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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终身操盘(出书喜剧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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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放下了那刀片,危险的预感迫在眼前。他沉思良久,打开浴室的门,脸上有个微微的笑:“冯总,我好像忽然 



没有什么力气?……” 



“要力气做什么?我有就可以了!”冯琛看着他,被水浸湿的衣物紧贴在身上,湿淋淋的黑发在额边淋漓的往下滴 



落晶莹的水滴。这平日绝难见到的美态,已经点燃了他积攒良久的欲火。猛然扑上前去,他将凌川拉倒在床上,狠 



狠压了上去:“我怕你逃跑,在酒里下了点叫人无力的药而已。……” 

果然。……凌川闭上了眼,感觉着身上男人粗暴地撕去潮湿的衣物。似乎有点走神,他忽然想起了吴非残忍的某句 



提醒:“想替天行道?可惜你没有佐罗那种自保的实力。……” 



猛然倒抽冷气,他无力的手指抓紧了身边暗沉颜色的床单,被劈开的锐痛直冲脑门。好像看见自己的意识慢慢抽离 



,飘荡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下方脸色灰败惨白的俊美青年正被动地承受着男人迫不及待的侵犯,如此清晰,痛入 



骨髓,却无能为力。…… 

所以,这是你独断独行,刚愎自用,把灵魂交换给魔鬼的报应。 

微微惨笑起来,他的心里有个残忍而清晰的声音提醒自己:凌川,忍受下去。……你已经走得太远,无法回头无法 



自拔,——所以,你没有一点权利在这个时候放弃。…… 



“和秦风扬做的时候,也这么没一点反应吗?”恶意的调笑着,冯琛有点不满地玩弄着身下青年一直柔顺不举的分 



身:“还是我的技术不够好?……” 

“……”怔怔看着身上的男人掠夺而嗜血的神情,凌川失神地喘息,被顶动不休的身子痛苦得想要蜷缩起来,却每 



每在逃离得那一刻被强行拖回。药物发挥着绵长的作用,他的身体,一直陷于松弛和无力。 

“夜晚还长。……我亲爱的首席操盘手。”冯琛喃喃低语,重重嗜咬着身下光滑柔韧的肌肤,留恋痴迷:“第一次 



见你,被你泼了一杯酒在胯下的那刻起,我就想上你。……” 

不急不徐地恶意延缓着抽动的频率,他喘息渐渐粗重:“我就想看看,那么尖刻高傲的你,在我身子底下会不会柔 



媚喘息。……” 



是的,如果不是想把他留在金博,如果不是怕彻底吓倒他,真想试试看,在这副就算毫无反应也照样美得惊人的身 



体上,用上那些可爱美丽的工具该是多么的刺激。……意犹未尽地抽离释放过数次的分身,冯琛脸上的神情带了些 



难测的微笑。 

“凌川?还好吧?”他低声问向紧闭眼眸的凌川,语气回复了温和的关切,和刚才的凶狠判若两人:“抱歉弄伤了 



你。” 

“……我很好。”低低吐出一句,凌川不睁开可能泄漏情绪的眼:“这是说好的,不是吗?” 

“凌川,真希望这不是一个交易。”冯琛微笑:“过了今晚,是不是除了工作上的事,我们不会再有交集?” 

“当然不是。……”强撑着,凌川展开一个让冯琛忽然有点失魂的虚弱笑容,惨淡的容颜上绽放诱惑的轻佻:“一 



夜夫妻百日恩呢。……” 



一向阴沉多疑的冯琛,这一刻,忽然有点迷醉。“凌川,你真美。”他低声道,吻上身下那绽放邀请的唇。 

被动地承受这比侵犯身体还让他战栗的亲吻,凌川如他所愿地,微微呻吟起来。 



夜色冰凉。漫长的夜过去,清晨的阳光依旧清新,没有任何痕迹显示昨晚的痛苦和荒淫。 

踉跄着,凌川拖动疲惫的身体,敲开了自己的家门。 

“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凌云的神色惊诧万分。 

“我没事,只是太累。……”强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凌川惨淡地微笑,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无意识的撞开浴 



