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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亲爱的等等我+番外 作者:容光(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01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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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家在十七楼,越接近,我心里越有种奇异的感觉,也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其实我对他一点也不了解。
  陆瑾言,三十岁,职业是心理医生,爱去图书馆看书。
  然而除此之外,我对他一无所知。
  我觉得我们像是认识了多年,可事实上,我们真正产生交集的日子不过短短两个月。
  电梯门开了,我忽然间就愣在原地,迟迟没有迈出去。
  陆瑾言回头看着我,疑惑地问了句:“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脚下却非常自然地跟着他走了出去。楼道里是声控灯,把他的影子长长地坠在地上,而因为影子的主人站得很稳,连带着影子也没有一丝晃动。
  我低头看着那被光线拉得很长很长的阴影,忽然间又觉得安心了。
  陆瑾言,他和他的名字一样令人感到沉稳放心,哪怕说不上原因,我也从心底里觉得这个人是可以信赖的。
  于我而言,知道他是能令我安心的人就够了。
  我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屋子,在暖黄色的灯光亮起来的瞬间,得以初步窥视到他的家。
  一室的浅褐色木质地板,装潢简单大气,电视墙做成了复古的砖墙造型,极易令人想起欧洲童话里的一些木屋。
  他蹲□去,从鞋柜里替我拿了双浅蓝色的拖鞋出来,然后走到客厅去开空调。
  我站在原地,一边换拖鞋一边看着他,想着这世上原来真有这样干净整洁的男人,不光外表美好,家里也一样明亮温馨。
  我记得《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里曾经说过一句话:青春的阵痛就是,同龄的男生永远比女生成熟得晚。
  而在我的印象里也是这样,身边的男生大部分都是成天在操场上打篮球,回来以后浑身湿透的那一种,脏兮兮的,身上一股味。
  另外,初中那会儿我当过劳生委员,也曾跟着宿管阿姨去男生寝室巡查过,那场景不用多说,简直比八级地震后的场面还要造孽。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站在原地发起愣来,觉得陆瑾言此人太过特别,不同于我曾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可是细想之下,又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我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一个大我九岁的男人以朋友亦或兄长的姿态出现过。
  他走到浴室外面,朝我招招手,“祝嘉,过来。”
  “啊?”我蹭蹭蹭地小跑过去。
  他踏进一尘不染的浴室,一边指着淋浴的开关,一边叮嘱我:“这里有两个小标记,蓝色是冷水,红色是热水,一会儿你洗澡的时候注意调水温。”
  我点头应声。
  他看了眼我身上的那条裙子,迟疑了片刻,又与我擦身而过,我赶紧跟了出去。
  陆瑾言走进卧室,去衣物间拿东西,而我站在卧室门口探头探脑的,又一次窥视到了他的私人空间。
  简单的咖啡色大衣橱,干净整洁的双人床,床头柜上有一只最简单朴素的银色闹钟,然后就没有多余的家具了。
  他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宽大的T恤给我,“穿这个睡觉。”
  我的脸陡然一红,想起了很多小言里的场景,女主角穿着男主角的衣服,然后这样又那样,最终发展成了滚床单……面颊一时之间被烧得滚烫。
  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疑惑地询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我的脸越来越烫。
  他又朝我走了几步,低下头来看着我,“脸怎么这么红?”还顺带着伸手在我面颊上探了探温度。
  我的脸烫得更厉害了,简直就快要烧起来,于是赶紧侧头偏离他的手,慌慌张张地说:“太热了太热了,热得要死人了,我去洗澡啦!”
  我像只兔子一样往洗手间蹦去,自然也就没有发现他唇角那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等我洗完澡时,穿上了他的T恤,看着没过大腿的下摆,前后左右拉了拉,确保不会走光以后,这才满意地走出了浴室。
  客厅里没人,我叫了几声:“陆瑾言?陆瑾言?”
  没人回答。
  就在我纳闷地站在正对大门的走廊上时,门开了。陆瑾言拎着一只塑料袋走了进来,看见我的时候顿了顿,然后才问:“洗完澡了?”
  “洗完了。”我又忍不住伸手前后拉了拉下摆,有些不自然。
  他像是没看见似的,走到茶几边上,把塑料袋放了上去,然后对我说:“牙刷和毛巾都买好了,吹风机在浴室的上层柜子里,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笑了,“你把所有的都想到了,我还有什么需要的呢?”
  他莞尔,目光明亮地注视着我,唇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像是盛满了金色的月光。
  等到我吹干头发走出来时,发现陆瑾言在厨房忙活,于是趴在门口朝里面看。
  他转过身来,把我的脑袋轻轻往外点了点,“厨房里热,去客厅等。”
  “你在干嘛?”我没理会他的驱赶。
  “你没吃晚饭,这会儿该饿了,我煮了点面,免得你一会儿饿得睡不着,又来聒噪我。”
  他一边说,一边把煮好的面捞进了碗里,姿态娴熟,不像是在煮面,反而像是在做一些更为优雅的事情。
  最后我和他一起坐在餐桌前,一人解决了一碗西红柿煎蛋面。
  不知道是饿慌了还是他的厨艺真的很好,我吃得尽兴极了,竟然丝毫不顾及形象,咕噜咕噜地狼吞虎咽。
  陆瑾言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然后我才注意到,次奥,我居然吃得比他还快?!
