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王爷火辣妃:纵情霸爱一千年 作者:江九儿(腾讯2012-03-30vip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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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楼克制着自己,对秦明月说道:“我这个人生性沉静,不爱多话,外人叫做冷傲,府里的人又少,所以一直渴望能有一个厉害泼辣的女子来帮我搅闹王府,让这里不再那么寂寞,当初遇见你的时候,我就想,若是府中有你这样一个凶狠可怕的女主人,是不是天天吵的王府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的,那该是多么有趣的事啊!可是,你看如今的你,怎么像我一样寂然无声的,我怎么好像看走了眼,看错了人呢?”
秦明月冷笑了一下,“既然走眼,既然看错,为何还不将我打发了?你只消说府上事多,请君自便,我立刻就消失了,并且不劳王爷相送。”
段小楼苦笑一下,“你真小心眼,误解我的意思,就算看走眼,就算看错人,我也像某人一般死心眼,死不放手的,只是我要你重新狠毒凌厉起来,就像当初拿着一把剑劫持那狗官时候一样,威风凛凛的,多好,我都怕的要死!”
秦明月的眼中光芒一闪,一声叹息自口中逸出,“当初,当初,多好,也终是回不去了,是么?”
眼中的愤懑与惆怅,令段小楼的心,哀痛不已。
她仍是忘不掉,如何背叛伤害,她仍是忘不掉那个人!
园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拉回段小楼的思绪。
方安等人匆匆赶回,却没有那刺客的影子。
段小楼面色不悦,明明刺客已然受伤,怎么还是没抓到,一群饭桶!
还不等他责问,方安上前近至身侧,面色难看,有话难言的样子。
段小楼目闪寒光,冷冷问道:“人呢?”
“放了!”方安心虚地回答。
段小楼一愣,浓眉皱起,“放了?谁命令你放的?”
方安抬起脸,一双八字眉都要耷拉耳际了,“爷,那刺客是……”。。。。。。
☆、没时间搭理姑娘
方安抬起脸,一双八字眉都要耷拉耳际了,“爷,那刺客是……”
“是什么?”
“是镇远大将军府的人。”
段小楼明显一惊,旋即问道:“将军府的人,夜探王府,图谋什么?”
“他只说他是玉胭脂派来的,想看看王爷的生活情况,没有恶意。”
“什么?”
段小楼立时气的七窍生烟,当着秦明月的面又发作不得,看看我的生活情况,我的生活要用你来看吗?
方安期期艾艾的说道:“镇远大将军爷都得罪不得,小的也只好放了他了。只是现在看,这玉胭脂还真不好对付呢!”
段小楼凌厉地看了方安一眼,似是怪他多嘴,怕他再说下去,急忙挥了挥手,“下去吧!”
一干人退了下去。
秦明月默然无语,段小楼刚刚看着方安恼怒的眼神,她已全然入眼,那么这个玉胭脂,究竟是何人?令段小楼不愿提及,不愿当着她的面提及,其中,有何隐情?
第二日,方安陪段小楼从宫里回来,刚刚退出书房之外,正要回房歇息一下,草儿来到他面前,“方安哥哥有空吗?秦姑娘有件事要向您打听一下。”
方安一愣,随即摇手,“没空,没空,你就跟秦姑娘说我正忙着。”
草儿大眼睛转了转,“嗯,好,我就说方安哥哥回房休息了,没时间搭理姑娘。”说罢,转身就走。
这秦姑娘说不定就是以后七王府的当家主母,方安可是万万不敢得罪的,急忙小跑跟上,皮笑肉不笑地对草儿说道:“别这么说,我马上就去,还不行吗?”
草儿狠狠白了他一眼,牵着不走,打着走,真属驴的!
秦明月坐在桌边,面色平静,桌上的几枝白梅,俏丽生姿,满室暗香。
方安躬身一礼,“见过姑娘,不知姑娘找小的来有何事?”
☆、突然生出了事端
方安躬身一礼,“见过姑娘,不知姑娘找小的来有何事?”
