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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番茄猪 - 相亲狂想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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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有人去而复返,探进一张笑盈盈的脸,“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没打断什么吧,”那表情可没一点抱歉,“我是想起还没给你礼物呢,喏,别说我我没良心啊。” 
  一阵风卷进来又卷出去,我的手里就塞进一个小小的礼盒,还有一句话扔过来,“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把我整得都没脾气了,对脸色都发黑的乔琪挤出个微笑:“苏欣就爱开玩笑,呵呵,”这笑声太假,自己都觉得尴尬,“我们也走吧。”   
  虽然不想回家,但是总不能真落实了苏欣的期望,让乔琪陪着我继续疯,就算我想,乔琪还有正经生意要顾呢,而且他也不可能纵着我疯,所以,我只有回家一条路可走。 
  一路上,乔琪都保持沉默,虽然惹他的罪魁不是我,为着不做被殃及的池鱼,我也紧紧闭着嘴,连呼吸都放轻声音。 
  一时间,车里静得只听到空调口吹出暖风的咝咝声,我靠在宽大的车椅上,酒劲慢慢上来,精神一松,眼皮就耷拉下来,迷糊中仿佛听到一声叹息,靠着的椅背缓缓放到舒适的角度,知道是乔琪,可抗不住困意,不想睁开眼,咕哝地说一句谢谢,动动身找个舒服的姿势,人就睡过去。 
  再睁开眼,车已经停了,我坐起身,一时间分不清人在何处,就听到乔琪的声音:“你醒了?” 
  被他的声音惊了一跳,人就清醒大半,看一眼车窗外,路灯都是熟悉的,判断出车停在我家楼下,睡着前的记忆就回笼,有些不好意思地:“你怎么不叫醒我?” 
  车里没开灯,路灯光把乔琪剪成沉默的轮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听不到他回答,只隐约感觉到他在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忽然有些紧张,该不是苏欣那狠心的女人把人给刺激得傻了吧,我清清喉咙咳一声:“没什么事,我先上去了。” 
  “等等,”刚要开车门,他就开口,递过来一样东西,借着路灯光,模糊看到是个小小的礼盒,“生日快乐。” 
  “谢谢。” 
  接过来握到手心里,摸到盒底那个小小的标志,呵,连送的礼物都和苏欣是同个牌子呢,这是默契升级还是跟随的惯性? 
  我微笑,心里却为着他的痴难过,声音就软下来:“不早了,今天‘beauty’不是开party,你要回去坐镇吧?你去忙吧,我先上去了,改天再请你吃饭。” 
  刚打开车门,就被人猛地扳着肩带着转身,眼就对上他的脸,离得太近,他眼底的痛楚我看得清清楚楚,人连挣扎都忘了,震惊得声音都不稳:“乔琪!?” 
  距离太暧昧,他的呼吸温热,轻轻喷在我的脸侧,我才记得要退后,却被他紧紧扣住肩,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他慢慢地迫近,这样的乔琪是我从没见过的,带着侵略性的危险,让我害怕:“乔琪,你干什么?” 
  这话让他停住动作,楞了楞,才低低地笑一声:“是啊,我在干什么?” 
  那自嘲的口气,让我听得心惊,却不敢搭腔,也不敢动。 
  就这样僵着,我几乎是咬着牙,在心里恨恨地骂,该死的苏欣,有事没事就往人心上扎刀子,大好的青年,终于给她整得要精神错乱了吧? 
  幸好,大好青年终于没错乱到底,忽然清醒过来,猛地松开手就转过身:“对不起,我……” 
  “没事,没事,”我赶紧打断他,“我先走了,再见。” 
  这次开了车门,终于能顺利下车,抓着手袋,还心有余悸,不敢回头,快步向前走,才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声音,让我的心跳几乎停拍:“曼曼!?”   
