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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念眉-黑豹的恋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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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末世叹了口气,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解决,“别在这儿吵,我们进去饭店。”他拉她到柜台租了一个房间。

  “放开我,手好痛。”一上楼,关上了房门,敖海虹立刻反抗他。

  “我不放。”金末世一迳拉着她至床前,他坐了下来,将她锁在双腿之间。

  “话没说清楚之前,我不会放开你。”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是歇斯底里的女人!”敖海虹不服,用力捶着他的肩膀。

  “你以前不是,但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金末世干脆攫住她挥舞的两条手臂,将她扭至大腿坐下。

  让她这样一再误解,好脾气的他也要厌倦如此三番两次做保证的行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怎样都不肯接送我上下班,而且最近怪怪的。”既然他问了,她就说明白,省得他还认为是她污蔑了他。

  可,为什么会这样,一坐在他身上,她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不是我不肯接送,我是真的工作忙……”

  “那不是借口。”

  “你真的为了这件事生气至今?”金末世很难置信曾经豪气爽朗的女人,竟会变得如此小家子气。

  “我没有生气。”那是什么口气,好像她为这种事情生气很幼稚。“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他知不知道她会变得这么奇怪都是因为他!

  她被大家的好心劝告与提醒,弄得心神不宁,才会不时对他的行径疑神疑鬼。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一直在死胡同里打转,即使意识这么清晰,却怎么都绕不出来。

  “不要无理取闹,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认识这么久,金末世第一次对她说重话。

  现下的她,不是海门贸易成熟独立的女强人敖海虹,也不是凡事冷静自信的魅力女人敖海虹,她的样子和一个胡乱闹脾气的小女孩无异。

  “毫无理由、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生气不理我……”将脸藏在她的胸壑中,金末世声音含糊地抱怨出连日来的感觉,带着一丝饶命的请求。

  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三天两头为了小事得平抚她的情绪,常常她的心情平静了,而他仍不晓得发生什么事。

  她的情绪起伏愈来愈没有准则可循了。

  敖海虹以为他想结束,心口冷不防地一揪,四肢僵冷,“那么,你不必勉强自己跟我交往。”抱着壮烈成仁的决心,她如斯说道。

  “我没有那个意思……”她又来了!金末世双手环紧她的纤腰,将她搂得更密实。

  “其实你已经觉得厌烦,不愿跟我在一起了!”不知怎地,她的胸口沉重,呼吸不顺畅,“因为我很任性!”

  “任性可以忍耐,可是无缘无故不理我,实在很难忍受。”将她推倒卧床,他撑在她的上头,“海虹,我们都是成年人,心里有什么疙瘩摊开来说好不好,你以前总是直来直往,为何现在总要让我猜?”

  敖海虹看了他好一会儿,话已冲上喉问,却没有勇气说出,只好咽回去。

  那只是自己的心理障碍——她不信任他的忠诚、怀疑自己的魅力,她若无法克服,谁也没办法帮她。

  难道女人年到三十就会变成这副模样,她觉得自己就像步入更年期的妇女一样,连情绪都控制不好。

  “你向来不是不要我送你吗,为何现在变得那么坚持?”

  别开脸,她不回答,他的疑问更显出自己不可理喻,会令她更气恼自己。

  “明天开始我就可以送你上下班了。”忙碌已告一段落,接送她上下班不再是难事。

  这是他求之不得的请托,将两人的关系公开一直是他的梦想。

  “我不喜欢勉强人。”她闷声说。

  “虽然我不晓得你为什么态度骤变,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这绝对是我心甘情愿。”他信誓旦旦地表态。





第五章

  金末世大学时代的一个死党,选在农历年前结束单身生活,今晚三五好友齐聚一堂,举办一个名为终结单身的派对。

  派对就在金末世位于天母的公寓中举行。

  “末世,如果这里是你们金家的豪华别墅就好了,凡事都有佣人!用不着自己动手。”新郎倌黄至华脸上染着微薄的酒意,喃喃地发牢骚。

  “你还真够懒,怎样,洞房花烛夜需要我们几个兄弟出力帮忙吗?”李冠希拿他的人生大事揶揄了几句。

  “开什么玩笑,妻子哪能SHARE!”黄至华怒瞪一眼,酒醒了大半。

  “如果这里是金园,我爷爷百分之百不会允许这种派对在家里举办,他认为结婚是件快乐的事。”金末世挂着淡笑,不疾不徐的说出不争的事实。

  “兄弟们,知足常乐!”整副身躯几乎倒挂在单人沙发的张东宇,喊出了一句。“大家要知道,今天若不是女主人不在,我们连这个场地也没有,所以让我们为女主人不在干一杯吧!”

  三个男人吆喝一声,干杯一仰而尽。

  “末世,你不喝吗?”张东宇发现金末世净是笑着,滴酒不沾。

  “他怎么能喝,明天早上他的美艳女友自香港出差回来,他还得去接机呢!”李冠希似乎为了调侃朋友而生,拍了金末世的肩头一记。

  “末世,不是我在说你,就算是101忠狗都没你来得忠实。”

  “就是啊,人家婚后的丈夫都会偷腥了,你们连订婚都还没,干嘛那么忠诚?”