秦明月的目光平静淡然,开口说道:“我只想知道王爷的烦心事,我想现在只有我可以为他解忧了,你说是么?”
秦明月非常了解方安,尽管他有时废话连篇,有时又小肚鸡肠,时奸时邪,即使对秦明月有时也心存敌意,但只有一点是他一直秉持的,那就是对主子的忠心。
是以,秦明月一开口便直奔主题,为主子排忧解难,一直是他奉为圣旨的人生信条!
否则,如何的问,方安也不见得说出她想听的东西来。
果然,方安圆眼睛眨了眨,长叹一声,“姑娘还是关心爷的,有这一点,王爷如何的苦心哀怨,都值得了啊!”
秦明月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方安愁眉苦脸道:“王爷这次的烦心事,可是够大的啊!姑娘一定奇怪,昨天为何爷没有接您过去墨阁,看戏听曲祝贺爷生日,是吧?唉!那是突然生出了事端啊!”
方安暗自叹息一声,说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整个王府都知道,爷大张旗鼓地操持这场寿宴,只是为了博姑娘一笑,让您开心地过日子。可是就在昨天早上,早朝的时候,皇上竟然下旨赐婚,将镇远大将军的女儿玉胭脂赐婚给爷。皇上还说是为了给爷贺寿,双喜临门。王爷当时是又惊又急,但是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之前,又不能不接旨,只能硬着头皮谢恩了。”
秦明月听到这一愣,皇上竟然给他赐婚了,这是莫大的荣誉,可是,段小楼会接受吗?昨天的愿得一心人……
没容她细想,方安继续说道:“爷心事重重的回府不一会,那镇远大将军与他的女儿玉胭脂,竟然一起来给爷贺寿了。王爷本来要早早把你接过去的,可是他们一来,还怎么接啊?听说那将军千金素以泼辣蛮横闻名,爷生怕那玉胭脂听到风声,来伤害姑娘,所以只得命人将砚阁的大门关的死死的。皇上赐婚,文武百官都来凑热闹,王爷也无法过来解释,那一天啊,你都没见爷那脸色,黑沉沉的能吓死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笑过,反正爷冷傲惯了,大家都习以为常,只有我们才知道爷的心事啊!
☆、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
方安低眉愁苦地一叹,“现在看,你与爷的距离又被推开了一大步,那道圣旨真如万丈深渊啊!对了,还有那个玉胭脂,那果真是骄横的无法无天,野小子派头,大姑娘不坐轿,骑着高头大马,手中持一马鞭子,耀武扬威的,也不害羞,也不扭捏,直直的就奔爷来了,左看右看,然后对她老子说了句什么,她老子哈哈大笑,把爷气的面色铁青,又不好发作。听说这玉胭脂倾慕爷的为人,才让她老子跑到皇上那里求赐婚事,她老子刚刚在边疆打完胜仗回来,风头正盛,自是求什么得什么,只是可怜了爷啊!”
方安的八字眉愁的都似要分家了,为了自己的主子当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秦明月终于明白了段小楼食言的原因,原来这人世,于他于她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
静默良久,轻轻问出一句,“我应该为王爷做点什么?或者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方安一听这句话,大惊失色,连连拱手作揖,“姑奶奶,小祖宗,老佛爷,你万万不可有此念,你若走了,王爷活不活难说啊!单说上次你被人劫走,王爷都疯了!”
秦明月一怔,“怎么疯了?”