第二十二章   
  夜深时分,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共处一车,车停了,车里人却没动静,等到车门半开,人却还不肯下,一男一女还在纠纠缠缠的—— 
  任凭随便一个路人甲乙丙丁,路过碰上,瞄上一眼,都会觉得,唔,这小两口可真够腻歪的,要古板点的,会哼一句,真不害臊!再刻薄点的,还会呸一声,好一对狗男女——怎么都好,这一男一女是铁定脱不了关系了。 
  那这景象,要落到女当事人的正牌男朋友眼里呢? 
  我看到程昊同志站在路灯下的时候,虽然心跳几乎停止,可大脑却更快速运转,只花了几秒思考这个问题,就得出明确结论:天时,地利,人和,再没有比这个更巧合的误会,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一时间我如乌云罩顶,下意识的反应就不经大脑,竟然回头去看那个理论上的奸夫,转过头后,我就知道错了,这个行为,可以解释为向奸夫求助,或者是心虚逃避,无论如何,都更坐实了罪名。 
  而奸夫同志,啊不,是乔琪,他竟然下了车,亮相于人前,还望向程昊的方向,这行为,非常非常象挑衅。 
  那一秒,我看乔琪,乔琪看程昊,而程昊,我不用回头,也能感觉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于是,天地俱静,定格成默片镜头,凝滞不动。 
  风雨欲来的寂静,让我隐隐心慌,下一秒可能会发生的各种景况,在我的脑海里飞速掠过,内容之丰富惊悚,完全拜多年坚持观看肥皂连续剧得到的理论经验。 
  所以,我想,我得做点什么。 
  “啊秋~” 
  我猛地低下头,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忙乱而徒劳地想打开抓着的手袋翻出纸巾,这样的狼狈,终于如期望的结束僵局。  
  脚步声响起,视线范围内很快出现两双鞋子,一只手理所当然地抓过我的手袋,悉悉窣窣的声响过后,一张纸巾递到我面前。 
  我迅速地抓过收拾好残局,才抬起头,对手的主人,不说谢谢,只是尴尬笑笑。  
  眼角的余光其实一直留意另一方,知道在同时,另一只手抬起,最终慢了一步,又垂下——我暗地里吁口气,一直在默念着不要动不要动,在最后一刻,乔琪才终于接收到我的信号,这人,今晚太失常,要换做平常,以他那聪明劲,早站得远远地撇清关系。 
  我抽抽鼻子,有意无意地做可怜相,对抓着我手袋的人,随意地拉拉他的大衣衣袖:“程昊,这是乔琪,我很多年的老朋友,在外面吃饭的时候碰上,他就送我回来。” 
  转头又对乔琪笑:“乔琪,这是程昊,我男朋友。” 
  两个男人实地表演了礼仪教程,把“你好,很高兴认识你”说得无比真诚顺溜,得体地握手,有礼地寒暄。 
  一个感激:“麻烦你送曼曼回家,谢谢。” 
  另一个就说不用谢:“没什么麻烦的,太客气了。” 
  我在一旁听两人客套得近乎虚伪,把我当隐形,就忍不住又抽抽鼻子,程昊看我一眼,就对乔琪微笑:“天冷,大家也别站这说话,要不……”又回看我,等我这主人开口,我就对乔琪微笑:“要不要上去坐坐?” 
