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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陵十二男 by 大童-第7章

小说: 金陵十二男 by 大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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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有点烦了,就听沙朋最后说:〃这位朋友,你看看,我和您韶了这么久了,您还是陷入自己的思维中不出来,我想,道理我都说了,建议也提了,关键还是要您自己有个决定。还有不少朋友还在等着打进电话,马上就到整点了,我们还是留点时间给其他朋友吧。这位朋友,好不好?〃

那位明显还想继续的妇女只得说〃好〃。沙朋立时挂断了电话,马上又说:〃整点就要到了,这样吧,整点过后再来继续接听朋友们的电话吧。〃然后,是整点的报时声,接着是几条广告。广告结束后,档目的标题音乐响起,沙朋的声音又出现了:〃现在已经是18日凌晨一点五分了,有些朋友是不是困了?那我们先播放一首歌,一首很好听的歌,也送给刚才那位朋友,祝她及早走出感情的困境,得到自己的幸福。听过这首歌后再来接听朋友们的电话,请您不要走开。〃

歌唱完后,沙朋又开始接电话。这次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打来的,他首先讨好了沙朋几句,向他表示感谢,并表示自己很喜欢听沙朋的节目。接着,他又慰问了沙朋几句,要他多保重身体,又教他做夜班如何保养等等。最后,那男子开始切入正题,原来,他正处在一妻子一情人的左右回旋的境地中,既想保持住自己稳定平安的家庭,又想不放弃他的所谓的真爱。沙朋好象不太喜欢这类人,等那男子一说出自己的困惑,他就正色地告诉他,在中国,他的这种状况是要受道德谴责的。接着,沙朋又应付了那人几句,就又放了首歌打发了他。

听完这段,子鸣对沙朋竟然好感多了一些。子鸣又听了沙朋接了几个电话,内容都是大同小异,子鸣感到那些人都有些〃无病呻吟〃的味道,听着既没意思,又叫人烦闷。夜已经很深了,子鸣的眼睛不自觉地闭合了起来,头脑还在想:现在〃夜游神〃真多啊,这么多人是不是都失眠了?他沉沉地睡去了,但却忘了关掉收音机。

等子鸣醒来的时候,发现沙朋已经躺在旁边的那个被窝中熟睡了。子鸣也不知道沙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拿过床头放着的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早晨八点多了。子鸣轻轻地下了床,简单洗漱了一番,又拿过沙朋写字桌上的纸笔,给沙朋留了一个条,意思是感谢他的邀请,就轻轻开门离开了沙朋的家。

当天中午,子鸣正同几个公司同事聚餐时,沙朋打过一个电话来,问子鸣昨晚睡得可好,还感谢他听了自己的广播。子鸣再一次对沙朋的邀请与接待表示了感谢。令子鸣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下午,沙朋又打来电话邀请子鸣去他家里聚聚聊会,子鸣没有推托,一口答应了下来。

当子鸣再一次来到沙朋家时,比上一次早到了一个多钟头。沙朋正在橱房里忙着做饭。从来不会做饭的子鸣,第一次当起了大厨的下手,给沙朋递碗送水取盐。在这个过程中,沙朋不时和子鸣亲热地聊一两句,或是他们相互逗笑,这令子鸣突然感觉到平实的两人世界的那种家庭感觉。这种感觉是如此之好,竟然令子鸣有点想入非非,在沙朋专注地抄菜时,竟一个人站在那里愣着出神了好几回。

他们吃过晚饭后,按沙朋的建议,出门去散了散步。外面天气比前两天要暖和一些了,并不太冷,但这两天下的雪还没有融化,沙朋家附近的那个开放式的公园里仍然是一片没有被过多打扰破坏的银色世界,在四周不同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片神秘的光芒。沙朋紧依着子鸣,在公园里漫步,两个人边走边轻声说着话,伴着他们脚底下雪被压踩所发出的那独特的〃沙沙〃声。毕竟是大雪后的冬夜,尽管比前两天暖和一些,两个人还是不多久就感觉到了寒冷。于是他们没有多久就又返回了沙朋的家里。

