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光之禁忌-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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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过火狐的第一次攻击，冷不丁的衣服被烧焦一块。“这种衣服真是好用，让我能装的这么像。”秋明看看自己的衣袖，想到。他已经知道，自己赢定了。
　　“咦，怎么会有声音？”在旁边观战的人突然说道。清馨悠扬的音乐从比赛场上传来，优美的旋律似乎有魔力一般，让人心平气和，感觉就像在山涧里休憩一样。
　　“没想到康成会使出来啊。这是康成斩魄刀的能力，春琴。好好欣赏吧，很难得的。”作为蓝染康成最好的朋友，南山禾野当然知道蓝染康成斩魄刀的力量。蓝染康成的能力在尸魂界是非常稀有的音杀，利用音乐混淆对手的思想意识，削弱对手的斗志，把对手逼入环境。极其优雅的种类，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杀伤力好像小了一点。
　　秋明也是这么觉得，但和南山禾野不同，他对这个能力倒是很有信心，因为在他眼里，这种音杀拥有极大的开发潜力，只是原来的蓝染康成不懂得开发而已。但现在，秋明把注意力放在了对手身上。看着那只火狐狸昏昏欲睡的表情就可以了。趁着敌人放松的情况下，秋明贴近筱原放身边，把自己的刀架在了筱原的脖子上。
　　从音乐产生的幻境中惊醒，筱原放倒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落落大方的说道：“我输了。”
　　收刀入鞘，秋明向对方弯腰行礼，淡淡的说道：“多谢指教。”没有胜利者的骄傲和不可一世，带着谦逊和平和，让人印象大好。
　　“蓝染康成胜。”裁判宣布。
　　“康成，真有你的！总算是为我报仇了。”南山禾野大惊小怪的跑来，就像是自己获得胜利一样，用力的拍着秋明的肩膀。
　　眼中的厉芒一闪而过，秋明笑骂道：“很痛！别在拍了！”就和以前蓝染康成和南山禾野打趣一样。
　　“哈哈……”南山禾野憨憨的一笑，真的不再拍了，也算他有自知之明。
　　“很不错，蓝染26位。”浮竹也过来道贺。
　　“多谢队长夸奖。”秋明回答。
　　“队长走了。今天你请客，不醉不归！”南山禾野一吆喝，呼啦啦赶来一对人。
　　“哎，误交损友啊……”装出蓝染康成以前的样子。秋明拉上惣右介，和一堆人走了出去。等那些人疯完醉倒在桌子上，秋明让老板把帐记在南山禾野头上，就和惣右介一起回队舍。
　　“哥哥，你明明不喜欢和那些人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和他们一起喝酒。”或许只有和秋明拥有半身关系的惣右介才可以感受到秋明一些真实的看法。但是，他还是感觉有误，秋明不是不喜欢，而是无所谓。以前他刚加入帝国训练营的时候，教导他们的教官就说过伪装的最高技巧不是演什么像什么，而是伪装成什么就是什么。如果伪装成为一个教师，那么自己就是一个教师。绝对不抱着侥幸心理，如果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教师，那么还有什么资格让对手相信。他从来不在外人前松懈也从不心存侥幸，因为一个不小心就是死亡。所以，他在以前扮演成为一个才华横溢却高傲的想要摆脱家族的叛逆少年，那么他就是这样一个少年。现在，他扮演成为蓝染康成，一个普通的十三番队员，那么他就是蓝染康成，一个十三番队员。然后，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众人对蓝染康成的印象。而这种高段的伪装，不是现在的惣右介可以看破的。
　　“小介，哥哥这样做，是因为这样做可以让我们过的更好。就像你明明讨厌向他人乞求，甚至想要杀了对方，但是为了目的还是不得不装作很可怜的样子。”秋明说道。
　　惣右介全身一凛，原来他全部都知道，这样他还会想收留自己？看着身边拉着自己手的男人，惣右介不明白。夕阳西下，把影子拉的老长。惣右介突然觉得如果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完该有多好。
73　chapt　73　　碎蜂的话　　　
　　天桥上面，一个贵族小姐在仆人的跟随下，缓缓走过。阴天难得的一道亮光从天桥后面的天空中穿透整个苍穹，成为了这个小姐华丽的背景。小姐金色锦绣的和服更是在这道光芒的映衬下而备显华丽雍容，而她高贵疏离的表情，更是充分阐释了贵族特有的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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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桥下面，一个苹果脸的小女孩痴痴的看着走过的贵族小姐。她觉得自己的灵魂被震撼了。“夜一大人……”小女孩喃喃的自言自语。这就是她发誓要效忠的夜一大人，为了这样的夜一大人，她突然觉得以前残酷的训练和责骂都是值得的。为了这样尊敬的夜一大人啊。
　　小小的碎蜂这样想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把她惊得寒毛直竖，差点尖叫出声。
　　“你是谁？干什么？”被眼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孩吓到的碎蜂，心情很不爽，口气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问你个问题而已。”惣右介彬彬有礼的说道。虽然和秋明待的时间还不是很长，但是，秋明那种温和的绅士风度倒是学到了不少。当然，学的不是很到家，有待大幅度的改进和提高，最多还只能算是初学者，但是对付碎蜂这种程度的小孩也够了。
