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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邋遢王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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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可找到你小子了!老子好事全他妈给你搅了!今天非把你收拾了不可!」
常卜被他骂得一头雾水,还不等他想明白,只觉眼前忽然一黑,接着身体的重心就往地上倒去。鼻子下一湿,常卜意识到是被揍了。刚起身要反击,腹部又挨了一脚,疼得常卜咬紧了牙,奋力站起来。
他终于想起来这个家伙是谁了——应该就是那个在酒吧企图迷Jian金边眼镜老变态的男人。
奶奶的!我还没找你算帐呢!好,我这几天的苦恼就是该你给负个责了!愤怒的常卜和那袭击自己的人扭打在一团。
红灯,载着关瑞的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四下张望了下,然后发了句牢骚:「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学好了,天还没黑透呢就当马路打起架来,真是世风日下……」
于是关瑞的视线飘向车窗外,只见一条小巷前,两个男人正剧烈地殴斗着——邋遢鬼!
关瑞心中无名火狂烧,不过他马上又看清了跟邋遢鬼打斗中的那个人——那个企图迷Jian他的混蛋东西!
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凑在一起,不过关瑞马上又想到了其中理由。又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常卜……毛小明的话忽然又被想到:「……要没有他那晚还不知道你会被怎么吧……」
「司机先生,不好意思,先到这里就可以,麻烦您过了红绿灯停车。」
嘴巴在痛……鼻梁也痛……眼角也痛……痛着痛着常卜就醒过来了。
恩?这里是……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象玄关似的地方的地板上,正对着的镜子看见了自己脸上大红大紫的状况。自己好象被揍得不轻……怎么这会儿……
一双踩着米色拖鞋的脚出现在身边,常卜抬头——竟然是他……
「不要告诉我……我那糗样都给你看到了……」唉,没力气逃,只好贫贫嘴打哈哈。
「你有不糗的时候吗?伤口稍微给你处理过了,能走了就给我滚。」关瑞和他保持一定距离,高高在上地说。
本想好歹道个谢的常卜,在听到他最后一句时,火冒八百丈——老子阳光的人生是为了谁扭曲的!
「你——」正想站起来发飙,头却撞到了玄关的衣架。
关瑞皱着眉头:「把你带到我家我已经够意思了,你走了我还要把玄关消毒打扫一次。」
常卜苦笑:「你以为我喜欢和你打交道吗……」绝对不能从性取向的危险边缘跨出错误的一步……
「哼哼……」关瑞把他的心思揣摩得一清二楚,「彼此彼此。」
转身回房,还得为取消约会跟老相好道歉……今年什么年?尽撞扫把星……
常卜坐在玄关看着关瑞削瘦修长的背影,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许多形容词来,虽有血海深仇但不可否认他的确是个散发成熟优雅味道的男人。
在书房看了一个多小时书,关瑞摘下度数不深的眼镜,揉了揉眉心。抬眸看钟,快十点了,那个脏不拉几的男人应该滚出他家了。走到厨房拿了个酒杯,关瑞想弄点红酒,瞥眼一看——门口的垃圾没扔?开了灯,差点气昏迷,那个姓常的竟然还赖着!关瑞有点火,见他一动不动,想他是睡着了,便准备去叫醒他。
走近了,那张被揍得变了形的原本还算能看看的脸,红彤彤得象个熟透的蛇果。不过关瑞立即意识到什么,职业精神地撩起他的额发,还没摸到他皮肤就能感受到一阵滚烫的热气。
「可真是个发烧专家……」关瑞站起来,瘪着嘴,手上拿着空酒杯站在玄关边,然后表情冷漠地跨过他。
身体忽冷忽热,闷得透不过气,一阵阵虚汗不停地冒。
终于睁开眼,却看见眼皮上方有一角纺织物。用手抓来,是块微凉的湿毛巾。然后常卜就感受到背身的柔软舒适……不是在玄关吗?
常卜转动眼球观察着,是间布置简单的卧室……然后就看到了在一张沙发躺椅上瞌睡的人。
变态医生?他没把自己扔出去?难道这湿毛巾……难道自己躺着的……不会吧……不要告诉自己他良心发现。
常卜坐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件毛巾料的浴袍别无他物!立即象矜持害羞的小女生一样惶恐地抱住被子——他他他他没对自己干吗吧!
