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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抢错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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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水下来了,柳朝语毫无风度地用袖子擦了擦:“这,书架上的棋谱……”
  金湘玉走过去,顺手拿了一本扔给柳朝语:“太子喜欢就拿去看,反正放在这里也是装饰,没啥用。我是看不懂的。”
  嗯,这个瀑布汗就算了,太子殿下只好拿着棋谱,眼睛看外面:“传言不可信?”
  金湘玉嘿嘿一笑:“我才19岁,练武、学认字,看兵书、学制药的时间都不够用,哪有闲时玩这些风雅之事。太子殿下,那些说书的都是胡说的,什么书生被年轻美女所救,那美女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八般武艺门门高超,七十二行行行伟大,这都是哄人的。想一个人每天要吃饭睡觉看书游戏,穷家孩子从小就要学讨生活,有多少时间,多少精力进行学习,又要多少年才练得这般功夫。就说我父母,诺大年级了,精通的也不过两三样而已。”
  柳朝语背上的汗已经湿透了衣服,不敢再说下去,道声不好意思,就往侧房里走。金湘玉笑嘻嘻地看着他的背影,等他快走出门口了,才恶作剧般地告诉他:“其实,说我琴棋书画样样都通,也不算传言。”
  柳朝语啊了一声,忙转身看来,就见金湘玉板着手指一一道来:“琴嘛,我认识七弦,也能卜愣几下,只不过,声音与弹棉花的差不太远。金梅说过,她宁愿听人弹棉花,不愿听我弹琴;棋,我知道棋子有多少个,棋格也算看的明白,基本上属于会看,但不会下的那类;书法,嗯,我知道书法种类,看得懂别人写的字;画画,诺,你也看到了,我画的菊花图还不错,不过,我也就会画这一样。”
  柳朝语不停地擦汗,金湘玉恶作剧地继续笑:“怎么,太子殿下对我有意见?要知道,有的人,穷极一生,也干不成一件事,能专攻一样,也算高手了。要不,我教太子画菊如何?”
  “是,是,是,小姐说的对,在下对此棋谱很感兴趣,就不打扰小姐画菊了,告辞,告辞。”太子殿下是落荒而逃,身后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自这天开始,柳朝语再也没和金湘玉谈过琴棋书画的问题,而其他话题他又找不到,总不至于那军政要务之类的去请教一个女孩子吧。于是,打棋谱就成了他唯一消遣的活动。幸好,金湘玉身边的侍女都很活泼,每天叽叽喳喳的,很是解了他不少的寂寞。当然,太子殿下也是很正常,很热血的男子,一个人的时候,不免要胡思乱想一番,比如这四个侍女长相也很不错,身手又好,以后跟在身边第六章 暗渡陈仓(2)
    想归想,柳朝语胆子却没那么大,也没有因色而冲动,冲动是魔鬼,老人的话还是要听的,特别是在某天他偶尔表露了一下渴望的观点,却看到金菊徒手掰开了一锭银子,金梅轻巧地搬起了宫中三个太监才搬的动的大花盆,金兰从平地跳上了二楼顺手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而金芳则随随便便地扔了一根铺盖针,钉死了一只苍蝇。目睹了这一段精彩的四人表演后,太子殿下留恋四女芳容的眼光老实了许多。
  而对于金湘玉……柳朝语的目光总是经常去捕捉她的侧面和背影。从小在号称美女如云的皇宫长大,柳朝语见识的老少美女也算不计其数,只是,俗话说得好,审美也有疲劳嘛,胭脂花粉,几乎千篇一律的样子看多了,也分辨不出美丑了。在柳朝语的记忆里,除了自己的母亲是很美的,其余美人,大概也就四弟五弟的红颜知己还算不错,可细细想来,此二女也非皇宫女子了。
  柳朝语多次在心中将金湘玉和这些美人进行对比,得出的结论大大倾向金湘玉。金湘玉的身体线条是很柔和,形体的美丽加上淡淡的略有些超俗的气质让柳朝语很是眷恋,金湘玉偶尔也会表现出一点点的跋扈,小嘴一翘,柳眉一皱,杏眼一瞪,又总能给柳朝语以视觉上的冲击,柳朝语经常是不自觉地就陷入到金湘玉与众美完全不同的风情中去了。
