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王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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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在说什么的男人,连忙拉开床头柜抽屉,看见里面一个鲜艳的盒子,刚取出,关瑞伸手夺过。
熟练地取了一个,撕开、掏出,关瑞将手伸下去,摸到常卜的那根,轻轻地放在顶端,食指和中指向下一推,薄薄的物体立即包裹了滚烫昂扬的性器。
「不用我再教你了吧?」关瑞放松了腰,微微弓起身体。
被对方的肢体语言邀请着,常卜用力地再吻住关瑞的下唇,然后将腰向后退去,关瑞适时地展开身体。
像是本能一般,凸出的找到了凹进的,在轻轻地短暂刺探后,常卜闷住呼吸,向前一顶——
「恩啊……」被巨大的蛮力从下身中心冲撞,关瑞的头向后仰去,侧陷进了枕头,抱着常卜的手指,用力抓着他的肩胛处。
被关瑞火热欲望包围的常卜,痴迷地欣赏着关瑞理欲参杂的表情。
内部忽然被粗直的物体颇蛮横地进入,关瑞的下身剧烈地收缩着,对外来物着施加着压力,紧又热的感受,让常卜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横冲直撞。
顶进最深,拔出,又顶进最深处,反复地开始了机械的前后运动。
「啊……啊……啊!」被剧烈摩擦着的内壁,将最原始的快乐传达到关瑞的全身和所有意识,他吟叫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那声音就象在勾引常卜对自己更倾力地索求,并且也的确达到了这个效果。
环箍着常卜性器的|穴口,在他退出的时候,会死死地收紧,简直差点要把他掐断……扶着关瑞的腰,他艰难地把持着自己,挺动臀部。
「唔!啊——」关瑞被他没有顾虑的连续戳刺,折腾得呼喊连连,痛恨他没大脑的蛮劲,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样放肆的交媾反而让他极度兴奋。
常卜已然不再有顾虑或矜持,就好象早就惯于和关瑞的接触似的,完全投入进去。
时而此起彼伏,时而深浅间隙,却都是毫无掩饰的男人们此刻的另一种交流。
不知什么时候关瑞变换了位置,坐在了常卜身上,双手支着他的大腿,下巴高高地仰着,半身微向后倾,搐动着自己的腰,上下反复,纳入着身下常卜的性器。
「关、关瑞……哦……差不多……啊……就可以了……」
「恩……啊……你休想……你这个笨蛋……」
「……呜……」用力眯起眼。
到底是谁想对谁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筋疲力尽的常卜,第二次尽情发射后退出关瑞的身体,摔倒在他身边。
关瑞坐起来,拿过纸巾擦拭自己小腹上的白色浊液,丢掉后又抽了几张,捂着常卜的下面,帮他取下保险套。
「呼……」长长地叹了口气,常卜看着关瑞把脏了的纸什么的收拾起来,走开去扔掉。
疲倦不断袭击着常卜,等关瑞冲洗好身体出来,他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
推了推他,竟然一点反映也没有,还发出了鼻鼾。
于是关瑞掀起被角,小心地躺在他身边。
感觉到关瑞上了床,常卜下意识地侧了过来,依靠向他。
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关瑞看着怀中醇熟的睡脸。
「笨蛋……做过不洗澡就睡……害我也白洗。」关瑞感觉到自己洗干净的身躯,又被常卜粘腻上了刚才因激|情汗湿的身体。
关瑞被他的头咯得不舒服,只能调整了姿势,让常卜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这个姿势显然让累了的常卜也舒适了,他的呼吸渐渐均匀稳浅着,吹在关瑞赤裸的胸口。
用手指绕着他一小绺头发,关瑞俯视着他的脸。
「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抱着睡的家伙,你可是赚足了。」关瑞用力拉拉那绺头发,常卜的反映却是伸出手来抱上关瑞的腰。
「笨蛋……受不了你!」翻了白眼,关瑞轻轻地骂。
安静了许久,关瑞注视着咫尺中的男人。