回到沙朋的住处,沙朋拿出自己的相册给子鸣讲起自己过往的事情。之后,又打开电脑,让子鸣看自己的网页。沙朋的网页上有几张他的照片,全都拍的很艺术,令他看起来真好象一个白马王子一样。子鸣回头看看沙朋,不禁笑起来。沙朋也笑了,告诉子鸣这是一个搞摄影的朋友拍的,还问子鸣拍得好不好?子鸣点点头。点过几页网页后,子鸣这才发现,原来沙朋的粉丝是如此之多,那些迷恋沙朋的听众给他留了许多感谢的话、鼓励的话、支持的话、热爱的话。看着那些滚烫的话语,子鸣想,沙朋一定是一个很幸福的人,因为有这么多人关心着、关注着他。

沙朋又要去直播了,他又留子鸣在他家里睡。这次子鸣没有推托,一口就答应了。

二十一

沙朋走后,子鸣就躺在了沙朋的那个充满了卡通氛围与儿童气息的床上了。他没有心思去听沙朋的节目。一来,他本来就不大喜欢听广播,毕竟现在看电视要比听广播能够享受到的东西更多;二来,他也不想听那些人无病呻吟,有些人甚至让子鸣认为是有意作秀,子鸣实在不喜欢听那些人唠叨,听他们唠叨,只会给子鸣带来烦闷,而决带不来其他的东西。但是子鸣今晚好象不大困,既然躺在了床上,那就总得做些事情。

子鸣先是又拿来沙朋的相册,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在照片中,沙朋好象挺上相,显然要比现实中帅气一些,加上这些照片已经是前几年拍的了,那时沙朋也要比现在年轻。那些照片,记录着沙朋这几年来的一些生活片断,子鸣无意中发现,在那些照片中,除了沙朋以外,就要数一个高个阳刚的年轻男子出镜最多了。那男子虽然长得不是很帅,但一股压不住的男人阳刚气与硬朗感觉,确实很是吸引人。子鸣心想:这人估计就是沙朋的前男友了吧?也难怪沙朋那么伤心了。看完沙朋的照片,子鸣又发现床头柜上有一本小说,他就随意拿过来翻了翻,那是一个破案的推理小说,小说的情节倒还吸引人,子鸣看着看着就被吸引住了。当子鸣翻看了几页后,一张压在书中的小纸条掉落下来,子鸣以为是作书签用的,他随手把纸条重又夹到书中,却无意发现那张纸条上写满了字。好奇心是人所共有的,子鸣很好奇地向纸条上瞅了两眼,也没有打算正式去看,因为那应该是属于主人阴私范围以内的东西了。但是就是那么随意的一瞅,却使子鸣再也不能不去看那张纸条了。

原来,子鸣那一瞅,正好看见纸条顶端的几个字,写的是〃本人的遗书〃。子鸣大吃一惊,赶紧拿起纸条仔细阅读起来。在那纸条上〃本人的遗书〃下面的文字是这样的:本人声明,如果哪天被人突然发现我死了,而且是服毒而死,那与任何人不相干,是本人自杀。关于自杀的原因,我不想在这里说了,我只希望我的父母他们不要过于悲伤,因为我的死就是我的解脱,我盼望我的父母今后生活得更好。请我的表姐照顾我的父母,我名下的所有财产,一半留给父母,一半留给表姐,以答谢她照顾我父母今后的生活。最后,还要请我的表姐帮我做一件事,把我的死讯发送到下面的邮箱……。纸条的最后是沙朋的签名。

看完那张纸条,子鸣无法使自己的心情再平复下来。他突然感觉沙朋是如此的可怜,同时他又想到了他自己的处境。他子鸣何尝不是也曾经想到过死呢?只是他最后都因为已经上年纪的父母而打消了那个念头。他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不可以让父母再为他伤心了,他们因为他不结婚的事,已经够烦心的了,如果还要让他们老年丧子,那不是太残忍了吗?他现在活着,也就是为了父母了,他子鸣还能为什么人而活着呢?这世界对他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了,他为什么是同志呢?好好的一个大男人,一个外表阳刚的大男人,为什么偏偏就不喜欢女人呢?为什么就偏偏要喜欢同性呢?既然做了同志,却又在同性中找不到一份能够把握的真爱,注定要孤独一生,这对他公平吗?这样活着,只能是一种受罪,这样活着,一点意义也没有,这样活着,能活出什么来呢?子鸣想到自己的处境,又想想沙朋的境遇,不仅更加悲伤,不由自主地两行热泪滴落了下来。他再没有心思去看那本小说了,他就那样愣愣地躺靠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出神地想着,一动不动地想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开门声把子鸣从冥想中拉了回来。他正把注意力扫向卧室门口时,沙朋已经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沙朋看见子鸣仍然没有睡,非常吃惊,忙问:〃你怎么还没睡啊?一直听我广播的?〃

