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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转瞬沧海 作者:思往天阔(晋江2014-05-12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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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得爷一回来,不先与妾身亲近,反倒这样呢。”艾琉珑满面笑着嗔道。
  “你可收敛些。那漾月可是本太子为平王准备的。本太子从前与你说的话,你都忘光了不成?看来北宫以后,连个母狗都不要养,省得你残害生灵。”宁岁寒不愿看她,又道:“本太子去给母妃请安。”
  “太子爷可要小心了。现下那娴郡主被封了温静公主呢,又与那商人和离了,太子爷可别被那温静给狐媚了。”艾琉珑左右想想,又道:“还是妾身陪爷一块去!”
  “得了得了。母妃瞧见你就烦,你安生呆着便是最好了。”话毕,宁岁寒自去向沐淑妃请安,艾琉珑纵是想找麻烦,无奈那漾月自不出来,她无聊着便回了房。
  
  说那瞿荇阳、杨桧和何人山、宁阿琬遇了,自是相见甚欢。相约着一同去方都,瞿荇阳却说还有些事要办,自将何人山留在客栈中,携杨桧出了客栈,自向空中投了枚烟花,黑烟久散不去。不一会儿,桑栀子便从同一家客栈出了来。
  杨桧一看桑管家出了来,道:“还让我与公子好找!原来就在一家客栈里。”
  “小杨桧话不少。”桑栀子笑道,“姑娘让我跟着她们,果就捡了个人回来。”
  “噢?”瞿荇阳看着她笑道,“不如就喊上何兄,同咱们一同看看你捡回来的人。”
  “好!”杨桧笑着,捡什么的都有,竟也有捡人的。
  “对了,金家少爷呢?”瞿荇阳问道。
  “栀子派他去旁的大城采买了。”
  “好。对了,你们要记得了,以后要叫姑娘作大公子。”
  “噢。”
  喊上何人山和宁阿琬,几人一同来到邵牧羊房间。推了门,邵牧羊正熟睡着,何人山拄拐过了门槛儿,又坐在银椅子上,向瞿荇阳道:“瞿兄,这是怎样重要的人啊,非得让我一看?”
  正说着,只听宁阿琬惊奇道:“人山哥哥快看!牧羊,牧羊哥哥在那里!”
  何人山满眼的不信,亲驱了椅子靠近那床,看着床上睡着的俊秀少年,竟真是邵牧羊,当下激动得摇醒他道:“牧羊,牧羊!可真的是你?”
  “嗯…”邵牧羊睡得正香,才没空理睬他,翻个身又睡去了。何人山非得将他闹起来,邵牧羊一睁眼,看是何人山和宁阿琬,揉揉眼睛喊到:“何哥哥,阿琬妹妹…怎得你们也来了?”
  “是荇阳哥哥救了你吗?”宁阿琬关切道。
  “是栀子姐姐和金家哥哥救了我。”邵牧羊就着栀子垫的枕头坐了起来,眼睛还是困得眯了起来。
  何人山转身看着桑栀子和金余晖,刚要道谢,桑栀子忙说:“这可不是我们说的,可是我家姑…大公子命下的。”
  何人山又转向瞿荇阳那边,瞿荇阳却道:“我是她家二公子。大公子是我兄长。”
  “瞿兄兄长是…?”
  “如今,叫个李念去。”瞿荇阳瞧着他,笑着道。
  “李念去,不是只有一个唤作李念离的妹妹么?”何人山狐疑地盯着他。
  
        
第 28 章 备事
  缀月正吃着饭,边听外面传着“漾月公主浩荡访昆穹”的事儿,心下奇怪着。
  她年纪比漾月大个一二岁,自是知漾月的事儿,还怪着消失了这样久的人,怎得又凭空出来了。当下知道这事不简单,又是宁岁寒迎来的,便想进宫问问,顺道瞧瞧这漾月。
  方想出府,边听得平王妃道:“妹妹这是去哪儿?王爷不一会儿就回来了,难不成还要进宫寻他?”