室的门。再累,也要把身上的气息洗去。是的,那个人的、令人作呕的情事气息。 



不知在冰冷的水流下冲洗了多久,他恍惚着站起身来,艰难地随手裹上浴巾。走出浴室,迎上眼前的是凌云担忧的 



眼睛。 

“我很累,不要叫醒我。……”他喃喃道,跌跌撞撞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房间的床头灯亮着。 

头脑昏沉沉的,隐约的痛,散布在全身各处。身后的裂痛,额头的跳痛,还有……心里从昨夜开始一直不曾稍断的 



锐痛。 

沉默着盯着天花板,他因为高烧而涣散的眼神中,有水光闪动。 

“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粳米粥,凌云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你醒了?” 



慌忙睁大了眼睛,让那隐约的水光收回,凌川虚弱地微笑:“昨天加班……太劳累。” 

沉默着,凌云把那碗粥递到了他手边,看着他慢慢艰难吞咽:“哥,我很害怕。” 

“怕什么?”凌川茫然地停下了手中的勺子,那让身体无力的药剂还在起作用吗?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在节节酸痛? 

“扶你上床时,我看到你的身上……有吻痕和抓伤。”怔怔看着凌川的眼,他难堪地开口,神情忧伤。 

手轻抖了一下,香气四溢的稀粥洒了出来,凌川默默看着被子上弄污的几片狼藉。 



“哥,事情不是已经完结了吗?为什么你还会受伤?……”半是惊疑半是悲愤,凌云霍然站起身来,嘴唇哆嗦着: 



“他在报复你,对不对?” 

“没有。”颓然地放下碗,凌川低语:“不是他。……” 

“你还在骗我。除了他,哪里有别人?”摇摇头,凌云用发抖的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哥,你在发高烧。……” 

转过身,他怔怔地自语:“我不能让他再伤害你。……我去找吴非,我可以求他……叫他阻止那个人。” 



“不要,你回来。”听这那个“求”字,凌川忽然颓然低叫起来,激动地彻底打翻了手边的碗:“不要去求他们, 



我们兄弟俩的事,我不想再和那两个人扯上关系。……” 

“哥……”怔怔落下泪来,凌云哽咽:“可是那个人不肯放过你!他们这些人,是没有道理没有天良的。”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喃喃低语,凌川强抑着心里的痛。脑海中有触目惊心倏忽闪过,是冯琛压在凌云身上的 



可怕画面。他死命地摇了摇头,驱赶走那些幻影:”小云,你确定,那晚是秦风扬对你……对你做的那些?” 

困惑地看着他,凌云脸色惨白:“当然是他!这怎么会错?” 



“不,不会是他啊。他没有做。……”固执地摇头,凌川眼中有种乞求:“你再想想,再想想好不好?……” 

“……”咬住了嘴唇,凌云怔怔看着他,脸色越来越惨白。 

“对不起,对不起。……”看着他那摇摇欲坠的消瘦身形,凌川心里恍然醒悟过来:自己是多么残忍! 

“我只是想说,秦风扬他没有那样坏。……”他狼狈地低语。 

哥他烧糊涂了么?还是他根本就像吴非说的那样,爱着那个人?凌云苍白的脸色有丝古怪:“你难道真的爱过他? 