「我不帮你洗澡,任你那身脏衣服弄脏我的床吗?」关瑞从躺椅上站起来,用手指将头发往后梳理了几下。
「你……你帮我洗澡!你你……」天啊!下面也被看光光了?
「我什么我?」关瑞拿过一支体温计,递到常卜眼皮前,「退烧了就从我床上下来!」
虽然依旧冷冰冰又锐利,但常卜觉得自己生不起气来,毕竟……这个男人还有点医德……
「你饿不饿。」关瑞把毛巾放回水盆里。
这时常卜才想起来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在他饿得天旋地转兼输液输得手酸臂疼时,提了壶皮蛋瘦肉粥温暖了他脆弱的胃。
「麻烦你了……」说实话……真有点怀念那鲜美……
关瑞把鸡蛋液放进蒸架,在水龙头下洗了手。虽然这个男人帮过他一次,但这样的回报……好象不属于自己的STYLE……
这样算来,除了死党毛小明,常卜还是第一个由他亲自带回家的人……缘分?别开玩笑了!
走进浴室,看着被扔在角落里的常卜的衣服,刚才替常卜清洗的镜头划过,常卜以为发烧而滚烫虚软的身体无力地将重量全挂在自己身上,弄湿了衣服不说,把自己也累出一身汗,关瑞觉得自己真是不愧对白衣天使称号。
不过……难道要帮这毛头小子洗衣服吗?关瑞挑了挑眉毛。
打从他离开家和父母独自闯荡,常卜就再也没好好品尝过一次鸡蛋羹——不是因为吃不上,而是觉得外面的怎么都觉得滋味不正,没家里的热腾腾,没家里的暖洋洋……
这种想法在今天被终结了。
为什么这个死同性恋做的蒸蛋羹那么好吃!
黄嫩嫩的蛋羹在勺子里诱人地抖动着,清淡鲜美的口味堪称顶级美味,常卜真想立刻打开电脑为这碗蛋羹写篇三万字的完美评论。
「你吃还是不吃?别跟我说你还想挑三拣四的!」关瑞看着常卜吃几口对着蛋羹发呆然后再吃几口的蠢样。
「真好吃……」常卜由衷地赞美。
废话!关瑞在心里念着,毒嘴催促:「你已经退烧了,快吃完,然后给我滚蛋我好大扫除。」
一碗热乎乎的蛋羹下肚,又吃了药,气力已经恢复大半。
常卜从铺着浅灰色床单的床上坐起来,变态医生呢?
关瑞拿着家用消毒液,一次次往洗衣机里加——其实更有用完了干脆把洗衣机整个换掉的冲动。
「你加那么多……我衣服大概已经给腐蚀掉了……」常卜看着关瑞加了点水在已经倒空的瓶子里晃一晃,一股脑倒进翻滚着的洗衣机里。关瑞回头,看到常卜包着被子站在门边。
「不想让你裸奔给警察抓走,不然这些衣服我早丢焚化炉了。」还要洗他睡过的被套枕套床单……
「谢谢你……」帮看病帮做饭帮洗衣服,他还能说什么?
「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就行了。」关瑞走回房间,「你今天有事吗?」
「恩?」
「我要去上班了,你衣服还没好,一时走不了的。」关瑞到起居室从充电器上拿起手机放进他的包包,然后取下被透明衣物袋罩着的外套。
「那……那我走的时候帮你锁门。」放任一个没什么关系甚至可以说有点仇的人独自在家,常卜更有点不好意思了,看来关瑞只是嘴毒而已,到底是当大夫的人,心肠好得很。
「哦,走的时候记得把你穿过的拖鞋一起带走扔掉,你的臭鞋子我扔在门外走廊的尽头。」
前言收回!
「关瑞,听说你放姓许的鸽子?」打开门也没句问候,出来一句夸张的惊叹疑问不可置信句。
关瑞把听诊器放好,回答毛小明:「是啊,有点事,只好推掉了……」唉,真是后悔……想想自己有多久没做了……常卜?那次不算!
