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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家有夫郎 作者:思淼(晋江2013.02.08完结,三教九流,天作之和,1v1)-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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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块玩,想起以前田筝包子的模样,跑起来肉墩墩,就对蹴鞠来了怀旧之情。
  她也是踢了一脚好球,因想要先给梅文燕几分面子,让她开个头,进了一球。就当热身而已,梅文燕心里快活,连进了三球,脸上笑容更盛,眼底不屑更多。
  田萝扭脚,两手摩擦,笑着露出虎牙,热身完毕。
  韩逸仙伸手摸摸身侧,没人在,被子是凉的。一骨碌便坐起,外头罗云听到了声响,端了洗漱的水进来,“妻主呢?”,用手捂着嘴,打了哈欠,眯眼问。
  “早起了,听说遇上梅姑奶奶,到了花园,玩什么,蹴鞠。”
  擦完脸,韩逸仙听到蹴鞠一词,觉得分外熟悉,田萝似乎和自己提过,还拿了球给他看,料想不会输给梅文燕。
  “刚刚听伺候正君的小厮说,梅文燕踢得一脚好蹴鞠,赢了姑奶奶三球。”罗云贴心地将韩逸仙早晨要看的账本给他。
  “哦?那便起身去瞧瞧。”将账本放在一旁,勾起衣服,一件件穿好。
  田萝耍了一个顶背,回身球落脚尖,虚晃两下,把梅文燕晃的眼花。
  自韩逸仙翩翩来到花园,田萝便想吃了贴提神药,不似刚刚软绵无力的样子,特别有劲,还兴冲冲朝韩逸仙叫道:“来一个“隔山打牛”!”
  提脚踢球,那球像长了眼睛,从梅文燕的裤裆下穿过。
  韩逸仙一时没忍住,笑了一声,笑声会传染似的,花园里除了韩人悦和余侧夫没笑外,都捂嘴笑。田萝还不好意思地摸头,对着梅文燕羞恼的脸一脸无辜,“梅姐姐,原谅则个,我见了我家夫郎,便忘了场合。”
  梅文燕吃瘪了,输了田萝一球,还是被人耻笑的一球,心中郁结,沉着脸不说话。
  倒是韩逸仙携了韩人悦上来,“梅表姐,安好。”
  “我家妻主孩子气惯了,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她才点头,见韩逸仙和田萝默契一笑,便拉住韩人悦的手,“我怎么会为此等小事生气,游戏罢了。”其实心里在骂田萝滑头,瞒着自己会玩蹴鞠,还精通的样子。
  “我看田萝姐姐很是精通蹴鞠,是什么玩的?”韩人悦看懂妻主的心事,很可人地问。
  田萝口快,“我小时候就玩了。”
  韩逸仙补道:“我家里的嬷嬷是京城出来的,回了安乐,才传过来的。”
  他话说的不露痕迹,梅文燕心想,怪不得,土鳖会玩时兴的游戏。又想想,不对啊,小时候就玩,玩的比她还好,按理不是才传来的。梅文燕官职不高,但极为鬼灵,脑子一转便瞧出不对,余岳父也瞧出些不同,两人看田萝的眼神都变了。京城中的达官贵人常玩的游戏,而田萝这土鳖也会玩,这里究竟是何猫腻?
  “弟弟,弟妹,我和你嫂子先走了,走的兴起,连早饭都忘了。”
  韩逸仙说完带着田萝就走,问了几句方才的情形,田萝自答了,和韩逸仙用了早饭交代几句话便往松山书院办正事去了。
  松山书院背靠青山,周环绿水,青松姿态挺且直,铮铮向上,以为傲骨。是安乐第一大书院,与京城的香山书院、杭州秋山书院同誉为大民三大书院,朝廷中有许多高官便出自松山。读书,对于田萝来讲,是头痛的事,既会念又要吟,会折磨的人半死。幸好田老娘看的开,并不强求田萝念书,只要求能识得字就成,不求田萝去考科举光耀门楣,她自己半生读书,不想田萝走自己的老路。
  田萝乐得自在,年少游戏江湖,认识韩逸仙此人后,便想着如何讨好韩逸仙,想到逸仙吟诗作词都是精通,就假装成游学的学子,混到书院,抄点书中语句,编成情书,给韩逸仙捎去,那些书信至今都压在韩逸仙的书房里。
  又是一声响亮的推门声,把正在打分的姜院长吓一大跳,愣是将得甲的写成了丙。
  姜院长放笔,也不生气,习惯成自然了。
  “什么风,是西风,北风,东风?把你这大忙人给吹过来?”
