一阵发紧。眼看着就要下嘴了,虫子屏住了呼吸,不是他真想怎么样;叫个男人其实都梦想着口J的滋味。

    所以当李思凡把头低下的时候,心里在排拒的同时,居然有些许的期待。可惜小李公子闻了闻就皱着眉头移开了。

    轮到他掏家伙什儿了。

    “来,该我喂你了,好好地喝!”粉红的“奶嘴”颤颤巍巍地送到了虫子的嘴边。李思凡按住虫子,骑在了他的脑袋上。

    丛老师激眼了,死命地抿住嘴说死也不伺候姓李的老二。

    李思凡也不生气,就拿发亮的头儿一下下蹭着虫子的嘴唇。从搬进别墅起,小李同学就开始和老师勤上“射击”课。虽然是纯手动操作,这么几天下来,孩子的持久力越来越好了。简单的课程已经无法满足孩子旺盛的求知欲。

    最近,姓李的频繁拿手试探着摸自己的后门。虫子有点害怕,要是孩子哪天不怕脏,不怕累地给自己破了后面的雏,可就真没脸做男人了。

    就像现在,狼崽子又跃跃欲试起来,在嘴唇上磨够了枪头,就开始渐往下使劲。虫子吓得直扑棱,李思凡按住他的两条腿说:“听话点,没事,忍忍就好了,不疼!”

    虫子听得热泪盈眶,当初和婷婷的初夜时,他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男人啊!都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眼看着要“落红”了,虫子绝望地拧着床单。

    忽然,床头的电话响起。李思凡被搅了兴致,很不高兴。拿起电话准备开始训人。

    “喂!谁!哦……妈,有事?”

    听到是自己的妈,李思凡慢慢收起立着的眉毛。

    “什么?你拦住他……好,我马上回去!”

    刚放下电话。李思凡饥渴地抓起老师的手开始大力擦枪,一脸舒服地喷出后,冲虫子一抬下巴:“赶紧穿衣服,回我爸那!”

    至从李思平横死后,李老爹就沉浸在难言的悲痛中。儿子再不长进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

    妈的!一个农村丫头片子就把自己儿子给活活打死了,不就是玩了她的亲弟弟嘛!大不了多赔点钱就是了!奶奶的;居然敢绝老李家的种!

    老李派出人去察那丫头的家,准备来了抄家灭门。

    可是在随着立案侦察,重重疑点浮出水面。李老爹起疑了,果然命案的背后另有隐情,原来是他儿子的一个酒肉朋友——庄家的公子下的黑手,那个农村丫头只不过是个替罪羊。

    老庄家在官场上根深蒂固,平时俩家关系还算融洽,虽然庄家打心眼里看不起李家的粗俗。但李夫人和庄夫人却是闺中密友,手帕情深。

    可李老爹顾不得那个了!他想:现在你们书香门第的欺负到老子的头上了,管你在中央有多大的权利,老子倾家荡产也要让你们家的小混蛋挨枪子!

    李夫人急了,倒不是因为姐妹情深。最近李夫人在进出口贸易的方面投入颇多,打通各个关卡可不是什么易事,而这方面依靠庄家的势力就顺畅不少了。

    现在李老爹扯下的不是俩家的脸皮,而是掐断了提供滚滚财源的脐带,你说她能不急吗?

    拦不住自己的丈夫,她只好给儿子打电话。

    李思凡带着虫子回到家里时,客厅一片狼籍。李老爹跳着脚地骂李夫人:“你妈的,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儿子死呢!该不是你指使那姓庄的打死了小平吧!”

    李夫人处乱不惊,架着腿坐在沙发上。只是紧抿的嘴唇泄露出愤怒的心情。

    “爸,我回来了。”李思凡冲着老爹打招呼。

    “小凡,你回来的正好!你知道杀了你哥的真凶是谁吗!”

