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星高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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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平娇呼了声,小手握拳推打着他,不料他似乎完全不为所动,俯身覆落了她,“住手……”
“不可能。”一丝浅笑跃上了他的唇,缓缓地将自己蓬勃的火热挤入了她两片充血多汁的花瓣中,耳畔听见了她呜咽的喘息声。
“不要!好痛……”太平不断地在他的怀里哭叫着,粉拳如雨点般打在他精壮的胸膛,蠕动着血嫩的小穴儿,抗拒他火热巨大的侵入,不料,她这么做却只是将他衔咬得更紧,扎实地将他包裹住。
皇甫狩俯首吻住她哭咛的小嘴儿,将她圆俏的雪臀往上一按,愤热的欲望狠狠地贯入,彷佛在宣告自己的独占权般,不留余地。
“吧啊啊……”太平闷声惊喊,水眸盈满了热泪,一串串地淌落双颊,彷佛无声地控诉着他的强硬占有。
皇甫狩虎腰一沉,将火热的欲望完全地送入她的体内,感觉她血嫩的芽肉不断地抽搐蠕动,处子的鲜血在她扮腰之间,与爱液揉和成艳脂色,缓缓地从两人的交合处徜出。
“好痛……不要……”太平嘤嘤啜泣,哭诉道:“你是坏人,你专门喜欢欺负人家……”
皇甫狩扬起一抹浅笑,不发一语,沉着身在她的花穴儿里沉静半晌,开始缓慢抽动。
“不要……不要动了……求你不要……唔……”太平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撕成碎片,柔穴儿里泛起麻热的痛楚,红血揉合著爱液,不断地随着地的抽送翻转成浪声。
皇甫狩将她抱在怀里,不自觉小心翼翼地呵护她的柔弱,克制住胸口泛滥成灾的欲火,放慢律动的步调。
他咬牙低吼了声,感觉她血嫩的柔肉不断地收缩,温热的大掌揉玩着她丰嫩的雪乳,不时地捻弄着她嫩红的乳蕊,彷佛两颗嫣红色的小珍珠在他的指尖转玩着,淫荡而且娇媚。
“啊啊……嗯啊……”
她感觉到他在她的体内放肆侵犯,他的昂扬就彷佛是一团火焰,在她的花穴儿里焚烧愤张,摩擦生浪。
“好痛……你不要动了……”太平咬着嫩唇,一双五腿紧圈住他的虎腰,不教他如意得逞。
奈何,她的努力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压根儿不被他放在眼底,反而被视为催促他更进一步的媚惑手段。
“你这个要人命的小乱子……”他低咒了声,凝视着她意乱情述的小脸,心中强烈的矛盾情绪化为热烈的律动,不断地在她的体内纵下欲火。
“人家才不是……”太平低呜否认,晶莹的泪珠滚落粉颊,白里透红的媚色直教人心魂荡漾。
“不是吗?”
皇甫狩质疑地挑起眉,勾起一抹诡笑,不断地用他火热的昂扬进出她的血穴儿,捣出潺潺的水蜜,爱煞了被她紧紧包住的快慰滋味。
“你到底是谁?为、为什么就喜欢欺负太平……”她雪白的小脸越涨越红,想着他在自己体内的翻转抵弄,忍不住心落神驰,虽然企图摆脱他,却又忍不住自动亲近。
“我是来救你回宫的人,太平公主,没想到你在这里玩得乐不思蜀,真教人觉得挫败呀!”他冷笑,再次狠贯而人。
“什么?你知道、知道人家是公主,还这、这样欺负……好坏!我要告诉皇兄,教他治你、啊……不要……啊啊……”她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所有的抗议就已经在他强烈的抽击之下,被化成了一道道气若游丝的呻吟。
完了!被他这样对待,她心里竟是喜欢的……猛然,一阵凌越身子可以承受的淫靡快感急窜过太平的四肢百骸,被迫撑开的双腿间犹不断进出着他张扬的怒火,透出石榴般娇艳的颜色。
“不行了……狩哥哥……太平不行了……”太平举起细白的柔荑推打他,却不料被他擒住了上臂,随着强烈有力的律动而一次次拉扯,两团白腴的娇艳乳房随着一声声的娇吟而起伏晃浪。
她眯起了情欲荡漾的美眸,咬紧了下唇,浅浅地吐息,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扭动着,眼前的景色模糊了起来,独剩下他阴美冷峻的脸庞,蓦然,一阵莫名的情悸泛过了她的心湖。
皇甫狩生平第一次被如此美妙的滋味给宠坏了,他咬紧牙根,俯瞰着太平弓起了娇艳的身子,柔顺地迎向他,用她白皙的肌肤,诱人忍不住想要剜掘的窄小花缝,引诱他一次次成为她的俘虏。
今晚,任凭谁也不知道,在这间黝暗的密室中回荡了整夜的春色,直至黎明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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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山寨大堂里,看见皇甫狩及太平两人完好无缺地出现在面前,贺家寨人集体有着共同的疑问,只是由贺寨主的嘴里被问出来而已。
皇甫狩一贯的冷然,而太平则是笑脸泛晕,对于身畔的霸道男人,她可是瞧都不敢瞧上一眼。
听见贺寨主的问题,皇甫狩浓眉一挑,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并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突然,他邪气地笑了笑,凑历在太平的耳边低语了数句,然后,只听见太平略微困惑地皱起眉心,但还是乖乖的跟着照念出声:“什么?俺也曾娇滴滴徘徊在兰麝房……俺也曾香馥馥在鲛销帐,俺也曾颤巍巍擎在他手掌儿中,俺也曾意悬悬搁他在心窝儿上……天啊!狩哥哥,你不要再念了!这首词儿听起来真是香艳动人,何止是露骨三分呢?太平快要不敢念出声丢人了!”