” 



“爱?……”重复着这个锥心刺骨的字,凌川高烧的潮红色脸上有丝茫然,很多似乎清晰又似乎模糊的甜美往事在 



渐渐模糊的视线里飘摇:“小云,你知道么?……在廉政公署里,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叮嘱我把一切……都推 



到他身上。……” 

凄然一笑,他自嘲地看着远处:“吴非告诫过我,叫我罢手,可是……我那么愚蠢,那么固执,把一切都弄砸了。 



……” 

剧烈的头痛侵袭着热度不消的身体,他慢慢闭上眼睛,讫语开始混乱:“小云,小云。……我原本想,假如可以把 



天上的雷电引下来击中他,我愿意做一棵树,和树下的他……一起被雷电烧成灰烬啊。可我不敢对你说,我还想过 



……等他坐牢出来,赎清他的罪以后,如果……他肯原谅我们间的彼此伤害,我会等他。……” 

一颗晶莹透亮的泪珠从那紧闭的眼角悄然落下,他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沉睡。 











4) 

怔怔望着那颗眼泪,凌云眼中也有泪光闪动。在自己的印象里,哥哥一直个性张扬,骄傲坚强,今天这种无助和脆 



弱,是很少让人窥见的。或许因为自己的事,他已经承受了太多?…… 

拿来退烧药,半哄半灌地让昏睡的凌川服下,他悄悄地退出了房间。坐在渐渐昏暗的小客厅里,他望着电话良久, 



拿起了话筒。 

“吴非?……” 

“凌云!你在哪里?”急促而温柔的话语脱口而出,吴非紧紧抓住了话筒:“我们出来说,好不好?从上次你离开 



,你不听我电话也不去上课,我一直没再见过你!” 

“不必了。……”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凌云心里木木的:“打电话来,是想求吴总你一件事。” 

求他?这生分的言词,让吴非心中狠狠一痛:“凌云,你……” 

“叫你的好朋友,不要再伤害我哥。”凌云的声音颤抖:“所有的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哥他……是因为太疼惜我, 



才会那么愤怒。” 

“……凌云你在说什么?”望了望正在身边的沙发阴郁地喝着酒的秦风扬,吴非皱起了眉:“我保证秦风扬绝不会 



报复你哥,他答应过我。” 

“不报复我哥?那我哥他昨晚为什么被弄得一身吻痕和伤痕?……”凌云悲愤的叫起:“秦风扬他那样对我,我认 



了;他逍遥法外不坐牢,我们认了;……你那样选择对我和我哥,我们也认了。现在,你们还想怎样?……” 



“慢这。”吴非的心混乱不堪,企图抓住最奇怪的一点:“你说凌川他昨晚受了伤?……” 

听见凌川的名字,忽然从沙发上扬起头,秦风扬凌厉的视线望向了他手中的电话。 

“听好,凌云。”吴非肯定的道:“昨晚秦风扬喝得烂醉,是我把他送回家,他不可能对你哥做任何事。” 

“吴非……”凌云凄然的道:“告诉我,我现在——还可以相信你么?” 



“凌云……打破你的信任,我心痛万分,可是我别无选择。”极尽温柔地,吴非压住心里的痛楚:“出来见见我好 



不好?顺便,我把那块玉佩还给你。” 

玉佩?那个情动的旖旎夜晚后,他亲手从自己颈中摘下的玉佩。……闭上眼睛,凌云的声音带着决绝木然:“不用 



了。留给你做个纪念吧,我不会再戴它。” 

“好,我可以暂时不见你——”吴非慢慢开口:“我知道你判我有罪,可是我希望有刑满释放的一天。” 

“你没有罪,你永远那么理智,永远做的都对。……可是我害怕了,我害怕你的冷静和正确。”淡淡回答,凌云嘴 



角浮起一丝凄然的笑意。 



“……凌云,你还是判了我的罪。或许,从我们第一天见面,我把那张支票递到你手里,你就开始为今天量刑。… 



…”沉默良久,吴非终于觉得满嘴苦涩。 

“不,你错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银都的走廊里。那时,你曾为我解围。”……是的,那时的你曾经 



笑得那么温和,让我心跳。淡淡一笑,凌云慢慢感到冰凉的水滴流下脸庞。 

电话那边,吴非静默着。仿佛又看到那个善良倔强的男孩子背着同伴从一扇门里冲出,慌忙间望向自己的眼。心痛 



如绞,吴非紧紧握住话筒,好像那是他曾经紧握着的手掌,一字字地,他说出心里的话:“凌云,我想告诉你,我 



绝不会放弃你。我有你无法想象的时间,坚持,和耐心。——说我无赖也好,有韧性也罢,我只相信一件事,我们 



之间——一定会有转机。假如没有,我来创造。……” 