  看了眼自己空空荡荡的碗,又看了眼他的小半碗面,我的脸上再次发起烧来。
  他问我:“还饿?”
  “没没没,撑死了撑死了。”我赶紧解释,“一不留神吃快了点!”
  他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这么晚了才吃晚饭,是挺饿的,吃快点也是正常的。”
  我一窘,脸红得更厉害了,半信半疑地瞟他一眼——大哥你真的是在帮我解围吗?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补刀呢?
  好在我祝女侠行走江湖多年,不拘小节惯了,脸皮也练就到了一种厚度,于是为掩饰自己的汉子行径,我反过来厚颜无耻地嘲笑他:“你看你,吃个面就跟小鸡啄米似的,斯文得就像个女人!”
  他惭愧地点了点头,“有的事情要靠对比,跟粗犷的野汉子一比,我当然自惭形秽,不敢跟你比豪爽了。”
  我黑了脸,却见他继续姿态优雅地吃面。
  混账,吃个面而已,也值得你这么卖弄风骚?(╯‵□′)╯︵┻┻
  吃完饭后直接睡觉不利于健康,于是我们俩又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没营养的综艺节目,我一贯不在意形象,笑得张牙舞爪、十分放肆。反观陆瑾言,他一直浅浅地笑着,偶尔侧过头来看我,也不知是在笑我还是笑主持人。
  综艺节目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我有些怅然地看着片尾的字幕,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他侧过头来望着我。
  我把头靠在沙发上,也侧过头去看着他,“陆瑾言,是不是因为你是学心理的,所以懂得如何让一个人放下戒备,变得轻松自如呢?”
  他的表情在这一刹那变得有些僵硬,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心慌,而我却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惆怅里,所以没有细看,反而仰头望着天花板。
  “说来奇怪,我在我妈面前不曾这么轻松过,在思媛面前也没有这么无所顾忌过,更别提在其他人面前了。”我低低地笑起来,“但是偏偏就在你面前可以无忧无虑、肆无忌惮,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哭想笑都是一秒钟的事情。喂,陆瑾言,你说你是不是有一种魔法,会让人觉得自在又舒服?”
  久久没有听见他的回答,我疑惑地侧过头去望着他,却毫无防备地跌入一双明亮沉静的眼眸里。
  他安安静静地望着我,明明一个字都没有说,却又像是已向我描述了千言万语。
  我忽然间发起呆来,而他却在这样看着我良久以后,才缓缓说了一句:“魔法师的魔法从来都只针对他想要施展魔法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很肥,满满的都是大灰狼调…教小白兔的故事,请叫我亲妈容、少女容、贴心容!
  应大家要求,黑暗的时代已经过去,接下来奔向黄暴与小清新的幸福大道。
  最后,最近霸王我的人很多,没想到暗号君都不管用了(╯‵□′)╯︵┻┻。
  既然如此,我懂你们的意思,导演明天就把陆叔叔写shi,小伙伴们肯定会风风火火冒泡的=3=。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我怔怔地望着他;心跳忽然间乱了节奏。
  宁静的夜晚;安谧的屋子,明亮的灯光;好看的男人……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暖黄色的仲夏夜之梦;骤然间美好得令我有些怔忡;几乎陷入这种混沌又舒适的状态无法抽身。
  我隐约觉得我的心里有些情绪似乎在不受控制地生根发芽;朝着未知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而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那些不为人知的种子撒在了我的胸腔,它们呼啦一下飞速生长;几乎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要变成参天大树;密密匝匝地覆盖在我的心上。
  我茫然又无措地看着他,而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慌张;于是安静地站起身来;只是低下头来望进我的眼里;“祝嘉,晚安。”
  他姿态从容地离我而去,走进卧室以前,又回头叮嘱我一句:“客房就在我卧室对面,你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把床铺好了,早点睡。”
  那道门在我眼前缓缓合上。
  我慢慢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它又一次烫得可怕。
  临睡前,我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不止是陆瑾言,陈寒与沈姿的身影也不断在我脑子里晃动,我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在这样的混乱中又想起了十一岁那年的场景。
  不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和我一样经历过被父母抛弃的时光,曾经最疼爱你的人变成了最厌恶你的人,甚至用花瓶砸破你的头,冷眼旁观你头破血流的模样。
  我一胡思乱想起来就没完没了,最后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终于拿起手机,迟疑着给对面卧室里的人发了一条短信:“陆瑾言,你睡了吗?”
