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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家有夫郎 作者:思淼(晋江2013.02.08完结,三教九流,天作之和,1v1)-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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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萝听完,双身子?两个?难怪肚子那么大。她又马上跳起来怒道:“保不住,为何保不住!”
  现在的田萝完全化身为发怒的老虎,医者不自觉把头缩进领子里,怕那怒火会掉到她身上,哆嗦道:“正君,正君是否在先前受过惊吓,受寒。正君本就体虚……”
  田萝想定是被抓去时落下的病根,便打断她的话问:“那有何办法保住胎儿?”
  医者几乎不敢去看田萝黑到锅底似的脸,说出来的话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咬到,“依小人看,须得,用药物拖延,到京城找御医为正君渡药,舍弃一子。”
  在一旁同样着急的田筝,听到此话,整个人也蒙了,原想怀了双生子是极好的征兆,这下,居然要成了累赘似的东西要舍弃。可他嘴上立刻喝道:“大胆庸医!我命你都要保住,保不住就要你的命来陪葬!”
  医者摸摸脖子,吞下一口唾沫,为了活命她拼命想,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一个法子,重重拍了下额头,喜道:“小人想到一味药,无根草。以无根草为引加几味药材喂下,再细细调养,便能保住。”
  田萝问:“无根草在哪?”

  第三十九章 求药

  “无根草长在雪山之巅,只在夜间吸取月华月圆之夜采集药性最好,形状为八片叶,叶上有八片小叶。曾听先辈说,仅有三株收藏在皇宫大内,女皇就在两年前提及有无根草,恒德贵君怀孕她大可安心了。”
  “是曾听说过,无根草在皇宫。”田筝被这一提醒,便想起无根草确是西域贡品,仅有三株被皇宫纳入宝库。若不是恒德贵君怀孕,世人还不知道,无根草被收藏在皇宫里。
  田萝才不管在什么皇宫大内,她现在只想怎么拿到无根草。若是凭借她的身份倒是可以向圣上求取,这样想,当务之急就是先稳住逸仙的病情,火速赶去京城。
  有了韩逸仙这一茬生病,原先赶去京城要两日时间,便生生压缩成一天半。
  田萝进入熟悉的府邸,迎面而来一名白发苍苍的麻衣管家和一位黑衣中年女人。田萝小心翼翼抱起昏迷不醒的韩逸仙,韩逸仙的眉头紧皱,苍白的唇色越显得他羸弱不堪,似要枯萎的荷。是什么时候韩逸仙竟瘦得像是只有腹部的重量?田萝抱住他往内里去,急匆匆对管家道:“麻婆婆,为我准备热水、暖炉送进来。”
  黑衣女人刚想跟进去追问,她从没看到田萝的表情那么严肃,料想定是重要的事发生。她刚想跟进去追问,田筝拉住她道:“虹婶,田萝的夫郎出事了,具体的,你问我就成。”
  田萝拧干水拿热毛巾给韩逸仙擦擦脸,再渡点水给韩逸仙滋润一下嘴唇。她只觉得韩逸仙身上有一股难以消散的冰凉,她一靠近浑身就哆嗦。她用被子抱住他裹紧,把暖手炉塞进他冰冷似水的手,许久仍然热不起来。就干脆韩逸仙搬起来坐好,给他输内力,驱散身上的寒气。
  待等到韩逸仙身上温热起来,便重新给他裹好被子,掖好被角。下床的时候,头一阵晕眩,差点撞到床头。昨夜一直睡不着,也没心思吃饭,她害怕韩逸仙突然醒来要说什么话,她听不到。
  那医者说无根草要尽快服下,不然韩逸仙就有生命危险,最坏的打算就是请御医堕胎。
