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从今以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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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敏感得过分了。
“嗯……”陈安的一声闷哼让我意识到自己在他的口腔里有些过分深入了,那感觉一定不好,我向后撤了撤,看向他说:“陈安,来吧!”
他放开我的下面,凑上来跟我交换了一个带有男性气味的深吻,然后确认般地看着我,我闭上眼睛对他点点头。
一秒钟之后我才感觉到陈安有所行动。“阿业,让我爱你,阿业——”他在我耳边低语着,那含糊而有力的声音对我有着绝对的催|情作用,我的心跳在瞬间变得得更加狂乱,并不仅仅是因为抵在我腿间的那个巨大的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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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回复:从今以后————雪安(强攻强受)
当身体从背后被灼热的硬物骤然分开,我再一次体验到那令人头晕目眩的身心的冲击。可以感觉到陈安缓缓推进的动作,直至他完全埋入了自己的体内,疼痛和快感混合起来的复杂感受居然在瞬间将我推上一个峰顶。
还来不及在那意外的小高潮中多做沉迷,陈安已经开始了大力的抽动。那种退到出口处然后狠狠全部顶入的贯穿,激烈得几乎残暴。肆无忌惮的动作让两具身躯发出情欲的碰撞声,陈安拉高我的腰,持续加深进入的程度。
“阿业,叫我的名字!”他嘶吼着要求道。
“陈安陈安陈安!”我几乎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意识已经完全迷乱。
欲望在近乎疯狂的交缠律动中达到了极限,也许是陈安的前戏做得过于充足,我居然先于他达到高潮。当我被瞬间的极致快感所俘获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也由此驾驭了对方的高潮,陈安喊着我的名字将灼热的体液一股股射入我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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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回复:从今以后————雪安(强攻强受)
42
这天大屋的管家打电话过来:太太让您周末回来一趟。
知道了,你告诉母亲我会去。
父亲去世之後,母亲一个人独居在半山的大屋,和一群上了年纪的佣人,过著几乎半隐居的生活。我的母亲向来不喜欢热闹和交际,我承认这一点我很像她。
基本上每个月我都会抽时间过去一趟看望她,而这次特地叫我过去,会有什麽事呢?
周日的傍晚我开车来到大屋。
一走进去,母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我和蔼地微笑。
妈。
晚饭马上就好,先在这里坐一下。
我在母亲对面坐下,她的目光中虽然没有什麽异状却让我有些不安。
你田阿姨说她介绍给你的女孩你都不喜欢。闲聊了几句之後,她终於提出了主题。
嗯。我默默地点点头。
母亲宽容地笑笑,说:不喜欢没关系,不过我最近有了个很不错的对象。
我看著她没有接口。
她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你田阿姨的小侄女齐可娜,我见过,是个简单的女孩,很不错。脸上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该庆幸母亲没有直接把那位齐小姐带到家里来个相亲大会,叹了一口气,我犹疑了一下,终於还是选择退一步问道:妈,为什麽突然想要我结婚?
并不是突然,我一直在等待那一天。她看著我,很坦率也很认真,如同一贯对待我的方式,一个家庭能给予你的绝对多过你想象的,纪业,它会让你变得完整。
可是妈,我想告诉您——我并没有结婚的打算,我不想跟谁结婚。话已出口我才想到它太不够婉转,然而这已经不是我所首先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为什麽?母亲有些讶然,以往我也曾拖延拒绝过她的提议,但这样不婚的说法还是第一次提出。
你有锺意的人了?她的直感还是很敏锐。
是的,我有固定的对象,我们在一起已经快一年。
这麽久都没听你说起过,也没有听任何人提到过,为什麽这麽隐蔽?她追问。
我跟他,没有人知道。这个话题越来越艰难,我就快应付不了了。
纪业,你知道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会支持的,当初那个安雪儿尽管我觉得她并不适合你,可是你看我们不是相处得很好?说著母亲对我鼓励地一笑,期待我与她坦白。
母亲说得没错,她一直待我非常包容,和安雪儿的交往固然让她意外,但她却立刻愉快地接受了。其实,如果那时安雪儿留下来,我也许是会最终同她结婚的,只是这个可能性永远都得不到证明了。
她就这麽见不得光吗?让你要到搞地下情的地步?面对我长久的沈默,她的脸色开始有些变化。
他——是个男人。我终於轻轻说出。
什麽?一向镇定自若的母亲也不禁大惊失色,见你这样吞吐犹豫,我就知道不会是什麽好人,可是我以为再夸张不过是普通女孩甚至是酒家小姐,没想到你跟我说是个男人。
相信没有哪个对儿子满怀期望的母亲听到他亲口承认和男人在一起还能保持冷静。这是多年来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失态的样子,这和她在父亲去世时的绝望伤悲不同,而是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质疑与惊慌。上一秒锺梁纪业还是个完美的模范儿子,此刻却成了罪人,尽管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真的做错了什麽,然而有些事情并无关对错,只是不可以得到认同。
