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联姻 作者:柒草(潇湘vip2013-3-30完结,高干)-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电梯内,她一直用余光偷瞄男人阴兀的脸,唐朝转过头时,她的目光迅速别至一旁,惹得他逸起股淡笑。
然后抬手,一巴掌拍向她后脑勺“我知道自己很帅,喜欢看就正大光明看,别的女人可不会有这样的特权。”
自恋!
她在心中腹诽,面容依旧保持恬静。见她没反应,唐朝手臂一收,她整个身子更贴于他胸膛,这暧昧的姿势使得她一阵惊慌,支出手想要推开他,男女力道的差别在这时就体现出来了。
她几乎就像狗皮膏药一般黏在他身上,任她怎么扯都扯不掉。
唐朝嘴角笑靥浅荡,“待会进屋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像现在这样搂着还只是先尝点味。”
施以默的脸,瞬间酡红。
他似乎喜欢上这样逗弄她的方式,看着她一张俏脸红的跟熟透的河虾,一双水眸也不知要放在何处,他就觉得心情不错。
电梯如约在十三楼打开,施以默被他带出去的脚步有些趔趄,在她看来,那道总统套房的门就像上了枷锁的牢笼,只要她进去,就会跌入十八层地狱。
感受到女人的脚步变重,唐朝垂眼,她正慌乱的伏在他胸膛上,朱唇紧抿,眼里的目光,就好似在皇廷他第一次将她压到沙发上时那般,屈辱、难堪、排斥又不得不装作冷静。
她跟那些拼死要管他床上爬的女人,有太大的不同了。
施以默是刺猬,而他,是务必要拔掉她满身刺之人。
“怎么?怕了?”
他嘴角允成嘲笑,“乖乖陪我一个月可是你说的。”
施以默咽咽喉咙,她起先说要陪他,那不也是不想他在纠缠么?对于唐朝这种有钱有势的人,她是逃也逃不掉,这是她想要存活下去唯一的一条出路。
施以默的愿望很简单,唐朝能够放过自己。
她仰脸,一双美眸钉在他绝色的脸上,头顶的意大利水晶灯自唐朝细碎的发丝内射来,染得他本就令人痴迷的模样更为耀眼。
“唐先生,您真的,会履行自己的诺言吗?”
她发现他眼锋极淡,“你认为自己有得选么?”
闻言,她沉下长睫,掩住瞳仁内的失落。
是啊,她有得选么?不管唐朝会不会履行自己的承诺,她都是逃不掉的,与其被他玩死,倒不如信他这回,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她牵强的勾勾唇瓣,随同他的脚步一起迈出,进了屋,在玄关处换好拖鞋,施以默知道这次的意义与之前两次都不一样,那两次她兴许好运气的能够脱离魔掌,可这次,不会再有奇迹发生。
即便说是大姨妈问候,但在加拿大一个月,经期总是会褪去,纵使有千千万万个理由,到最后她还是会被这个男人吃干抹尽。
她颓唐的坐上沙发,取下肩上挎的帆布包扔到一旁,唐朝已经先她一步进入卧室,他长腿刚迈入羊毛地毯,方才被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骤然响起,是她的那款廉价国产。
修长五指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博先生。
唐朝深曜的眼锋内盛起股冷戾的笑,他目光从卧室门越远,施以默正背靠着沙发揉动太阳穴,甩给他一个安详的后脑勺,她手机铃声向来不大,自然听不到里头的动静。
唐朝目光再度落回屏幕上,唇线抿直,刚要去按接听键,那头的电话线已被掐断,尔后,手机短信铃再度响起。
他把玩着那块手机,翻身枕坐上床,拇指点开短信,博野那行信息清晰可见:以默,今天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
他看看时钟,国内此时应该是早上八点,呵,这么早就约女人,他认识的博野从来都是让女人等的,这可是他第一次见他这么积极。
积极着,约会他感兴趣的女人。
他狭长的眸子浅眯起,浓郁的睫毛正巧隐去里面激荡的一股盈亮,他从床头柜的烟盒内拿支烟点上,摸索着都被她磨掉符号的按键,回复过去一行字。
‘我要陪我男人,没空。’复后,删掉博野的短信,关机。
施以默从外面进来,就看见唐朝周遭围绕着浓烈的烟雾,她隔着那层朦胧同男人对视,他深黑色的瞳仁内似被什么东西遮挡,那一对眸子深沉而锋利无间。
他伸手到烟灰缸落落烟蒂,烟丝在空中带出一道弧形,腥红的烟头烫染在她剪瞳里,有些刺目。
她以手做扇在鼻前扇了扇,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歪歪斜斜被谁扔在床上被褥内躺尸,施以默跪上床想要过去取,唐朝挪腿,方才还安静的手机被他提脚撂下床。
施以默哇哇大叫,“你做什么搞我手机?”
唐朝轻笑,烟雾熏得一双凤眼微眯“我要搞的是你,不是你手机。”
------题外话------
啊啊啊啊啊,明天可悲的默默要华丽丽的被吃鸟,咋办?逃过介么多次,明天要奉献鸟,咋办?咋办?
!