「你问我喜不喜欢你……这样幼稚的问题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回答你。」低低的声音象是首催眠曲。
「可是,现在觉得你好特别……我为什么会觉得你这样一个……那么多不符合我水准的不成熟男人这么特别呢?」关瑞歪过头,「你好象也是除了我爸,第一个敢动手打我的混蛋。」
想到那次先拳头后枕头的奇怪剧目,关瑞不自觉地笑了,那种温柔的笑常卜要是知道了一定后悔没醒来看见。
「也许,是因为你是有用『自己』来面对我的缘故……以前,身边都是些很虚伪的讨好我的人,让我觉得我的优点……就是身体。可是你好奇怪,明明也尝到了我的滋味,却努力地不想让我发现?」
「对你而言,心真的比性重要,这一点,在以前,我曾经一直理解不了……」
关瑞撩开他的额发,将嘴唇贴上去,片刻后离开。
「可是,我知道你已经不会抛开我了……谢谢你。」
第十一章
「要是你的小鬼看到你这样津津有味读他的垃圾专栏,那该乐得奔上天了。」
听到背后的促狭声,关瑞连忙合上了手中的杂志,故作嫌弃地丢到桌上。
「你不要乘机挖苦,我只是等你这只乌龟等得无聊,随手拿来翻翻,谁知道你这里竟然也有这种三流杂志。」关瑞冷冷地推脱。
「行了你,再解释就不象了。」毛小明笑着坐到他边上,关瑞从来不是那种会努力找理由为什么事情辩解的人,看来那小鬼果然对他影响甚大。
「你少废话。」关瑞把被死党倒满的酒杯拿过来,「如果以后找我出来就是为了损我,那就免劳驾您了。」
「饶命……兄弟……」
常卜认真地阅读着电子邮箱里的读者来信。
自己微型的杂文杂照专栏已经小有粉丝了,负责其他部分的照片也满得人心,还时有读者要求杂志社放送一下常常的照片。
他哪敢!——要是让关瑞看见了,以为他又在那卖弄风骚!好不容易挣到的好感度还不都跌回零蛋?
不过……虽然可能性很小,还是挺希望关瑞也会看自己拍的照片,写的随笔呢……
想到关瑞,忍不住脸红,那天早晨要不是他把自己踹醒,他就迟到了。
想来挺恼火的……明明他才是那个被那什么的人,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还连烧带煮弄好了早点——话说回来,关瑞做点东西的手艺还真不错,那白花花香喷喷的粥不比上次自己做的那锅差。
想着想着,那张清爽明净的脸庞,又浮上了眼帘,而幻化着的,却是时而散乱着发丝搀杂着情欲的迷离……
「常卜,下班了!思什么春哪!又是什么忠实女读者吧!」同事一个大头栗子敲醒他。
「别乱说,发一下呆而已。」收拾起东西跟随下班大军走出大厦。
抬头望望渐渐进入夜幕的天空,恩……想给关瑞打个电话……
「喂?」
「那个……我。」
「我知道是你,什么事?」
毛小明在一旁看得着急干瞪眼,这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对人家这么凶悍!
「哦,我现在和毛小明在喝酒,你一起来吧。」
「不不不,那不打扰了。」虽然毛某也算大半个媒人……可是……同时和关瑞在他面前……
「今晚想来我家?」
「噗!——」
常卜在行动电话那头,也清楚地听见了毛小明喷酒的声音,脸立即羞成个虾子。
「没有没有没有!不是不是不是!我我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吃晚饭就那么简单!那那那我先上车回家了再见!」
电话挂上了,擦着嘴巴的毛小明眼睁睁看着一小丝笑意勾上关瑞的唇角。
「你故意的!」
「何以见得?」一挑眉,关瑞端起酒杯,优雅仰脖。
常卜啊!虽然知道和关瑞好上是你不幸的开始!没想到是……如此不幸啊!毛小明感叹着月老作弄人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后现代主义了。
于是,常卜兄弟只能窝回他的小家,继续和他的宝贝泡面为伍。
吃光了面,把碗往旁边一推,接上网线开始上网。
没过半小时,行动电话响了。
「喂?」
「我。」
「哦、嗯,那个,关瑞,晚安。」猛地站起,椅子向后退,撞到了一叠杂志,哗啦啦地倒地。
「什么声音?」关瑞打开抽屉拿出换洗衣服。
「没什么,报纸堆什么的倒了。」
「你又没整理房间?」看来要改变一个人的习惯真的很难。
「我……我刚吃完饭还没来得及……」
「那碗洗了吗?」调好热水淋浴的温度。
「不用洗啊,是泡面。」
「又吃这种又没营养又油腻的东西?吃完了还不及时收拾!给你半小时把房间整理完垃圾扔掉!我去洗澡了。」
收了线,常卜挠挠头,认命地开始收拾东收拾西……
半小时后,看着自己的房间和手里的垃圾袋——他为什么要那么乖啊!关瑞又不是卫生检查团!