  好在乔琪终于恢复正常水准,很干脆地拒绝:“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一句“再见,一路开车小心”才说出口,他的人已经在车内坐稳,隔着车窗挥挥手,车就开出去,一眨眼就远了。 
  这速度之快,撇清得太着痕迹,不似乔琪平时的圆融风格,他的失常让我隐隐生出担心,但也只能藏在心里,省得落在身边人的眼里,还多生枝节。 
  顺利地送走疑似的危险人物,程昊照旧送我上楼,电梯一层层往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非常有默契地,谁也没开口。 
  这个时候,我才有空在心里问候亲爱可爱敬爱的老天爷,他老人家这场戏的情节安排,真是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一环扣一环,这导演太有才华,连我都忍不住要鼓掌,可惜我和程昊都不成器,一个没有扑上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紧张越描越黑:“程昊,你千万不要误会~”另一个也没火冒三丈激动万分地冲过来:“张曼曼,你给我说清楚,这个男人是谁~”——都不是狗血连续剧的当家一哥一姐,演技不够夸张,没有爆点,也就没收视率。 
  所以,观众也只有对方。 
  他这一路的沉默,面无表情,端着一张冷脸,摆明在宣告,他在不爽。 
  而我,一向都是小肚鸡肠,这时候,嗅觉比寻常敏锐数倍,他的身上,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呼吸间总能闻出来,别提有多刺鼻,连带着胃里都开始泛酸,就算没镜子照,也知道自己这张脸上的表情,和愉快搭不上半点边。 
  出了电梯,一直到家门口,他都没出声,我闷着一口气,掏了钥匙开门,头也不回地:“再见。” 
  说了身后也没回应,等了等,到底是沉不住气,回头看他,他看着我,那一双眼里,看似平静无波,却又象太多情绪在涌动,我看不清,也静不下心去猜,唯一可做的,就是等着,却等来一句话:“再见。”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等我进门就转身,迅速得不带一丝毫犹豫,象是再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没有任何质问,也不给我机会质问,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我当下懵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发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电梯前。 
  按照情节发展,我在下一刻,是该静静等着他进了电梯回身与我对视,还是该扑过去抱住他说“别走”,或者干脆大吼一声“你给我留下,把话说清楚再走”? 
  我做不出选择,只能看电梯门开了,抢在他走进电梯前,转身,进屋,关门。门关上,还楞楞地,呆站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苦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真跟他赌上气了? 
  刚想着,手就抬起,还没碰到门把上,又放下。 
  ——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个话不肯多说一句就走的人,不是我。 
  我清楚知道,这时候还玩小心眼计较这些是非常幼稚不理性的行为,最该做的,就是追出去,把一切问明白说清楚,可我真是觉得累,那种全身力气被抽空连大脑都没法思考的疲累——这个生日,我的前任,现任的前任,疑似的奸夫,轮流登场,热闹得空前绝后,曲折得□迭起,我这个寿星活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场面,能撑着没崩溃也算对得起多年修炼的道行了,再也没心力去哄那个什么都闷在心里的男人,现在最想做的,让该死的理智暂时滚到天边去,好好泡个热水澡,舒服地睡个懒觉,其他的——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虽然没有失眠,不出意料地,一夜睡得并不安稳,翻个身就醒来,合上眼又睡去,凌乱地做着梦,梦境混乱,依稀对着一个人,哭泣,争吵,斗气,连梦里,人都不能安生,越睡就越觉得乏,分不清是梦里梦外,头痛欲裂。 
  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我几乎是呻吟着用被子蒙起头,可那人还跟我较上劲了,电话铃声停了,手机铃声却跟着响起来, 
  我坚持不了漠视,不得不挣扎着爬起来接听。 
  看到来电人是我家高堂,不是我想的那个人,我很不孝顺地觉得失望。 
  我家高堂倒是出奇的好心情,知道我还窝在床上,居然没有惯性地长篇大论地唠叨,只带着笑轻责一句:“都大中午了还在睡?” 
  这么多年我和我家高堂斗智斗勇,我和她老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就是一个级别的,当然听出她是在拐弯抹角地探问我前一晚的夜生活,只含糊地“唔”了一声,我家高堂竟然没刨根问底,自己就带开话题,语气里的笑意更浓:“曼曼啊,我和你爸不是去聚会吗?散了以后,你徐阿姨,我跟你说过的,妈妈大学时候最好的朋友,就是周瑞的妈妈,邀我和你爸去她家玩,我们就去了,你猜我和你爸在那遇见了谁?” 
  我家高堂是兴致好才会钓人胃口,我只好赔着笑配合:“遇见谁了?” 