037。华丽丽的被吃
施以默白他一眼,她现在算是越来越明白了,天底下的男人,都很色。
她绕下床,唐朝并不拦着,目视她弯腰捡起电话,还好下面是新西兰绒毛地毯,否则她这个老功臣真的会退休。
她心疼的开机,发现电池电量还有三格,还未细想怎么会无缘无故关机,唐朝温润性感的嗓音扬起“你这手机是打算用到报废么?”
博野没再发来短信,施以默也就察觉不出他方才的那些小动作。她努嘴,走出去将手机放入包里,折身回来才出声。
“还能用当然不换,天语手机很好用的。”
唐朝笑了笑,“明天我给你买个新的。”
他深吸一口烟,施以默不得不承认,男人吸烟的动作很优雅迷人,若是这副模样被秦诗雅看到,她还不捧住嘴发痴的发癫?
她见唐朝的鼻翼窜出淡淡的烟卷,倔强的摇摇头“我不要,我就喜欢我这个。”
“你这是在替我省钱么?”
她低声‘切’了句,走到他跟前摊开双手“你把买手机的钱折现给我吧。”
唐朝抬眼,两双目光之间隔着那层薄薄的朦雾,她一时也不愿去辩解他眼里过滤着什么,随即补充道“连同这个月出台的钱一起结给我吧,免得到时候懒得算账。”
她活的比谁都现实,除了钱,能相信的人根本不多。
唐朝鼻翼哼出冷笑,他折身,才抽掉一半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内,床头的薄朦还未散去,他已倾身坐起,拉开床头柜取出张银行卡,回身,看准她漂亮的脸蛋‘啪’的甩过来,砸得她阖上的凤眸有顷刻白影。
“这里面的钱,应该足够你卖一年了。”
她接过卡,不知死活的翘起眼角,“我可没钱找你剩余的十一个月。”
他哼笑,大掌一揽,施以默被他拽过来狠狠压在身下,男人挡全天花板的灯光,她俏脸霎时藏于黑暗。
“那你就用这一个月的时间,还清你一年的债!”
他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施以默真的发现唐朝很会做生意,愣是半点不让自己吃亏,他三两下撕掉她身上的束缚,然后用各种姿势折磨她,她是第一次迎合男人的身体,起先身体疼的抽搐,浑身的不适感差点令四肢麻痹,那生生的痛楚传入骨骼百骸,他却如一头精力旺盛的雄狮,发狠的在她体内索取。
她知道,妓女的身体,对于男人而言,是不需要呵护的,她们不像家里的老婆,他们会心疼她痛不痛,舒服不舒服,而妓女,说白了就是花钱买爽快,当然,爽的是男人,苦的是女人。
因为妓女,在任何男人眼里,都算不得女人!
江凤美在这上面,也是吃惨了苦头,那些游刃她的顾客,再变态的她都遇到过,在那样黑暗的环境下,就算正常女人也会被整疯。
施以默也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身体,唐朝是她第一个嫖客,她知道,也将会是除去丈夫之外唯一的一个。她只是幻想这是场会分手的恋爱,这样,她就不用背负尊严带来的心理压力。
逃避,某些时候不叫懦弱,它是放过自己的令一种方式。
她咬紧牙关,反手死死掐住身下的床单,卧室内弥散着一股强烈的糜烂,额上那不停踊跃的密汗弄得她在灯光下彻底绽放,她的第一次没有丝毫隐讳,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男人面前,他就是要看她在自己身下放浪的姿态。
这,是种享受。
彻夜未眠,换来的是身子几近瘫痪,她第一次领略到男人的疯狂,也印证他之前说的那句话:要她用一个月的时间,还清一年的债。
当一个出台小姐遭遇一个商场上叱姹风云的男人,真是一种悲哀,因为唐朝要看的是绝对的价值与利润,她斗不过他的。
卧室的情欲气息斥鼻的浓烈,施以默二度睁眼,落地窗外的太阳已经挂到正中央,身旁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她想支身坐起,可双腿又酸又麻,就连手臂也是颤抖不已,床单被褥上都是昨夜遗留的欢爱痕迹。
还有一抹,绚烂成花的落红。
若是她能未卜先知,她发誓,昨夜是死都不会对公园那名老外说那些话,一小时换二十个动作,并且雄风不倒,她现在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可她肠子都悔青了。
为什么那些话要被唐朝听见?!
她恨得牙痒痒的,无意间撇到男人留在床头柜的纸条,她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够到的:床头柜抽屉里有避孕药,要记得吃,我去工作了,你要是饿了打电话叫酒店客服送餐,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施以默收拢纸条,斜眼一看,床头柜还放有一杯白水,还是温热的,估计唐朝也出去没多久。
当然,就算他不说,她也会出去买避孕药的,谁知道他细心的准备了,还连同温水一块给她备好,她打开抽屉,从盒子内取出药合水吞服,在床上休息会才勉强起身,自浴室洗完澡出来,下体的酸楚还很不适,昨夜她那里被他的硕大填的满满的,到现在还有股肿胀的感觉。
她一面用毛巾擦拭头发,一面缓步走出卧室,这时,一阵门铃惊扰了她的思绪。
过了这一个月,她暗无天日的生活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施以默,为了美好的明天,加油!