  自成亲以来所有事都是韩逸仙帮她选的,这次让她自己来,就算只有一丝机会,也要抓紧。
  两个都是她的孩儿,做母亲的不会舍弃任何一个,绝对不会让逸仙伤心。
  拿出压在箱底许久没穿的正装,浅金桃红二色撒花褙子朱砂中衣,石榴红绫出风毛金襦裙,一条湘色撒花腰封,配上豆绿色宫绦,再披上蝴蝶流云披帛,平添了锦绣华光。她对着镜子抓着手勉强挽了个堕马髻,配上珠翠点蓝簪,并几朵蔷薇花。皇室的规矩,世女头戴蔷薇,侯爵头配芙蓉,王爷为石榴,女皇则为万花之王牡丹。田萝现在正是打算以世女身份去面圣。
  她俯身亲了一口韩逸仙的嘴角,抚平他皱起的细眉。没事的,她会尽早回来。
  出了门,她对麻衣管家道:“麻婆婆,给我去面圣的金牌。”
  因田千秀两人还未回来,田萝便自作主张自己去皇宫求取。虽然她有着一身偷取的功夫,可去大内偷东西,她自认为没这个本事,大内高手如云,况且是宝库,看守的侍卫足够让人头疼。最快捷,也是最方便的方法就是去求取。她小时候有见过这个皇帝姑妈,说不上熟悉,却对自家老娘颇为倚重。
  麻婆婆给了她一块金牌,有此金牌可以随时进入皇宫,还是田老娘年轻时常用的。
  田萝一踩马镫,如燕子般轻盈跃上马,便扬长而去。
  只能看到后面红色烟霞般的背影。
  在马上田萝想了很多,一年前,她收到消息,女皇在京城召见她,许是要谈她的婚事。女皇的召见,她不得不要和韩逸仙道别。
  那是自洞庭湖后一个月的事,韩逸仙自那以后便总是说,如果她再出远门一定要同他说,哪怕是留下只言片语。
  田萝记在心里,传了口信给他。居然得到他的回复,说他晚上在院子摆了酒席。
  田萝按约到了,院子里没有一个仆人,只余下流水叮咚的声音。韩逸仙磨蹭了许久才出来,穿着一身禁忌的水红,墨发三千仅用一根流云碧玉簪束住,腰间的黑色绸带衬得他腰若素柳。他荷色的唇抹了一层薄薄的绯红,一张一合似夜妖魅惑人心。
  “你说,若是我把你灌醉,你会不会走?”
  “逸仙,你忘了吗?我可是千杯不醉。”
  不想,韩逸仙没喝几杯自己先醉了,在她怀里胡话连篇,说他要穿红衣嫁给她。她如果不走就好了。
  田萝才反应过来,韩逸仙穿红衣是为了她。
  幸好田老娘和田老爹在京城,便可传信给他们,用了个理由回绝了女帝。
  京城的路田萝非常熟悉,不消一盏茶时间就到了紫禁城下。
  此时天空落雪霏霏,太阳却晴朗。皇宫中金碧辉煌的建筑都铺了一层细雪,阳光照在上面,竟有些水晶宫般晶莹剔透的感觉。零落几人在朱门外扫雪,两排手持长枪的城门兵似两排白杨挺直站立。
  田萝下马,抛开马鞭,提步递上牌子,便进了皇宫。
  自城门外守门兵收到那张金牌,宫内便有人通报女皇靖安侯世女求见。
  女帝名为姜炎昭,世人称其为昭帝。昭帝听到田萝前来,纳闷弟妹田千秀没回来,小侄女居然赶着来了。因着好奇,昭帝准许田萝进殿。
  田萝敛衣,肃容进了延庆大殿。
  她对这个皇帝姑妈的印象不是很深,只记得她高居帝阙之上,十二道玉珠为旒,尽是一派威严的王者气度。除此之外,她和这个姑妈真的一点都不亲近。延庆大殿白玉铺地,田萝看到自己垂首行礼的影子。她进来才发现殿里还有一人,站在一侧,许是和昭帝商议国事的官员,但是官员为何穿着捕快的红色箭袖官服?
  昭帝开口,“田萝,何事来求见朕?”
  微沉的女中音,传入田萝耳朵里,竟像是天上梵音。田萝肃然一振,悲切道:“恳请皇上能赐微臣一味草药。”
  昭帝沉吟一声,没有答应,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听闻你娶了个民间商人的儿子?”
  田萝暗道不好,皇上一定知道了她是来为韩逸仙求的药。田萝低调娶了韩逸仙,就是怕女皇姑妈会反对,虽然她不是自己的爹娘,可女皇曾透露要她娶廉王的小儿子。
  田萝忙跪下回道:“是,微臣是娶了韩家的儿子。”
  “那,朕要你娶廉王的小儿子为正君呢?”