  缀月知这平王妃心狠,不知害死了多少姬妾,又自恃着是盈妃娘家哥哥的女儿的身份,平王不敢动她,便更是得心应手了。这样久的日子里,她都未对自己下手,这样看着像是要行动了,便寻个话茬儿先试探试探,便笑着道:“王妃,本公主的姐妹漾月公主来了,我可不是得进宫瞧瞧?若是事儿顺,少不得漾月也嫁入咱们平王府,王妃也多一个姐妹。”
  平王妃面上淡然,反笑着道:“那妹妹快去快回,莫要平王等久了。”
  “自是遵从王妃的意思。”缀月笑道,内心里才不睬她,大摇大摆地走出府外,恰逢那平王下马来,拉着她道:“缀儿随我去骑马吧!”
  缀月心里想推辞,可又没有个借口,便答应了下来,跨上马背便先在前面跑起来。平王跨上马来追她,两人直到了郊外。
  平王开口问道:“缀儿,那漾月公主可有什么喜好?”
  缀月正纳闷儿着,又听他这样问,道:“我们虽是姐妹,可平常并不熟络。”
  “噢。”见他满面落寞,缀月知他有心将这个漾月纳进府来,便道:“王爷为何不亲去问问呢?也显得王爷关心。”
  “诶,没错。我亲去问问便是。”平王话毕,纵马回了城,缀月见他这样,内心里有些好奇和不忿。
  两人进了宫,直进了北宫。缀月随平王敲开了漾月的门儿,漾月见缀月来了,便笑着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好姐姐!可想漾月了?”
  缀月正奇怪着,一见她面目,并更奇怪了。漾月阳祺是年幼时丧了母妃后就自皇宫里消失了的,怎得好端端又冒出来了。而且这个女子,眉间之感与幼时漾月是极像的,莫不就是漾月?宁岁寒是自哪儿找来的她?阳祺又在何处?一个个问题打在心里,面上却笑着推开宁初阳道:“王爷能否让我们姐妹两个叙叙旧?”
  宁初阳看她如此,自是不好回绝,便出了屋子与宁岁寒喝酒去了。
  漾月看平王走了,自松开她的手,走到一旁摆弄花草去了。
  “你是谁?”
  漾月不屑看她。蓝图王室的人,除了阳祺外,她是极其厌恶的,多说一句话都觉得烦躁,只道:“这乃是太子之计。我不是漾月,与王室也毫无关系。若缀月公主想令太子如意的,就莫要寻我的麻烦。我入平王府,还得多靠公主扶持着。”
  缀月心想,内心里她才不在乎谁当昆穹王上,她所图的只是昆穹王后一位。虽是宁岁寒许了她王后一位,可若是当宁初阳的王后也无妨,先不如敷衍着她,便道:“那是当然,本公主自是将太子的大事儿放在心上,定助你进王府。”心里却想她才不管呢。想这漾月没有蓝图王室血统,自是有个把柄在手里,也灵活了许多。看着这冒牌漾月,自知她也比不得自己,纵进了府,平王的宠也分不得多少,更是觉她无碍了。
  “本公主走了。”缀月问清了事儿,离了北宫。看宁初阳正在宁岁寒屋子里喝得兴起,也不喊他,自己骑了马回王府。
  
  后日便是王上召见的日子了,曦流却还是一直睡着。这日晚上,宁岁寒到她房内看她,又对罗均道:“还是不醒么?”
  “嗯。”罗均道,“小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脉象正常,姑娘的身子骨也强健得很。虽是大病初愈,却也比一般的人好恢复…”
  “后日就见王上了。你的法子得用了。”宁岁寒仿佛没问过这问题,又吩咐罗均道。
  “哎。”罗均自箱子里拿出一包金针,又拿来蜡烛,拿起金针来在烛火上烧了一烧,便拿起曦流的手,向她十指指尖刺去。
  扎了五针,曦流才睁了眼,已是疼得满身大汗了。这次醒来,与以往不同的是身子并不疲累,而是像往常睡醒了似的,浑身有力。指尖虽是疼的,可脑子却是清醒了。
  不顾疼,舒服伸了个懒腰后,曦流坐起来,抬眼看看周围。又是他。守在床边笑着看她,这才觉得手上是极疼,忙看着左手,只见每个手指尖上都刺着一根针,忙伸直了手,皱眉瞪眼喊着:“罗均!这这这这!!!”