    李思凡耐着性子听他爸讲了一遍后,扶着他爸的胳膊说:“走,爸。我们上书房谈去。”

    李老爹冲李夫人喷了口粗气后就上楼了。

    虫子尴尬地站在客厅了,想了想,找来工具清扫一地的垃圾。

    李夫人看着他,柔声细语地说:“丛老师,一会佣人会来打扫的,你坐下,我们聊聊。”

    虫子心想:聊啥?聊你儿子怎么跟男人贱?“不过还是放下拖把,坐下来。

    “我们家小凡从小性子就冷,不喜欢和人亲近。不过他对您的印象很好。”

    虫子应景似的陪着干乐。

    接着李夫人又说:“我们家小凡本来准备在国外深造,读了三五年书再回来,可谁知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父亲别看嗓门挺大,其实身体不好,偌大的家业必须小凡提前来承担。咳,我们夫妻俩实在是对不起这个儿子啊!”

    虫子心中暗暗称是,也难怪孩子思想偏激,行为变态。在这种家庭下过早成熟的孩子其实也挺可怜的。

    “现在您当了我儿子的助理,就请您多担待着点,他毕竟是个孩子,脾气又倔。如果有什么地方出格了,您也不用跟他多说什么,直接打电话给我就行。”

    说完,李夫人掏出一张香气袭人的名片递给了虫子。

    虫子挺感动的,可算找到组织了。他琢磨着怎么跟李夫人提自己要离开的事。

    正在这时,李家父子下楼了。也不知,李思凡说了什么灵芝甘露,当爹的火气明显下降不少。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向夫人道歉:“月萍,我刚才的火气大了点,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李夫人善解人意地说:“小平这么突然离世,你心情激动也再所难免。”

    夫妻俩一通检讨后一家人又其乐融融。

    回来的路上,李思凡忽然对虫子说:“我渴了。”

    “哦,我下去给你买水。”

    “不,我想吃冰激凌,就是你上回给我买的那个。”

    想起上回在厕所里被破崽子扒光的糗事,虫子的脸热辣辣的。

    到了冷饮店,买好冰激凌,俩人就坐在雅座里吃东西。

    李思凡不说话一口接一口地吃,吃完后。他盯着冰激凌出神,然后突然扔出一句:“以后你自己想着点给我买冰激凌啊!”

    虫子不乐意,凭什么老给你买啊!一桶80元钱呢!还真拿自己当便宜爸爸了?

    “今天是我生日。”小孩别扭了半天,蹦出了一句。
二十一
    虫子一楞,看孩子的神情分明有点落寞。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无暇顾及李思凡了。

    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一天到晚忙活着家里家外的事也怪可怜的。

    丛老师的同情心开始泛滥,将之前被崽子猥亵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先给李思凡买了块蛋糕,不大,就3寸。路过商店的时候,看到一只雪白的玩具抱狗在打特价;又买了抱狗给他当生日礼物。

    虫子是这么想的,这么大的孩子了,肯定不喜欢毛绒玩具,正好顺水推舟留给自己儿子。

    李思凡倒是什么也没说,大眼睛闪着亮光,抱着大狗含羞带怯地看着虫子。

    虫子最见不得别人可怜巴茬的,热血一涌又带小崽子去看了场电影。进去之前,丛老师特意选的《玩具总动员》陶冶下孩子的情操。

    因为正值周日,场场爆满。师生俩被挤到情侣座去了。本来虫子暗自后悔自己给自己带了脖套。可孩子目不屑斜视地看着电影,该吃吃,该乐乐。根本没虫子什么事。弄得虫子唾弃了自己一把;真是自作多情。

    其实,小崽子不闹腾人的时候真是挺招人喜欢的。

    电影散场后,李思凡意犹未尽,要请他老师来顿谢师宴。丛老师拨拉一下算盘,花出去将近300元了,怎么也得见点回头钱呀!

    于是两人又下了顿高级馆子。吃了顿法式西餐。李思凡对侍应蹦了一串串流利的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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