〃我没听,我在等你。〃

〃哦,你就这么坐着等我啊?〃

〃是的。〃

〃是吗?〃沙朋脸上露出欣喜且幸福的表情。他去外屋匆忙洗了洗,就爬上床钻进另一个被窝中。

〃现在几点了?〃子鸣问。

〃六点半了。今天下了班,刚走到大楼门口,就有一个的哥在那儿等着送我,呵呵,所以回来的早了些。〃

〃是吗?〃

〃我们节目六点结束,我还要记录一下,要不是有他送,少说也得七点才能到家啊。你上次睡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上次我是七点二十才到的家。〃沙朋呵呵地笑着说。

〃那早些睡吧,已经不早了。〃

〃好的。〃沙朋关了床头灯,躺进被窝中。

子鸣也躺下来,他静静地躺了一会,又小声说:〃你睡了吗?还没睡啊?沙朋,你做这个节目不烦吗?老是回答那些人差不多的问题,关于感情的问题,你就不烦吗?〃

〃烦啊,但这是我的工作啊。再说,帮别人排解心结,也是大善之事。〃

〃我的意思是,你老是听那些事,你自己心情也会不好起来的。〃

〃是啊,所以我就尽量去想愉快的事啊,你发现了没有,我这张床上全是卡通造型,看看它们,心情就会好一些的。其实,要是自己心情好,听他们的那些诉说,也不会影响自己的情绪的,就怕自己心情不好,那就会影响了。〃

沙朋突然把手伸进子鸣的被窝中,扶着子鸣的胸又说:〃他们有烦恼,还可以找我诉说,可是我有烦恼找谁去说啊?〃

〃是啊,我们有烦恼找谁去说呢?〃子鸣不知怎的,声音中竟带了一些泣声。对声音敏感的沙朋显然注意到了子鸣声音的变化,他用手摸摸子鸣的脸,发现他的眼角湿湿的。

〃怎么,你哭了?为什么啊?〃沙朋惊着问。

〃我就是感觉你挺累的,也挺烦的。〃

〃是为我啊?〃沙朋一把抱住子鸣,子鸣也紧紧抱着沙朋,把沙朋拖进自己的被窝中。他们就这样紧抱着熟睡过去。

二十二

那晚以后,沙朋开始更频繁地约见子鸣。他们的相处,好象完全是跨越了〃性〃的领域,两个人根本没有谈到关于性的任何事情,每次见面都是在一起互相聊聊心里的话,诉说一下心中的感受等等。日子很快,很快农历新年到来了。年初二下午,沙朋打电话给子鸣,告诉子鸣他有几个无锡的听众朋友要来南京给他拜年,要请他吃饭,当然那些人也都是同志了。沙朋要子鸣也一起去,子鸣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中午,子鸣按照约好的时间去了沙朋告诉他的饭店,找到了那个包间。一推门进去,子鸣就感到里面的气氛十分的热烈,居然满满地坐了一桌子的人。沙朋在自己身边给子鸣留了一个座,看见子鸣进来,马上站起来把子鸣请过去,然后向在坐的人介绍。那些人无比好奇地注视着子鸣,搞得子鸣很是不好意思。这顿饭在一片欢快的气氛中持续了二个小时,散席后,大多数无锡来的人要逛夫子庙,晚上还要去酒吧。沙朋是从来不去酒吧的,何况晚上他还要上直播。子鸣也说不去,另外还有一个年纪稍大些的无锡同志也不想去。于是三个人就来到了沙朋的家。沙朋下午就要去台里,因为有一个团拜活动也要他参加,他让无锡的那个朋友就在他家里休息休息,并把自己房门的一把钥匙交给了那人,看得出,沙朋和这一群无锡人是很熟悉的。