她雪白的小手捂住泛红的脸颊,浑身燥热了起来,脑海中闪过昨夜与皇甫狩缠绵的记忆,一瞬间,就连呼吸都是火热的。
“别急,后头还有更精采的呢!”
说着,皇甫狩不怀好意地斜眸睨着贺大寨主错愕的表情,接着又在太平的耳畔低吟,要她继续照念道:“谁承望,忽刺刺金弹打鸳鸯,支愣愣瑶琴别凤凰,我这里冷清清独守莺、花、寨,他那里笑吟吟相和鱼水乡”
“奇怪,阿爹,他怎么会知道莺花塞?”贺年年纳闷地瞅着父亲。
“这……这……”
贺寨主一张豪迈粗犷的脸涨红成猪肝色,心想:完了!他们怎么会知道当年刻在密道石壁上的诗呢?无论如何,自己保守这么多年的秘密风流债,绝对不可以被女儿知道,要不然会被她给嫌弃的!
“阿爹?”
“呵呵,皇甫先生,先前的事情都是误会一场嘛!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再跟咱们这些粗人一般见识了吧?”
“我似乎漏听了什么话?贺寨主,还是你压根儿忘了说?”皇甫狩一直都是有价必报者,而且下手快、狠、准,绝对不会给敌人留情面,才不迷信什么“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呢!
“那……你要多少钱?!”
“我不缺钱。”哼。
“那敢情是要女人了?”
“谅你也抬不出什么好货色。”话毕,皇甫狩眸光冷淡地别了身旁突然瞪圆美眸的太平一眼,嘴角勾勒一抹诡异的笑痕。
这时,狗头军师附首在贺寨主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只见贺寨主大为震惊,脱口而出道:“呃……难道,你要做寨主?”
“我没兴趣。”皇甫狩受够了这帮人的愚昧,冷哼了一声,道:“谁敢动我,我就要谁付出代价。”他冷眸扫了狗头军师一眼。
这时,狗头军师不由得寒毛宜耸,忙不迭地往后过,嘴里叫嚷道:“寨……寨主,我突然间身体不太舒服,四肢发软,头昏脑胀,大概有痴呆的前兆,所以不能再为寨主效命,要……要告老还乡,后会有期!”
还不等贺寨主反应过来,狗头军师家是屁股着了火似的,速度官可媲美最新开发的烟花火筒,宜往山寨下狂奔逃窜。
这时,披星戴月,从断龙塞马不停蹄赶来的慕容宵一行人进寨时,见到的恰好是这副景象,他松了一口气,知道贺家寨的危机暂时是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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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寨主:快把犬羊交出来,鹅就绕过你们一次。
浴用临时大将军房玄龄
一群人,真的是一群人齐聚在大堂中!其中,还包括了皇甫狩与太平两个人,他们轮流传阅从山脚下唐军大营送上来的信笺,然后,他们一起纷纷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惘中,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为什么交出犬羊之后,鹅就会烧过他们一次?
其中,最感到错愕的人首推皇甫狩,因为他明明就是前来卧底的人,结果竟然也是看不懂那封信笺,不禁教他觉得眼前这件事情好像有点严重,难不成山中方三日,世上已千年?
然后,就是贺大寨主了,他怀抱着信笺,寄上了无限崇高的敬仰,“果真不愧是朝中大臣,写出来的文章硬是跟别人不太一样。”
“阿爹,这信里会不会藏了什么暗号,好像挺神秘的样子。”贺年年感觉莫名其妙,困惑地摇了摇头。
太平也是深锁眉心,只不过,她的理由似乎与其他两人不同,困惑之中带着一点悲天悯人的味道。
众人沉静,过了一会儿……
“好吧!为了夸耀咱们资家寨的武功强盛,物产丰富,来人,替我写一封信,就说我决定送一百匹羊给他们,另外,送一只狗给他们看羊,至于他那个什么鹅绕过咱们一次,我想就免了吧!”
贺大寨主摆了摆手,非常慷慨地说道,心想自己真是太好心了,瞧,他连人家的回报都不要呢!