　　看到这个男孩这么良好的态度，更何况惣右介很可爱的脸，碎蜂也觉得自己的话似乎太过分了。有些脸红的说道：“没什么，你要问什么？”
　　惣右介把目光转向天桥，问道：“刚才那从天桥走过的小姐是谁？你知道吗？”
　　听到这个问题，碎蜂马上健谈起来，兴高采烈的说道：“那是四枫院家的夜一小姐。夜一大人已经是二番队的队长，也是邢军和隐秘机动部队的队长噢，厉害吧。”说不出的骄傲，好像自己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一样。
　　惣右介听了碎蜂的话，又看了看天桥，虽然上面除了守卫的侍卫，已经没有人了。原来她就是四枫院夜一。虽然没有见过到夜一本人，但是，谁叫他有一个立志要好好“培养”他的哥哥，护廷十三番的故事他知道的不少。而惣右介文化课的启蒙就是从这些故事开始的。
　　“原来是四枫院家的小姐，难怪了。”惣右介用和外表不太搭调的成熟说道。心里记起秋明对四枫院夜一的评价：很厉害的女人。虽然，他因为年纪还小，不知道到底四枫院夜一厉害在哪里。
　　碎蜂听到这样承认四枫院夜一的话显得很受用，在她小小的心里，赞美夜一就是赞美她自己。高兴的说道：“没错哦。夜一大人最厉害了！！我以后就要加入邢军，成为可以得到夜一大人的手下！”说这话的时候，碎蜂很激动，小脸涨得红扑扑的，就像是红红的苹果，但是，她的话却坚定非常。
　　“那你难道没有想过自己成为邢军队长？”惣右介略带讽刺的问道。他不太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希望可以专心的为另一个牺牲，而不考虑自己的利益。在他眼里，如果碎蜂是自己想要当邢军队长，才算正常。至少，在惣右介心里，人都是有自己最迫切的需要，也就是最想获得的利益，但是利益通常都是为了自己。当实现目的的手段被主流认为正确而伟大的时候，这个渴望的利益就称为理想，而实现目的的手段被他人否定时，利益就称为欲望。但是，无论如何，希望获得利益这种行为永远都是自私和利己的，既然这样，为什么又有为了他人的利益，而所谓的为了他人，也只是一种实现自己利益的手段罢了，只是这种利益需要上位者的帮助才能够满足。所以，在惣右介心目中，碎蜂的理想就是这样。
　　这种理念毫无疑问是秋明叫给惣右介的。秋明要把惣右介培养成一个立于天上的上位者，而不是单纯的一个衷心下属（当然，对秋明的忠诚是最重要的），所以，灌输的都是一些上位者的关于人性本恶的理念。而出生流魂街，受尽白眼的惣右介对于这些厚黑哲学接受起来分外顺利，引为经典。
　　“自己称为邢军队长啊……”碎蜂很可爱的望天，仔仔细细的想，终于想通似的说到：“没想过，只要队长是夜一大人，我就不可能称为队长。好好保护夜一大人，尽最大的努力办好夜一大人的任务，就是我的目标。”
　　惣右介又一次表现了他的聪慧和早熟，他细细的品味着那句“只要队长是夜一大人”，很敏锐的说到：“如果队长不是夜一大人呢？”语气中有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蛊惑和危险，毕竟还是很嫩。
　　没想到听了这句话，本来心情很好的碎蜂立刻翻了脸，恨恨的说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有谁想要伤害夜一大人，我绝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咬牙切齿的话，让可爱的小脸都扭曲了起来，变的有些狰狞。但这也表明她对四枫院夜一强烈的守护之心。
　　“是吗？”惣右介想到，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很“识时务”的没有再对这个话题交谈下去。转念一想，他开始思考自己要力量来干什么。金钱？权利？地位？名望？他的哥哥给了他这几个选择。他记得秋明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利益是高于一切的，力量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让利益得以实现。更何况哥哥曾直言不讳的对他说过，他拼命的练习，获得力量是为了地位，有了更高的地位也就拥有了更好的生活条件。但是，惣右介问自己，自己所追求的终极利益是什么？他想过拥有金钱，想过执掌权利，想过身居高位，想过名望卓著，虽然对这些东西还不是很了解，但是，他最后还是觉得这些都不是他所想要的。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可能，这种问题，对于一个思想还很不成熟的孩子来说，确实是要求高了一点。
　　正在天桥下有一搭没一搭和惣右介聊天的碎蜂不知道，在天桥另一端的隐秘机动部队大厅里面，被碎蜂疯狂崇拜，认为是端庄美女典范的四枫院夜一大人，正穿着她美丽的和服，带着她富丽的头饰，丝毫没有形象的臭骂着她的部下：
　　“你们这批废物！这个月已经十几个了，让人不声不响的杀了我们十几个人。你们这群饭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抓到！你们还算是邢军，还算是隐秘机动部队！简直就是丢我四枫院夜一的脸面！！”
　　“嗨！嗨！夜一大人，是我们的错！”领头的人把头低的恨不得贴到地板上，钻到地板下面，不住的认错，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月，刑军和隐秘机动部队死了几十个人，都是普通的队员。更可气的是，连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因为都是莫名奇妙的失踪，等到最后亲属察觉到不对，灵压消失了才察觉出来。可就是因为这样，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一个，连灵压的痕迹也没有找到。
　　“光认错有什么用！你们这些废物，有空在这里认错，还不快去想办法！”夜一快气炸了。这么窝囊的事，没有发生在护廷十三番里，却偏偏发生在隐秘机动部队和刑军里面，似乎那个杀手就是有意和她做对，真是倒霉。
　　“嗨！请大人放心，我们一定把凶手抓到！”领头的人信誓旦旦的回答。可心里却在打鼓，一点线索也没有，怎么查啊？