  “你家的敖海虹真的管你那么严?不会吧,我也常看她和男人吃饭啊!”黄至华是一间跨国公司的业务经理,和客户的饭局经常可以巧遇敖海虹。

  “那仅是公事上的应酬。”金末世立刻为女友辩护。

  “可是你连公事上的应酬都交给了底下的经理,她是不是也该避嫌一下?男女交往应该要公平吧。”

  “我相信她。”八面玲珑的敖海虹,有着高超的交际手腕,但她向来谨守分寸。

  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会心一笑,不意外听到这样的回答。

  他们早就领教过金末世对女友忠诚坦白的执着感情,实在想不透有本事花心的男人,怎会白白糟蹋了一身好条件——虽然说敖海虹各方面都是无懈可击的完美情人。

  “不过还真难得,你女朋友终于肯露面了,这一面可让我们足足等了三年。”张东宇颇佩服敖海虹的原则,因为她的坚持不曝光,金末世只能偷偷让他们知道她的名字和长相,三年来,即使在街上偶遇,都不能前去认人。

  幸好这件事情在半个月前有了进展,他们每个月的死党聚会,敖海虹跟来了。根据男主角的说法,他们解读成她总算开窍了。

  李冠希认同的点点头,“也许我们还是头一组看过敖海虹庐山真面目的人马呢!末世,你们的事,家中大老应该还不知情吧?”

  “我和海虹尽量避人耳目。”老二和老三只知道他有个交往多年的女友,并未见过她本人。

  “话说回来,敖海虹到底何时才肯嫁你呀?”

  金末世每每面对朋友的这个问题,只能苦笑,他若说得出一个确切的日期,心就不会那么茫疑了。“也许当金家孙长媳的压力真的太大,我得等她调适好心情。”

  他希望敖海虹在最好的状态下嫁给他,也希望嫁入金家之后,她的心情一样开朗、没有压力,所以在她做好心理准备之前,他都不会再强迫她。

  “好了好了,在你美梦成真之前,让我们先哀悼一下即将为人夫为人父的黄至华先生吧!”

  “末世,我就要结婚了,好歹陪我喝一杯吧?”黄至华说话了,新郎倌最大,金末世当然只能奉陪。

  当他干了盛满好一会儿的那杯酒,三个男人别具深意的笑了。

  金末世平日太规矩了,总是一副无可挑剔的形象,身为好友,他们敬佩他对这段恋情的持久与念旧,为了帮他继续向未来的路途努力前进打气,他们决定送他一份他想都没想过的劲爆礼物。

  之后,几个男人继续笑闹,金末世和他们一起疯,只是没再喝酒,然而他的意识却逐渐恍惚起来了。

  金末世一趴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三个大男人顿时傻眼——

  “倒了?”李冠希摇晃他,他却似一点感觉也没有。

  “怎么不见药效发作?”张东宇才觉纳闷,金末世灌下那杯酒后,他一直偷偷观察他的反应,不但没有发热的迹象,更没有放浪的前兆。

  “别说那么多了,十点多了,人就快来了,我们快将他扛至床上去吧。”喝最多的黄至华,反倒说出最清醒的话。

  “对,然后我们也该走了!”

  七手八脚地将人高马大的金末世送上二楼的房间,三个男人留下一室的狼藉与一个意识不清的男人离去。

  趁着敖海虹不在,他们合送了他一段难得的放纵享受。



  一袭咖啡色的潇洒裤装,颈上围着条毛绒绒的白色羽毛围巾,有点俏皮、又不失秀丽的敖海虹,提着简便的手提行李,回到了家中。

  映入眼帘的凌乱,令她惊愕的杵在原地,脑子半晌无法思考。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过出去两天,家里怎会变得那么乱?遭小偷不成?

  敖海虹心知肚明这个可能性不高,这栋大楼保全周密得没话说,这种情形最有可能是金末世邀了那些狐群狗党到家里同欢。

  只是也不该这样啊,以金末世的个性,应该会收拾善后才是。他整理收纳的能力向来比她还要强。

  “末世……金末世!”拾级而上,敖海虹同时喊道。

  如果真如她的猜测,那么他就太过分了!

  在机场等不到他来接机,原本以为是他工作太累,无法那么早起……她努力搜索着理由原谅他,但他若是因为一夜狂欢而累瘫,她绝对生气到底。

  此时,房间的大床上,躺着一对赤裸的男女,地毯上衣物随意扔置。

  “喂,起床了,好像有人来了!”女人首先被叫喊声惊醒,摇着身旁仍在睡梦中的男人——“醒醒呀!”