  过了好几分钟,他一直没回我信息。
  我猜他已经睡了,于是莫名地惆怅起来,翻了个身,又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就在我闭眼打算逼自己睡觉的下一秒,忽然有人敲响了客房的门,我倏地睁开眼,黑暗里听见了那个熟悉又低沉的声音。
  “祝嘉。”
  简短两个字,像是忽然注入我荒芜内心的月光,那片在黑暗里停止生长的种子又一次以不可撼动的姿态生长起来,顷刻间化作了茂密的森林。
  我打开门,看见他穿着白色的T恤和灰色短裤,安静地站在门口。见我开门了,他低下头来望进我眼里,莞尔一笑,“睡不着?”
  我的心跳有些不受抑制地变快了,有股冲动地想要说点什么,可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或者想说些什么。
  我只能这样呆呆地望着他,听他慢条斯理地问我一句:“要不要下去走走?”
  ***
  小区的绿化很好,有湖水有花草,漫步小道间,扑鼻而来的都是花香。
  我一向对这些植物不敏感,只觉得闻起来很舒服,却又说不上来都是些什么花。
  寂静的夜晚,我们走在小道上总该说些什么,而不是这样静静的一言不发,于是我问陆瑾言:“当初怎么会想学心理学?”
  他说:“兴趣所在。”
  我想了想,又追问:“那给人看病的过程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祝嘉,我好像告诉过你,患者的事情不可以随便说。”
  我讪讪地闭上了嘴,一时之间再也找不到话题。
  陆瑾言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沉默,与我慢慢地绕着小区走了一圈,蝉鸣与蛙声充斥在夏夜的空气里,气氛竟然也不显得尴尬。
  我以为他叫我出来走走总该是要说点什么的,可约莫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他却什么也没说,只与我安静地散步。
  我的心里隐约有股失落感,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
  直到又一次回到他家里,我们各自站在各自的卧室门前,我才听见他背对我说了一句:“走了这么久,应该也累了,那碗面大概也消化的差不多了。”
  我握着门把,低下头来应了一句:“嗯,差不多了。”
  抵达耳朵里的最后一句话是:“晚安,祝嘉。”
  与先前一模一样的语气,一字一句,如吐珠玉,每个音符都像是楼下的夜来香,瞬间绽放在我心上。
  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夜来香,原来那是夜来香的香气。
  是夜,我失眠了一小会儿,接着就进入了甜美的梦里。
  梦里梦外,鼻端都似乎始终萦绕着某种淡淡的香气,熟悉又芬芳,令我安眠了后半夜。
  ***
  第二天早上,陆瑾言早早地叫醒了我,我看了眼手机,郁闷地喊了一句:“现在才六点钟啊!”
  他在门外好整以暇地说:“再不起床就赶不上视听课了。”
  我一愣,顿时坐起身来,“我都说那个课可以不上了啊!外教上课光讲些我们会的东西,压根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门外传来他平静的声音:“祝嘉,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身份和应当履行的责任,就好比我是医生,要去上班,而你是学生,理应去上课。”
  他的原则性在一瞬间表露无遗,丝毫不肯退让。而热爱懒觉如我本该生气的,却又忽然觉得,这才是陆瑾言该有的样子。
  于是我一边抱怨,一边打开了门,可是背对他走进浴室时,唇角竟然也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他把牙刷和毛巾都摆在了洗漱台上,细心如我发现了一个小秘密,我的毛巾和他的毛巾是同一个款式的,而我的牙刷与他的也如孪生一般,只除了颜色不同——我的是粉红色,他的是天蓝色。
  哪怕明知他也许就是随手拿了惯用的牌子,这样的秘密也叫我忍不住失神片刻,再看镜子里那个穿着宽大T恤的姑娘,心里又一次泛起异样的感觉。
  我们这样难道不是很像……
  我没有把那两个字从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字里挑选出来,可是镜子里的人双颊粉红,宛若枝头初绽的杏花。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似是荷叶上的初露,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有些怔忡、茫然,可是在一种未知的冲击下,我的心情却如同窗外的澄澈日光,宁静而悠远,被早晨的风吹向了很高很远的苍穹。
  陆瑾言于我是一个梦,一个暖黄色的仲夏夜之梦,承载着肖邦的《小夜曲》、贝多芬的《月光曲》、柴可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和众多名家的悠扬音符,带给我一种一直追寻不到的安稳与舒心。
  ***
  汽车抵达寝室楼下时,已经到了平常我往教室走的时间。
  很多人从宿舍楼里涌出来,而我慌慌张张地下车往楼上跑——既然已经决定了要上课,那就不能迟到。
  我胡乱跟车里的人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却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于是跑到宿舍的大门旁边时,我又忍不住回过头去。
  黑色的汽车仍然停在那里,陆瑾言安坐其上,漆黑的眼眸一动不动地凝固在我身上。
  哪怕隔着一段距离,我的心也倏地一动,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
  我朝他挥挥手,而他对我弯起唇角,这一幕如同电影里的慢动作,在我的眼中变得格外清晰漫长。
  “嘉嘉!”宿舍楼里传来思媛的声音。
  我猛地回过头去,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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