“谁啊?”
她小步去到门口,就有女人用英文出声“小姐您好,我是唐先生叫来的客房服务。”
施以默打开门,果然见着一名约莫三四十岁的女人推着个服务车进来,她把卧室的床单被套都换上干净的,屋内也打扫一遍才走。
经过昨夜那翻云覆雨,她的胃也早就唱起空城计,施以默坐上沙发,照着唐朝留下的一串号码拨去点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她又不是傻子,现在跟着唐朝混,自然没必要替他省钱,反正一个月后他们就分道扬镳,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她不趁着这个时候好好享受,以后指不定如何后悔。
反正,他也不缺这几个钱。
她一个人点了十人份的餐,侍者推入满满三车菜肴,施以默是真不知道自己究竟点了多少,不过当看到这么多菜时,她还是有些傻眼。
享受跟浪费,根本就是两码事。
她执起刀叉,目光在三辆车上来回扫寻,最终决定从最左边那辆开始吃起“好吧,唐先生,我要开动了。”
她按住一块七分熟牛排开始狠切,她凶狠的瞳孔内,刀下亡魂不是唐朝又能是谁?
------题外话------
再度很无耻的冒泡,表示瓦素存稿机…。
!
038。江凤美的秘密
吃罢饭后,服务生进来收拾完餐具,施以默包里的手机适时响起,她拿出来一看,是江凤美打来的,昨天在加拿大下飞机时,施以默曾经给她打了个电话,所以她是知道她的去处的。
她按下接听键,那头传出江凤美沙哑的声音“以默……”
听这语气,像是哭了,加拿大这边目前是两点过,那边也应该是凌晨,看来江凤美是刚接客回来。
想到这,施以默挽起的眼角沉下“嗯,我在。”
“以默,其实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江凤美拍上计程车门,夜空中星星无数,却没有一颗是为她亮起的,她那双晶莹的凤眼在路灯下尤为炯亮。
她听到施以默那边轻轻的应着,话里没有责怪,她永远都那么理解她,信任她。江凤美抬手,掩唇小声的哭泣,独自一人杵在凌晨的街头,看着来往的少量汽车,她整个人已经颓废不少,不过一两个月,就瘦了一大圈。
“其实……”她的声音按在嗓口,嘶哑的自已都快听不见了,施以默不在,她连一个温暖的拥抱都没有“包我出台的男人,一直就是上官夜,我先前一直不敢同你说,可是现在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他在那方面真的有点变态,每晚逼着我陪他尝试新的姿势,我不做,他就要揍我。他今晚还说这样每晚传唤我很麻烦,硬要我搬去他的别墅住,以默,怎么办?他要彻底包养我。”
施以默倒抽几口凉气,她真的不知道把美美折磨成这样的人是上官夜,那个男人的脾气有多坏她们都很清楚,她五指深陷入电话菱角边缘,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起来平静些。
“美美,别怕,我……”她其实想说,我还在,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她们这样的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以默……”江凤美克制不住,蹲坐在辅道的花坛上哭起来“我不知道上官夜究竟想怎么样,他不知从哪儿听来我喜欢学长,那天我去学长坟前祭拜被他发现,被他强行拖走,他在车上警告我不准再去那里,否则他就掘了学长的坟。他太可怕了,明知道我一直忘不了学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施以默嗓子干涩的说不出话,唐朝他们那拨祖宗在想什么,她们是很难猜透的,比起上官夜,唐朝要好很多,至少不会对她动粗,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她还是比较好过的。
“美美,你先乖乖听他的话,等以后找到机会,我带你离开那里。”
这是她一早就打算好的,即便唐朝一个月后反悔,她也要想办法脱离这个魔抓。
江凤美单手插入额前沐发内,“我们怎么走?你两个妹妹怎么办?我爸怎么办?以默,我们还能逃得了吗?我觉得自己的世界会永远这么暗无天日,好几次,我甚至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要不是想到我爸,我说不定早去死了。”
她越哭越厉害,江凤美跟施以默是不同的,不管施以默遇到多大的困难,她永远鼓励自己去乐观,而江凤美的态度一天比一天消极,两种心态铸就两个不同的人,不同的人生。
施以默的童年,比任何人都惨,至少江凤美有个完整的小时候,而她,来不及跟小时候说再见,就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美美。”她那么温柔的唤着她,眼眶却腥红起来“看过日出吗?”
江凤美捂住嘴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不住点头,眼泪烫在手背上,那么灼热。
“美吗?”
“以默。”她哽咽着任由豆大的泪水下滚“美,很美。”
施以默含泪笑起来,“日出之前,是漫长的黑暗,经过压抑的洗礼、过滤,然后才能绽放出绚烂的光晕。这个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只要死不了,就还好。”
为什么她们不能,代替那些想要活下去,却被老天爷剥夺权利的人好好面对生活?佳佳是个那么憧憬美好的人,可她又是在死亡边缘徘徊的人,连一个尿毒症晚期病人都在期待每天的第一缕阳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