  “你可莫怪我,都是太子爷的主意。”罗均耸耸肩,帮她把针抽出来,又收好了,鞠个躬道:“太子爷,小人的任务已完成了,小人告退!”也不听宁岁寒应允,忙退出了屋子。
  曦流坐正了,看看周围,像是从前大家一起的屋子,可只有一张床了,摆设也精致了起来。
  “太子爷若是无事了,便快休息吧!”曦流睁着眼睛看他,有些忐忑地说道。宁岁寒也没说旁的,没笑着也未显出不悦的样子,整整衣衫转身走了。
  看太子走了,曦流悄悄走到门口,眼看着他进了艾琉珑的房间,想着太子与侧妃又是一夜欢好了吧,心里有点失落。便披上衣裳,到院中散步。
  静谧,是给人遐想的时候。曦流随便想着事,不知怎得又步到侧妃房门口了。
  惊醒了,又远离,心里更是有点酸涩,竟有点想着生病了。如果一病,太子便会守在身旁了。纵不是照顾着,心里也是温暖的。曦流垂下眼帘,想着星星点点的温存和温润的笑容,不知不觉中,心就融了。
  砰。哪儿不知传来一阵巨响,将曦流拉出了思绪。她四下看看,没觉得有异样,忽地冷汗就遍及了全身。
  她心里的人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男子。
  她害怕。面对此事她全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无力接受无力抗争,想不出个真的对策。
  深吸几口气,顿觉全身都清凉了。不如她就安享这样的关怀。不问目的。
  曦流垂下眼帘,又将衣服裹紧了些,可也抵不住秋风的萧瑟,将内心里的期待和温暖赶走了些。
  走近漾月房门,方要扣门,却听她正舞着剑呢,也不好进去打扰。却听漾月道:“是去去吗?”
  曦流推了门,笑道:“公主还不改口。”
  漾月走去,掩了门道:“如今还是想做姻姻。”
  曦流岔开话头道:“这几日未见荣光和向磊。甄冗也不在,太子新招的人也从未见过。”
  “太子支他俩出去了。也不知会不会有矛盾。新的人我也未见过。嗨。太子让你我见新的人做什么呢?反正也要进平王府了。”漾月道,“也不知能否再回来。”
  “我自是要保你平安。”曦流见她微微愁容,“只要你的命不折在宁王姬妾手中。自己可得万分小心着。”顿了顿,曦流又道:“可是舍不下荣光?”
  “不知是舍不下荣光,还是舍不下旁的人。”漾月微微摇了摇头,竟连自己都不明了自己的意思。
  “日久便生情了,你与平王在一处,也不一定忘不了…旁的人。”曦流轻道。
  “与你不相干,你自是无妨了。”
  “莫要再胡想了!明日你我上街去,也散散心了。”
  “嗯。”漾月看看她,眯着眼道:“太子,对你甚是上心。”
  “自是。我与他心思相合,他自是器重我。”
  “可不是器重。自是另一番情意在。”漾月轻道,声音就像温柔的羽毛,纤细地飘过曦流的心扉。
  “胡说。”曦流瞥她一眼,心里有些喜悦,忙逃出屋子。
  自回去躺下,过了许久才入睡了。
  
  翌日,两人自街上转了一圈儿,又回了王宫,在门口恰就遇上了荣光和向磊。
  向磊方想拉她胳臂好好看看,却被曦流一声喝住:“还不快拜见漾月公主!”
  向磊愣在当地,想不到这样短的时间里,就发生了这样多的变化。还是荣光礼道:“见过漾月公主!”
  漾月看他低下的头颅与向磊的不解,内心里像是有了一道分水岭。
  曦流扶着漾月进了宫,荣光拉着向磊自后面随着。入了漾月房,曦流道:“你们三人自在此,我先出去了。”
  荣光却道:“小的,不打扰公主了,便随曦流姑娘退下了。”话毕,推着曦流出了门,又掩好了门。
  向磊拉住漾月手腕,皱眉大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去去怎变成了曦流姑娘?你怎成了公主?”
  “太子殿下的计。”漾月看他,手却甩开他的控制。
  “你可愿意?”向磊皱眉,咄咄逼人问道。见她不语,又道:“终于轮到你了?邵姻姻你可愿意逃走?”