沙朋出门的时候,又要子鸣陪那人多聊聊。沙朋走后,子鸣就象应付差事似的和那人聊了几句,他感觉没有意思,就准备离开沙朋的家。那个无锡人话里有话地说:〃回去干嘛?不如一起睡一睡?〃

子鸣装作糊涂地笑笑:〃噢,今天我一直睡到快十一点才起床,这会再睡是睡不着的了。〃

那人听子鸣这样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用手拍拍沙朋的那张卡通床,又朝子鸣笑笑。子鸣不再多与那人罗嗦,他很有礼貌地告辞了那人,离开了沙朋的家。

第二天,一整天沙朋都没有再打过电话找子鸣。子鸣知道沙朋当晚是不上班的,他的直播节目要停几天,这是春节期间的惯例。过年过节,子鸣就感觉特别的孤独,他的两个小弟,明亮回老家去了,豆豆也远在郊县过年,都不能来陪他。于是子鸣陪家人吃过晚饭后就拨通了沙朋的电话。电话里,沙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遥远,又有些心散意懒的感觉,他告诉子鸣,他现在正在安徽安庆,是他在那里的一个徒弟请他去玩的,说过几天再和子鸣联系。

挂了电话,子鸣只得孤独地从父母家里出来,他在街上转转,由于过年,人们一般都在家里团聚,街上反而显得比平时更有点冷清,加上春节这几天天气又特别冷,子鸣转了一会,就不想再转下去了,他只得回到自己的住处,打开电脑去上网。这一晚,子鸣在网上待了好长时间。

春节很快过去了,但沙朋的电话一直没有再打过来。子鸣发过两条信息给他,也是泥牛入海,去而不返。子鸣心想,也许这些做媒体的人,都是这种德性吧。后来,子鸣再想想,其实他和沙朋也只能算是泛泛之交,也就是前一阵子交往的多些,既然人家不再答理你了,又何必再去找他联系呢?这样想着,子鸣也便不再刻意地等沙朋的电话到来。很快,春天真正的到来了,当梅花山的梅花进入盛花期的时候,子鸣差不多已把关于沙朋的记忆埋入了过往旧事之中了。

伴随着各种植物新绿的萌芽,豆豆带来了这个春天的一个喜讯,他又一次沉浸在了爱情的甜蜜之中。原来去年底,由于工作的关系,豆豆很偶然地认识了一个客户,那是一个医生,相貌、素质等等,都是豆豆满意的。当通过几次互相猜测明确了对方的身份后,他们很快发展成了朋友关系。那个青年医生的年龄比豆豆大四五岁,这也正是豆豆所喜欢的。豆豆告诉子鸣他的〃新情况〃时,几乎是一句一阵笑,使得子鸣也对那人有了很大的神秘感,很想尽快看看那个人究竟有多么的优秀。可是豆豆告诉子鸣,他现在还不太想把这个医生介绍给他和明亮认识,因为,豆豆认为他现在还不能把握这段感情,这一次,他更加慎重了,虽然和那人已经相处了几个月,但和那人却没有发生过关系。他要和那人经历一段真正的爱情过程,要等他能够确信这一段感情时,他才能把自己完全交给那个人,也要等到那时才能把那人作为自己的爱人介绍给子鸣和明亮这两个兄弟认识。

子鸣很赞同豆豆的想法,只是提醒他,机会稍纵即逝,缘份要好好把握,在能够确信自己爱对方,而对方也爱自己的前提下,也不要把事情拖得太久,该提升热度的时候,就要去提升,否则可能反而会使事情向着与自己的期望相反的方向发展。豆豆认真地听了子鸣的建议,他无语地点了点头,但他坚持认为,如果在他们中间确实产生了真爱,便不会再乎一时的等待。子鸣感到豆豆又比以前成熟了许多,他不便再对豆豆提示什么了,毕竟身处于一段感情中间的人,才对那段感情最有判断权。

开春后的这段时间,是子鸣公司季节性的清闲时光,子鸣手头的工作暂告一段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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