我和母亲笔直地对视了半天,并不是我想要跟她这样对峙,而是我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她我的想法,如果我可以。
是谁?告诉我是谁。她率先调开眼神,神色严肃地坚持问道。
……陈安。
行宇那个陈安?母亲再次受到强烈震撼,音调已经不受控制,纪业,你真有本事,哪怕和男人在一起你也会挑个最叱吒风云的。说到这里,她的眼圈红了,有些难堪地撇过头不想让我看到。
妈——
虽然知道早晚有一天,我和陈安不得不被第三者置评,所谓秘密并不是那麽容易守住,更何况面前的这个人是在世界上对我最重要的亲人。对於这样残酷的质问,我自以为可以做到心中有数,然而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有些事情是你无论做了怎样充足的心理建设,等到真正面对的时候却也是依然难以承受的。此刻我丧失了所有语言……
你想说什麽,我在等待你的下文。这时母亲又看向我,我只能默默地低下头,该说什麽才能如实地表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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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回复:从今以后————雪安(强攻强受)
纪业,你冷静一下,我们都冷静下来,仔细地考虑考虑,会不会是一时的迷惑,或者说你们有没有想过後果,还有最重要的是你们有信心一同走多久?她勉强压抑住情绪,试图用理智劝服我。
妈,相信我,我曾经经历的挣扎不会比您此刻的少,但是最终我不得不面对真相——我想和他在一起,对於这个结果我选择接受。希望您也是。
我不能接受,我怎麽能接受……母亲哀伤地在沙发上向後靠去,泪水终於滑落下来。
我没有什麽语言可以安慰她,此时让她如此失望难过的人正是我,而我并不能做什麽来挽回她的情绪。我坐到她旁边,拉起她的手轻轻地抚摸,这温暖柔软的母亲的手曾在我的童年少年乃至青年阶段给予我了那麽多那麽多……
而母亲只是哽咽著摇摇头,垂下眼睛不去看我。
我下次再来看您。最後我只得这样说,然後站起来踌躇了一会儿,终於转身离开。
刚出门口陈安的电话便追过来:在哪儿呢?
……正打算回家。我调整了一下情绪,以正常的口吻回答。
我去找你。
嗯。我挂断电话跨进车里。
到家之後,我没有进屋,停好车子站在院子里静静地呆了一会儿。
几分锺之後,陈安现身,居然开著一款八十年代的凯迪拉克过来。
我对著他的车弯了弯嘴角,他则一派豪爽地用力拍拍车门,说:这是我老爸的收藏。
他的品位果然比你好太多。我说完绕过车头上车。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对於我最有自信的地方给予质疑?他露出无奈地笑容,你上车来是打算要一起出去?
嗯。
吃晚饭了吗?得不到什麽反应的陈安只得开辟下一条话题。
原本我可以有一次温馨的家庭晚餐的,只不过事情总也无法那样美满……我深吸了一口气,提议道:我们出去吃?
……也好。他犹豫了一下,然後表示同意。
刚在座位上坐定,陈安目光随意向四周一扫然後勾起了嘴角,眼睛看向一个方向,对我说:遇到了一个熟人。
我跟随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个成熟大方的美女正向这边款款走来,这时陈安也站起来。
没想到会遇到你陈安,否则我就穿你送我的那套小礼服了。一开口就是熟捻到不行。
陈安轻笑,说:奥黛丽,让我为你介绍,这是梁纪业,你一定知道他。
我站起来,对她点点头。
那个叫奥黛丽的女人妩媚地一笑,开玩笑说:这是什麽世道?长得英俊不凡的人都去做生意了,香港的娱乐圈怎麽办?样子看起来很市侩。
放心,奥黛丽,你的旗下从来就不缺帅哥。
那倒是。说著她得意地笑了,然後目光在我和陈安之间摆动了几次,狐疑地问:说真的,你们怎麽会一起来吃饭?
陈安刚要回答又被她打断:算了算了,我没兴趣知道。说著回头看看自己的桌子那边,说: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就不多做打扰了。
陈安看了看那边桌前的知性美女,问:是新人?
奥黛丽很干脆地否定:不,这个是我朋友,你小子想都不要想!
陈安看了看我,讪讪地说:怎麽会!我只是随便问问。
奥黛丽临走之前再次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扔下一句:公司破产想加入娱乐圈的话尽管来找我。施施然离去。
重新坐下之後,陈安含义深刻地对我说了一句:别小看刚刚那个女人,香港三分之一以上的娱乐圈都在她的控制之下。
看得出来。我的语气极淡。
他看看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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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回复:从今以后————雪安(强攻强受)
43
这个晚上的节目似乎出奇地多,从餐馆出来,迎面就遇到了丁力持,陈安和他交恶,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陈总、梁总,真是相请不如偶遇啊!”他走上来,状似亲热地说。
陈安冷淡地看著他没出声,我只得说:“幸会了丁总,我们就不耽误你用餐了。”说著要走。
“不必这麽著急吗!”丁力持出声留人,“我倒有些好奇了,上次你们两位的合作传为行业内的佳话,没想到两人也私交甚笃。”
我把目光投向他,冷冷地问:“丁总这是什麽意思?”