“对呀!贺家寨这么大,竟然要教鹅绕过贺家寨一圈,实在是太辛苦那只鹅了!”太平感到义愤填膺,鼓起粉嫩的腮帮子,非常富有同情心地替那一只可怜的“鹅”请命。
闲言,皇甫狩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觉得她分明就是在凑热闹,与其把无聊的同情心浪费在畜牲身上,倒不如多想想怎么对付他还比较好。
难道,她真的以为他会这样就放过她吗?简直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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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乌云淡淡地抹过了光亮的月轮,迤逦一地的清辉,将两个男人的身影拉得斗长,恍如黑夜中的魔魅。
“你的意思是说,太平是被突厥人给劫持到太白山下,恰好被贺家寨的人给救了?”皇甫狩冷眯起眼,语气似有不善。
“没错,根据我得到的消息,确实是这样没错。”身为皇甫狩贴身的影子密探,天底下没有他苍鹜无法得知的事情。
“难道他们也得到风声了?”皇甫狩道出了一个心中早有答案的问题,脸色不禁一沉。
“应该是,可是,狩皇,你确定真的要迎娶大唐公主?属下觉得李世民的居心叵测,可能会对狩皇不利——”这些日子他化身成山寨中一名小喽罗,对于发生在皇甫狩身上的倒楣事情了若指掌。
“住口。”皇甫狩一口截断了他的劝阻,俊美的脸庞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冷笑,沉声道:“这件事情我心里自有主张,苍鹜,我要你藉机下山去通知伏琥他们,必要时,我不惜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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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回去!”
这些日子,皇甫狩与太平的猫捉老鼠游戏继续进行着,只不过太平躲起来的理由不一样了,因为她不想离开贺家寨。
“你非回去不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分。”皇甫狩眼明手快地把她从柱子后揪出来,耗尽了最后一丝耐心,她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就像一只小羊,完全没有防备地暴露在敌人的虎视耽耽之下吗?
太平在他的怀里不断挣扎,被他这么一吼,心窝儿忍不住酸楚了起来,低低地哽咽道:“你走开啦!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心里在想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这小家伙怎么动不动就哭了?她存心考验他的自制力吗?
“不说。”丢人。
“那就是根本没有在想什么了?”
“才不是,人家是想……回去了……就见不到……见不到……”你呀!呆头鹅,他为什么就是不懂她不想回去的理由是为了他?
“你见不到什么?”他一双健臂将她牢牢地钳住,沉声逼问。
“不说。”她单薄的脸皮红了一红,小嘴紧抿,打死了不肯透露一点女儿家羞涩的情思,怕被他给取笑。
“真的不肯说?”皇甫狩没猜出来,也不喜欢她有事瞒他,潭黑的眸子冷冷一眯,直勾勾地望进她轻泛着一层晕红泪光的眸子。
“不说就是不说!放开我!我不想理你,谁教你……就爱欺负人家……”说完,她在他的怀里不断地挣扎,心坎儿直发起疼来。
他难道不晓得她一回宫去就要嫁人了吗?他就这样舍得不要她吗?太平心里委屈,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眸光里净是哀怨,瞅着他邪俊的脸庞不放,心里非常巴望他能懂她。
然而,就在他们两人四目相交,从眼神中对彼此透露着一些没说出口的心思时,忽然,从不远处的山寨大堂中忽然响起一声咆哮,惊醒了他们……
“什么?不要太过分了,竟然不只要狗、要羊,还要女人?哼,他到底把咱们资家寨当成了什么?咱们又不是开妓院的!”
贺寨主不满的咆哮声响彻了大堂,被刚从山下传回来的消息给气得脸红脖子粗,从武器架上抽出一把大刀,就要奔下山去找房玄龄理论。
“阿爹,不要冲动呀!”贺年年连忙上前阻止父亲。
“对呀!贺寨主大人,你这样冲动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太平听到声音,也跟着冲进来拉人。
“哼!你们不要阻止我,我这一口鸟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狩哥哥,你也来阻止一下,我们快要拉不住他了!”她祈求的目光瞥向跟随在她后头进来的皇甫狩。
“不关我的事。”这个小家伙为了不跟他一起回去,平常躲他都嫌来不及了,在这种时候就知道要回头求他了?皇甫狩神情从容地步入大堂,唇畔逸出一声近似不悦的冷哼。
“狩哥哥……”太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与贺年年一起拉住贺寨主,忽然,她灵光一闪,嘴角绽放如花般的笑颜,“贺寨主大人,太平向你推荐一个人,他一定能够顺利教朝廷退兵的。”
“谁?”贺大寨主忽然停下了动作,与女儿一起发出疑问。
“狩哥哥呀!他可是很厉害的唷!”
说着,太平不怀好意的眸光瞥向了皇甫狩,她想起他说自己是潜进寨里救她的奸细,一定能够数房去龄按兵不躁,而且,事情一日一成功,贺寨主大人就不会怀疑他的居心,动不动就把他关到地牢去,然后,他与她就能够在贺家寨里混得如鱼得水啦!
太平心想自己真是聪明,竟然能够想出这种一举两得的好方法,清灵娇俏的容