方安一脸苦相,“爷以为你被江南霹雳堂的人给劫去了,就带着大批人马,直奔江南而去。那时候霹雳堂的长子雷天宇刚刚死了,满门带孝,雷家小妹雷天姝又因为银蛇的事被王爷废了功夫,霹雳堂可以说的恨爷入骨,可是爷为了你,一定要硬闯霹雳堂,人家说没劫你,爷不相信,结果双方争斗起来,王爷又险些伤了他们二公子雷天野。眼见这梁子结大了,霹雳堂的堂主雷松气的直言要与爷同归于尽,那是江南霹雳堂,随手扔出包东西,都能叫我们死无全尸啊!幸好关键时刻,凌霄宫的宫主过来为爷解围,还保证王爷会联合众门派,严惩神鹰帮为雷天宇报仇,我们才得以全身而退。我跟随爷这么多年,那次是最惊心动魄的一次,以前爷行事,先谋定而后动,动则雷霆万钧之势,可是那次完全失控了。。。。。。
☆、还有转寰余地
“幸好关键时刻,凌霄宫的宫主过来为爷解围,还保证王爷会联合众门派,严惩神鹰帮为雷天宇报仇,我们才得以全身而退。我跟随爷这么多年,那次是最惊心动魄的一次,以前爷行事,先谋定而后动,动则雷霆万钧之势,可是那次完全失控了,吓得我的三魂都没了。所以姑娘万不可轻举妄动,爷为了你的千种苦心你可以不理会,但是若是令爷连性命都赔上了,我们不说什么,姑娘也良心难安吧!”
说完这些话,方安怅惘地叹息了一声,情之一字于人,真是可以到了抛却生死,藐视轮回的地步啊!
秦明月听到那句,“若是令爷连性命都赔上了,我们不说什么,姑娘也良心难安吧!”微微动容,她低如尘埃的女子,怎能令一朝之尊的王爷赔上性命?
为了她,当真是不值得!
方安继续说道:“我说了这么多,是希望姑娘可以体谅爷的一片苦心,莫在让他两头为难,日夜煎熬,赐婚之事,姑娘也不必担忧,爷今早上就要去辞婚的,但是一位娘娘生产,没见到皇上,听说还要去呢!皇上一直对王爷青眼有佳,也许这事还有转寰余地,姑娘不必……”
正说到这里,草儿推门进来,“方安哥哥,高远找你,说爷还要进宫,让你快回去!”
方安急忙向秦明月一礼,“那小的先告辞了,姑娘歇着吧,一切事情有爷担着,您不必多虑!”说着,走出房门,同高远走了。
…
秦明月默然坐在桌边,如老僧坐定,怔然良久。
草儿看见秦明月木塑神色,目中显露担忧之意,轻轻问道:“姑娘,你没什么吧?”
秦明月回过神,看了看天色,对草儿说道:“突然很闷,草儿带我出去走走吧!”
草儿眼中闪过欣喜之色,这是秦明月第一次要求走出屋子啊,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草儿带您去梅园走走吧!那一园子的花也快落尽了,现在正好可以看到最盛的花事呢!”
☆、嚣张情敌1
草儿眼中闪过欣喜之色,这是秦明月第一次要求走出屋子啊,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草儿带您去梅园走走吧!那一园子的花也快落尽了,现在正好可以看到最盛的花事呢!”
砚阁的花园在东南角,走过回廊,穿过侧院,已经看见梅园的大门了,蓦地,从墨阁通往砚阁的侧门里猛地走出一个人来,挡住两个人的去路,吓了草儿一跳。
身后的秦明月也是一怔,抬头细看,拦路人是个陌生女子。
一身大红的锦缎劲装,头上一顶白色狐裘帽子,鸭蛋圆的白脸上,一双狭长丹凤眼内射出犀利的光芒,清秀的挺鼻樱唇却掩饰不住眉宇间的英武之气。
足下一双黑色马靴,一道长长马鞭圈了几圈,持在手中,更增添了无限粗野豪放之势。
那双丹凤眼中的目光却是凛冽地射在秦明月的脸上,还不等惊讶的草儿回过神,红衣女子对着秦明月轻蔑一笑,“你就是俊王爷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人?果真标致,就是气色不好,原来俊王爷喜欢病美人。”
秦明月冷静默然,“尊驾哪位?”
“玉胭脂!”
其实从她乍一露面,秦明月就已经心中有数,听到这个毫不意外的名字,还是格外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将门虎女,有几分将军府中巾帼的威风样子。
但见她那挑衅的眼神,秦明月哪有心思与她争斗,于是淡然垂下眼帘,就待离开,却被一道马鞭拦住去路,随即一声利斥,“大胆,见我竟然无礼,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七王爷为何私藏着你,快说!”