  是啊,最近,我是真的很忙,不愧是姐妹,懂姐姐的处境。
  “我们镇的“书画大赛”何时开始?”她不废话,直问了。
  姜院长真给问愣了,田萝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个了?真是神奇。
  “过不了多久,下个月吧。”姜院长在心里默念时间。
  不成,一个月太长了。田萝拉拉院长的袖子,“太久了,兰花这几天开得正盛,何不开在这几天。”,这是韩逸仙给的点子,“凑个时节,美名嘛。”
  “不成,你来的太突然,还叫我提前,我心里不安的很。”
  “嘿嘿,提前是有好处的,往年你不是叫我给你投点资费吗?今年,我哥打算投了,但要三天后办,你看着,好不好?”带着点诱惑的语气。
  “真的?”姜院长难以置信,天上掉馅饼了吧。
  田萝再加一剂,“你不是想在水上,用画舫连串举办吗?我哥说他可以拿出几条画舫。”
  田老板表示,当田萝的哥哥真心伤不起,躺着中枪啊。
  “真的?”姜院长差点跳起来,梳头发,梳头发,镇定。
  “绝对真实,我可以保证。是我哥叫我来的,他要这么做肯定有事,我们尽管捞他剩下的好处就成。”田萝拍胸脯保证。
  “好,就这么定了,我来写邀请的筏子。”姜院长拉袖子,从柜子里拿出兰花样式的花筏,便提笔走游龙。
  田萝看她一脸正气的俊模样,越来越满意,觉得和她做朋友是她生命里做过最好的事之一。
  姜老板感受到田萝火热的目光,背上起寒毛,总觉得什么要发生什么事。
  田萝顺便和姜院长蜻蜓点水似的说了梅西城的事,说他很可怜,叹他就要成为家族的牺牲品,可惜了梅西城那样的人品。也没提要如何解救他,给姜院长留个印象,提了撒花裙子就走。姜院长还真顺遂了田萝的意,加深了对梅西城的怜惜,再加上那次梅西城祠堂揭了面纱,说的那些话,敬佩他是个不寻常的男子,隐隐有想要结交的念头。
  芙蓉面真名易小芙,他和六扇门第一捕快可称得上形影不离,他刚出道江湖,偷盗成瘾,偶遇祁素柳,祁素柳追,他要跑,被抓到可是要坐牢的。但当祁素柳不追了,他反而跟着她不放。田萝便总结出一个定律,某女喜欢某男追,某女不追某男,某男会心理落差发现自己喜欢某女,便反过来追,最后圆满,男女不过是纠缠二字。这个定律屡试不爽,易小芙听了欢喜地拍手,谁说猫鼠不能一家亲呢,他和祁素柳便是反例。
  易小芙与田萝两人凑在一起聊天,能聊上一个中午,喝了口茶,继续聊那峨眉派道长的挖耳勺。祁素柳虽然清净了不少,但纳闷,田掌柜的魅力难道比她大,或者她正在掉进名为纠缠的无底洞。
  田萝拍手,眉飞色舞讲起她偷听到峨眉道长和她初恋情人的谈话。
  易小芙听得仔细,这可是取经,将来在外面或许有用的经验啊。
  待讲到口干舌燥时,客栈进了个人,那人一身仆役打扮,凑到田掌柜面前,叫她借一步说话。
  仆役说,风月楼月湘乡有事要找。

  第八章 大师兄强势归来

  田萝拍拍满手的花生皮,跟着仆役走出去。
  她可没有义务帮月湘乡脱籍,惹得一身腥臊,但可以转给别人,祁素柳可以,老哥也成,她一个平民百姓,还要不要安乐地活着呢?遂她就想出去说个明白,我只想偷你的香囊,不偷人的。
  月湘乡的轿子停的很偏僻,远远见他如弱柳扶墙般站着,水袖垂在野草上,别有一股风情,他就是将四件衣服穿的整整齐齐,你也想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刮下来。从他身上透出隐秘的狐臊。就这样对田萝盈盈下拜,眉尖带蹙,直勾勾看着田萝。
  田萝如没接收到他的信号,神色自若。当初韩逸仙隐秘诱惑她时,可比这个好看几倍呢。谁说大家公子哥注意仪态了,当心上人将离去时,比那些风月场上的人,更豁得出去,真是怀念当时的场景啊,田萝吸吸哈喇子。
  “湘乡还怕小姐不来了。”