  “不愿。我愿成公主,入平王府,成大业,也为我的夙愿。”漾月沉默很久,又直视他眼睛,向磊沉默片刻,不知说什么,只道:“那么,若公主有何难处,我定会全力相助。”话毕,向磊又看她一眼,转身走向房门。
  “忘了那个传说,忘了我,我也会尽力忘了那个卦。”漾月看着他背影,眼神直直地,轻声道。
  
        
第 29 章 大婚
  “公主可准备好了?”曦流在窗下轻声道。
  “嗯。曦流进来吧。”漾月在屋内说道。今日着了一件经改动的蓝图紫红礼服,上绣着金边的兰花,没有拖地的后襟,袖子也是束口的,虽还是繁杂的,行动却不碍着了。
  “公主今日可要舞剑?”曦流细心帮她整整头饰,问道。
  “嗯。”
  “缀月公主,今日也来呢。”
  “定要杀杀她的风头。”漾月咬着牙,狠狠说着。
  “分外眼红啊,可她什么都还不知呢。”曦流漫不经心地说道,又抬眼细看漾月脸面变化。
  “曦流姑娘,该走了。”小丫头在门外喊着。
  “就来。”曦流应了一声,随着漾月出了来,又乘了马,一同向宁明宫走去。
  “漾月公主晋见!”
  随庄重的乐音响起,漾月慢慢走过来,眼神里含着一种傲气。她很久没有这样,抬着头看着众人了。一旁曦流低着头随着她脚步行进。
  “拜见昆穹王上。”漾月站立道,曦流想跪下,见漾月未曾跪下,便也随她站立。
  “漾月公主为何不跪孤王?”昆穹王上眼神凛冽,曦流见状忙轻声道:“昆穹王不如蓝图王宽容多思,还是小心为上!”
  “回王上,漾月舞剑后,自会跪您。”
  “噢?”王上眼神缓和些,却还是紧盯着她。
  “剑是有硬骨之人用的利器,剑气更不是轻易能培育的。更不要说与阴柔的舞蹈相合。”漾月眼神瞟向缀月,只看她满眼不忿,内心里又有一分自在。
  “像是冲缀月公主来的。姐妹俩倒是都不饶人,是两个硬气的。请舞剑!”昆穹王竟有些笑意,挥手示意。
  “是。”话毕,曦流为她递上利剑,又低头退了下去,自站在宁岁寒身边。
  乐音起,漾月自耍起剑来,眼神凌厉,招式狠辣。缀月不会武艺,只用了阴柔的舞蹈形姿硬拗着硬气的招式,看着有几分意思,可骨子里还是柔美的,内行人一看便知无武艺精髓在。漾月自离宫便修习武艺,武艺虽不能是登峰造极,却也是高手了,舞起剑来行云流水,乱而快,招式却明白,自另有一份壮美在。
  舞剑终了,漾月不喘,站定了扬着头看着昆穹王,片刻才跪下道:“拜见昆穹王上了!”
  昆穹王哈哈一笑,道:“公主这剑,舞得可比缀月公主好。”
  “那是了。漾月…”缀月站起来道,却被太子打断了道:“漾月公主自小研习武艺。”
  “寒儿倒是了解漾月公主。”
  “一路上护送公主来的,自是了解了些。”
  “嗯。不过寒儿,这一路耗的工夫也久了些,也有一年了呢。”言语里有些责问的意思,像是问他是否用了这工夫做了些旁的事去。
  “而且太子身旁的侍卫们也像是换了一批呢。”一旁的盈妃瞧着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是岁寒拖沓行程,乃是一行人在蓝图境内竟遭了两次不测,幸得王上保佑,阳灵平安到了蓝图,漾月公主和岁寒也平安回了昆穹。只是冤了侍卫们,死伤大半,自是在双平沐将军那儿换了一批。”
  “嗯。厚葬了他们,再对其家人多加赏赐。”王上不看他,淡淡道。
  “许久不见,盈娘娘身体可好?”
  “本宫一切都好。不劳太子挂牵。”
  王上看宁岁寒一眼,目光一转,笑道:“蓝图王一再的往孤王这儿送公主,是怎么个意思呢?”昆穹王笑看漾月,眼神里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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