「乖乖,我对你刮目相看,古今第一人!你知道有多少人哈死姓许的都约不了他?这不象你风格哦!」毛小明一边嘲弄关瑞,一边冲着一旁的小实习护士猛抛眉眼……
「烦死了,我去吃饭了。」要你说啊!家里现在还有个活象脏兮兮的土狗一样的家伙呆着呢!看他是病人开了个例外……如果他敢乱翻他东西……厨房里的菜刀用来垛猪爪好象还是满快的。
好吧,第二次发誓!即使他帮过他一次、又替他狠揍了色魔出气一次,但现在他也帮过他了,扯平!今后绝对就是独木桥与阳关道了!
常卜有点无聊地在床上躺了大半天,然后好奇心作祟,披着被子在关瑞的屋子里转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关瑞肯定见不得自己东西被他摸过碰过。
一如他的洁癖,房间被打理得一干二净一尘不染,也没什么多余的摆设,家具是家具、电器是电器,装修也没有什么罗嗦花哨的地方,和他的人一样,清楚干净得让人有些敬畏。
看见一排CD,基本都是大提琴曲——感觉这样的音乐嗜好现在真稀罕。
静静的环境……没有人的时候,他就是这样……静静地一个人吗?那会是怎样的画面……当大提琴低沉优雅乐声围绕着那个干净得过分的人……
胡思乱想什么呢!衣服还没干嘛!
下班后去超市补充了一瓶家庭消毒液,关瑞回到了家。
钥匙打开门后的一片寂静,告诉他那个人走了。关瑞换鞋的时候,好笑地发现,鞋柜里真的少了一双拖鞋。
进了屋转了一圈,常卜把自己用过的餐具洗了,放在碗筷消毒柜里,床上的东西也被撤下,放在洗衣篮里。家里看起来就好象一直保持的那样,从没来过任何访客。
拿出巴赫的无伴奏大提琴组曲CD放进音响时,最后一抹夕阳正消失在前面两栋建筑之间。
他闭上眼睛,又开始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音乐与宁静……
「常常,你总算来领饭吃啦,啊?再不来我真以为你去星球日报报道了咯!」主编随便抓起桌上的一杂志卷成筒敲打失踪了一阵的常卜。
「我去研究课题了——主编你说也许我去拍个露点写真是不是也能红成什么美男作家?」
「你?看你不如买块猪排看还有点营养。安分点吧你啊~来来来,这个月的好题目都早有妈了,这几个硬馒头你就凑合着吧。」主编拿了一张纸给他。
「好好好~嘿嘿……」
粗糙渡日的青年快乐地工作起来,顺便把一些不该属于自己的属于抛到最遥远的脑后。


第四章
「真的能转成正式记者吗?」
「恩,是啊,编辑部最近要发行一本新杂志,打算聘几个撰稿记者,你的话虽然学历不算老高,但也有些经验在了,建议你去试试。」
正式的杂志记者,不仅薪水有了保障,还能有劳保福利和额外的津贴,是他这种个体户撰搞人向往的一个避风港了。毕竟现在竞争激烈,读者口味又越来越挑剔,自由撰搞人不如听起来那么轻松的。
常卜满怀希冀地捧着要考试的自由选题提纲回到家——如果以一篇自由选题的文章获得新杂志的主编认可,基本就没问题了。
想用热水泡面,发现饮用水不知哪年早喝完了,去烧水,却发现脏得跟锅炉房似的厨房没一口锅是干净的——洗吧。
抹布哪去了?
好不容易在一堆碗里找到一块干瘪缩小得活象出土文物一样的「抹布」,刚准备洗起来,才发现竟然是一只自己的袜子……
叹了口气,放弃地决定去买个便当充饥。
关门前的一瞬,视线中住了三年的蜗居——乱吗?也许吧……
又把门打开——真的很乱吗?