  “我怎么会不来,平日里我闲的很,闲的发毛了,走几步路来和你说句话的时间是大大的有。”
  “那湘乡在前面亭中办了好酒好菜,小姐若是真想说话,可移步里面。”说着,便要引路。
  “被我家夫郎知道,我可是要死的,不去不去。”田萝直说,摇头挥手的,颇有傻气。
  月湘乡没料到田萝一口拒绝,但想起那人的嘱咐,他不禁鸡皮疙瘩全起,又道:“无事,在小姐面前,我能做什么?进去不吃酒,说几句话也成,这香囊之事我们可以商量一二,若我不给,小姐就算是“摘星手”也难拿到。”
  此话戳中田萝的心,进去只说明白不喝酒就成,但她若知道进去后将面对的人,她真是千万都不会去。
  亭子里还坐了一个人,那人长发如流水。以往田萝闭着眼睛都能将这人的样貌画出来,凭着她不入流的画工,还常让这人开心她跟着更开心。那人背对田萝,墨发上挽了一个小髻,戴了一只镂空雕花的步摇簪子,在阳光下和着青丝,迸出华丽的光泽。
  月湘乡先是上前请安,“越家主,湘乡幸不辱命。”
  “你先下去,让我和田小姐说句话。”
  月湘乡眼神一暗,照着原先越家主说的,他要和田萝说上几句话的,现在反倒叫他先退下,他握紧手,仍是退下。
  田萝心里大起波澜,越家家主,越员外,越如之,是一个人?
  听说越员外醉心花酒,不问俗世,酿酒赠人,怪诞不羁,在一月前立下谁人偷下香囊便送那人三坛前朝好酒。安乐江湖人,听此便说,除非有“摘星手”来偷,才成。但摘星手早已隐匿,无人知道下落。以此类推,是有人想借此找到“摘星手”。
  田萝不敢迈进半步,想过很多相逢的场景,她可以依旧没心没肺的大笑,开开小玩笑,说她自己成亲了,你还没成啊,轻功比我好也没用。潘云山门又出了个和她齐名的盗贼“芙蓉面”,你不是追随沈修去雪域练神功了,怎么回来了?难道雪山太冻了,冻得不能动弹,不能飞起来去摘梅花吗?或者是你良心发现,回来道歉,那可没用了,我的夫郎比你还好,还怀了小田甜,下次你再回来,我的小田甜都可以喊你叔叔了。
  口里滋味不知是涩还是酸,她舔舔嘴唇,喊道:“如之,你找我干嘛?”哎,千百个设想,最后出口的只剩一句干巴巴的话。
  “我更希望你能说,我怎么这么晚回来。”越如之转身,额前丰厚的刘海下一双浅蓝眼眸眨了两下,无辜茫然的睁大细长的眼睛。
  她疯了才会这么说,“你回不回来,已经不关我的事了,如之。”,我们亲密的关系,自从你走后便结束了,她娶了夫郎便没有再有回忆连续下去的可能。
  “你就不让我解释吗?我为何会成为越家主,你一点也不好奇?” “你了解我,我真的好奇,但你说就说,不说,我就回去做生意了。”
  一脸老实掌柜样,让越家主咬牙切齿。
  越如之站起,一阵风过便站在田萝对面,一只手擦过田萝的耳鬓发梢,“我找到你,不是听你和我恩断义绝的,小师妹。”
  清风拂过越如之腰间的流苏和玉笛,使之衣袂翩飞,更似天上仙子。
  田萝傻兮兮咧嘴笑,“大师兄,你老爱开玩笑了,师妹怎么会和你恩断义绝,难道是来叙旧情的?那可要会潘云山聚聚了,师兄师弟们分散几年,彼此都想念的紧。”
  她一个思想跳跃,将话题引向潘云山,她现在芳年二十,曾在潘云山住了七八年,认识了一干师兄弟、姐妹,潘云山沈师傅治下严谨,但还是管不住田萝一颗蠢蠢欲动的少女心。不仅带坏师兄,破坏门规,搅得师兄弟姐妹们个个私下闹翻天,沈修那个头痛啊个,抓住田萝一个错处,派去思凡谷守山门。她和大师兄越如之,从小有馒头分着吃,有罚他顶着,有福共受着,田萝初初将他当作好姐姐,有什么心事口无禁忌地说出来,但年龄越大,味道就变了。
  越如之的玉手在袖子里握成拳头,笑意欲发的浓,田萝听到咬牙的咯吱响,不禁缩了脖子,这是越如之爆发的前兆,她以前不害怕,还能取笑他两句,现下倒有点怕,自从越如之离开她,回忆往事总总,她觉得没看懂这个人,以前况且不了解,现在更不知道他费尽脑子找自己所谓何事?