  “程昊的父母,”我家高堂抛出的话如平地一声雷,炸得我再也笑不出来,那头她老人家还笑呵呵地感慨世界真小,“真没想到那么巧,你徐阿姨就和他们住一个大院里,两家还住得挺近,平常都有来往,你徐阿姨就是热心急脾气,虽然你和周瑞没成,但一听你和程昊在一起也高兴得很,非要拉我们亲家见面……” 
  巧,还真巧,我在心里暗哼,我家高堂人是有点年纪可脑子不糊涂,盘查程昊家庭背景时候资料收集那样精细肯定记牢在心里,遇上徐阿姨这个近水楼台,还不好好利用,这巧合要以她老人家的智谋来安排,完全是小菜一蝶。 
  “……我想和你爸也难得来一趟,既然碰上让程昊的父母知道,怎么两家人也该一起吃个饭,本来我和你爸打算做东,可程昊的父母说什么也不肯,我和你爸也推不过,所以就约了今天一起再到程家吃晚饭,算是正式见个面,你起床了就来酒店,陪我去好好挑份礼物,可不能失礼程家,知道吗?” 
  老佛爷的命令,我能不听吗?何况,借我一千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她老人家说出我和程昊在赌气的事实。 
  我家高堂又絮絮叮嘱我穿衣打扮等等注意事项,俨然有把这顿晚饭当成订婚宴的架势,我越听越惶惶,好几次想打断,可最后还遏止住这冲动。的 
  终于伺候完老佛爷训话,我犹豫再三,还是给程昊拨了电话。 
  在他接起来的同时,尖锐而刺耳地鸣笛声就传过来,惊得我脱口就问:“你现在在哪?” 
  “在医院门口。” 
  那声音还在呜呜地叫得凄厉,他的声音掩在其中,听起来轻而远,我慢了几秒,才很平静地点点头:“原来是救护车。” 
  然后,两人都无话,听那声音渐远渐无,是救护车开走了。 
  电话那头依稀还有车来人往的声音,却再也掩饰不了这沉默,我知道,他是在等我先开口,我忽然觉得悲哀,难道他已经习惯,每一次我主动退步妥协? 
  理智告诉我,这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可再开口,我控制不住语气的冷硬:“程昊,我妈刚打电话来,说是昨天见到你父母了,就约了两家人今晚一起吃个饭,就在你家,这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 
  他的语气淡漠,象在听不相干的琐事,我刻意忽略:“你知道就好,那就没什么了,就这样吧,挂了。” 
  他叫住我:“曼曼。” 
  “还有事?” 
  我的语气很坏,故意对他不耐,他的声音却放低:“下午单位里还有点事,忙完了我就去接你和叔叔阿姨一起回家,在酒店等我。” 
  这是在求和吗?我告诉自己是该表现知进退的时候,强迫自己吐出一个字:“好。” 
  他的语气是如释重负的:“那好,到时候见。” 
  挂断电话,我给自己的表现打90分,果然修炼得日益精进,竟然真能忍得住,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医院,不知道他的淡漠是为了谁,不知道他的求和是出于什么心态,只知道,当初那个觉得受了羞辱能扬起手冲人泼一杯水的张曼曼,是真的消失了。 
  还要收拾心情,陪我家高堂去逛街,我家老爹照例是不参与女士活动,安分守己地在商场的休息区看着报纸候着,我鞍前马后伺候着老佛爷挑挑拣拣。 
  这个不够别致,那个不够档次……陪着她老人家在市中心几个商场辗转,我家高堂越逛越勇,我家老爹不过是换几个看报纸的地方,可怜我自他们来就没好好休息过,一双腿走久了就象灌了铅一样,抬起来都吃力,可又不敢在我家高堂面前嚷累,只能咬着牙陪着。她老人家最后眼都挑花了,拍板选了一套价钱很够档次看起来很别致的宜兴紫砂陶茶具。 
  我家高堂的理由是:“小程的父母对喝茶都很讲究。” 
  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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