秦明月淡然说道:“我一无名女子,不劳尊驾过问,私藏更是无从说起,恕不奉陪!”,转身离开。
玉胭脂目中闪过嫉恨的光芒,手中长鞭倏地突然出手,秦明月没有防备,而且身体又病着,反应迟钝,马鞭狠狠地抽在秦明月后背脖颈之上。
☆、嚣张情敌2
玉胭脂目中闪过嫉恨的光芒,手中长鞭倏地突然出手,秦明月没有防备,而且身体又病着,反应迟钝,马鞭狠狠地抽在秦明月后背脖颈之上。
立时一股钻心的痛,从脖颈下面变的红紫的鞭痕发散出来。
草儿吓的惊叫一声,急忙扑上去扶住秦明月,颤抖着声音,“姑娘,你没事吧!”
秦明月回身,目中竟无激怒之意,只是悲悯地看着玉胭脂,“你这般待我,便可以与王爷白首不相离了么?情,若是可以强求,世间哪有不如意一说?”
玉胭脂怔了怔,随即更加恼火,“贱女人,敢对我说教,自不量力。我看中的人,哪容你这样卑贱的人觊觎?无名无份,居于王府,不知羞耻,看我今日好好教训你!”说着手中马鞭又疾挥过来。
秦明月站着木塑般不动不逃,是的,无名无份,不知羞耻,自不量力,只会惹人笑柄,她需要疼痛来抵消转移心里的痛苦,抽打下来吧,让疼痛来的更猛烈,好过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煎熬着。
皮鞭呼啸而来,草儿早吓得惊叫连连,见秦明月不避不闪,小丫头真急了,一咬牙飞扑到秦明月身前,替她遮挡呼啸而至的皮鞭。
眼见皮鞭挥到,却没有落到草儿身上,而是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段小楼!
在场的人俱都是一愣,尤其玉胭脂,她是亲眼看到段小楼离府,才敢来搅局闹事的,他怎么又回来了?
段小楼将皮鞭用力一扯,玉胭脂手捏不住,皮鞭飞了出去。
“若不是方安拖拖拉拉走的慢,看见你进了府门,我还不知道将军府的千金赏光进府呢!”
段小楼拉过秦明月,却一眼撇见她颈后青紫色的伤痕,立时脸色变得铁青,对着玉胭脂,目中射出冷彻骨髓的寒意,“你竟敢伤我的女人?”
玉胭脂大怒,走到他面前狠狠逼问,“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我,皇上赐婚,百官为媒,光明正大,万人祝福,好过私相授受,不知羞耻,惹人笑柄的狐狸精!”
“你……”
段小楼大怒,想都没想,挥手一掌,狠狠掴在玉胭脂脸上,立时,白皙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手印。
☆、嚣张情敌3
段小楼大怒,想都没想,挥手一掌,狠狠掴在玉胭脂脸上,立时,白皙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手印。
玉胭脂被打的一愣,继而捂着脸嚎啕大闹起来,“好啊,你竟敢打我,我……”
心中恨意难平,又斗不过段小楼,猛地转身向秦明月抓过去,被段小楼一掌狠狠推开,极严厉斥,“这是七王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将军府的脾气,拿回去发疯,而且我告诉你,姻缘这东西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于你无意,皇上赐婚也无用,早早收了心肠,寻你自己的幸福为妙,免得伤和气!”
玉胭脂用手捂着脸,眼中恨意如刀锋扫过秦明月的脸,对着段小楼恨恨说道:“好,你七王爷有种,我就是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皇上厉害,我也要与这贱女人争一争,看看谁能得到心爱之人。这七王府我是一定要来撒野的,因为只有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言罢,带着身后远远跟着的两个随从,恼恨离去。
段小楼的目光转向秦明月,看见她颈后的青紫伤痕,万分愧疚,心疼,“对不起,我来晚了,害你受伤,来人,快去我房里取愈痕膏。”
有下人匆匆飞奔而去。
秦明月面上却没有痛苦之色,目光转向段小楼的双眸,“王爷不必自责,是我不好,害的你与将军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