  越如之见小田螺缩进螺壳,拳头放松,不再笑了。田萝逼不得,一逼就躲。
  只好保存最后的话语权,坐回亭中,浅酌了一杯酒,见酒中荡漾碧绿,心里一片清明,田萝傻里傻气回避了他的话,如田螺壳硬打不开口子,就她那夫郎的口子不就大开着。
  他浅笑,“我去雪域,虽是借口,但确是逼不得已。”,眼底沉淀了深蓝忧伤,他着实不信,田萝会忘记过去种种。
  观其浅蓝眼瞳,高鼻深目,便知他有胡人血统。他那眼眸世间少有,她仅见过此一双。柳三的画本小说,常常有这等对话,下面女主角通常会说些什么?我明白,我晓得?都套不进现在的场景啊,过了一段沉思,田萝想了几十种回答,还是说了没水平的话,“大师兄,打住,我牙疼,先走了。”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她自学武后没啥病痛,只一项,糖吃多了,牙疼。现在演变成,一想到糟心事就牙疼。她面对旧情,还是落荒而逃,但不代表她就对越如之余情未了,她是害怕,大师兄突然间回来,会对她美满的生活带来突发状况。
  回了客栈,她就揪头发,鼓嘴,太突然了,没由来的对越如之发憷,他的出现,从雪域回来成了越家家主。后月湘乡的仆役递了份信给她,拆开看,又是月湘乡求她插手他家的冤案。月湘乡能一眼认出田萝,也是田萝在京城混得太荒唐了,在权贵里留下深刻的记忆,而月湘乡便是在凌都王爷寿辰时见过田家的大小姐。
  田萝拿信去了祁素柳的房间,地字下等的房间就一张硬梆梆的床,祁素柳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地坐着,拿抹布擦剑,剑是软剑,不正是易小芙腰间的软剑。有戏,田萝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这东西擦擦便擦出个感情也不一定啊,看那易小芙可要达成所愿了。
  祁素柳放下软剑,冷眼盯着田萝的动作,今日下来,田掌柜和易小芙的亲密相处,已让祁捕头猛开冷气,田萝觉得后脖子一片冰凉,拉袖子,笼住手。
  她不多废话,天下名捕在身边呆着呢,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祁大捕快,你还记得三年前京城皇宫的那桩案子吗?”
  那桩血脉案子,祁素柳当然清楚,已经结束这么久的事,再谈起,有甚意义?祁素柳抬眼,冰冷的眸子能涔出冰渣渣了,她回道:“怎么不记得。”
  “那你还记得月大人?”,月便是月湘乡的母亲了,三年前任职户部尚书的月大人。
  祁素柳对那次的案件可是相当之熟悉,事关宫闱秘事,她负责调查,涉及的此案的人几乎全被撤职查办或是抄家发配。
  “月大人可能是被诬陷的,而主谋还在逍遥法外呢。”
  田萝一语,让祁素柳猛然回想起当时追查几个嫌犯,会扯到月大人,还亏了一人告密,那人是月大人极宠爱的小侍。事关皇宫血脉与女帝极为宠爱的恒德贵君,恒德贵君生有三皇女,女帝自然是高兴的要命。而且这皇女长得像恒德贵君冰雪聪颖,女帝更是疼宠万分,差点就要封三皇女为太女,因皇女年幼,便搁置了。但长到七岁时,帝后不知从哪里找了个乳公,指证三皇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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