「要喝什么?」关瑞从消毒柜拿出杯子。
「有可乐吗?」常卜不再拘束地坐在关瑞家的椅子上。
「我从来不喝那玩意儿。」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爱喝那东西,既不健康,还会不雅地打嗝。
「那你问我要喝什么!」接到关瑞的急冻视线……缩脖子,「水可以了……」
「昨天把你的狗窝整理干净了吗?」一杯温水放到自己面前,和关瑞纤细白净的手指微妙地映衬着。
不说这个他还真不来劲:「我说,大休息天的让我来你家,那干嘛还要我整理房间啊!」
「因为我不说,你永远不会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如果你有和我在一起的觉悟,那么请你把自己折腾出个人样!」
「我靠!有你这么刻薄情人的吗!」
「你说什么?」
常卜语塞加脸红加羞愧加尴尬地下意识捂了嘴巴……关瑞伸出手,越过桌子,用力捏了他一把下巴:「你个小贱嘴!给我乖乖看家,我去买晚饭材料。」
「嗯。」说漏嘴的男人只能红着脸一个劲用力点头。
关瑞出门了,咦?没看错吧?好像看到他是笑着出去的。
「老关,地址对吗?」老妇人提着大包小包,看身边老人手中的纸。
「小毛给的,错不了。」老人对着一栋栋房子上的门牌号。
「难得过来,呆会儿你主动跟儿子说,咱一家子出去吃饭啊!」老妇人拉拉老伴的手臂提醒。
「你怎么那么罗嗦!到了,就是这儿,四楼一间。」
两人携手进门上楼。
「来了来了!」那么快就回来了?听到敲门声的常卜跑过来。
门打开了,三双眼睛呆视。
「走错了吧?」关母小声对关延庆道。
「没错啊,是九号四楼一间。」
「那他……」
「请问你们找谁?」常卜看着这对老夫妇,像是走亲戚的。
关延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色显出些尴尬。
「关瑞是住这里吗?」老人的语气严肃了些。
「是啊,你们是?」常卜没来由得头皮一阵发麻。
「我们是他父母。」
手忙脚乱地在关瑞的厨房里找茶叶,常卜有种脑袋被雷打到的感受嗡嗡响着。
关瑞的父母……关瑞的父母……关瑞的父母……没事跑这来干嘛!哦,也对……这是关瑞家……
关母的脸颊有点发红,在老伴的暗示下,也想到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而关延庆,则虎着张脸,像石像一样坐着不吭声。
「请……请喝水……」茶叶还是没找到,倒是把他整齐的柜子翻乱了,一会儿估计还该挨骂……
「谢谢。」关母礼貌地接过温水,而关父还是保持着那肃然姿态。
房间里安静得连鬼都怕,偶尔听见关母拿水喝的声音而已。常卜心里祈祷着关瑞快些归来……
「关瑞出去了吗?」老人低沉有力的声音问。
「是、是的。」这老头严肃起来和关瑞一样吓坏小孩子!