他刚要开口,刚刚那个奥黛丽突然出现,嚷嚷著:“等著急了吧?宝贝。”说著很自然地挽上陈安的臂弯。而那个刚刚远远坐在一边的知性美女则站在了我身边,对我投以得体而略显亲昵的微笑,外人看上去,我们的关系一目了然。
“原来是四人约会。”见状丁力持冷哼了一声,又说道:“梁总什麽时候也变得这麽洒脱不羁了?”
奥黛丽再次抢在所有人之前开口:“我看看这是谁?哦,这不是TVB力捧的新人,咦?叫什麽来著?——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就让你在我的报纸电台上露脸,保证全港人民记住你的名字。”随即递上一个大大的笑脸。
丁力持身边的那个年轻女孩暗暗扯了扯他的袖子,显得有点心虚和焦急,他转头看了看她,有些不甘心地说:“想必你们接下来还有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活动,我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说罢带著女伴怒气冲天地走进餐厅。
四个人在原地沈默了一会儿,气氛莫名有些凝滞,直到陈安打破它,快速地说了句:“我送奥黛丽回家。”然後就钻进了自己的车子。
奥黛丽对她仍站在我身边的朋友挤了挤眼睛,又对我笑笑,说:“家欣交给你了。”我点点头。
转身对那个一直保持安静的女孩露出一个微笑,说:“谢谢你,家欣?”
“你好,我叫余家欣。”
“你好,梁纪业。”
她呵呵一笑,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家父余克俭。”
余家——香港的豪门望族之一。原来面前这位是名门之媛,她开门见山地自报身家,但语气中没有炫耀之意,只显得她为人坦诚。
我一笑,说:“那麽我有这个荣幸送余小姐回家吗?”
“就等你这句话呢!”看来性格也颇为活泼。
“要不要去喝一杯?”车上,余家欣突然开口。
见我有些惊讶地看向她,她解释说:“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我不由苦笑,我已经到被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透的水准了吗?她这时又说:“不用觉得难为情,我大学学了六年的心理学。”
“噢?是因为兴趣?”
“没错,想知道这个世界多一些。如果是事物呢,亲自去看一看摸一摸试一试就可以了,但人则不同,如果没有正确科学的方法是怎麽都没办法了解其内心的,所以我下定决心学好这个。”
“看来你已经学有所成。”
“只能说比普通人敏感那麽一点点,人的奥秘太多谁都没有把握一一掌握。”
“为什麽那麽想了解他人?”
“大概是因为想通过了解他人来了解自己……”说到这儿,她突然停下来,有些好笑地看著我,说:“我怎麽感觉你更像一个心理学家?不知不觉就让我说出了从来不对别人说起的话。”
我笑笑没有回答。
最终还是把余家欣送回了家,为她打开车门之後,我说:“今天有些晚了,改天一定和你去喝一杯。”
“那麽说定了。”她淡笑著与我交换了行动电话的号码。
回到家意外地看到客厅的灯亮著,打开门陈安坐在沙发上抽烟,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呼呼地灌进来。
我换上拖鞋打算直接上楼,身後的人这时开口:“怎麽?跟我在一起被人看到很丢脸所以生气了?”语气中满是冷酷的讽刺,他极少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
我还没说什麽,他倒先发起脾气来,我站定转身看著陈安,说:“你送她回家怎麽不顺便留宿,嗯?”
“你到底在说什麽?”他怔了一下,然後烦躁地露出一脸“你简直不可理喻”的表情。
“我在说什麽?我在说被人看到又怎麽样?谁用你那个什麽奥黛丽来帮忙?”
“奥黛丽又哪里让你不痛快了?那次我们在警局你以为真的没有记者拍到,要不是她帮我压下来,你我能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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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回复:从今以后————雪安(强攻强受)
“这麽说我要感谢她喽!”
“不然怎麽办,你愿意让人猜忌你?”
“陈安你少拿我当作借口,你自己不也是想著如何让这段关系避人耳目!”我脱掉外套甩在沙发上。
“我这麽做是为了谁?”
“我知道你为了谁!”我有些口不择言了,“一边享受著花花大少的名声,一边还有充满了神秘感的地下恋情,陈安你的生活还真够丰富啊?”
“你——”他不可置信地瞪著我,好半天才找到语言:“梁纪业你也够了,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病,才找你这麽一个不懂得回报感情的冷血人,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想想我的感受?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今天就告诉你,自从跟你上过床之後,我就没碰过任何一个男男女女的手指头!你现在因为这个来指责我!”
“少说得像情圣一样!”
“赵浩辉那次我就知道你很怕——是真的很怕,一点也不想让我们的事情公开……”
听他提到赵浩辉,我有些迟疑。其实我和陈安都知道,那件事已经触及到了彼此之间关系上的某种底线,让我们感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