  只是,柳朝语很少敢于和金湘玉的目光正面对视,每当这种时候,金湘玉的目光总让他觉得冷,让他想起那张还不存在的,但已经被金湘玉提到数次的休书上。又或许正是金湘玉这种不献媚,不加以颜色的做法更得柳朝语的欣赏,总之,我们的太子殿下渐渐发现,他越来越喜欢偷窥金湘玉的侧脸和背影了。
  对于柳朝语那种隐忍的喜爱,金湘玉心知肚明,整天一个火辣辣的目光注视着你,傻子也能反映过来了。金湘玉让梅、兰、芳、菊四侍女天天在柳朝语眼前晃悠,原本也带有一点考验的意思,想柳朝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整天面对四个莺歌燕舞的女子,面对在名义上已经成为他女人的新婚妻子,把持与否的确与人品有关。
  事实证明,太子殿下还是很君子的,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表示,却在遭到隐含的拒绝后,没有利用所谓的太子身份压人,却能强忍了冲动,处处表现出君子风度,倒也让金湘玉有些刮目相看,故而,心情大好的时候,也能和颜悦色地跟柳朝语说两句话,也忍了后背上经常传来的辣人目光。
  不过,即便金湘玉对柳朝语的好感也在逐步加强,可她始终无法接受给别人当二房的事实。哼哼,即便此生因此不能嫁人,她也断不会去当什么太子侧妃,至于太子妃之类的,即便让她当,也仅限于玩玩,真要让她在那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住一辈子,她可不干。基于这种考虑,金湘玉决定少和太子拉上关系,绝不给柳朝语好脸色看,一旦有了机会,她就可以休书一写,与柳朝语断绝关系,哼哼,管你太子不太子,你还是我家娶进门的。
  一个月的时间就在柳朝语抛绣球,金湘玉不接,一个使劲努力,一个决不回应中渡过。柳朝语很是郁闷的,太子殿下想到自己这般努力都得不到真诚的回应,多少还是有些颓丧,表现在脸上,就是一幅委屈相。金湘玉的这种不冷不热的表现,在外人眼里,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地怄新姑爷的气,哪有一点新婚蜜月的样子。金湘玉的几个小丫头也两边劝了几次,无奈一个回答我不爽,一个回答我们没啥,让大家都摸不清头脑,后来也就不管他们了。
  待外面完全平静了后,金家大门里再次走出几个人,领头的是金家的女婿卓月。他带着的几个手下,告别守家的妻子金瑶芳,回他的总舵去处理今年盐运大事,这是凌水城热闹以来,最后一批离开金家的人了。
  秋风飒爽,红叶倒映江水中,那一抹淡淡的红在船桨下一波波荡开,渐渐淡去,撩的观景人心痒难忍,柳朝语就是那观景人之一。坐在船仓内,他只能撩开窗帘观赏沿河风景。不是他不想出去,眼下正是秋意盎然的时候,大江两岸必定是金黄一片,蚕宝献身之时,想那浣花溪边,姹紫嫣红的小姑娘们……。
  不能出舱,对柳朝语来说,的确是受罪,两岸风景美不胜收,如果再配上美人……柳朝语叹口气,想到美人入画,他悄悄探出头去,只见金湘玉正懒懒倚在船舷边,漫不经心的欣赏两岸的风光。江风抚过,带动一头乌丝轻轻飞扬,更显得眉目如画,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雍懒的惬意,果然是美人如画,连带的船上也不郁闷了。
  柳朝语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把不能出舱的懊恼扔在脑后,转而欣赏起金湘玉的美态来了。片刻之后,金湘玉似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缓缓掉转头来,眼眸里流光暗转,嘴角一翘,似笑非笑地斜视舱口一眼。柳朝语暗道一声不好,未等他把身子撤进船舱,脑袋上已经挨了一枚棋子,痛的他低呼一声,再也不敢露头。
  诺,这就是太子殿下蜗居船舱中不能出去的原因。在金家的武林人士纷纷离开时,柳朝语并没有随任何一支队伍前行,而是等卓月的布置。按金陵他们的安排,柳朝语将随卓月的船队从水路向北。一是卓月能把握水运的一切,可以最大程度地利用江南总舵的名声保护柳朝语;二来,毕竟能到大江上进行攻击偷袭的陆地宵小还是比较少;三嘛,也避开了陆地上的陷阱,毕竟,万一太子在混战之中受了伤,也不太好。