「那请问您是关瑞的?」
「我、我是他朋友。」
「先生贵姓?」
「常,经常的常。」
「常先生,那请您转告关瑞,他父母来过了。」关延庆站起来,就往门口去。
此刻,门被钥匙打开了,提着几个袋子的关瑞站在那里,意外地看着家里新来客:「爸?妈?」
「你这个笨蛋你对我父母有没有胡说!」关瑞拿着菜刀狠狠地瞪着和自己挤在一个厨房里的常卜。
因为买了菜,所以一家子还是决定就在家里吃吃饭,而且……关父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像有心情去外头下馆子的样子。
「没有!绝对没有!人格担保!你、你手里的刀先切黄瓜好不好?」常卜号称「打下手」,也逃到厨房来,跟着却是关瑞的臭骂。
「那我爸有没有问你什么?」三两下切好黄瓜丝丢给常卜让他凉拌。
「就问我姓什么。」
「总之你给我小心点!少放点盐,我爸血压高!」
「哦!是是是!」
真安静的餐桌……安静得谁都没好胃口吃饭……除了关瑞,关延庆一直绷着脸,筷子也动得不勤快。
「关瑞,这个黄瓜不错。」关母勇敢地打破了僵局。
「哦,常卜拌的。」
「是吗?很清淡爽口呀,常先生在哪里高就?」关母温和地微笑,常卜发现关瑞的鼻子和他妈满像的。
「我在一家杂志让做摄影记者。」
「哟,不错呀,听起来挺有意思的呢。」看来是想让席间气氛活跃些。
「主要是哪类学术专业或权威机构的?」关父接过来就变味了。
「嗯……地方生活杂志……刚办不久……」果然是遗传……这对父子刻薄起来简直一个模样。
关瑞倒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吃他的饭。
「常先生属什么的?」关母继续努力。
「狗。」这桌上最小的男人老实回答。
关母一愣,而关父的脸,明显抽搐了一下……
「比我小八岁。」关瑞喝了口汤,为父母补充。
接着,再没人问话和回话了……
关瑞的母亲在厨房洗碗,常卜在一边帮手擦干。
关延庆盯着儿子一点都不紧张的脸,说道:「他是不是你的……」
关瑞点头:「对,我在和他交往。」
深呼吸了一口气,关延庆揉了揉快打结的眉心。
「爸,你不认同他吧?」关瑞明知故问。
「我可能认同拐跑儿子的男人吗!而且根本就还是个小毛孩!」虽然有怒气,但还是低声不想让其他人听见。
「可是,我认同。」关瑞扬起他和他父亲一样形状的眉毛。
厨房里忽然传来了关瑞母亲和常卜开怀的笑声。
「你不气死我是不会甘心的!」
「我父母怎么样?」送父母去车站回来的关瑞,忽然问常卜。
「你妈挺和气的,你爸啊,包准以后不想见我!」那眼光,就像当初关瑞看自己时一样扎「哦?我爸凭什么要想见你啊?」这个常卜,还以为自己可怜巴巴小童养媳不成!
「我……」又被问到没话,常卜真的恨死关瑞的尖锐。
「行了,我爸和我一个脾气,你就放心慢慢磨吧。」关瑞发现自己满乐得瞧见这个小男人着急心焦,看看手表,「今天晚了,要留宿吗?」
真是充满诱惑的疑问句……「可、可以吗?」虽然早有这个准备,不过常卜还是心如小鹿乱跳不止。
「有什么不可以?不过,你的洗澡时间必须半小时以上。」关瑞走到床边铺床。
一个多小时后——
「关瑞……」常卜窝在暖暖的属于关瑞家的被子里。
「有话快说,我困了。」关瑞侧过来。
「为什么我要打地铺?」
比常卜大八岁的男人冷笑:「我说过要你留宿就等于让你和我上床吗?太平点乖乖睡觉!」
妈的!白洗那半小时擦皮澡!他还……还特地把那里……也洗得快掉了层皮呢!呜……亏了。
关瑞看着常卜愤恨地用力缩进地铺被窝,微笑着道:「晚安。」
成为王子的王子的王子的结局截稿日,永远是忙禄的杂志编辑们的地狱日。
「常常常常常常常常……你的照片在哪里哪里哪里哪里……」
「催催催催你个大头鬼催!给给给!」已经熬夜赶工两天的男人坏心情地把光碟扔给主编。
「阿弥陀佛~常常按时交稿得永生!剩下的快他妈给我抓紧哪!」
幸福的男人在一群同事羡妒的眼光中按时下班了。
他为什么那么抓紧?他为什么那么卖力?因为比起主编的狼牙棒,迟到赴关瑞的约的后果才更叫人不敢想像……
关瑞自得地坐在疯雅的一角,玩弄着酒杯上的小纸伞顺便等人。
不远处扎堆的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