　　“下去吧。”夜一沮丧的挥挥手，让手下退下。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手下无能，只能怪对方太狡猾，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总队长已经和她进行了多次的谈话，如果再抓不到凶手，护廷十三番就要插手了。她刚刚接手邢军和隐秘机动部队，根基不稳，如果在这件事上处理不当，家族的地位势必受到影响，到时候，即使她靠着家族的势力依旧担任这些职务，可是，家族内部可能就会有不同意见了吧。头痛的揉揉太阳穴，夜一有些庆幸的是，浦原喜助终于在她的支持下成为十二番的队长，这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助力。但到底是谁，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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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惣右介和碎蜂道别之后，又逛了一会儿就回家了。打开门，惣右介发现秋明提前回来了，正在包扎伤口。
　　“哥哥，你怎么啦？”惣右介担心的问道。看到秋明自己包扎伤口很麻烦，就贴心的替他包扎。不是很深的伤口，但却红的很晃眼，让他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这个伤口真的很突兀，他宁愿伤口在自己身上，也不愿意在哥哥身上。
　　“谢谢了。”秋明微笑着把袖子放下。这伤，是他故意让对方砍中的，也是他故意留下的。他给惣右介的时间够久了，他想知道惣右介心底真正的看法。虽然，他早已清楚的知道惣右介的心里，但是，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和藏在心底的话是不一样的。当然，这也不排除他自己的恶劣癖好。
　　看着秋明苍白的脸，虚浮的声音，惣右介突然想起了让他觉得很可笑的碎蜂的话。金钱，权利，地位，名望，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和碎蜂一样，都是希望可以得到所重视的人的认可。所以，那些东西他都不想要，他只想自己能有力量，可以保护他的哥哥不在受伤，可以帮助蓝染康成完成他一切所想要办到的事。
　　想到这里，惣右介严肃的说道：“哥哥，教我使用力量吧，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哦，你做出选择了吗？告诉我。”秋明俯下身，和惣右介平视，温和的看着他。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哦，蓝染惣右介，否则我就没有兴趣教导你了。
　　惣右介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金钱，权利，名望，地位，这些我都不要！但我要力量，我希望我可以保护哥哥，起码，我以后可以保护哥哥不再受伤，可以帮助哥哥完成所有想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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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秋明顿了一顿，笑容更加灿烂，说道：“真是没想到，小介会想到这个？呵呵，小介真是好孩子，现在就想到要保护哥哥了。但是，我是哥哥吧，哥哥不是应该保护弟弟的吗？”秋明故意问道。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玩的太多了，真是如同本能一样信手拈来，驾轻就熟。
　　“不是的，哥哥！”惣右介听了，以为秋明不理解他的想法，赶忙说道：“哥哥，我不会拖你后退的，我……”
　　“好了，小介！”秋明发现揉惣右介的头发都快上瘾了，不是很柔顺的发质，有些枯燥，但以揉就乱，很好玩。又把他的头发弄乱，秋明说道：“我会教你的。但你的力量不是用来保护我的，而是用来保护自己。小介，我不需要你有多强，但我要求你一定要保护自己，将来，能保护好对你重要的人。”说着这些秋明自己都觉得有些肉麻的话，心里快笑到内伤，他以前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要保护什么，只是想要掠夺。他渴望着地位、渴望金钱、渴望权利，就不择手段的去弄到手，而且，属于自己的东西绝对不容许他人的觊觎。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努力保护拉斐尔他们的原因。现在，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来忽悠惣右介，他倒是觉得挺好。而且，站在对方的角度，全心全意为对方着想，看把惣右介感动的。这种话的效果绝对比命令式的效忠要好。
　　“哥哥，我明白了。教我吧！”惣右介坚定的说道。哥哥，虽说力量是来保护自己，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就是你，比我自己都重要。所以，我一定要变强。
　　小时候相对单纯的惣右介就这样被老奸巨猾的安倍秋明给忽悠的把自己卖了。而且，直到后来，惣右介自己也可以用相同的方式来使人为自己效忠的时候，他还是没有丝毫的怀疑当初安倍秋明的动机，典型的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这不得不说安倍秋明手段的高明以及功力的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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