  第四十章 易小芙

  昭帝眯着眼睛目光如炬注意着殿下人的每个动作。
  田萝似乎震惊到抬头看了眼昭帝,昭帝同样锐利地望进她的眼,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田萝捏紧拳头,挺直脊背,回道:“田家的女人从不娶二夫,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为何你母亲不娶其他男人?因为你父亲是朕的胞弟,你母亲敢娶其他男人吗?而你娶的是卑贱的商人之子,也配和你父亲相提并论。”竟是满是轻蔑。
  田萝强行抑制住要跳起来的欲望,双目含了火对着昭帝道:“那恒德贵君便是天生金枝玉叶吗?”
  恒德贵君说白了就是高官从坊间挑出来的娼子。
  “放肆!”昭帝拍击龙座上的扶手。
  “贵君的事,你也敢提,田萝你不要命了?”昭帝声音阴冷。
  “皇上不容臣说恒德贵君,也请皇上以此体恤臣。”
  “臣绝对不会娶廉王小公子。”说完此话,田萝额头点地,脊背弯成坚硬的弧度。
  她就这样跪着,似乎皇上不说话,她便不起来,以此来抗拒圣上的成命。
  谁料,一声笑声破了这僵局,昭帝抬袖遮住她的笑容。和十弟信里描述的一样,田萝这孩子确实倔强得很。
  “田萝,平身吧,朕不是棒打鸳鸯的人。”
  田萝一头雾水,皇上这是演的哪一出?
  “你要求什么药?”皇帝看着田萝一脸迷茫的样子,心里突然一阵畅快。
  “无根草,臣的正君已怀胎七月,突然腹痛,医者说要无根草才能保证父子平安。”田萝想到韩逸仙正在家里等她,脸上的表情变得焦急。
  “朕确实有,但是你无立功,朕为何要将如此宝贵的草药赐给你?”
  田萝急忙道:“臣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只要陛下赐臣草药。”
  “你可知道朕三皇女之事?朕命你与祁捕头将此事重新调查清楚!”昭帝重重说道,若不是祁捕头上奏月尚书的冤案,她还不知道从何察起这段皇家私案。
  田萝这时才注意一直站在一旁,毫不起眼的祁素柳。祁素柳依旧是冷然着脸,瞄了她一眼便转开视线。
  出了皇宫的路上,田萝怀里捂着一个锦盒,锦盒内装着的正是无根草,幸好恒德贵君用了两根,还剩下一根。而她身旁同样骑了马的祁大捕头,两人同行。田萝问起芙蓉面易小芙,祁大捕快的脸绷得更紧,回了句自别了开封便再没见过易小芙。田萝了悟,两人是感情上出了点矛盾。在路上不好多谈,田萝便约了祁素柳明日到府上详谈。
  田萝加快速度,回了田府。把无根草给了医者拿去熬药,自己到房里守着韩逸仙。
  韩逸仙居然幽幽转醒,才不到两日,他被折磨得一张俏脸变得蜡黄毫无血色,他摸摸还在抽痛的腹部,看到床边的田萝,便虚弱地问:“孩子没事吧?”
  田萝抓住他的手,泪水不受控制落下来,“傻逸仙,你还问孩子,吓死我了。”
  这时医者端了碗药进来,不知不觉房里多了许多人,田筝、虹婶、宝静、麻婆,大家都看着田萝把那碗药端过来。
  田萝一勺勺吹温,送到韩逸仙口里。
  待一碗药喝完,韩逸仙奇怪地问:“怎么都盯着我喝药,出了什么事?”
  他不知道自己方才从鬼门关绕过一圈。
  田萝咧开嘴笑道:“没事,没事,大夫说你要多休息,瞧你瘦的,不补补怎么生两个孩儿。”
  韩逸仙呐呐道:“你知道了?”
  田萝点头,两个还未出生就让人担惊受怕,真不知道出生后她做母亲的会面临什么?
  “我很开心,太惊喜了!”田萝回应。
  “这一点都不让你惊喜,田萝。”他在说田萝开心的表情表现的太假了。
  宝静虽然不懂什么,但看情形不对,也就默立一侧。现在田姨如此嬉皮笑脸的模样,她看在眼里,却只觉得这份开心有点甘甜,如嚼颗橄榄,先是苦涩,慢慢的才能嚼出清甜的滋味。
  过一会儿,药效上来,韩逸仙慢慢合上眼眸,手放在隆起的腹部,含着浅笑睡下。
  众人退出房间后,田萝提起的心放下,全身疲软瘫坐在椅上,不能动弹。
  虹婶看着田萝如蔫了的花,安慰道:“打起劲来,总算是没事了,以后要再有什么事,你这样子怎么承担?”