关瑞坐在餐厅靠窗的位子上,安静地吃着商务午餐A套餐。
米白色的毛衣加上金色的镜架,又是个打理清楚的男人,引来餐厅其他正在用午餐女士的关注。
窗外没什么好风景,对面是这条路上有名的老式洋房和弄堂之类的,倒是感觉很怀旧。
关瑞喝了口套餐里的红茶,叫买单前习惯性地最后看了眼窗外街景——却看见一个命运玩弄他的证据——常卜。
一口红茶差点呛一口,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常卜捧着相机在那片老洋房和弄堂前走走停停,不时报告
拿起镜头比画着,看来是在工作。
不知为什么想叫买单而扬起的手渐渐退了回来,交叉在下巴下,偏头看着那个即使摆出姿势拍摄着也根本不象艺术家的男人的举动。
长腿上还是包裹着那条又旧又破的廉价牛仔裤,难道他就没有第二条裤子了吗?
看起来还象个大孩子的脸上,挂着一丝不苟的认真,不时还会皱着眉头看着相机的屏幕。
关瑞觉得,此刻看他的这种心情就好象……在看一只仔细寻找食物的野猫……脏乎乎、小心又谨慎……
常卜蹲在一个拐角,举起相机对着一幢洋房,然后站起来,稍微往左边一点,再蹲下,再对镜头。
这样投入工作的样子,倒真的很难想象是个邋遢散漫的单身汉。
猛然意识到午休时间不多了,于是关瑞结了帐,离开了餐厅。
拍到了满意的一些照片,常卜打了个电话给有暗房的朋友——虽然他很想有一间自己的暗房,可是现在的居住条件实在不允许。
想起了某医生的家,宽敞明亮干净的居室……要是自己家也有那么大地方……乱想什么呢!
肚子有点饿,随便买了个面包啃着,虽然街对面有家餐厅,不过看那装潢也不是能允许他随便坐下来吃饱的地方。
不经意瞥到路牌上的路名,这才想起来这里离某医生工作的那家医院不远。
工作完了快点回家,可不想再遇见每回遇见都没好事的人了!
「反正你用完了就帮我关了电就行了,门记得锁,我先去编辑部啦。」朋友关照了一下,就出门了。
常卜抓紧时间开始洗照片。
为了看清效果,常卜把照片洗得很大,晾起渐渐成像的相纸,他一边逐个看着,一边在一本卷了边的本子上写写画画。
看到第十二张照片,他停了下来。
这张是试镜头时,无意间照下来的,拍的是对面街道的建筑,包括那家餐厅一角。
他看清楚了,餐厅靠街的玻璃窗前坐着的人。
阳光正透过玻璃,照在他坐的这个位子上。他还是戴着那副老气得要死的金丝边眼镜,让他在这个位置上看起来就象那些退休了窝在茶室角落的老头。
但是端正的五官和干净的外表,却让这个画面显得格外安详宁静。
原来他不骂人不刻薄的时候……这么漂亮吗……
鬼使神差地……常卜把这张照片……再放大了洗……
晾干后,用剪刀剪下了有餐厅的小半张,夹在了本子里。
回到家,随便地把床上的东西往旁边推了推,常卜坐下来。
从本子里小心地拿出那张犹如危险品的照片。
像是漏电一般,想起了关瑞曾经站在床前,愤恨地瞪自己的样子。
那时的表情真的和照片里有着天壤之别啊。
仔细地看着照片,察觉到关瑞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有点象女孩子那样美丽柔软的轮廓……深深的瞳孔……
虽然他起码也有三十了,但脸上既没有脏脏的胡茬,也没有开始发福的赘肉。
谨慎地闭着的嘴唇,薄薄的,颜色很浅。
毛衣里的衬衫领子没有完全扣起来,因为把照片放大了,甚至可以看见他脖子上的肌肤。
那么诱人的线条……
当常卜重回现实时,他的下半身已经非常精神地站了起来……
年轻真是种罪恶……
因为一场意外而同睡到一张床上并且成功「联体」的两个男人,这种情况悲哀吗?
什么?其中一个是同性恋?
好,那么另一个不是同性恋的家伙,却因此忠实地用身体记住了他有生以来的最佳经验,从而时不时地想着想着就勃了,悲哀吗?
也许你大骂一句畜生!
而那个被认为应该为此付一定责任的同性恋却依旧过他的小日子当他的小大夫,丝毫不知道有个健康向上的新好男性跌入了自卑的谷底,悲哀吗?
不停地为自己辩解,又否定着自己的常卜,苦恼到快要秃顶。
然,越是困苦,那些无法被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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