  爬上二楼的敖海虹,隐约之际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原先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但当声音随着她愈靠近房间而愈清晰时——她的心猛地束紧,紊乱的思绪催促她提脚奔向前。

  “金末世!”眼前的场面让敖海虹放声尖叫。

  她这么一叫,金末世终于昏昏沉沉的转醒,发现自己的赤裸,还有床尾怒气蒸腾的人儿,他霍地弹起。

  “海虹……”金末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好久。

  听到身旁的声响与急促的呼吸声,他视线调了过去,整个人如遭电击。

  “你背叛我。”敖海虹一口咬定他出轨的事实,亲眼目击的震撼,教她承受不了,全身频频颤抖,双腿支撑不住的发软。

  眸光一转,望向一旁的女人,皮肤略微黝黑、身材削瘦,此刻正气急败坏地与衣服的钮扣奋战……

  刹那间,她感觉某种凄凉罩住自己,一种不可能的冷静竟在此时进驻她的心,她立刻转身下楼。

  她不要留在这个yinhui的地方,这种充斥其他女人气味的地方不属于她了,因为她不屑要!



  敖海虹坐在客厅沙发等待,她看到女人匆匆忙忙提着包包走人了,那副不若方才紧张的嚣狂模样,仿佛在炫耀她的胜利。

  她走后一分钟,金末世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怕她已私下定了他的罪。

  “这……是怎么回事?”他很茫然,但因事情对他不利,心情因此烦躁抑郁。

  “这句话该由我问你。”敖海虹努力保持平和的表情,压下内心狂风暴雨般的怒涛。

  她是走在时代尖端的女性,无论各方面,她的心灵该是成熟得足以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

  男女交往总会面临许多抉择与问题,结束也是其中的一道习题,好的结果是步入礼堂,坏的结果则是分道扬镳,她很清楚也很明白,但当抉择时候来得如此仓促,她竟起了落泪的冲动。

  “我不认识那个女人,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我们房里……”现下,金末世只求她别凭表面一切判定罪名、只求她相信他的话。

  该死的,那个女人究竟怎么进来的,又为什么上了他的床……他居然一点记忆也没有!

  用力耙着头发,强烈的沮丧困顿他的心情。

  “你连你们做过什么事情都记不得了?”真是讽刺,他忘了和那女人发生的事,不会也忘了他们之间的吧?

  “海虹,你要相信我……”从小到大,他不曾害怕失去哪样东西,然而此时此刻,她那疏离淡漠的态度教他忐忑。

  他敢说,商场上那个冷静稳重的金末世没怕过什么,但现在他却怕极了偏激的她会做出玉石俱焚的决定。

  “酒后乱性。”睨着桌面散乱的酒瓶与玻璃杯,她心酸的断语。

  金末世忙不迭澄清,“我昨晚只喝一杯,而且你该知道我们金家人的酒量。”关于这点,他记得牢牢的,她不能抹黑他。

  黄至华他们起哄逼他喝了一杯酒,之后他没再饮下任何一滴含有酒精的饮料,更遑论是高酒精浓度的酒。

  “我不知道,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你们死党聚会饮酒作乐我不介意,但你们不该还找女人同欢。”

  “没有女人,你可以打电话向黄至华他们求证。”

  她笑得凄恻,同时又要佯装坚强,“你应该清楚我的个性,我能容忍另一半rou体出轨,但前提必须在我不晓得的情况下。可你们这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等我发现是什么意思?向我炫耀吗?当你和外面的女人做过以后,你要我如何忍受你再碰我?”

  “海虹,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敖海虹发现自己压根冷静不了,发生这种事情,她若能冷静才是说谎骗人,“我再放纵也不会和你以外的男人上床,你知道我有洁癖,如果你的心里只有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近日来的种种情绪压力,于此一次爆发。

  “我们分手吧!”敖海虹心碎地道出决心。

  金末世倒抽了口气,没想到她会将分手的话如此轻易的吐出。“我不答应。”他不放弃这段感情。

  “我们没有任何婚约约束,男未娶女未嫁,大家都是自由身,既然不合适就趁早分手,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她洒脱的笑道。

  “我不认为我们不合适,你不该因为这件事就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

  “我们之间已经被你玩完了!”他坚持不认错,让敖海虹激狂地大吼,“当你和那个女的在一起的那一刻,我们就结束了!你凭什么拥有我,你是个有出轨纪录的男人!”

  他罔顾他们的约定,让她承受这样无情的伤害而不在乎。

  这次的事件其实只是催化剂,近来发生的一些事,让她的心时时刻刻紧绷得几乎濒临崩溃;提心吊胆着他随时会说出分手的日子,她更是过怕了。

  误会他与金雀儿的关系、嫉妒他与钟欣凌太亲密……以前的她不是那么小气,她发现连她都受不了这样猜疑的自己,与其羁绊着难受,不如分开。

  然后,骄傲如她要维持最美的自尊,当个提出分手的胜利者。

  她可以去寻找另一段没有束缚、可以带给她开心的新恋情……他都偷欢了,她又何须为了他拒绝其他男子的求爱?

  “我不答应分手,我们彼此先冷静一段时间再说。”这是金末世能接受的说法,即便他真的做错了事,他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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