……慢慢放下电话,凌云搁起了话筒。 



“凌云,凌云!”徒劳的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无情盲音,吴非一遍遍拨着手机上显示的来电。 

不知多久,他终于放弃,静静坐在沙发上,冥神思索着什么。 

“凌川昨晚受了伤。”简短的陈述,吴非压下心乱如麻,狐疑地看着身边紧紧盯着自己的秦风扬:“不是你叫人做 



的吧?” 

“不错,我是很想找人把他绑来,想一千个一万个让他痛苦的法子折磨他。”冷笑着,秦风扬道:“可是吴非,既 



然答应了你,我就绝不会动他。” 



静静看着他,吴非颔首:“我的心有点乱,的确,我不该怀疑你。” 

“他的伤重不重?怎么回事?”烦躁地一口喝下残酒,秦风扬神色异样。 

“你关心他?”吴非淡淡发问。 

“哈!”大笑起来,秦风扬的眼中却没有笑意:“我只是奇怪,他现在正在金博春风得意,有冯琛撑腰,怎会让人 



伤到?” 

“应该是那种伤。”吴非沉吟:“凌云说……有吻痕。可是那会是什么人?” 

忽然地,两人都是神色一呆,象是想到了什么。半晌秦风扬恨恨地低声咒骂了一句:“冯琛这个混蛋!……” 



吴非的心一沉:在圈中,冯琛一直隐约有着在床上的不好风评。岂知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残忍变态的风评。 

“凌川……可能已经付出了打击你的代价。”冷静的分析,吴非眼前浮现出那次临走前,凌川那愤怒中强作轻佻的 



笑容。很难想象高傲的凌川会和冯琛有什么隐讳的交易,可是他性格另一面的偏激的固执,真的作出什么也似乎可 



以理解。 

“贱人。……”冷冷吐出两个字,秦风扬眼中跳动着愤怒的幽深恨意:“为了打击我,他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我 



倒忘了,——他一向擅长此道。” 



“风扬,不要这样说凌川,这不公平。”吴非淡淡道,不再掩饰自己的心痛:“是我们逼迫他们兄弟俩在先。” 

“吴非,抱歉牵连到你和凌云的感情。”秦风扬英俊的脸上细微地抽搐一下。 

“不用抱歉,那晚是我把你带去银都,你知道吗?——就算没有名义上的罪,可我也该和你一样,连站在另一个审 



判席上。”生硬地答道,吴非紧紧抿住了嘴唇。 

沉默着,秦风扬移开了视线。 



“你们世风这次损失多少?你怎么向董事会和你家族交代?” 

“直接损失六千万,间接的和后继的,估计会将近一个亿。”秦风扬淡淡道:“世风的董事会中我们秦家的股份占 



到70%,倒不担心这个。只是我现在很难在短期内恢复世风的元气。” 

低吟不语,吴非苦笑:凌川这一手,玩得的确够狠够大。 

“如何翻身?我们吴氏或许可以帮少许忙。” 

“你不怕你的小情人彻底对你绝望?不用了。”秦风扬摇头,望着远处夜空下璀璨的灯火,心不在焉:“走正道, 



世风只能等死。好在由白转黑,也不是那么困难。” 

“风扬!”吴非震动地看着他:“你想重拾你们秦家以前的生意?香港现在对走私和洗黑钱,打击要严厉很多。” 

“总有人在做,不是吗?”秦风扬的目光透着孤注一掷的冷然:“我讨厌中规中矩地一点点翻身,讨厌被人压制。 



” 



“不要,风扬。……”无力地望着他,吴非摇头:“总有其他的法子。这条道,太凶险太难回头。” 

“吴非,我知道你担心我。”秦风扬的唇边,隐约有丝坚定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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