  显然虹婶的安慰很激励田萝,田萝把快要掉下来的屁股移到椅子中央,坐好,哼了一声做回答。
  田筝□去问:“你进宫,皇上有说什么?”
  “嗯,有。”田萝迷蒙着眼,懒得回答了。皇三女这事棘手得很,田萝心里一团乱,这抽丝剥茧的事最好让祁大捕快担着。她的脑子小,还有个夫郎要照顾呢。
  “田姨,韩叔叔没事吧,他还答应要给我画小鸟呢。”
  这孩子,尽担心这些。田萝想着拿袖子掩嘴呵欠一声,把不停询问的人抛到背后,快步走进房间关上门,除下发饰、衣物,躺在韩逸仙身边,圈住他的腰,捏捏手下的触感,觉得还是胖点好,抱着很舒服还很安心。
  第二日,田萝直睡到日上三竿,韩逸仙还未醒来。
  她突然想到和祁素柳的约定,忙起来收拾好。用了早点,将从安乐带来的礼物清点一下,拿了韩逸仙放在红漆盒里的单子,田萝顺便拿过韩逸仙常抓在手里的账本,一本册子里写满蝇头小字,还用红笔标注好,真是认真的可怕呀。田萝把账本放一边,挑出礼单,上面是认真的簪花小楷。却让田萝觉得异常牙疼,叫了几个仆妇,分配了礼物,就派发出去。在上面还看到一个没见过的韩逸仙的姑妈,改日得去拜访一下这位长辈。这位长辈她只见过一面,在婚礼上出了一次场,尤记得是个看过去很老辣的妇人。
  全派发完后,田萝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耳尖听到楼顶一声瓦砾的脆响,谁敢在田府头上撒野?
  田萝马上攀着柱子爬到房檐,看到一抹来不及闪避的白色衣袂。她循着过去,那偷偷来的人只藏在大石雕后,没再移动。
  她看着穿了纯白衣裳的背,拍了偷来者的肩膀。
  来人转头,竟是没戴面纱的易小芙,易小芙的一双眼睛有点红,看到田萝竟变得更红了,他哀哀叫了声:“前辈。”
  “你你你,也太不争气了,被祁素柳三言两语给甩了,还巴巴地从开封一路跟到京城,这样就算了,你不去祁府蹲着居然偷偷跟着祁素柳四处走,如果不是今天祁素柳要到我府上,你是不是要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真是气死我了!”田萝每拍一下桌子,易小芙的肩膀就颤抖一下。
  “不行,你都是她的人了,我要跟她评评理!”田萝拉起袖子,站起要往外走。
  易小芙忙拉住她的袖子,眼圈红红道:“前辈,不要去,都是我自愿的。”
  男人只要一自愿,女人就有机会流氓。这样不是办法,易小芙就打算一辈子这样跟着?肯定得去讨公道。祁素柳此人看过去虽然冷酷了点,却没想到是个十足的负心女。
  “那你想如何?或者你就这样一直跟着?”
  易小芙垂头,沉默了,泪水就一滴一滴打在自己的手上。
  “好好,你也别四处走了,祁素柳现在要和我办件公事,会一直来我田府,你便住在这里,瞅准时机把祁素柳的心抓回来,懂吗?”
  易小芙乖顺地点头,丝毫没有以往嚣张的气焰,实在是悲伤之极呀。
  到了晌午,祁素柳如约而来,一身白衣外加上毛绒绒的白色斗篷,腰间一把剑,从马上下来,端的是潇洒的小龙女。
  田萝给她看座完,咳嗽两声道:“昨夜我梦到小芙了,他对我说,你让他非常之难过?”
  祁大捕头身上散发着丝丝寒气,回道:“他若是难过,肯定会自己对我说。”
  好啊,这么了解,还舍得甩人。
  “那好,那我就去梦里对小芙说,叫他当面和你说。”田萝端起茶喝了口,居然是凉的,她叫仆人上热茶。
  那名仆人上来,穿着天青的下人服,蒙了面。但从身形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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