  对于这样的安排,柳朝语没有丝毫的意见,他也拿不出别的方案来,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他是吃喝都不说了,连带还拐了人家的女儿……咳,说过了,是金家硬塞的好了,眼下小命靠丈人救,自觉点比较好。柳朝语此时已经将金陵默认为丈人了……心软的孩子。
第六章 暗渡陈仓(3)
    柳朝语乘坐的船不大不小,属于那种中型运载货船,除了中间的船舱外,两头都放了不少盐袋,船舱板下也是盐袋,整座船看起来吃水很深的样子,行使的速度也不快,几个船伙计前前后后忙碌着,几名船上的妇人里里外外张罗着,在外人眼里,与以往运送食盐北上的船只没有任何区别。
  柳朝语的身份也只有卓月、金湘玉等几个人知道,安排他乘坐的这座船是一条很特殊的船,这艘船经过了特殊的改装,专门用于装载非常重要的货物或者进行一些必要的江湖行动的。船舱壁的厚度比一般的船加固了一倍多,看似木制的舱壁中间嵌入了铁板,在一般情况下,足以抵抗出尖锐兵器的瞬间攻击,比如弓箭、飞刀等等,而一个功力不是很深厚的人,要想一次刺穿舱壁,哼哼,除非他是天生神力。
  这种船的存在是江南水路总舵的一个秘密,是卓月的老爹按照金陵一个密友的设计打造的,知道这个秘密的仅限于船帮的几名元老。正因为卓月的船帮有几艘这样的船,所以,金陵才放心让卓月带柳朝语走水路,卓月也才放心把自己的座船放到前面去,与这艘外形很一般的货船拉开一定的距离。
  保护措施做的好,不等于被保护人心情好,柳朝语现在的心情并不好,他很郁闷,非常郁闷。离开金家时,柳朝语的妆是金湘玉亲自动手弄的,英俊小生愣被金小姐弄成了弓腰驼背的背盐劳工,还被金湘玉以避免露出破绽为名,逼他加入到背盐上船的行列中。可想而知,当太子殿下费尽了吃奶的劲将几袋盐背上船后,就累的趴在那里,也顾不上太子形象了。
  可恨都这样了,金湘玉也没放过柳朝语,她一上船,第一条指令就是让四个侍女把柳朝语给拖进船舱中央,理由是太碍眼了,而后,以安全为由,又被某女强行命令不许出舱半步。从那日起,堂堂的太子殿下就基本上被自己的新婚妻子软禁在了船舱里,无可奈何地在枯燥的船桨划水声中远远欣赏本来触手可及的江岸美景,这一过就是三天。
  三天里,船没有靠岸,一直在河道中间行使,速度不快不慢。柳朝语固然因为不能出舱而郁闷,金湘玉也是无聊之极。为了尽可能避免河岸上可能的耳目,卓月下令,除非船上淡水用完,否则船不许靠岸。因此,枯燥的行船很快让五个女孩子感到无聊起来,特别是金湘玉。她虽然知道这次出来的使命,可是,河上的航行完全没有姐姐金瑶芳说的那么刺激好玩,除了第一天的新鲜感外,她简直无聊透顶了,这样下去,闷的难受,还是找点事做比较好。
  嬉笑声传入船舱的时候,柳朝语刚刚收回凝视窗外的目光,唉,就这一点点窗口,看到的东西实在太少,虽然自己也算逃难途中吧,可一些顺带能看看的东西还是不要错过的好,正好自己以前也有察看河堤两岸风光的想法。准备请求金湘玉同意他出舱的柳朝语,刚掀开舱帘,下巴就掉在了甲板上。
  金湘玉并没有察觉柳朝语的目光,她做在船舷旁,一双脚伸出船体,在水面上轻轻摇摆着,手中拿着几枚棋子,上下扔着玩。在她身边,金兰和金梅展开棋盘上的厮杀,黑白子形成两条大龙,在棋盘中路纠缠在一起,正在争夺最后的阵地,以定输赢。金湘玉不时地侧头看一眼棋盘,笑嘻嘻对金梅咬咬耳朵,引得金兰不时地翘嘴。金菊在不远处烹茶,金芳则拿着鱼杆钓不存在的鱼,不时微笑着转头看看她们。
  好一幅五美图呀,五个人浑然没有注意柳朝语的下巴合着口水已经摔到了甲板上,直到金菊烹好了茶,抬头看到他的傻样,噗哧笑了出来,才把金湘玉他们的目光引到了柳朝语身上。
  “姑爷,醒醒了,下巴要掉了。”端着茶来到柳朝语身前,金菊笑嘻嘻地把纱巾先递过去:“喏,姑爷擦擦嘴,再喝杯茶。”
  金菊打趣的声音把柳朝语唤醒,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把目光看向金湘玉:“湘玉,你会下棋呀!”如果他没看错,刚才金湘玉一直在指导金梅,金兰才以你偏心的不满神色看向她。
  金湘玉抛抛手中的棋子,恶作剧地一歪头:“你看见我下棋了?”没等柳朝语发表不满看法,她是嘿嘿一笑,手一扬:“我只会下这种棋。你给我进去吧!”
  柳朝语连一点反应也没有,额头上是波地一声,红了一块:“哎哟!”一枚棋子稳稳当当地打在他额头的正中,力度合适,既有痛感,也没伤他。柳朝语很听话地“嗖”缩回船舱了。从这时起,每当他不甘心地想露头欣赏五美图,就会被黑白子招呼,几次下来,他只好在舱帘缝里流口水了。
  无聊的日子继续着,大河两岸的风光也在继续,城市、小镇、浅滩、荒野,慢慢地,船队驶入了丘陵区。柳朝语他们渐渐习惯了船上的寂寞生活,加上一路无事,柳朝语的自由在卓月的支持下,多多少少得到了部分解放,他可以出舱观看两岸的水流情况,询问船伙计河水的季节性变化,以及沿途的岸堤坝防情况,当然,顺便找人打探一下两岸农作物的收成,也成为柳朝语每到一处必作的功课。
  这时的柳朝语才有一点太子形象,处理政务对他来说,还算信手拈来。看着柳朝语记录下来的一组组数据,和精心绘制出的两岸水利图,金湘玉不得不佩服柳朝语的知识水准和理政的能力,在为邺国人能有这样一个好太子而欣慰的时候,她想起金陵和她的一番谈话,金陵猜测的某些事如果是真的……想到这些,金湘玉心中对某些事也犹豫起来。
    第七章真假难辨
  经过近半个月的行使,柳朝语他们一行已经离开了凌水河,驶入韦河段。韦河段在江北韦河郡内,是连接南北船运的毕竟之路,往北走过了韦河段,就是泰河流域了,距离泰山也就近了。与清秀的凌水河段不一样,韦河河段的水流湍急了许多,河面也广袤了许多,两岸刚刚插种了秋粟,眺望河岸两边,碧绿的粟杆迎风起伏,倒也算风景无限了。
  韦河郡境内有一个银龙县,此处有一处风景秀丽的银龙山,银龙山虽然叫山,却并不高,也不险峻,只是比较长,绵延数十里,几乎覆盖了整个县城。韦河就从山下蜿蜒而过,山水相依了数十里后,韦河像一个顽皮的孩子,突然闯入银龙山中,似一把白刃将银龙山的尾巴劈为两半,山形成鱼尾状开了一个大叉,当地人戏称此风景为龙头鱼尾。
  银龙鱼尾段也是韦河河段中最窄的部分了,宽度仅仅两条货船并排而已,加之河水下面有不少礁石,河道狭窄,水流较为湍急,故行船到了此处,无不放缓速度,一一衔尾,缓缓顺流滑过。
  虽是河道略显险峻,河两岸的风景却是极美。水汽的丰沛和山体挡住了北来的寒风,沿河岸向山上看去,树木苍翠,野花摇曳,山石平滑,裸露在外的岩石极少,放眼望去,苍松翠柳将山体几乎完全遮住,一片青翠之色。
  站在河心的船上,抬头眺望山顶,在这些青翠之色中,左右各有一处明黄色十分显眼,那是两座观景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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